總之撐得她的下腹覺得很脹,酸酸的,想尋求一個發泄的出口,將它們全部都泄出去。
她的臉頰被熱潮熏得通紅,耳根都像要滴出血來了,小口的伏在他的懷裏喘氣,不受控的發出一聲接一聲難耐的嗚咽。
只是兩根手指而已。
怎麽會覺得這麽脹?
「嗚,哥哥……」
她求救似的叫他,直往他的懷裏鉆,腿軟得站不住,又不得不直挺挺的撐著,這種感覺讓她小腿都鉆出一股子發麻的癢勁兒來。
整個下半身都像有小蟲子在爬似的,酥酥麻麻的,又舒服又難受。
兩根手指堵不住的淫水順著他的手指流出來,只要低頭看,那黏稠的清液很容易就能和水分辨,可她根本無力去看,腦袋緊緊的抵在他的胸口,被他指奸到渾身發顫,整根後脊都在發麻,發癢。
怎麽會這樣……
虞清失神的想。
她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被這股莫名洶湧的快感支配到發抖。
手指探入的更深,摳挖的動作刺激到她的敏感點,她驚叫著扭著腰。
「啊!太、太刺激了,哥哥!哈啊!」
想慢慢喘的,最好叫得嬌媚,叫得婉轉,勾著七哥哥。
但她根本無法控製,嫩穴也在他的指下噴出更多的汁水,嫩腔幾乎痙攣著的收緊吮吸著手指。
他沒有在她的求饒下變慢,反而手指抽插得更快,並加入了第三根手指進去。
這樣一來,手掌需要借力的點就更重,大拇指壓在她的後庭口用力。
脆弱的後穴口的褶皺被他的拇指摁壓得撐開了一些,從小穴那裏帶過來的清液把它也浸潤的滑滑的。每一下用力的時候,都會有一點凹陷,甚至會淺淺的插進去一點點。
「嗚嗚!」
後庭迅速緊縮,一股子陌生的快感襲來,她抗拒的緊閉著眼睛搖頭。
酸脹,難以忍受。
疼。
「唔……」
從未被探入過的後穴裏面更燙,拇指只能陷進去那一小段,就再難向裏了,她夾得太緊了。
前後都是。
但那只拇指從裏面拔出來時,她僅有一秒的慶幸解脫,卻又被更大的空虛襲入。
——她竟還想讓他的手指再探入得更深。
「要停下來嗎?」他溫柔的問。
可手指的力道反而加重。
要停嗎?
虞清意識混沌,承受不住。
可她不要停。
「哥哥……」
她委屈的哭喘。
然後被他並攏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虞清一時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幫她洗幹凈,還是在愛撫,又或者……只是在玩她的身體?
她腦袋裏緊繃著一根弦,在顫。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真的淫浪得不像話,她因為被他指奸興奮,因為被自己最重視禮法綱常的哥哥一絲不掛的抱在懷裏玩弄興奮。
他勃起的陰莖虎視眈眈的帶著威脅抵在她的小腹上,曖昧的撫摸著她全身的肌膚。他在照顧她,將她前前後後、裏裏外外的全都照顧到了。
「洗幹凈。」他說著,手指順著嫩腔的內壁摳出來。
「啊!」
她小腹裏都在痙攣。
真的站不住,她想坐下去,想躺下去,唯獨不想這樣站在這裏。
可她又不能破罐子破摔的直接往下蹲著坐在水裏,這樣會導致他的手指插入得更深,她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快感。
只能求饒。
往他的身上親。
胡亂的親。
親在他完全濕了的衣服上,親在他裸露出來的皮膚上。
鎖骨上,小口小口的舔吮著向上,舌尖濕漉漉的勾在他的脖頸,帶來酥麻的快感,嗚咽著討饒:
「哥哥,站不住了,腿好軟,哈啊……別,別!太深了,哈啊,啊!」
可這樣的求饒只換來他手指更快速的抽插肆虐。
被哥哥的手指操得神思不屬,意識不清。
她濕漉漉的睫毛顫著掃過他的下巴,仰著頭討巧似的想去吻他的嘴,她踮起腳尖剛觸到他的唇,手指猛地幾個抽動,就讓她緊繃著的腳尖緊緊的摳著地面,整個身子都軟軟的往後倒。
她緊緊的抱著他,他的另一只手從嬌穴內抽出來,將她的另一條腿也擡起來,抱住她,她迅速用兩條腿勾住他的腰。
「嗚,哥哥,七哥哥……」
她有了喘息的機會,小聲叫他。
「我在。」
她的目光順著往下看。
硬挺起來的性器在衣料下被撐起一個鼓包,因為她環住他腰的動作,衣服緊緊的箍住了那根肉棒,她能清晰的看出肉棒的形狀和弧度。
從剛才承受不住的快感中逐漸清醒,嬌穴收緊,再一次叫了他一遍:「哥哥……」
這一次,帶著欲語還休的引誘,眼巴巴的望著他。
她好想要。
想要虞塵用性器奸透她饑渴的嫩逼,撐滿頂操,操得她噴了又噴,汁水飛濺,再被灌滿他的濃精。
那雙眼睛真會說話似的,水波盈盈的,就那麽看著他。
真要命。
虞塵真的很難忍住不想親她。
低頭在她的唇上啄吻,蜻蜓點水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只用嘴唇觸碰。
她起先還閉著眼睛承受,後來開始主動用嘴巴去夠他的嘴巴,可他躲著,並沒有打算將這個吻加深的意思,只是這樣溫柔纏綿的啄吻。
她不滿的睜開眼睛,控訴的望著他,委屈巴巴的抿著嘴,「哥哥!」
虞塵笑了,語氣頗帶無奈,又沈著深深的寵溺:「不可貪欲。」
然後低頭用額頭貼著她汗濕的額頭,又低又欲的「嗯?」了一聲。
帶著克製黯啞的這一聲讓虞清的心跳都慢了一拍。
像把她整顆心都沈在水裏再撈出來似的。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眼睛,從裏面見不到一絲一毫的松動,咬著牙關失落的移開視線,「你一點都不喜歡我。」
等了幾秒沒聽見虞塵的回答,她徹底委屈了,鼻尖都發酸,聲音帶著顫,重復著:「你一點都不喜歡我。」
「怎麽會?」他的額頭蹭了蹭她的。
他根不能把她捧在心尖上,都不知要要怎麽愛她才好了。
可剛才的一切仿佛都只是她一個人的沈淪,一個人的欲求不滿,渴望肌膚相親的接觸。
他冷靜,不貪戀,好像完全不會被她引誘到。
「會!」她再擡眼時,眼淚汪汪的。
眼睛裏要掉金豆子了。
「唉,清兒……」虞塵嘆氣。
「嗚……」
他們鼻尖相蹭,他又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嘴唇挨著嘴唇道:「從小就是這樣,這樣……不知節製。」
她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微微用力,聽見他克製的呼吸聲,才轉為吸吮,吻著他黏糊不清的說:「想要。」
那股子熱潮已經褪去了大半了,可她的穴口還是濕濕黏黏的。
她的手往他的衣擺裏面伸,艱難的往下探,摸到他龜頭上吐出的清液,用手指在馬眼上摁壓了一下,指甲尖在馬眼附近輕輕地撓,他下腹一縮,想躲,可她整個人就掛在他身上,根本無處可避。
驚潮一般的快感刺激得他後頸都在發麻。
「哥哥,冷。」
他這才註意到水溫似乎有些低了。
但渾身熾熱滾燙,分不清是真的因為溫泉水出了問題,還是因為身體的溫度過高,致使體感出現了錯差。
「手先拿出來。」
「不要。」
這樣要他怎麽走?
「拿出來。乖。」
「……」
虞清瞇了瞇眼睛,小手又在馬眼處按了一下,才把手抽回來。
他輕哼一聲,喘息聲粗重,眼裏的欲色也更明顯。
她好像這才滿意一點。
——憑什麽只有她一個人亂七八糟了。
他抱著她從水裏走出來,向上跨的時候她害怕掉下去,雙腿箍得更緊,他悶哼一聲,抿著唇,「……輕些。」
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剛才夾緊了什麽,但因為還沒站穩,手只能緊緊的抱著他,眼神卻在往下飄:「擠到哪兒了?」
虞塵緩了緩氣,把她往上抱,一只手拖在她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掌完全張開在她背上,給她足夠的支撐力和安全感。
才剛上岸,她勾在他身上的兩只腳就往下,軟膩的屁股肉從他掌心裏蹭過,兩只小腳踩在地面上,手也松開直接就去扒他的衣服要看。
虞塵抓住她的手,「我沒事。」
「我看看。」她扭著手腕,又用另一只手去扒他的衣服。
動作急躁,像個流氓。
虞塵躲著,又去抓她另一只手。
可她有了防備心,小手高高的擡起來,舉著手:「我看看!」
「只是壓了一下。」
「但我就是要看看!這關系到我以後的性福生活。」
「……什麽?」
她不說了,動作迅速的拉開他的衣服。
勃起的陰莖因為暴露在她眼前而緊張的繃著,馬眼都不自然的收縮了一下,擠出更多晶瑩的前液。
她的視線落在陰莖上,手指虛虛的抓著,上下翻看,又用手去拖住他的卵蛋,將陰囊完全托在手心裏。
觸感好柔軟,像棉花似的,她不安分的用手搓了搓,感受著囊袋裏面的兩顆卵蛋,因為她搓弄的動作在裏面滑動。
他呼吸加重,「好了。」
「沒好。」
「……」
粉嫩的肉棒硬得她心底發慌,又饞得口燥。
那根在她註視下輕輕顫動,還在不斷吐著前液的肉棒像在無聲的勾引她。
她舔了舔唇,蹲下去,鼻子湊近它聞了聞。
「別!」虞塵連忙想擋。
但手還沒擋到,她的舌頭就更快一步的舔了上去!
「!」
呼吸瞬間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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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塵的道德禮法限製的不是他,牽製的是他在乎她、不忍這些傷害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