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右手抬起来,凑在鼻尖闻了闻。
这味道——不好形容,但不难闻。如果一定要找个形容词,像雨后的泥土的味道,混着青草和浅淡的花香,泥土的味道没有那么重,更多的是他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很清冽的干净的味道。
她垂眸,闻着,脸上惊讶的表情还没有消。
漂亮的过分的手上还在往下低落他的精液,落到她的衣摆上。
他的脸红得更过分,想一把拽下她的手,但手动只带来了玉环碰撞的声响,将她的视线引了过来。
不等她问,他就率先张了口:“它、它就是这样的——”
白栀细细的看着他的表情。
玩味的“嗯”了一声,“四师兄好能喷啊,射了好多。”
他惊诧的张开嘴,又什么都没说,躲开她的视线。
耳朵像烧熟了,能滴出血。
白栀又说,“我还没开始查呢,四师兄。”
看着他羞耻心快要炸了的表情,她眼底的玩味更重。要不是倒计时越来越近,她真想再好好儿调戏他。
手里的阴茎尺寸仍旧可观,捏起来有一点软,在她的手心里倒着,没能被手掌拖住的龟头歪垂着,枕在她的虎口处。
精液顺着她的手背流到手腕上,再往下,隐入衣袖中,继续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滑。
她很热。
从他身上传过来的燥热,和自己体内对他性器渴望的热,交织在一起。
但她的身体上满都是昨夜谢辞尘留下的痕迹,所以直到现在,她的衣衫都是完完整整的穿好的,相较身下被扒得乱七八糟的诉沉,她整洁的像一个旁观者。
可若是能透过整齐的衣衫窥见内里,会发现她带着波薄汗的娇躯同样泛着情欲的粉,蜜穴更是不断的吐着清液,将穴口濡湿,贪婪淫荡的时刻准备着,等着他的那跟着肉棒进去,好好的抚慰她嫩腔上的痒。
她把玩着手心里的那根。
——毕竟是第一次有机会可以这样玩弄它。
在手心里翻转着看着。
软下来的阴茎外面的皮肉会往上堆起来,盖住龟头下面的那些沟壑,像一个套子,只给露出一颗圆润饱满的蘑菇头。
她的手指拨开紧紧闭合着的马眼,他倒抽一口气,很轻的“嗯”了一声。
白栀看了看只开着一条缝的门,地面上还垂着影子,直到云雀仍在外面候着。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诉沉发出更多、更大淫靡的喘息声,最好让门外的人全部都听到。
她双膝往前,更近的靠近他的腿根,然后俯身下来,吻在他的唇上,抬起来的屁股坐在那根性器上。
濡湿了的蜜缝隔着裤子,和他的那根贴在了一起。
她往前蹭着,两边的阴唇被蹭开了,将那根仍旧粗壮的夹在了中间。
她清晰的感觉到。
那东西。
又硬起来了。
他躲着她的唇,可又被蹭到双手收紧,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硬邦邦的隔着她的衣料紧紧的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
很软。
她很软。
只要是这样想着,下腹那根东西就更硬了。
因为这短暂的失神,她的唇落下来了,和他的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