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用除尘诀。”
“……”
忘了修仙者是不需要沐浴的。
发丝勾缠在他的手指上,手心里,手腕上,像她柔软的手。
缠绕着。
似乎不舍和他的手分离。
发尾在他的掌心里痒痒的扫过,又被水流带回来,再痒痒的从他的指缝间扫去。
这股痒劲儿顺着手掌向上,直往他的心里钻。
只是洗个头发。
他告诫自己。
可不论泡着他的水再凉,他身上的燥热都法抑制的疯狂在他的身体上蹿延。
“头发还没好吗?”白栀问,“我都快要被泡成发面人了。”
诉沉被她这形容逗得轻笑一声,“……好了。”
“那我现在要转过来吗,还是先清洗后背?”
“……背。”
“好。”
白栀伸手将长发拢到前面。
他的手指触到背的时候有些颤抖。
她以为他是怕碰到伤口,便道:“如果有伤口,我会说的。何况师兄给我吃的药丸已经让伤口浅浅的愈合起来了,碰到也没关系。对了,那药还能再吃两颗吗,我想好的快一点。”
“你都说了那是药,不是饭。”
“可伤口被蜘蛛的体液蛰的不舒服。”
诉沉闻言,蹙眉,“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娇气?”
她好像顿了一下,随后语气淡淡的问:“娇气,三师兄不喜欢?”
“不喜欢。”
“是么。”她接着话说着,和他的距离拉开了一点,好像转过身来在看着他。
白绸泛着淡淡的似雾的柔光,他仍闭着眼睛,甚至能从被水溅湿了的地方透出他纤长的睫毛。
可她却似乎感受到了来自他的审视和不悦,泛着冷意的目光。在那双墨蓝色的眼瞳里,像漫长垠的夜下深不见底的寒潭水。
她稳住心神,一字一顿的缓缓道:“不喜欢便不喜欢,我生来不是为了专程讨你喜欢的。”
她的手混着水,绕到自己的后背上,说着“真疼啊”,可手上清洗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慢下来。
“疼为什么不轻些?”
“太慢。早点洗干净,好早些用疗愈术。”
“……”
灵海内,他那双墨蓝色的眸色顿时往下一暗,像被揉皱了。
现实中,他仍闭着眼睛,手一把将白栀拉了回来,继续帮她清洗。
她没变。
又确实变了,变得擅用技巧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会像之前那样软下语气柔声撒娇,可心底里却仍是冷漠的。
“轻些,弄疼我了。嘶——你又生得什么气?”
“又?”
“疼——你不想洗就松开!”
“我帮你洗,是为了干净。为了兽液不会浸入到伤口里。不是为了你舒服的,伤是你自找的,疼也忍着。”
听着这和她方才如出一辙的句式,白栀美眸一眯:“怎么,难不成三师兄生来是专程为讨我喜欢的?”
“你少说话。”
“你才……嘶,疼!诉沉,你手下不知轻重的吗?”
“不疼你如何能长记性?”
“长什么记性,不入秘境的记性,还是不说你不爱听的话的记性?”
“你!”
“手松开,别碰我!”
“还没洗干净。”
他拽的紧,白栀根本法挣脱,凝气结水成冰,便要打在他的身上。可尚未接近他,就直接化作细密的雨水,被撞得四下飞溅,少许甚至迷了她的眼睛。
她闭上眼睛抬手准备揉,但手腕被他一把拉住,向着他的方向猛拽了一把。
她轻呼一声,眼睛勉强睁开,但又刺痛得闭回去。
诉沉道:“老实点,洗干净。”
在她身上力道哪里是在搓洗,分明是捏,是掐!
她甩甩头,将脸上的水露都甩掉,伸手往他的腰带上去掐,一点都没收着力。
可因为腰带过厚,只挠痒似的在他腰上蹭过,倒是将她自己的手指都捏疼了。
听见他幸灾乐祸的低笑声,白栀索性念诀,直接将他的腰带斩断。
腰带和裤子同时向下掉落,外衫也因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向两边松散开。只余中衣和里衣还裹在身上。
“你——”
耳廓在这瞬间通红。
他作势要去拉外衫,却被她的手一把钻进了下摆,朝着他劲瘦的腰上就是狠狠一把。
“疼不疼?”白栀问他。
下一瞬,她整个手腕被重重一拽,浑身都撞在了他的身体上。
灼热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烧灼着,很烫。
她察觉到了某个抵在她小腹上的东西。
没有了布料的间隔,直接贴在她的肌肤上。
滚烫,燥热。
以及坚硬。
她向上看,他仍闭着眼睛。
可他的目光,他的欲望,都透过那两层薄薄的屏障,直接落在了她的脸上,身上。
他身边的仙泉水很冰,凉的她浑身一颤。
可他抚在她肌肤上的指尖却带着汗津津的潮意与炽热。
“……三师兄?”白栀心底腾出了不妙的预感,“我还没洗干净,还很脏。”
她试图用这一点,让他静下来。
他果然捧了一掬水在手心里,还带着凉意的仙泉水清晰着她的脸颊,她的唇瓣,她的脖颈。
紧接着,他的唇就落在她仍旧湿润的嘴唇上。
“唔,三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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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我丢稿了!
好烦呐,丢稿子真的好烦呐!我写的暧昧拉丝的诉沉肉你还给我啊!
同样的东西根本没办法再写一遍出来,天才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