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轻轻的按住白尧尧细嫩手腕。眼神在她脸上停滞不动。细细打量着,这娇羞欲滴的女人。
“阿尧,真的是你吗?”
女人此时面红耳赤,激烈的酒精将她的体内的火从肺腑烧到耳根,从指尖烧到男人的心魂,一直要烧尽这夤时,江南连绵的细雨。
她闭着眼,眼角却流出泪水。迷迷糊糊的说着:“江生,江生,我好想你,能不能不要走。”
男人没有说话,任凭她说着闹着。从他手里挣脱,慢慢的勾上他的颈脖,歪着头对着他,粉嫩的唇轻轻地朝江生吻了下去。
没,是阿尧,她一直都是甜的。
江生的手掌按住女人的头,慢慢的加重这背负了多年相思的吻。
江生霸道的撬开女人嘴,二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愈吻愈激烈。
从正厅到后厅,从楼台到屋舍,从房门到软塌。就这样抱着她,亲着她,延续这仲夏的美梦。
白尧尧手在男人的身上一刻不停的乱摸,解开了男人的扣子,松了他的皮带。江生抱着她,一层层拨开女人的衣服,露出粉嫩的体色。深深吻向她的脖颈。从卧室到浴室。一夜间,又是一场翻山倒海。
“嘶~好疼。”
白尧尧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是被掐断了一般,一股酸痛从下身蔓延,女人慢慢直起身,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我这是…在哪?”
架子床里洁白的被褥,檀木色的衣柜,还有一张古铜色的书案,上面放着一本厚厚的自制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香混杂着丝丝苦味和酒精的味道。很大气,很简单,但可以看出,这似乎只是用来睡觉的地方,主人并没有投注任何情感在这房间中。
白尧尧此时头昏脑胀,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现实还是在做梦。
努力的回想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天?见到了江生!那个她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又毫征兆地闯入了她的世界。
正想着,江生推开了门,静静的闯入她的视线,身姿挺拔,步伐沉稳,一袭白大褂,清秀但不羸弱,端着一个白瓷碗走了过来,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举起勺子,盛了勺刺鼻的汤药,递到她的嘴边。
白尧尧此时才看清他的面容,一时间愣出神。
他和五年前不一样了,五年前的他眉眼中透着桀骜,拘谨,像是不可一世的战神,遗世而独立。现在的他,更多是沉稳。一样的是,都木纳着脸。
她回过神,瞥了他一眼,“江生,你想干什么?”并支撑着身子,往后退了一点,抵住床头。
男人慢慢开口,低沉的声音从他嘴边传出,“你昨晚淋了雨,又喝了很多酒,你性寒,这汤药,是帮助你调养身子的。”
白尧尧愣了一下,凭借五年前对他的了解,江生的目的肯定不止这么简单。开口道:“只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