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真美!”
陈竞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伸手搂上细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下去。
红烛轻爆,半空弹起灯花,鲜艳烛泪落在烛台上,如一点点红梅在寒风中盛开,散发着暧昧的幽香,在夜风中飘散。
……
窗外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寒意从窗外渗进屋内,天边拉开淡青色帷幕,几只公鸡在窗外喔喔地吊起了嗓子,纪夏微微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
“几点了?”
她低声呻吟一声,忽听耳边响起低哑的轻笑,她心下一惊,猛然睁开眼睛:“谁?你怎么在这里?”
“宝贝,昨天我们结婚了,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纪夏猛然想起,昨天他们结婚了,昨晚是他们洞房花烛夜,不禁俏脸微红。
身形动了动,浑身软绵绵的,身子像被碾压过般酸软力。
“醒了?累不?要不多睡一会?”
陈竞轻笑一声,眼神痴迷地盯着她妩媚的脸,光滑瓷白的脸像抹上一层胭脂般动人,肤若凝脂。
他下意识掀开一点被子,如雪般的肌肤映入眼帘,雪白的胸前点点痕迹如红梅绽放,一直蔓延到草莓尖上。
陈竞只觉一串串小火苗由小腹燃起,烧得他理智缴械投降,烧得他口干舌燥,浑身力。
“别扯,好冷,我再睡一会。”
纪夏扯了扯被子,声音懒慵中带着丝丝沙哑,喉咙干涩,不禁眉头微蹙。
又翘又长的羽睫微微颤动,红唇微张:“有没水?喉咙好干!”
“我给你倒。”
陈竞喉结滚了滚,伸手从床边的水壶中倒了半杯温水,仰头喝了一大口,低头再次封住了她的性感红唇。
温热的水抚过干涩的喉咙,纪夏舒服地长舒一口气,便被灼热柔软的唇舌堵上了。
这狗男人要的次数也太多了,他都不会累吗?
累到极致的时候,纪夏忽又想起了上辈子。
上辈子,那个渣男每每想欺负她的时候,林母便在窗外声嘶力竭地咳嗽,只要林浩东不出房,她随时好像要咳断气一样。
上辈子与渣男十几年的婚姻,两人干那事都得偷偷摸摸的,担心林母发现,他的速度极快,每每她情动的时候,渣男已经结束了。
而这辈子,这狗男人的体力也太好了。
纪夏起床的时候,看看枕头底下的手表,已经快中午的时候了。
嫁进门第一天就起得这般迟,也不知婆婆怎么说她?
纪夏面带羞涩地起了床,揉了揉酸涩的腰,看了看胸口的点点红痕,不禁脸色一红。
从陪嫁的木头箱子翻出一件长款高领毛衣套上,把脖子以下的痕迹全都遮了起来,再穿上小脚的铅笔裤,黑色中筒小皮靴,对镜照了照,把头发扎起,用丝绒发圈绑了起来。
带上口盅牙刷去厨房倒了点热水刷牙洗脸,她看到陈母与陈大嫂在后院忙着晒腊肉,不禁有点惊讶。
后院篱笆内用竹竿串起一条条酱色的腊肉,挂了满满的两排,数了数,至少有二三十条。
一条腊肉至少一斤多,她的婆家这般富有?年前弄几十斤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