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奚隐隐听见门外的嘈杂声,秦宏正侧搂他的肩膀急切地占有他,情热地在他体内抽插。
林奚整个人都是软的,陷入肉欲之中的他令他理智全,门外秦戎的动静有些大。
秦宏下面还干着他,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不用管。
林奚昏昏沉沉,一点力气也,只能抱着被子喘息,直到外面动静消失,下体狼狈,布满秦宏的精液。
秦宏看到林奚上半身埋进被子里半裸半露,堪堪遮住一半的乳,下身没有遮掩的屁股,长腿蜷缩,莹白如玉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汗珠。
秦宏看得热血沸腾,还没发泄完的阴茎又怒涨了几分。
他低头手指掠过林奚后颈墨黑的长发,那一刹那,一股温暖的湿意弥漫开来,林奚的头发细细缠绕在他的指缝间。
秦宏低头用高高的鼻梁去轻蹭林奚的脸,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展示着他的英俊,林奚下意识喃喃说不来了,秦宏炽热的眼神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窗外的斑驳的光线投在他挺拔的后背他,映衬出他高大的身姿,微红的脸颊,表明他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运动。
几滴汗珠悄悄溜过他的额头,湿润着发丝,于是他缓缓抬起双手,轻轻压在额前,往后捋,拉扯着他略微凌乱的头发,他扭动着脖颈,然后,深吸一口气,下床去浴室里放水。
秦宏自己喝了点水,又喂林奚喝了一些。
浴室的灯光柔和而温暖,一个身影稳稳地抱着另一个人进入,林奚几乎是全身软弱地依靠在秦宏身上。
秦宏替他清理干净后,裹上一条柔软的大毛巾,将人抱在怀里吹干头发后,把人放在了床上。
林奚脸颊贴在秦宏的胸口。
林奚睡到半夜,自己默默地蜷在了一侧,秦宏又从后面搂着他,一只手揉开他的臀缝,一只手掌住他的胸口。
林奚微动,秦宏将硕大的阴茎抵入重新变得热情的甬道里,他几乎整个身子贴在了林奚背上,手指扶着阴茎插入深陷紧闭的臀缝。
林奚的屁股白,几乎没有色素沉淀,脂肪堆积得柔软,又圆又翘。
很适合掰开做某种事。
怀孕后期,激素让林奚本来就敏感异常,随便一挑动几乎就是一场不可随时浇灭的浴火。
秦宏边肏着他边道:“和我说说话,嗯?”
林奚呻吟着,秦宏吸着他下巴上的嫩肉,轻声道:“叫我,宝宝。”
“秦宏……阿宏……”
林奚的反应就像和秦宏做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他被一具强壮火热的身体环抱着他,他柔情蜜意地叫着秦宏的名字。
柔软的屁股被他撞得发麻。
林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是在秦宏的房间,而是在他和秦戎的房间。
他睡饱了,浑身懒懒的,他察觉到自己也不是未着寸缕,而是穿了一条内裤,他撑着手起身,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愣住。
他下身穿着的一条淡绿色内裤,脸热得发烧,薄薄一层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
让他发热的不是因为这条内裤足够性感,而是这是那条当初给秦宏下药后落在他那里的那条内裤。
他想起昨晚秦戎抱着他当着秦宏的面操干。
大腿内侧酥酥麻麻,后知后觉的羞耻蔓延开来。
所以秦宏从那个时候起就……
林奚下楼吃饭,秦清给他做了个三明治,坐在他对面,撑着下巴满足地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咀嚼,嘴角似笑非笑道。
“你睡着的时候,大哥二哥差点又打起来了,大概觉得好不容易脸上的淤痕终于消下去,彼此谁都不可能占上风,所以最终才没有打起来。”
林奚看着他:“你很幸灾乐祸?”
秦清坐在他身边,姿态如同小娇妻般靠着他,可惜没有如此大只的小娇妻,林奚把着桌子才稳住身形。
“我只是为你觉得可惜,apha多么愚蠢鲁莽,我那天上去劝架还被误伤了,你看。”
林奚看着秦清撩起衣服,果真腹部处有处淤青。
林奚安抚他伤处的时候,顺手摸了一把最近秦清练得更见成效的腹肌,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知道你最乖。”
秦清不满地看着他道:“你就知道敷衍我。”
从那日起,秦戎似乎就同秦宏争锋相对起来,大概都恨不得彼此都消失的程度。
林奚也赫然成了他们之前的争夺目标,但是还是不得不痛恨得接受对方的存在。
区别就是秦宏足够冷静。
林奚不会拒绝任何一个人,该上床还是该上床,医生告诉他,他对于性爱的渴望会在分娩前夕才会停止。
他们都可以得到他,可法独占他。
秦戎连带着对林奚都有些冷嘲热讽,林奚并不会同他争吵,因为他怀着孕,情绪不能激动,秦戎也只能够大吼大叫,并不能对他做什么,当然他也不可能离开,他们是夫妻,本应该荣辱一体,可是林奚并不想和他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