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该这样。
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一鼓作气插进这张刚被玩得喷水的湿软小屄、直插得男人哼哼唧唧地哭起来,满身饱满柔软的蜜色肌肉都跟着颤颤地打起哆嗦,蜜桃般成熟软烂的肥屁股中间紧紧夹在一根鸡巴,阵阵丰腴肉浪翻涌,而他就像只被这根尺寸傲人的雄性器物牢牢钉住的雌兽,半分挣扎不得,只能含着泪花的可怜眼神朝着自己示弱哀求——
但他才不会心软。
秦骞兴奋地粗喘了一口气,只觉得这时隔多日才能重新造访的桃源蜜洞仍然如处子般紧致细窄、箍得鸡巴都有点发疼,然而却并不干涩,内里又嫩又软,湿淋淋的屄肉熟练而淫媚地缠住鸡巴吸绞不停,吸得龟头爽麻不已,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沿着脊柱直冲而上;少年的喘息声粗重得仿佛是从胸腔中奋力推挤出来的一般,尾音同样重浊,胯下迅猛而急速地拼命耸动,粗壮狰狞的肉棒在高速进出间只能看见一点青紫红胀的残影,不过又重又狠的十来下肏干,这口娇滴滴的小嫩屄就已经被肏得肉唇翻乱、汁水横流,两瓣被撑得薄薄的红嫩阴唇被迫紧紧扒在粗鲁抽插的茎身上,随着每一次进出都要被狠狠磨过一遍,有时甚至还会被那过于粗暴的力道一同带进彻底肏开的屄口内,不得不忍受着新一轮的肉棒鞭笞……
“爽不爽?嗯?爽不爽?他妈的老子要被夹死了……喷了这么多水还不见松……嘶、别咬了!骚货!没吃过鸡巴还是怎么的!?少不了你的!”
秦骞一边用力揉摸着男人被自己干得颤抖乱晃的奶子一边奋力肏干,小骚屄天生就是个吃鸡巴的好手,又嫩又紧又会吸,水多得要命,他才被伺候了这么一会儿就爽得头皮直发麻,小腹肌肉阵阵缩紧,想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秦骞馋了这么久才终于能一逞雄威,哪能甘心才十几分钟就交代出来,只得不情不愿地放缓攻势,不再像先前那样大开大合地猛力抽插,只把鸡巴埋得深进肉道深处小幅度顶弄翻搅,享受着湿软肉襞殷勤周到的吸吮服务。
而在这“温柔”的对待下,男人才终于像是得到恩赐般艰难喘了口气,呼吸声急促中又带着一股低哑哭腔,想必刚刚自己不管不顾狂插猛干之际,这娇生惯养的小婊子又招架不住委屈哭了,现在还一抽一抽地上不来气儿呢。
“呜呜……嗯……呜……”
“乖老婆,哭什么呢?小屄又被老公肏疼啦?”秦骞笑眯眯地从身后搂紧他颤抖的身子,像是安慰般放缓了语调,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哄道,“不哭不哭,老公是太想你了……老婆都多久没让老公肏了?老公想你,鸡巴更想,让宝贝老婆受疼了……不哭了,来,老公亲亲——”
少年清澈甜蜜的嗓音被情欲熏染得略显暗哑,可到底不复先前疯狗一样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整个儿吞吃入腹的狠戾做派,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往对自己言听计从百般呵护的好脾气模样。
林殊心中不可避免地一松,然而下一刻又升腾起尽的委屈。他红着眼眶一声不吭,不管对方如何低声下气地哄慰都不肯让人亲,只垂着眼帘暗自伤神。
就是在这种脏兮兮又没有一点遮掩的地方,自己再一次被这个不要脸的小流氓给弄上了手,不管他怎么拒绝反抗都没用,根本就是强奸……现在那根硬挺挺的玩意儿还塞在他下面不肯出来呢,他凭什么要接受对方的示好?他们就是看准了再怎么欺辱他都没关系才敢这么肆忌惮,完全罔顾他个人的意愿,竟然在外面……
他越想越觉得伤心难堪,眼泪又啪嗒啪嗒直往下掉了。
“呜……”
然而,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男人并没有察觉,少年原本体贴温柔的嗓音已经越来越不耐烦,抚摸着他身体与脸颊的动作也愈发粗暴,等他再次赌气般扭头避开对方的手掌之后,下一秒,下巴就被人猛地掐住,强行转过来,正对上了一张俊俏而阴沉、冷肃得叫人心里发慌的脸。
“老婆,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秦骞把还硬挺着的鸡巴抽出来,没等他软倒下去就托住他的腰往上一提,手臂缓慢用力,将他措而酸软着的身子一点点扭转过来,将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呢?”少年貌似苦恼般叹了口气,再次抬起他的大腿架上臂弯。
拜异能者的惊人臂力所赐,林殊一个一米八几、一百五六十斤的强壮男人都被他像是抱起一只布偶娃娃一般轻易架了起来,后背紧贴着粗粝磨人的树干,两条腿被迫夹在少年纤细劲瘦的腰间,整个下半身都悬在半空中,仅有对方托在臀底的一双手作为支撑,刚刚被暴力撑开的小屄暂时还法合拢,淫水沿着黏湿的屄口一滴一滴往下淌,偶尔林风吹过,便会带来一阵清醒凛冽的凉意……
林殊羞得满脸红涨,几次想开口抗议又怯怯得不敢出声,他不傻,看得出来秦骞藏在平静脸色下的那种异常的、想要摧毁什么东西一样的狂乱欲望,这小坏胚今天吃药了,不知道还要怎么折腾自己呢。
“唔嗯……”秦骞又低头来亲他,这回他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敢再躲开,只能任由那热乎乎的唇舌如主人一般蛮横闯入自己口中,立即缠上他懦弱躲闪的舌头又吸又咬,强势掠夺着他的津液与氧气,“不、呜……不要……”
要喘不过气了……
林殊并不擅长接吻,舌头与牙齿都笨拙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而秦骞显然也并不精于此道,只是拼着一腔热血与冲动强行逼迫他与自己进行这一再亲密不过的行为,几乎要舔遍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舌尖都被吸得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