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坚持了没一会儿难受得呜呜直叫,拼命推拒着对方越发过分进犯的唇舌,身体也由于缺氧而一寸寸软了下去,眼前隐约浮现起代表着眩晕的杂乱光点。正是在这样迷蒙混乱的时刻,下身传来微微的一阵胀痛,他呜咽了一声,毫反抗之力地再度被另一位雄性的性器插入体内。
新一轮的征伐开始了。
秦骞毕竟年纪不大,十八九的少年人正是鸡巴直通脑子的时候,哪怕最近忙得晕头转向也挡不住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又有这样一个风骚透骨的绝顶尤物整天在他眼前招摇显摆自己那对丰满的奶子跟屁股,他能把持住没在人前就把这勾人的小婊子摁倒了猛肏就算自制力卓绝了,今天好不容易能再吃上一口肉,简直是怀着吃了这顿没下顿能塞多少是多少的觉悟往死里卖力,绝谈不上什么温柔,才刚耸动起来就弄得男人小声哭起来,指甲都深深陷入了少年线条清晰漂亮的后肩肌肉之中:“疼……呜呜我、我好疼……你轻一点……”
秦骞嗯嗯啊啊胡乱应付了他两声,鸡巴照旧插得又快又深,回回都要直捅到最深处,好几次都险险与宫口擦肩而过,惹得那张格外脆弱娇嫩的小肉嘴儿胆战心惊地直哆嗦;他那根驴马一样大得吓人的玩意儿又生得极粗壮丑恶,数根浮突暴起的青筋盘旋环绕在足有少女手腕粗细的柱身上,每一次抽插进出对于小屄内部那些细嫩的媚肉来说都不啻于一场折磨。
已经安安生生歇息了月余不曾受累的小嫩屄娇气得厉害,肉道从深至浅的一腔屄肉都被这根粗长肉棍磨得红肿刺痛不已,外头的大阴唇早已肿得不像个样子,阴阜鼓鼓囊囊得像是发酵的肉馒头,外边一层没有足够毛发保护的软嫩肉皮儿都被磨得红通通的,小阴蒂尤其可怜,被夹在鸡巴跟屄口之间都快被挤烂了,鲜嫩欲滴的小肉尖儿一鼓一鼓地直颤,还要被迫接受对方那粗硬茂密的耻毛磨蹭挤压,那种酸麻可怕的尖锐刺激像是皮肤下有数只蚂蚁在爬。
林殊难受得不住踢蹬着双腿挣扎,可是不管他如何反抗都法将自己从少年那双稳稳当当的手上解救下来,反倒更近似一种迎合,他徒有这么一具结实壮硕的身体,然而所有拼尽全力的反抗在面对异能者时仍然如蚍蜉撼树般弱小,甚至连双脚都始终没能落地,他整个人就像是被套在秦骞那根怒涨亢奋的鸡巴上似的,简直比供人发泄的廉价飞机杯都不如……
林殊死死咬着嘴唇,实在法控制住眼中滚滚而下的泪水,羞耻心与恐惧共同拷问着他本就意志软弱的灵魂,浑身都像是着火般滚烫发热。他的身子被少年粗鲁过分的动作顶得起起伏伏,胸前两座肉色高峰同样颤颤巍巍直晃,因为那实在是太大、也太软了一些,恐怕早已脱离了男性的胸肌行列,而仅仅只是一种被征服、被蹂躏的雌性化的象征,只能负责在情事中为对方提供另一重绝妙享受——
“呜呜……不、不要……求你——”
被叼住半边涨大红润的乳头努力吸吮、宛如婴儿吸奶般啧啧有声之时,他仍是记不住教训,仍然没出息地抽噎着求起饶来,心头逐渐漫溢上一股悲凉。
还能再求什么呢?与静华失散以来遇到的那么多心怀不轨的男人,哪一个是会因为心软而放过他的呢?末日人吃人,软弱依的羔羊只能被饿狼撕咬得粉碎,不会再有人真心保护他了……只有静华……
“呜啊……疼……呜呜……”
又是一记狠顶,唤回了已经习惯性向记忆中的妻子寻求保护的可怜男人。秦骞干得太深也太狠了,鸡巴将他的小腹肌肉都撑平顶了起来,腹部深处一片灼烫胀痛。他不自觉捂住了小腹,含着泪哀求地瞅着毫愧疚之意的施暴者:“我肚子疼……”
少年粗喘着不说话,脸颊潮红,眼瞳闪闪发亮。架住他身体的手臂依然那么沉稳有力,既是他此刻的全部支撑,又是固若金汤的牢笼。男人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这一用的念头,只能摆出全然臣服顺从的姿态蜷缩在对方怀中,强忍着羞耻与惧意颤声求道:“求求你了……我,呜呜我不行了……太疼了……你就当可怜我一回吧……”
“求我可怜你,”秦骞哑声说,“也不说点好听的哄我高兴。”
“我……”林殊已经哭得鼻尖都泛红,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因为过度紧张,呼吸明显急促了不少,胸口剧烈起伏,乳肉软软地堆做一团,红艳艳的奶尖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煞是可爱。“我……呜……”
只是嗫嚅了半天,到底也没能叫出个像样点儿的称呼。
又开始玩这种避重就轻的小伎俩了。
秦骞目光阴沉地跟他对视半晌,突然腾出手捻住他左侧胸部的小奶头用力一掐,在男人委屈的呜咽痛叫声中故意松开另一只手。骤然失去支撑,男人沉重的身体不由得含着鸡巴下沉了一大截,小屄几乎要把这一整根粗长硬烫的肉刃齐根吞了进去,就连两枚硕大的囊袋都重重击在已经充血通红的阴阜上。极力躲闪的柔嫩宫口更是被龟头怼了个正着,尽的酸麻剧痛爆炸般迸发在体内最深处,男人的身子过电似的猛然抽搐了一下,随即又在对方不知轻重的狂戳狠顶中抽抽嗒嗒哭出了声:“呜呜呜啊……不、不行……我疼死了——呜呜老公……求你……!”
“终于肯叫老公了?啊?”秦骞捏住他湿漉漉的下巴用力狠狠亲了下去,以野兽撕扯猎物的力道粗鲁地撕咬舔吮着那丰软厚实的唇舌,得意与恼火交替着涌上心头,以至于每吐出一个字都恨不得能从他身下剐下一块肉,“他妈的屄都快让老子干烂了还不认人,臭婊子!真不怕被老子肏死是不是?就不该心疼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贱货、荡妇——”
本来就不该向他索求他根本就拿不出来的东西。如今的世道,怎么还能像个整天做梦的小女孩儿似的追求那些虚幻的情情爱爱呢?
他从小没爹没妈没人管,孤儿院里想要口吃的还得靠抢,明明从那时开始就应该习惯这种生存方式了。
想要的东西,就得抢过来。哪怕只是掠夺肉体也没关系,他才不在乎林殊的心究竟在哪里,总归不会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
何必庸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