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殊的“改造”工作,目前已经大致完成了。
从内到外、层层加固的生命能量循环在他体内模拟出一种类似留存生机的能力,虽然还比不上异能者或其他后天进化的人类,但支撑他在这个生机匮乏的世界中存活下去还是绰绰有余的。
除此之外,不知是否该算是这次“新生”的附加馈赠,林殊的身体素质明显比之前强健许多,三十岁之后常常出现的晕眩耳鸣、腰背酸软等症状不知不觉消失,原本困倦难支的精力也逐渐变得充沛——各种意义上的精力充沛。
在被柳司明借着替他检验改造结果的由头半逼半哄地按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之后,放在往常早该被欺负得呜咽昏睡的男人居然还有余力配合着对方的攻势,扭腰摆臀,媚声呻吟,以罕见的放浪姿态温顺讨好着正压在自己身上凶猛挞伐不休的青年,哪怕被激动抽插的大鸡巴肏得屄都肿了也咬着牙不叫一声累;上头眼泪流得凶,下边骚水更是不甘示弱,吹得满床都是泛着腥臊甜味的半透明淫液,鸡巴插在湿软多汁的小嫩屄里就像泡温泉一样,被强行顶开的软嫩宫口怯生生含着怒涨流液的敏感龟头一下下吸嘬,哪怕射完精半软下来之后也被橡皮筋一样软弹紧实的屄口紧紧箍着拔不出来,只能半推半就地享受着这张湿暖得宜的小肉嘴儿的殷勤侍奉,舒爽得真如登天一般。
柳司明从前哪里消受过这种销魂蚀骨的快美滋味,一时真恨不能死在这个又乖又骚的宝贝身上,这会儿虽然见他一边主动敞着肿屄吃鸡巴一边抽抽嗒嗒地掉泪,好像真被自己如何恶劣地欺负了一样,但也半点不觉得他娇气可恶了,怎么看怎么都是十足的乖巧可爱,怎么看都足以令青年心里泛起层层叠叠荡漾不止的春波。
怎么能这么可人疼呢?
心灵的满足逐渐与彻骨的肉欲持平,整整一夜的肆意狂欢过后,这头吃饱喝足的美丽野兽终于舍得暂且饶过自己心爱的小妻子、小婊子,一翻身将正辛苦地挺着下身吞吐鸡巴的林殊抱到自己身上。
“呜……”
骤然变换的体位使得已经辛劳一夜的男人不由得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已经被过度侵犯刺激得昏沉的大脑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对方罕见的怜惜,还以为柳先生是一个姿势玩腻了想换骑乘,他虽然本能地感到委屈,但到底不敢叫苦,只休息了几秒钟就含着泪撑起酸软力的身子,努力想骑上鸡巴。但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只得含着哭腔喊了柳司明一声:“我、我腿软了,上不去……”
他这副予取予求的柔顺模样可真是叫柳司明疼得心头发软,也不好再装傻,连忙把他累到打颤的身子搂进怀里,让他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胸口,语气轻柔和缓得简直不可思议:“不用辛苦了,歇一会儿吧……乖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啊……”
林殊身子高大丰满,分量自然也不轻,就这么沉甸甸地压在身上,要是换成一个没经过进化的普通人恐怕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可对于身为异能者的柳司明来说,这点重量根本就不算什么。
肉贴着肉的绵密重量没来由地让人安心,被自己肏出来的细密汗珠均匀分布在这身结实健硕的蜜色肌肉上,就像是涂了一层甜蜜的枫糖浆,亮晶晶的,煞是勾人。
“真漂亮……”青年看得实在眼馋,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啊……!”林殊眼睁睁看着一条长得吓人、鲜红分叉的舌头从自己身上痴迷地舔扫而过,那种留在皮肤上的黏腻湿冷触感立即让他压制不住惊恐地叫出了声,含在眼底的泪珠随即啪嗒啪嗒掉下来好几颗,“柳、柳先生……”
他哭得太多了,原本颇具成熟男性魅力的低醇嗓音被哭腔浸透,每个字都带着撒娇般的湿糯鼻音,听得柳司明半边身子都酥了,恋恋不舍地从这身蜜色皮肉上收回自己那条怎么看都不可能属于人类的长舌,转而爱怜地舔舐起林殊还挂着数道泪痕的脸颊:“怎么了?哭什么呢,怪叫人心疼的……”
……男人呆滞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在他惊恐颤抖的黑色瞳孔中,倒映出的是一张美艳诡异、已经越发偏离人类范畴的脸。
尽管对方再三向他保证所有的怪异变化都是暂时的、都是可以恢复如初的,但林殊还是法控制自己内心深处与日俱增的恐惧与困惑。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自己的视觉不要那么快恢复,比起不得不亲眼目睹眼前这幅场景,或许失明也能算是一种恩赐——
柳先生今天的姿态,比之前更可怕了。
他的头颅似乎也发生了某种可怕的变异,整体变得尖而细窄,颧骨与下颌的骨骼变得格外清晰分明,眼球鼓凸,原本精致双的五官被迫变形,活像是将一张美人的脸皮割下来之后硬生生套在了一只蛇头上;乌黑长发依旧飘逸,然而在其掩映下的雪白玉颈却与舌头一样被拉长到堪称诡异的长度;如果说潦草地覆盖着一部分白皙皮肤的上半身勉强还能算得上正常,那么下半身疑就像是一场噩梦,一堆被造物主掺杂进最大恶意的疯狂产物:蓬乱如杂草、挣扎涌动的章鱼样触须取代了下肢,然而那种艳丽至极的碧绿色泽又令它们更近似于植物,在不知该用蛇群还是藤蔓丛形容的杂乱下半身之中,一根整体粗壮、前端呈Y状分叉的肉红色阴茎直挺挺地耸立在胯前,由于一整夜的爱液滋润,龟头被染成了一种淫靡惑人的晶亮熟红,马眼大张,仍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吐露着饥渴的腺液。
显然易见,这头邪恶的野兽并没能彻底餍足,如果不是出于主人心中残存的那一点人类的怜悯之心,它恐怕会立即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毫不留情地撕碎那张近在咫尺、已经被肏得肿成馒头大小的可怜肉屄。
“呜呜……不要……”
哪怕努力告诫过自己必须要乖,要听话,不能惹柳先生不快,可等亲眼看清这根折磨了自己一整夜的鸡巴究竟是何等可怕模样到时候,林殊心里的防线还是全线崩塌了。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捂住了自己早已通红发肿的小屄,这一动作多少惹得正用生在下肢触须末端的附眼从后方欣赏这朵小肉花淫艳绽放姿态的青年有些不满,但看着爱人这副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又不忍心发火,便只是拨开他不懂事的手,自己伸手拢住湿漉漉的小肉花揉了揉,尽量柔声问:“是小屄疼吗?要不让我替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