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给宝宝喝的。”林殊怯怯地小声回答,胸部被抓捏得生疼,可他不敢直接去掰小澜的手,只好用力攥紧了衣角,哀求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了,“你别掐我,疼……”
“宝宝在肚子里,不能喝。”少年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正滴滴答答往下淌奶的红润朱果,“我替宝宝喝。”
说完,他便像是已经说服了林殊似的,理直气壮地把脸埋进两团乳肉间蹭了蹭,又叼住一只奶头用力吮吸起来:“唔……好甜……”
“啊……呜……嗯不、不要吸……”
林殊被那一阵狠过一阵的大力吸吮弄得半边身子都软了,他半夜里起了性,身体正是敏感碰都碰不得的时候,乳汁被吸得汩汩直流的同时,下身的蜜液也像是失禁般一股接一股地涌出体外,腿根处的嫩肉都忍不住打起颤来。
“呀……唔嗯……别……啊——”
再、再被这么吸下去……他肯定又要丢脸了……
林殊难耐地晃动起腰身想要往后逃去,然而才刚一动身,背后就贴上了另一人的温热胸膛:“呜姜、姜先生……”
熟悉的怀抱并没能带来多大的安全感,身子被牢牢箍在对方怀中,耳朵也被一口含住,仿佛是要说悄悄话一般亲密间,可是近在咫尺的嗓音却隐约透露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小荡妇……你怎么对谁都能发骚?就喜欢勾引男人是不是?”
“我、我没有……”林殊羞耻得满脸通红,徒劳的辩白才刚说到一半,立即就因为对方用手掌拢住小屄狠狠揉搓的动作而变了调,“呀……呜、啊……别、别这样——”
前半夜的情欲浪火委实烧得凶猛,曾经饱尝人事的雌穴早已如一张饥渴至极的小嘴儿般不住蠕动开合,哪里经得起这种过分的亵玩,姜郁心情不爽,手下便没有刻意收拢力道,只用掌心罩住那两片半张的软嫩肉唇狠命揉弄,内里的小阴唇都被这股力道牵扯得变了形状,歪歪扭扭地露出顶端充血挺立的娇柔红蒂;小屄越揉越湿、越揉越软,淋漓的汁水四下飞溅,沿着男人颤抖不已的大腿淅淅沥沥往下流,在那肥软臀底之下积成一口极明显的深色水洼……
“唔嗯……哈啊……别、别弄了……唔……”
林殊浑身都在打颤,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从上下两处敏感部位直冲而上,他被作弄得连连哭喘,可却连躲都处可躲,姜先生还嫌他吹的水不够多似的,竟然更过分地直接捏住他鼓胀发硬的阴蒂又搓又捻,指腹飞速蹭动着薄软蒂头,故意攥住整颗肉豆子向外抖动、拉扯,又在他承受不住的呜咽求饶声中狠狠一掐——
“呀啊——唔嗯……要、要喷了……”
淫荡可爱的湿红肉花如活物般剧烈地蠕动起来,两瓣花唇急促地一张一合、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黏腥汁液。
“呜呜……啊……”他这次喷出的骚水量实在惊人,夸张得有如坏掉的高压水枪般喷涌不休,足足持续了十几秒才堪堪停下。鲜嫩红润的蒂珠深陷于一滩花泥般软烂的屄肉之中,正一抖一抖地抽颤着,显然还没能从这场过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来,然而下一秒又被一根炙热滚烫的肉棍子紧贴着磨蹭了两下,带来一阵抽筋拆骨似的酸麻刺激。
“呜不、不要……不行……”
“嘘,嘘,别怕,宝贝乖……老公不真肏进去,让小屄夹着磨一会儿就行……这样弄也舒服,咱们以前也试过的,是不是?每回都能让宝贝爽得尿出来……”
不行的……不过是嘴上说的好听哄人罢了,说是只在外面蹭蹭不进来,可姜先生每次到最后都会耐不住性子直接插进来弄,自己不愿意还要被掐奶掴臀地惩罚……
“不、不行……宝宝……”男人满含惧意的软颤嗓音已经裹上了浓浓的哭腔,可是还没等他拒绝掉这根让人头皮发麻的雄硕器物,已经另有一根略显生涩却格外热情的年轻肉棒不甘示弱地凑上来,从前方贴住了他还在颤抖流水儿的小屄。
“试试。”少年的脸颊与鼻尖都沾着板结的乳白奶斑,浑身都散发着奶香味儿,宛如一头刚从母兽肚皮底下钻出来的小兽,吃饱喝足,跃跃欲试,一身精力处发泄。“我也想玩……”
他还没见过林殊尿尿的样子呢。
“你们……你们……呜呜……”林殊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太过分了!我、我还给你们家怀着宝宝……凭什么、呜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呜呜呜……我不要,我,我好累,我要睡觉……”
“好了,宝贝乖,马上让你睡……”
……
那天到底还是没能上成本垒。
林殊这一胎怀得并不算十分稳当,他早年被糟蹋得太过,身体底子并不算太好,自打怀孕以来,汤药检查几乎不曾断过。考虑到孕母本人对于房事的强烈抵触态度,医生几次建议父子俩不可纵欲,两人之前做得一直不,可奈何憋了这小半年,到底还是没能忍住,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几乎把除了正式插入以外的步骤都通通试了个遍。
林殊被这两头色欲熏心的禽兽欺负得半宿没能合眼,也又气又怕地流了半宿的眼泪,第二天一早就哭嚷着头晕恶心,连床都起不来了。那两人到此时才晓得事态轻重,慌慌张张地叫人去请大夫。
自那之后,林殊已经整整三四天不肯开口说一句话了。
怀孕期间本就容易情绪抑郁,他都安安生生地歇了这么些天,一点床上的劳苦都没受过,突然之间却在睡梦中被人按住了强行吸奶磨屄、射得满身满脸都是精液,全然不顾他身怀六甲的辛苦。林殊事后委屈得哭湿了好几条枕巾,就连一直以来都盘桓心底的畏惧都消散了许多,不管姜家父子如何低声下气地哄他,他都始终不肯搭理,但凡对方语气稍有不耐,就开始搂着肚子抽抽嗒嗒掉眼泪。
几天下来,父子俩都被折腾得灰头土脸的,脸色从早到晚地阴云密布,难看得要命,直害得佣人都不敢从他们身边过了。
姜靖游对此报以毫不客气的大声嘲笑。在那一大一小两张绝美面孔同样面表情的注视下,姜大小姐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打包票:“哄人嘛,这有什么难的?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