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分给他了,不过还有几道正式手续要办。林殊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频频往严凛家跑,一心沉浸在终于有田地傍身的喜悦中,并不曾注意到青年愈发耐人寻味的态度。
这天,他从严凛家中出来,已经快过去半上午了。日头一点点挪向正中,天气暖和了不少,终于有了些初春和煦的意思。
林殊走上大路,正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待会儿是先去野地里摘些野菜还是先趁天暖把积攒多日的脏衣裳洗了,没留神前方迎面走来两个哈欠连天的少年。对方却眼尖,其中一个个头儿娇小宛如女孩儿的娃娃脸哈欠打到一半,忽然眼瞅见林殊,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捅了捅同伴:“哎,你看前面不是那谁?”
“谁?”同伴把嘴里叼着的草根吐掉,目光刚一转过去,眼睛就刷地一下亮了。
这两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混混赖,年纪不大,惹事生非的本事可不小。娃娃脸的那个叫苏靖,他旁边那个长了一双吊梢眉、一看就脾气暴躁的少年叫陈游,两人昨天去镇上游戏厅玩了个通宵,大中午才回村来,也是赶巧运气好,居然就在大路边撞上了林殊!
“叔!”苏靖甜甜一笑,拉着陈游就迎了上去,“你咋往村东头来了?找人?”
林殊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惊得后退了好几步。等站稳看清是这两个小流氓后,林殊心里一突,也不答话,埋头就走。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跑什么跑!”
陈游是个火爆性子,哪禁得起人家把自己当空气,上前抓住林殊的胳膊就是狠狠一拽,那徒有一身强壮肌肉的男人就像是头再温顺不过的绵羊,踉踉跄跄地被拽到了两个只有自己一半岁数大的少年跟前,“过来!”
“你们干什么?”他敌不过陈游的蛮力,胳膊被箍得阵阵作痛,甩也甩不开。林殊也有点生气了,瞪着眼前两个蛮横理的少年:“放开我!”
“我俩就是跟你说说话。”苏靖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眼珠子却一个劲儿地往他胸口上打转,“叔,你刚才是从严凛家里出来的吧?找他啥事啊?”
林殊皱了皱眉,将身子侧过些许,“没啥事,就问了问田地……我家里还有活儿,改天再说话吧。”
他说着就想走人,但胳膊抽了几下都没抽动。陈游一边拽着他的胳膊不松,一边死死地盯着他胸前那对由于紧张而晃颤不止的大奶瞧。苏靖还只是偷窥,这人却明目张胆多了,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塞进那条深得能淹死人的奶缝里似的,哈喇子都快掉出来了。
林殊叫他看得心中羞恼,裸露出来的胸部皮肤像是被火舌舔过一般,脸上也火烧火燎地发烫。他咬着牙,恨恨地剜了这个没脸没皮的小流氓一眼:“看够了没有?快松手,我胳膊都要被你捏断了!”
“看看怎么了,严凛能看我不能看?”陈游不情不愿地松开手,眼神还有些恋恋不舍,嘴里直嘟囔,“穿成这样不就是给人看的,多瞧你两眼还不乐意了,真是。”
这的确不能怪他们管不好自己眼睛。林殊身材比正常男人高壮许多,寻常衣裳穿在他身上就显得紧窄,他奶子又大,两团挺翘丰满的乳肉被衣物艰难包裹着,形状挺拔,轮廓分明,健美的深蜜肉色若隐若现,似乎随时都能撑爆那层薄薄的布料,看得两名少年一阵口干舌燥,早已在心底替他撕开衣裳拽出这对骚奶子来吸乳止渴了。
林殊被他们看得极不舒服,下意识抬起胳膊挡了挡,却没留神这一动作反倒将自己本就丰硕的胸乳软肉推挤得变了形,两颗挺立的红樱在衣物下透出点点艳色,愈发显出勾人心弦的色情意味。
陈游看得眼热,话也说得酸溜溜的:“严凛给你啥好处了?上赶着找人家卖骚,哼!”
林殊怒道:“你自己心里脏,看什么都不干净!人家严凛是个正派人,跟你这种二流子可不一样!”
“真没有?”陈游不信,斜睨着他气得发抖的饱满胸脯,“奶子也没给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