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小姐6 玄笙_魔女(2 / 2)

在玄笙的概念中,娃娃有很多种,有用来扮家家酒的人偶娃娃,有放在床边的装饰玩偶,有用作陪伴的仿真人偶,还有用于满足性欲的的性爱玩具。

但现在的她,似乎成了她所知道的所有娃娃的集合体。她可以是陪少女喝下午茶的陪伴人偶,可以是房间里一动不动的装饰,可以是可可在床上可以尽情玩弄的情趣玩具。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屈辱,但她能为力、法反抗。所有的力量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她的身体似乎被彻底变成了Oga,可可味的香气一直萦绕鼻端,身体一直被法满足的渴求折磨。只是拉着可可柔软的小手,她都能轻易地回想起,少女漂亮纤细的手指插进她的身体时,她体会到了何等高昂激烈的快乐。

她记得令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忍不住想要扭动身体去迎合的快感,她记得高潮时的快乐,记得在渴求之后被满足的安心与幸福。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她应有的身体,这不是她应该渴望的事物。但身体已经再度变得干涸,她几乎被渴望的感觉逼疯。她知道什么能够缓解这种焦渴,她想要做爱,想要变得舒服,想要舒舒服服地高潮,像之前一样,高潮很多次,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还沉浸在余韵之中的时候,就再一次被抛上云端。

在Oga面前被打开双腿,被用手指侵犯,被弄到高潮,这是多么可怕又耻辱的事情,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但是,她的身体确实记下了,那会有多舒服、有多令人想要回味。

玄笙的脚上踩着晶莹剔透的玻璃高跟鞋。

她的平衡能力其实不,但她不喜欢高跟鞋,这会让她觉得行动不太方便。但可可喜欢让她穿着华丽的礼服,穿着细跟的高跟鞋,说这样最漂亮。

她和可可拥抱在一起,在有着漂亮喷泉的广场上旋转着起舞。

在跳什么舞步,在以什么节奏起舞,似乎是完全关紧要的事情。裙摆随着她们的动作飞了起来,边牧和萨摩耶坐在喷泉边,好奇地看着她们跳舞。小猫和小兔子谨慎地坐在广场边缘观察她们,斑马和长颈鹿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小鹿在广场上快活地跑来跑去,甚至跟上了她们的舞步,偶尔还要来绕着她们转一圈才跑开。

眼前梦幻而美好的童话乐园,为何会如此令人绝望呢?

空气的温度和湿度都那么令人舒服。身体变热了,气温便变得凉爽了一些,高跟鞋不断地在平整的石板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可可在笑着,快活地笑着,玄笙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她这么纯粹、这么放松的笑容了。她曾经以为,可可已经变成了邪恶可怖的怪物,只是有着温柔害的少女的皮囊。但似乎不是这样的,少女依旧如同她们初见时那样,看起来简单而纯粹,每天都只想着童话故事中那些幻想出来的美好事物。

玄笙曾经的猜想有一部分是正确的。

确实没有什么诅咒。

可可的母亲,只是因为体质虚弱,难以承受魔女降临的代价,所以才会死去。

魔女正带着天真甜美的笑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在迷幻绚烂的梦境之中起舞。

身体好热好热,从身体深处,到她的指尖,到她的脑髓,都在不断地尖叫着,诉说着法得偿所愿的痛苦。

“啊……”她终于在喘息的间隙,发出了像哭一样的声音。

传入耳中的呻吟声非常软弱,像是在示弱和求饶,但她已经顾不上维护尊严这种事了。

腿根湿漉漉的,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她甚至觉得,一边的小动物好像正在好奇地看着她。

不要看我,这不是我愿意的,这是,这是因为……

玄笙脑中一片混乱,她羞耻又焦躁,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

她了,她终于知道,Oga在发情期会有多么痛苦了。曾经身为Apha的她对“发情期”这个词只有旖旎而下流的联想,如果有Oga像她现在这样,在发情的时候在外面跳舞,湿得淫水都流到衣服外面,她一定会觉得对方天性淫荡,不知羞耻,在故意引诱别人来侵犯。

啊,也许,也许也并没有什么,她现在……

“可可,可可……!”女人终于法再忍受这种煎熬,情欲完全冲昏了她的大脑。她觉得自己的脸上几乎要烧起来了,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妻子:“可可,嗯、对不起,对不起,我,啊……”她根本法抑制身体的颤抖,只是停下了舞步,她就像是力气全都被抽离了一般,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呜咽着抱着可可跌坐在了地上。

好难受,好难受,小腹深处像是有着会吞噬什么的可怕冲动,不断地叫嚣着想要做爱,想要被满足,想要被侵犯,想……

“可可,嗯……”她太难过了,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被可可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便只好把脸埋到了可可的颈边。

Oga甜美的气息很浓很浓,她甚至觉得自己嘴里满是甜味。

身体深处法被满足的焦躁因此再一次被加重。她还记得,上一次,她也是闻着可可香甜的信息素,被可可拿手指侵犯,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在床上不断地发出淫乱的叫声。

那时候,她在想什么呢?她当然是不情愿又害怕的,但是,但是……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快乐的事情——

“抑制剂、嗯……”她软绵绵地发出丢脸的哭声,不知什么时候在妻子怀里缩成了一团,看起来真的就像是抑制不住本能,渴望着被侵犯的Oga。

不,抑制剂,Oga当然是需要抑制剂的,但她可不是、她才不是,Oga……

我,我想要的是……

“哼、嗯,嗯……”大脑深处留下的,甜美快乐的记忆,再一次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来。

少女的脖颈柔软而纤细,玄笙曾经在她的颈部做过标记,她发着抖,一边流着泪,一边张开嘴,想要咬下去,却没有力气,最终只能讨好一般舔了舔可可的颈侧。

“和、和我……”她不该这样的,但是,她现在已经不是Apha了吧,她记得很清楚,她被可可切掉了生殖器,改造了身体。她会变得这么奇怪,变得这么想要依赖别人,变得甚至没有办法站起来,下体不知羞耻地不断缩着、不断流着下流的汁水,都是因为可可吧?

她想做爱,想被抚摸身体,想要被抚慰身体里面,想要变得舒服,想要变得像上次一样,不断地高潮,意识好像飘在云端一样,在飘忽、迷幻又快乐的感觉中沉沦。

不行,不行,她不停地摇着头,从喉咙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和哭声。身体酥软得不行,她下意识地蹭着可可,想要纾解令人难以忍受的情欲,但身体反而更难受了。她的眼泪似乎就要止不住了,她想要,想要——

“可可,可可……!嗯!”她的精神终于在焦躁与渴望之中崩溃:“可可,和我,和我做爱吧,我想要你,我、”

这似乎就是她的妻子一直在等待的话语。

嘴唇上覆上了温软的什么,馥郁香甜的气息令她一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Oga的口腔内部是温暖而柔软的,身体内部也是一样。

快乐的感觉令人头脑发晕,玄笙很快就忍不住又发出了柔软的呻吟声。她知道这很丢脸,但声音就是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根本忍不住。

可可的身体和她纠缠在一起。少女只是用手揉着她的阴蒂,就把她弄得黏黏糊糊的,很快就去了第一次。玄笙感到有些不服气,自暴自弃地也用手去帮可可弄了。

她还记得上次,可可在她睡过去之后蹭着她的身体自慰,用可爱的、好听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她的身体丢脸地因为这种事又湿了。

如果玄笙没有回应的话,Oga在这种性爱中根本舒服不起来。直到现在,她都还是法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可也该自作自受地尝一尝性欲法得到满足的滋味。但她用甜腻的声音说了太多次“我喜欢你”、“我爱你”,玄笙就算愤恨,也还是没办法长期保持她的恨意。

“啊,嗯……!”少女的身体在因快乐而不断颤抖,她妩媚的眼神和沉沦在情欲之中的迷乱表情,轻易地唤起了玄笙的性欲。以前她也会像这样,和妻子抱在一起做爱,但那时候的形式,要更加正常,更加……

“嗯,嗯嗯,玄笙是,是Oga哦。”少女一边呻吟着,一边在她耳边,不断地重复着:“是我的,是我的妻子,我的Oga,是、呃、嗯嗯……!是我、的……!”她的手指深深地插在玄笙的身体里,不断地按揉、抽插,搅弄着娇嫩敏感的穴肉。

触感清晰暧昧得让人想哭,就算再怎么催眠自己,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她也千真万确地正因被碰触陌生的地方而感到快乐。

柔软的肌肤贴在一起,不断地互相摩擦着、蹭着。玄笙很快沉沦在过于舒适的温柔乡之中,和Oga抱在一起的感觉太过温暖,太过柔软,意识不知不觉就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她的耻辱与恐惧在性欲面前似乎都变得不值一提,她舒服得不断发抖,快感沿着脊柱不停地刺激着大脑,她一边用手指侵犯着妻子,一边分开腿被妻子侵犯。此时此刻,她们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一定不堪入目吧,但她想到这一点,竟感到小腹发热,情绪更加高涨了。

“唔啊、嗯、可可,再里面一点,对、嗯嗯,啊——!”她尖叫着,在少女的手指更加深入的时候体会到了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她正在被自己的Oga侵犯,她明明是Apha,却被进到了身体里那么深的地方,这太不对劲了,但她现在却因为欲求不满而主动打开双腿,几近饥渴地用身体迎接自己的妻子。

“嗯,那、那里,再弄一下那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可可压在她的身上,柔软娇嫩的乳房磨蹭着她的,感觉非常刺激,甜美的信息素已经彻底瓦解了她的理智:“呃嗯,啊、啊嗯嗯!唔,对,那、那里——!”她因奇妙的地方被手指按着揉弄而舒服得大脑一片空白。这就像是某个可怕的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她几乎法想象的快感如潮水一般猛扑过来,将她彻底淹没:“啊、啊啊——!!嗯,再多弄那里,嗯、”

可可的小穴也在不断地溢出蜜水,软肉在紧紧地夹着她,就算玄笙不太习惯用手去帮她,可可也还是显得非常舒服,她只是用手指帮她揉着里面,就也听得到可可又细又软的呻吟声。

可可的声音令她兴奋,她意外地发现,她不堪入耳的呻吟声似乎也对可可有一定的影响。她正想取笑对方性癖奇怪,便感到少女赌气一般,又将手指往里面探了一点,似乎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非常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极度的舒适,夹杂着恐惧与刺激,令她一边哭一边尖叫起来:“别、咿——!你,别再进去了,那、那里不行的吧!!”她一时被快乐的感觉冲得头昏脑涨,完全想不到那会是什么地方。她只知道自己小腹发紧,焦躁又恐惧的本能自然地令她认为,那是不能被碰到的地方。

但可可完全不听她的,反而故意用指尖去蹂躏最深的那一小块地方。玄笙根本止不住自己的尖叫声,她只感觉眼泪在非常自然地不停流出来,那份过于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非常尖锐又非常刺激,她的嗓子都要被她叫哑了:“啊、啊啊啊!!可可,可可——!!不要,别,嗯、呃嗯嗯,我,了,不要弄那里,会、嗯,会变得,啊——!!!”

快感很快冲破某个临界点,她又尖声哭着,丢脸地扭着身体,抬高上半身和腰部,再一次被Oga用手指弄到高潮了。

小穴内部不断地缩着、吸着入侵进来的异物,就好像十分满意、十分眷恋一样。玄笙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觉得这太丢脸了,呜咽着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被可可温柔地按着头抱在了怀里。

休息片刻之后,她又有些不服气地开始弄可可,对方十分配合,声音又轻又软,非常悦耳。玄笙一边泄愤一般轻轻咬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在Oga的蜜穴中抽插,很快就让可可也在她身上高潮了。

妻子高潮时的叫声非常动听,她用让人受不了的甜腻声音不停地叫她的名字,不停地蹭她。在她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玄笙绝望地发现,自己又湿了。

她们究竟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到最后,已经谁都没有力气去数了。

这也已经是所谓的事情了。

玄笙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妻子以什么方式转移到床上的。她累得连合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得到自己双腿之间黏黏腻腻的,全部都是从她还没能完全习惯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液。

巧克力的气味和红茶的香气混杂在一起,玄笙昏昏欲睡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拨弄了一下。

是可可吧,也只能是可可了。

她在累得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绝望地想,她也许要一辈子被可可关在这个奇妙的世界里了——以Oga的身体,以Oga的身份,作为可可的玩偶,永远被她法战胜的魔女玩弄下去。

玄笙睡过去一小段时间之后,她似乎听到了少女刻意压低了的喜悦声音:“做好了!”

她疲惫地抬眼,头脑还不是很清醒。赤裸的妻子躺在她身边,显得一点都不害羞,她手里托着一个编好的发辫,正有一点惊喜,有一点得意地展示给玄笙看。可可竟然趁她睡着,认真地用她们的头发编了一个麻花辫。

玄笙说不出话来。她对可可为什么会这样做并不是毫头绪,她想,这也许该算是她自作自受,她以前在聊的时候和可可提过结发的典故,但她相信结发并不是这个意思,至少不该是这种只能让她们成为连体婴儿的麻花辫。

“你看,”可可依旧显得非常高兴,她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我们是连在一起的。”

玄笙沉默着,她依旧没有说话,只觉得心情异常复杂。

说实话,她该怎么办呢,她该恨她吗,该爱她吗,她该继续作为玩物活下去吗,该为了保全尊严找机会自行了断吗?她现在对一切都还非常迷茫。

少女却不管她的想法,她凑过来,亲了亲玄笙的嘴唇,娇憨羞涩的模样看上去温柔又可爱,令人怦然心动。

这些都是假象。

就算她显得再纯真害,她现在也是玄笙法反抗,法战胜的了。

面前的她究竟是什么呢,是魔女吗,是邪神吗,是系统漏洞吗,又或者,她也许只是玄笙的妻子?

她为聊的猜想合上眼睑,试图让自己陷入沉睡。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了少女甜甜的、像是在哄小孩子的声音:“嗯,想回去的话,就要继续做乖孩子哦。”

这疑是简单过头的诱饵,但玄笙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激烈得让人法忘怀的快感已经在接连不断的快乐之中,刻在了她脑海的最深处。

或许,就如可可不断重复,不断宣告的那样——

她成为了可可的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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