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里生出一种背叛妻子的愧疚,这愧疚来自于超出父女界限的乱伦,但同样也刺激着他。
这是他和沐娘的亲生女儿,他插进沐娘的阴道射精,沐娘因此受孕生下了女儿。而现在他又插进了女儿的阴道里,给女儿授精,等女儿诞下麟儿。
可是想到妻子失落的眼神,他又很快冷静下来了,打开精关,狠狠地抵在女儿的子宫壁上爆射。
粘稠浓厚的白浆激荡,烫得元慈呻吟起来,她想起身摆脱这强劲有力的液柱,可依旧被男人锁在怀里,乖乖地接受灌精打种。
元冕道整根粗壮的肉棒充当精塞,将腥臭的精种困在女儿胞宫里。
“阿慈不是要玩秋千吗?”元冕道将女儿就这插入的姿势翻个面背对着他。
元慈身体里刚射过精的鸡巴半疲,旋转着一周摩擦她的内壁,她喷出一股水液,很快男人的鸡巴就又硬了。
“要玩的。”元慈点点头。
元冕道撤下她胸前的绸带,将两人的腰绑在一起,结结实实地贴着没有一点缝隙,元慈都能感受到男人说话时的胸腔震动和砰砰的心跳。
“阿慈可要坐稳了。”元冕道让太监开始推秋千,提醒元慈道。
秋千荡起来,元慈紧张得抓住绳索。每当秋千甩起来上升至最高点前,那肉棒就挤开淫液,咕叽咕叽地钻进穴里,龟头顶到子宫壁,卵蛋贴着她的小屁股。
秋千往下落时,惯性让她慢了一步,元冕道的龙根滑出一节,蘑菇头一样龟头肉冠卡住子宫颈,把她扯回男人怀里。
秋千来来回回摆动,她就被鸡巴来来回回地抽插。每次一个来回,龟头就鞭挞一次宫颈,弄得她小腹酸软比。
她生怕自己摔出去,不自觉紧张地绞紧肉穴,紧紧地吸附着身体里唯一的支撑。
原本半疲的肉棒很快就硬挺起来,借着秋千的戏弄,元冕道也毫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高压的精种打进女儿孕育生命的胞宫,那雪白的小腹又鼓起来,如同妇人一样挺着光滑饱满的孕肚。
子宫里的精液也在晃荡,元慈爽得汁水淋漓,淫水随着秋千摆动而四处飞溅。
她爽得吐出嫣红的丁香小舌,最后是被元冕道抱着下秋千的。
元冕道又将女儿翻了个面,就着插入的姿势托着她的屁股,让她那对棉团一样蓬松绵软的奶子挤压着他的胸膛。
“阿慈觉得好玩吗?”元冕道问她。
元慈点了点头,又羞涩地说:“父皇的龙根插得儿臣很舒服。”
“阿慈的阴穴也夹得父皇很舒服。”元冕道摸了摸她的脑袋,抱着她往承欢殿走去。
伴随着重力起起落落,元慈又被小幅度磨穴了上百次。她不停地喷水,连元冕道紧实的小腹上都是她的淫水。
夜里,元冕道不停地给元慈打种灌精,他想果然还是女儿的小穴舒服得多,妻子松松垮垮的烂穴的确让他失去了兴趣。
元慈肚子已经鼓得如怀胎五月的孕妇,她累得被肏晕了过去,元冕道用鸡巴插着她固定她的身子来帮她沐浴。
最后鸡巴也没取出来,龟头埋进湿热的宫腔,肉柱充当一枚精塞,两人相拥而眠。
清晨时分,阳光暖烘烘的,元慈揉了揉额角,慢慢睁开一双满含春意的眼睛。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穴里依旧插着半勃的肉棒,小穴已经被撑开一天未闭合。
今日是沐修,并不需要上朝。元冕道幸了女儿后,难得晚起一日。
元慈肚子里的精种吸收了大半,但肚皮依旧是滚圆的。她推了推元冕道,男人没醒。
外面盼春小心翼翼地提醒元慈:“娘娘,皇后娘娘来了。”
说完,皇后李素沐便入了殿内。
红鸾账,金钩银环玉饰落。锦被倾覆,桃灵姬子含春吐露,粉面妖娆,肌肤赛雪,绽放在她夫君怀里。
“母后!你来看我啦!”元慈心喜地看着李素沐,激动得立马坐起身来,想要去迎她。
可她忘了,她那贪吃的骚穴里还夹着亲生父亲的阴茎。那半勃的阴茎经过这次摩擦,终于变得坚硬如铁,粗了整整一圈,狠狠碾在穴肉的敏感点上。
伴随着她起身,肉棒划出一小截,发出香艳淫靡的咕叽水声。元冕道裹着女儿淫水的晶亮的肉棒暴露在李素沐的视线里。
两人交合的地方泛着水光,那全是元慈的淫水。
男人的龟头卡住宫颈,阻止了元慈起身的动作。元慈被穴里的肉棒一扯,又狠狠地摔了回去,把露出的那一小截阴茎吃进穴里。
“呃啊——!”元慈呻吟了一声,可看见母后就在眼前,她又将媚叫咽了回去。
元冕道被元慈的宫颈扯到肉冠,感受到女儿又汁水泛滥的紧致骚穴,他就醒了。
“沐娘,你怎么来了?”元冕道一边问,一边按趴身下的女儿,让元慈翘着屁股趴着。
这时鸡巴正硬着,趁着这次射进女儿的胞宫里,可不要浪费。
“自然是来看看你们。一月后就是暄露宴,须得准备起来了。”李素沐解释道。
她来承欢殿,其实是为了看看为何元冕道今日这般晚才起。昨夜听宫人说,两人闹了大半夜。
李素沐难受得紧。
元冕道见她不肯走的样子,说:“你且先出去吧。朕待会儿再来和你讨论暄露宴的置办事宜。”
在及笄礼上当着妻子插入女儿阴穴里是必要的流程,但在此之后,元冕道并不想让她看到两人交合。并非是羞耻之心,而是他不想让李素沐伤心。
现在他本就在女儿穴里正硬着,龙精不能浪费,必须射进女儿的胞宫里,他这才让李素沐出殿等候。
可李素沐本就怨怼,她置气地说道:“不必了,臣妾就在这儿等吧。”
元慈肉穴里本来就痒得很,哪想到元冕道把她姿势都摆好了,却迟迟不动。埋进她身体里的巨根就像是死了一样没动静,若不是鸡巴本身的微微颤动让她感知到,她都还以为元冕道是樽石人。
“父皇,儿臣穴里痒。”元慈扭了扭屁股,一脸淫态地看着他。胸前两团肥乳挤着床榻,摊开成一张肉饼。
元慈吸紧自己的穴,收收放放地将亲生父亲的鸡巴夹来夹去。那肉道就像是一张嘴,将鸡巴嘬得滋滋作响。
元冕道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微微挺动挺动腰身,又对李素沐说:“你可想好了?出去还是在这儿?”
“在这儿。”李素沐坐在贵妃塌上,看着交合的父女两人。
话音刚落,男人便爆烈地抽插起来,似乎心里也有些怨气,全部都发泄浇灌在身下少女的嫩穴里。
李素沐看见自己夫君挺动的腰身似乎快到出现了残影,卵蛋拍打着女儿的屁股,将肌肤打出一片赤红,淫水也被打得四处飞溅。
紫红的肉棒进进出出,将女儿原本粉白的小穴摩擦得成了荡妇的嫣红色。
女儿嗯嗯啊啊地叫起来:“父皇!好快!额啊啊啊啊啊!好爽!儿臣的小穴要被父皇肏坏了!”
“呜呜呜呜!父皇,不要肏儿臣了,哈啊啊啊啊,父皇的肉棒好大,捅得儿臣小穴全都要合不上了……啊啊啊,母后在看着儿臣,父皇不要肏儿臣了……”
元慈摇着头,小脸都哭花了。
元冕道却仍埋头苦干,并没有理会她。直到元慈潮吹起来,他放开精关,尽数射进女儿的子宫里。
李素沐看见女儿胡乱地揪住身下的锦被,像是一只被雄兽打种的痛苦雌兽,事实上,也的确是。
高压的精种再次冲刷着敏感的子宫壁,元慈的肚子再次鼓起来。随着元冕道将阴茎拔出她的身体,她歪倒着身子,吐着舌头。
那许久未闭合的宫颈早就酸软比,根本兜不住子宫里大量的精液。白浆顺着阴道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涂满了她整个阴阜。
“可别撒了。”元冕道连忙将她下身抬高,一肚子的精种这才没流出来。
李素沐看着交合的两人,此刻眼睛已经发红,她想哭,可在女儿面前,她还是强撑着尊严,忙叫盼春取来了精塞。
元慈的穴如今根本合不拢,像是一口松松软软的烂穴,还有些漏风。小阴唇被扯得大了一倍,歪倒在一旁。
小馒头似的大阴唇已经彻彻底底地敞开,完全不似最初地合拢状态,且完全包不住小阴唇。那被撑大的肉穴,还能从外边看见里面蠕动的媚肉。
李素沐亲手将精塞插入女儿的阴道。
元冕道并没有擦拭身下属于女儿的淫水,自己穿好了衣袍,拉着李素沐离开了。
“啧。”元慈在心里骂了一句狗男人,又自己把精塞往里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