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做好了牺牲一些东西的准备,但当话语脱口而出,刃真的解下他的裤子的时候丹恒还是吓得瑟瑟发抖,他下意识抽动自己的手。
放开他的手,只要放开他的手……
但男人的手像铁锁一样死死攥着他的手腕。
刃对他的挣扎动于衷,依旧牢牢攥着丹恒,他毫不怀疑只要一松手这尖牙小动物会没有犹豫地重击他头顶伤口,他即使抗揍也不想多挨这一下。
而且……
刃看着相比刚才顺从了很多的丹恒,他似乎有意在克制着,他想做什么?
刃瞄了一眼房内桌子上的托盘,里头本来放着几只麻醉针。
针头少了一只。
“呵呵……”刃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像喝醉了酒一样兴奋。他从上往下抚摸着丹恒的大腿,青年很瘦,但大腿上倒是有些肉,那点丰盈软肉被两根手指夹起亵玩。
“如果我现在松开你,你会怎么做?”刃问道,语气狂热得不正常。
丹恒刹时瞪大眼睛,纯良的眼睛里闪着期许的光。
“……现在住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要你……呃!”
丹恒刹时像被扼住喉咙一下闭了声,身体颤得像狂风中的细枝。刃的手指滑向他的大腿根部,摸向那个湿热的密地。那里一如既往的肥软柔嫩,刃简直爱不释手。他摸着熟红的阴户轻轻打转,指尖浅浅探进又收回,骚刮着那颗敏感的肉蒂,然后突然掐住它用力一拧。
尖锐的痛觉快感让丹恒身体抽搐起来,他拼命挣扎,胡乱踢踹也只踹到空气,被持续拧着阴蒂让他只能发出短促急切的呻吟,听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但刃知道丹恒爽极了,放浪的淫尻才不管抚摸它的是谁,也不管自己主人的意志,即使是被这样粗鲁地对待它也得了趣,让它舒服它就诚实地吐水。没一会儿刃就感觉手指滑得不行,那里也传来黏腻的水声,雌穴自己微张着嘴开始噗噗往外冒水。
手指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搅动出啧啧声响,然后越发粗暴。刃的手指飞快抽动,很快插得肉鲍汁水淋淋,热情似火。
丹恒用力并腿,却挤不出去那几根手指,被插到敏感点时他身体猛地抬高又放下,两眼发直,嘴角留下一串水痕。
“嗬……嗬”丹恒被可怕的快感逼得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可怜呻吟,他根本处可逃,只能被迫接受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刃疯狂舔吻丹恒的脸,舔过丹恒紧闭的眼睛时,丹恒只觉得自己的眼球要被舔出来。刃还想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丹恒把嘴巴紧抿起来,刃就含着他的嘴唇吮吸。
……狗东西,丹恒气得咬牙切齿。男人和他分开了一点点距离,火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鼻尖。
“如果我现在松开你,你会怎么做?”他听到这疯子又在问,这疯子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他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都不做……住手吧,住手……”如果你现在松手,我就把你一针扎倒,把你送进警局,会有法律替我审判你,丹恒想着,一切都会平和地结束,这对他还是这个男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
刃看着他,他觉得奇妙极了,有趣极了。被抓到全然陌生的地方,一边克制不住恐惧地哭泣,一边又想尽办法冷静自救,有抡着灭火器砸向他的不顾一切的凌厉气势,心思又足够细巧,不忘做个两手准备。那个针可能在他的裤兜里?可能在他的衣袖里?真是利用上他能利用的一切。脆弱的、坚强的、狠厉的、细腻的……丹恒对他展露了如此不同的样子。
奇妙极了,有趣极了,这是睡着的丹恒给不了他的,曾经的他真是暴殄天物,他暗中观察他这么久,但直到今天才像真正了解到怀里的人。
刃克制不住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在丹恒耳中极其刺耳。
“第一眼看到你,我的命运就不再受我掌控,我只是命运的奴隶。”这疯子突然凑近自己开始絮絮叨叨地倾诉起来,而随着他的话语,丹恒也回忆起他的命运是如何被改变的,他忍不住恼怒起来。
……什么命运的奴隶,明明操控别人命运的人是你,明明被操控命运的人是我,丹恒想着。
“一开始只是想记录你,就像画家画下美景,就像雕刻家刻印下奇物。”
但你根本没只停留在这一步,你这个贪婪的恶魔,你想要的根本不止这些,你渴望更多,丹恒想着。
“本来到观测这一步就该结束,但我没有停下,我对你伸出了手,因为你是特别的,我能从你身上得到更多。但是真奇怪,我到底渴望什么?”
你渴望……丹恒控制不住自己的思路,他已经想到了答案。
“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但是你已经知道了吧,你是特别的,你能看得出来。”刃蹭着丹恒的鼻子,他们彼此间的呼吸清晰可闻。
丹恒猛地睁开眼睛,神色慌张,为什么这个人好像会读心一样。
等他们视线交的时候丹恒隐隐意识到,就像他看到男人时,男人也看到他一样。不是他会读心,是自己被引导着读懂了他,这是相互的。
丹恒痛苦不已,他盯着那双猩红的双目,只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被男人侵入,他开始理解这个男人就是被侵入的最好证明。
刃得到了他的视线,顺着这线路直抵对方的精神深处,他终于如愿以偿,兴奋得发抖,这怎么不算一种心意相通?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缓缓送进丹恒的身体。那里已经期待已久,在龟头顶进来的时候就开始激动地呑吃,穴肉一圈圈绞上柱体,龟头直达宫口,抵上那个敏感脆弱的地方,丹恒被如此粗长的东西完全贯穿,操得太深让他有想吐的欲望。
“哦……哦……”丹恒不受控制得张圆了嘴发出呻吟,刃于是终于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但亢奋至极的他此刻注意不到这些,他只专注得肆意搜刮。
嘴里、穴里、脑子里,丹恒感觉自己论哪里都被刃透得破破烂烂,他翻着白眼,被迫承受这份孔不入的彻底侵入,只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刃大力耸动起来,目标明确地一下下操在敏感的宫口,丹恒双目神地看着天花板,他身体软得像水,泛着高热,他很快开始不受控制地挺着腰肢配合男人的操干。
不……不要……丹恒对自己这副淫贱的样子绝望得不行,他的身体越沉迷,他就越痛恨身上这个混蛋。
在刃终于操开宫口抵在他身体的最深处与他合二为一时,他感觉对方松开了他的手。
刃双手捧着他的脸近乎虔诚地亲吻他,含着他的唇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如果我现在松开你,你会怎么做?”
刃感觉到一只绵软力的手摸向自己,他的手臂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他看到丹恒被他重新彻底地激起愤怒后眼底残酷的冰冷,那眼神的意思他看明明白白。
是杀了你的意思,刃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