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努力在两人争夺中夹紧后穴不让帕子掉出的沈与宁瞬间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子,又赶忙转过头来看向沈与青:“不是……你听哥说……”
虽然在上次与太子的对话中沈与青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实实在在的听到,大脑还是在瞬间一片空白。他僵硬的咽了口唾沫,努力搭建起自己岌岌可危的世界观,盯着他哥道:“你说,我听着呢。”
“我……”沈与宁看着他弟满是期颐的眼神,张了张嘴,发现此事根本从辩解。先不说太子强迫于他这事能不能说,就是在出来之前,他也确实主动与太子发生了点什么,甚至现在他的穴里还包着太子在刚刚才射给他的精液。
沈与青空白着脑子等着他哥回话,却只等到了沈与宁低下了头。他试图绕过他哥与太子做了的这件事,却发现这事怎么都避不开。等了一会儿后,他精准的发现了这件事的关键之处:“是不是他强迫你。”
犀利的语句让太子不爽的皱了皱眉,但手却死死的箍在沈与宁的腰上,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心虚。
“不是。”沈与宁这次回答了。太子权势滔天,加上还要保守自己假扮“沈与容”嫁入东宫的事实,这事绝不能影响到沈家。更何况……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刚刚他确实主动了,也很难说他对太子真就一点感觉没有。
沈与宁的否认让太子的好心情重新升起,他不自觉的将空闲的大手伸到沈与宁的身后,悄悄的揉捏起手感俱佳的臀肉来。
臀肉被身后的力道揉的变了形,菊穴在臀瓣的拉扯下被迫松了点口,让本就已经滑出穴口的帕子顺势滑出大半。
下身传来的感觉让沈与宁惊的慌了神,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菊穴,不敢再有任何的放松,身子更是下意识的恻了侧,努力挡住在他身后作乱的大手不让弟弟发现。
有了沈与宁的主动遮挡,太子的动作更加的肆忌惮。他将沈与宁的裙边慢慢掀起,从身后将手探入进去,顺着沈与宁光裸的腿根一路摸上菊穴,两指夹住已经滑出的帕子轻轻的向外扯动。
穴里的动静让沈与宁惊慌到了极点,他努力缩紧了菊穴,死死的夹住穴里所剩不多的帕子,想要抵抗住穴外传来的力道,但却没有丝毫的效果。
对于沈与宁的话,沈与青根本不相信。他自小便与哥哥一起长大,沈与宁是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要说沈与宁一心辅佐太子,那他是再相信不过的,但要说沈与宁在辅佐太子的过程中对太子产生了什么其他想法,最终辅佐到床上去了,那他是一百个不信的。
你让一个常年吃素的人突然去吃肉,这可能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哥对太子绝对没有其他想法,反倒是太子……从一开始就对他哥过分亲近,摆明了不怀好意。
沈与青狠狠的盯着太子,话却是对沈与宁说的:“哥,咱们沈家还没有窝囊到被人强迫了自己家人还惧怕权势不敢出声的,哪怕是拼着这条命不要,咱们也要去圣上那里讨个公道。”
沈与宁简直快要哭出来,太子本就在他的身下动手动脚,听到沈与青这么说,心情立马急转而下,将他滑出穴外的帕子团成一团整个猛的塞入了他的穴中。帕子的前端早就将穴口的淫液吸的干净,此时被太子将剩下的帕子整个塞入穴中,干涩的肠肉立刻便与帕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在手指的推动下被摩擦的火热。
他缓了缓身下的异样,赶忙对着沈与青道:“没有,你别多想,我与太子……两情相悦,并不存在强迫一说。”
推动帕子的手指缓慢下来,它将帕子轻轻朝前推动,又用两根手指夹住帕子的一边,微微向外扯出。丝绸的质地沾了肠液,开始变的湿润,此时在手指的拖动下不规则的在穴里移动,将肠肉带起一阵阵酥麻。
对于沈与宁的解释,沈与青当然不信。他精准的找出之前的破绽,用来反驳他哥说给他的鬼话:“那你先前想要给我解释?”
帕子在穴中摩擦着移动,将肠肉刺激的一阵收缩。太子捻住手帕的头,在将其取出的差不多时,又全部推回穴内。穴里的精液在丝帕的搅动下翻滚起来,将整个帕子全部润湿,更有不少顺着太子推动的手指连着肠液从菊穴的边缘溢出,沾染在靠近菊穴的臀瓣上。
穴里的摩擦将沈与宁折磨的不轻,他几乎快要压制不住快到嘴边的呻吟,悄悄平缓几下才带着些轻喘的对沈与青道:“没有……那时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你开口。”
沈与青奇怪的看着他哥,有些担心的道:“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不是生病了吧?”说罢,便要上前试试他哥的额头,看看是不是有些发烧。
太子侧身抱着沈与宁避开,插在穴里的手指在他动作的带动下向里一挤,将丝帕挤的前进一截的同时,手指也贴着肠壁向里探去。他有些不满的对着沈与青警告道:“他是孤的太子妃,别动手动脚的。”
沈与青被话激的立即忘记了要去查探他哥是否生病的事,他气急败坏的对着太子道:“那是我哥!”
太子对此并不以为然,他的手指搅动着揉搓上细腻的肠肉,享受着柔软肠肉的吸吮:“你哥怎么了,既然已经嫁给孤,那就是孤的太子妃,你与太子妃自然需要避嫌。”
沈与青简直要被气疯,他哪里能想到自家哥哥此刻不是发烧,而是在发骚。他指着沈与宁朝着太子道:“我哥生病了你看不见?非得现在跟我争我哥的所属权?”
沈与宁被弟弟的单纯激的脸红,但又对弟弟的关心感到十分的慰藉。他扭动着身体想让太子将手指拿出来,起码不要在弟弟面前做这些事,却不想反而让手指进的更深。
太子皱了皱眉,显然对弟弟的指责感到不满:“宫里自有御医,不劳弟弟操心。还是弟弟觉得这宫中的太医比不得自己的诊断?”说罢,他便唤来门外的守卫,让他们将沈与青送回家中。
沈与宁被气的不轻,但又确实话可说。他推开守卫的制约,表示自己能走,并在走之前朝着沈与宁光明正大的建议道:“姐,要是有人强迫你,你就把他的工具折断。”
看着弟弟被送走,沈与宁简直苦笑不得。不等他转身,便对上了太子一双满是深沉的眼:“折断?那不如让孤在被折断前好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