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青已经被关了有十几天的时间,他还记得那日他与自家大哥商议好假死的具体细节后,便想去大牢给沈与宁找找合适的人或者尸体。谁知他不过刚刚步出皇宫的大门,还没走出两个巷子,便被人从身后敲了闷棍。
等到再次醒来,他便发现自己被关在了水牢里。锁链由玄铁打造,根本法挣开,他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回忆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么人,能在天子脚下就将他掳走。
水牢里除了他再其它人,安静的有些过分。思考没有结果,沈与青决定主动出击,他开始等待对方的提审,然而水牢里始终空空荡荡,不见任何一人的身影。
水液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将身体侵蚀的力,四周的石壁上满是潮湿的水液,不时凝聚成水珠从石壁的尖角上滴落下来。
时间在潮湿的环境下过的格外缓慢,即使是裸露在外的手指,也已经在水汽的作用下变皱发白。
他在水牢里大约被关了有一天的时间才有人进来,不等他问出点什么,那人便用布条将他的双眼蒙住,带出去扔到了一处柴房。
布条已经被取下,那人将他扔在这里后便转身出去将房门锁上,房间里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被泡了一天的身体在离开水后满是褶皱,骨头缝里都像是被浸入了水渍,只剩锈意。身体被整个绑住,挣扎不开,那些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给他送来饭食,泡过水的身体更加的虚弱不堪。他在这里被整整关了两日,才被人带去见了太子。
是的,太子。上次的布条似乎只是为了遮挡水牢的位置,这次他被带出房间时并没有什么遮挡,周围的建筑虽然不熟悉,但也足够让他认出这里是东宫。
看到太子,沈与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几乎的拼尽全力的喊叫出声,质问太子把他大哥怎么了。
太子此时的心情似乎很好,满脸都是得偿所愿的餍足。他看着被扔到自己脚下力挣扎的沈与青,难得的有了一丝宽容:“按照灵中和孤的关系,孤该叫你弟弟。”
沈与青几乎是立刻啐了一声:“太子殿下,您应该清楚,我大哥和您只是假成婚。”他在最后的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太子伸手扶了扶下巴,饶有趣味的看了他一眼:“现在不是了。”
说罢,他便摆了摆手,示意将沈与青带下去,就像是找来他只为了跟他炫耀这个既定的事实一样。
沈与青大吼着被拖了下去,依旧被重新关进了之前的柴房里,只是这次有人给他送来饭食和衣物了。
之后的每一天都如今天一样,饭菜定时便会送达,可论他怎么努力都还是逃不出这间屋子。门外的守卫只是尽职的将他看管在房间内,只要他不出房间随便他怎么折腾都不会管他,太子也再没召见过他。
一直到今天。
沈与青被拖进房间的时候,嘴里还在咒骂着太子,等他一抬头看见沈与宁的时候,整个都惊了。
对于他嘴里的那些话,太子只是挑了挑眉,只当自己没有听见。沈与宁则是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拉着沈与青上看下看。
被关押的这十几天里沈与青瘦了很多,衣服在刚才和守卫的拉扯里有些凌乱。看见自家大哥,他忙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物,配合的让沈与宁检查。
察觉到自己弟弟身上没有什么遭受虐打的伤痕,沈与宁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心神放松下来后,先前被他忽略的菊穴这才重新开始彰显他的存在。
沈与宁几乎是瞬间将身体站直,用手压住自己的裙摆——太子不仅给他的菊穴里塞了手帕堵住了精液,而且在带来的衣裙里并没有给他放入裤子。所以现在他不仅只是含着精液,而且下身全部光裸,只有一层布料将其薄薄的挡住。
身后,太子饶有兴味的翘起了唇角,看着沈与宁僵硬的将手脚合拢。
等到自家大哥检查完毕,沈与青这才想起自己对于哥哥的担心。他一边想要将自己的哥哥抓过来仔细检查看看,一边嘴里急切的说道:“哥你没事吧,太子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身下光裸的沈与宁哪里敢让他对自己进行检查,他刚尴尬的想要退后,便发现自己下身的帕子有要掉落的迹象。
太子先前本就只是随手一塞,帕子实际上并不多严实,在经过刚才沈与宁的一番动作后,本就散乱的帕子顿时从穴中漏出一个角来。太子拿的这张帕子由丝绸制成,本就柔顺比,此时有一角溢于穴外,顿时便带动着其他的部分往外顺出。沈与宁被吓的不轻,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菊穴不敢再动,眼见沈与青就要抓着他开始检查,身后便伸出一只手来将他环抱过去。
看见自家大哥被太子抱进怀中,沈与青气的上来就想扒开太子箍在沈与宁腰上的手:“松开!你把我哥松开!都是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太子躲开沈与青的手,抱着沈与宁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他好脾气的给沈与青重复道:“孤与灵中的亲事乃是三书六聘、明媒正娶,孤抱孤的妻子再正常不过。反倒是你,自家大哥既已出嫁,今后还是顾念些分寸,莫要再与太子妃随意触碰为好。”
沈与青气不过,坚持要上来把自家大哥抢回去:“太子殿下只怕是糊涂了,你与我哥都是男人,两个男人成亲算得了什么数。殿下还是早日认清现实,另娶一房娇妾,放我哥回来为妙。”
太子的嘴角微微翘起,他同情的看了一眼沈与青,并不介意再把事情说的更清楚些:“孤与灵中已有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