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恒被他看得又犹豫了几分。他灌下一口茶,才低声道:“你……不是,我们,下边那个……是怎么回事?”
“……?”丹枫疑惑,“哪个?”
丹恒哽了一下,而后咬牙道:“……阴唇。”
“……”
实际上他们有全套的。丹恒绝望地想,他前几日翻了书才知道,原来正常人根本不会有两套性器官!
丹枫听了,半晌没有反应,好像一个卡在加载中的程序。他思索了许久,开口就谈到了星神那个层次的东西。
“很久很久——大概六万多年——以前,『不朽』的龙祖还在的时候,持明族并非像现在这样不育的。那时我们还在汤海,彼此婚配、交尾,产下数以万计的持明卵,它们会自己在温暖的海水里孵化。”
“……”
“我等龙尊,是龙祖最先创造的龙裔。这代表我们的力量直接传承自『不朽』,承担着要将力量散播出去的职责。……你要听更具体的吗?我不太记得细节,得临时去找。”
丹恒摇了摇头,这就已经足够他听懂并大受震撼了:“所以你长着那个……当真是用来生育的?!”
而丹枫坦荡地看着他:“这东西除了生育,还能用来做什么?…只不过早便已经是摆设了。”
丹恒沉默了。
丹枫说得对,是他被污言秽语带偏了——他脑袋里第一反应竟然是用来卖屁股。
他的。
“好吧。我还有一个问题,”丹恒揉了揉眉心,“你那儿……会故流出体液来么?”
“……”
丹枫眉梢一挑,看起来很诧异。紧接着,那种诧异变成了困惑、恍然,最后定格在心虚上。
丹恒大开眼界。他从没有见过丹枫这么灵动的表情。
“我从前……并不会,但我们的蜕生出了岔子,并非是持明正常的、完整的蜕生,且那段日子浑浑噩噩,受了不少……伤,”丹枫沉吟,“或许其中一些也被带进了卵里,最后传递给你。……你的心脏可有问题?”
“有,”丹恒颔首,“先天心力不济。但只要少有剧烈的活动就不妨事。”
“……那就是了,”丹枫叹道,“我的。”
“……”
丹恒拿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他。
“抱歉,但我没办法做出补偿,”丹枫叹了口气,“那处故流水许是发情所致,若是影响活动,你可能得……自行解决一下。”
“……”丹恒还是看他,“我不会。将军没给我拿生理卫生教程之类的书。”
“那些书也不适合你,”丹枫揉了揉眉心,开始解自己的衣带,“现在,把衣服脱了,我来教你。”
他们赤条条地在床上对坐,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子,几乎一模一样的尾巴。
丹枫教丹恒将龙尾和角放出来,然后打开丹恒的腿,向他介绍腿间的器官。
“这是你的阴茎,下来是阴囊……”丹枫尽职尽责地介绍每一处。
而丹恒红着耳尖打断他:“——我知道。基本的结构书上都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置它们。”
丹枫就点了点头。他住了嘴,拿纤长五指笼住丹恒略有抬头的男性器官抚摸,从根部一路向上,拿指腹停在马眼的位置打转。他忘记了润滑这档子事,干燥的手指抚得丹恒既爽又痛。
瓷白五指笼住肉棒的样子很叫人血脉偾张。片刻之后,靠着这种最原始的刺激,丹恒好歹是硬了。通红的冠头翕张着吐出一点腺液,润湿了丹枫的指尖——于是丹枫再次握着他撸动时,他终于发出了一声叹息。
“嗯……”丹恒皱着眉,面上浮起薄红,“有点……奇怪……”
丹枫瞄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略有停滞。他其实并不擅长这个,过去他欲念淡薄,几乎不会抚慰自己。比起用手,如今的他恐怕更擅长用嘴。
他意识到这一点,抿了一下唇。只思考了短暂的瞬息,就俯下身去,亲在了丹恒的性器上。温热的唇包裹住整颗冠头,轻轻一吸。
“……?!”丹恒的腰身猛地一颤,“你在、做什么……嗯……!”
丹枫不答,兀自伸舌舔他的马眼。像在品尝什么可口的食物一般,丹枫一边吮吸那根肉棒,一边把溢出来的体液吃进了嘴里,发出细小的水声;他的龙尾意识地探来,缠住了丹恒的,龙鳞彼此摩挲交缠,亲昵得以复加。
丹恒攥住了身下的被单。
好像有什么……在流出来……
丹枫小猫似的舔了几口阴茎,接着便张开嘴、让那肉棒插进自己的喉咙——就像那些男人对他做的那样。丹恒的性器没有那么可怖,修长干净的一根,很快就插到了柔软的喉口;丹枫忍着想要反呕的反射,用喉咙夹吮冠头,同时探手拨开丹恒的花唇,借着从肉棒上淌下的涎水润滑指尖,找到了那粒凸起的肉蒂。
“……呜!”丹恒忽然呜咽一声,软穴抽动,肉棒也跳了几下,“丹枫你……究竟、哈啊……”
丹枫含着东西,没法说话,用几下吮吸回应他。
丹恒生涩的花穴终于被刺激得出了水,像个小小的泉口,汩汩往外冒淫汁。丹枫摸到他的花蒂,轻轻地按着打圈儿挑逗,配合着深喉的节奏抚慰他。
丹恒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儿禁得住这般夹击?他本能地挺腰,在丹枫温热湿软的口腔里浅浅地顶弄,花蒂也被丹枫摸得舒服极了——丹枫拿指尖一下一下地拨弄那个敏感的凸起,不知从哪儿淌出来的水很快就湿了他满手,随着越来越快的扣弄溅得到处都是。
“呃……唔……”丹恒爽得腿根都在痉挛,“丹枫、慢点……呜……”
丹枫抬眼一瞧,见丹恒眼神涣散、面上飞红,知道他要到了。之前那些男人是怎么用他嘴的来着……?
丹枫停下来,叫丹恒得了片刻喘息;然而很快,丹枫再度把肉棒含进了嘴里。这一次不止是吮吸和舔舐了,丹枫师自通地握住肉棒根部,以口唇作穴眼、含着丹恒上下吞吐起来。
“嗯?!等、等等,别……”丹恒腿根一紧,差点把丹枫的脑袋夹住,“哈啊……嗯、这太……激烈了……!”
他将肉棒吐出又吞下,小心翼翼地收着自己尖利的龙牙,只是叫丹恒操他的嘴巴和咽喉;他的手揉捏含不下的肉棒根部和囊袋,腕子摩擦探出头来的阴蒂——许是他的觉,丹恒这小肉豆子怎的似乎比他还大些……很容易被磨到。
难怪他容易流出来,丹枫吮着丹恒的性器想着,蜕生还会蜕出这等微妙的差异来么?
他在这儿开小差,丹恒却是受不住了。丹枫对自己毫不留情,每次都让他插到咽喉里,那儿像个小口一般夹着他吮,多夹了几下,丹恒就觉得有什么在出来——
“呃、嗯呜——!”丹恒弓着身子,下意识地捉住了丹枫后脑的软发,“呃……哈啊……”
丹枫猝不及防地叫他射了一嘴,整个喉道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水,继而又顺理成章地呛进了气管。他顾不得吞咽,叫阴茎从嘴里滑出后便伏在丹恒腿间低低咳了起来,好容易才将气顺下。
丹恒平复了一会儿,才注意到丹枫的狼狈。
他一怔,抬手抚丹枫的脊背:“你……还好吗?”
丹枫摆摆手,示意他妨。他喘着气抬起头来,白精乱七八糟地挂在嘴角,舌尖也还未收回去;剧烈的咳呛甚至叫他有些泛泪,盈盈地盛在眼底将掉未掉,将丹恒看得一愣。
他是没想过,丹枫这张与自己如此相似的脸还能露出这么……诱人的表情。
偏生那家伙毫所觉,哑声给他解释方才的性行为:“想法子刺激这里,直到精液出来便可。欲望会消停一阵子,不至于再打扰到你。”
丹恒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那么,”他抬手按住丹枫的下巴,将挂在唇边的白精揩去,“如果我还想要呢?”
“……还要?”丹枫蹙眉,“你的身体……罢了,妨。”
他支起身子,叉开腿。丹恒注意到他也硬了,色泽寡淡的一根高翘着,与自己的一样。丹枫的腿心也绽着一朵屄穴,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却已经淌出了水——晶莹的淫水从屄里流出,拉着丝挂在腿根上,色情极了。
丹枫将他的腿分开,两条龙尾亲密地交缠相贴,同时磨在一起的,还有两朵红腻的肉花。
“恒,放松,”丹枫低喘着说,“你吸得我要动不了了。”
……
丹枫跪坐弓腰,丹恒分腿仰躺,淫水咕啾淌了一床。
花唇开绽,相似到了极致的二人将腿心屄穴贴在一起摩擦,发出细小而淫靡的水声。丹枫的腰颤得厉害,却还觉得自己承担着拿小屄去磨丹恒的责任;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用滑腻的软肉上下磨蹭丹恒。两朵肉花的顶端都探出了花蒂,嫣红充血地挺着,每每磨过,都能带来激烈的快感。
丹枫到这时才意识到,并非是丹恒的阴蒂在蛋里变大了,他自己便有这么一粒淫荡外露的肉豆子——恐怕是给操大的。他心有愧疚,又拿湿漉漉的软肉蹭了几下丹恒的蒂尖。
丹恒给磨得呜咽着缩紧了小屄,腿根痉挛地吐了些水出来。他的花唇翕张抽搐,像一张不停开合的小嘴,辗转磨蹭间又给丹枫带来了吸吮似的快感。于是丹枫也闷哼一声,从屄里吐出一股龙汁,浇在二人紧贴的地方。
好烫。丹恒耻得快要冒烟,可他本能地追逐着快感,尾巴与丹枫缠得死紧。
好舒服。丹枫咬着下唇,被丹恒的屄吮得险些高潮。他勉强忍住了灭顶的快感,抵着丹恒的花唇磨蹭扭动,一下一下地将鼓起的蒂头蹭进丹恒的屄里;而丹恒也以同样的热情报他,花唇被磨得大开,水吐得像个不停歇的泉眼儿。
丹枫终于跪不住了,强撑着磨了数十下,呜咽一声栽到丹恒身上,小屄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来,冲得丹恒身子一抖。丹恒低喘着把他接在怀里,投桃报李地挺动腰身,一边亲丹枫额头,一边模仿着丹枫先前吃他性器的节奏,拿屄去含丹枫。
“呜、等等……哈啊……!”丹枫被他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等……不要……!呃、呜啊啊……!”
“唔……哈嗯……丹枫……”丹恒皱着眉晃腰,身体因快感痉挛不止,“丹枫、我学得……如何……?”
他偏头含了丹枫的龙角,问得也含糊。毕竟他也没指望丹枫回答,昔日的龙尊已经磨穴磨得眼神涣散、舌尖吐露,只会颤着腰和屁股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他忘了告诉新生的自己——龙角也是极敏感的地方,没事不要乱动。
到两人都磨得爽利了,早已不知彼此都喷了几波。花唇相贴处濡湿淫靡,透明龙汁和两人喷出的精水混在一起,水光淋漓。床单湿得几乎不能要,就连龙的尾巴都泡在了水里,尾尖毛发湿乎乎地打绺。
丹枫与丹恒交缠相拥,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谁都不想起身。他们的小屄还贴在一起,大腿交叠,仍在控制不住地痉挛。
丹恒靠着丹枫,胸口起伏着喘了一会儿,混沌的头脑才想起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丹枫,你……你确定发情是这么解决的?”他问,“太激烈了……”
丹枫的龙眸睁开一线,里头满是做过头了的疲惫:“……下回……克制一点。”
“……”
丹恒话可说。
两人磨到最后,几乎只靠对方高潮痉挛的屄肉刺激着都能再喷一波。可偏生谁都不想将小屄拿开,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喷到一床都是。
两条都是淫龙,谁也别怪谁。
丹枫与他静静地抱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屁股挪开了。花穴分离时扯出了好几条银丝,乍然失去了紧贴的一半,丹恒暴露在外的小屄颇不习惯地缩了缩。
“做什么?”他问。
丹枫不答,兀自撑起身子,踉跄着去拿香——他的腿都还在抖着,压香粉时,差点将黄铜小炉打翻。
丹恒皱着眉看他折腾,见他顺利把香调好,眉心才松开一点:“你……又要把自己关起来了?”
“……”丹枫颔首,抱着小炉走向那道门,“外面有冷泉沐浴,你且自便。”
“你非要现在点香?”丹恒看着他不再挺拔的脊背,“等等,你好歹把衣服穿……”
咔哒。
在他的话说完之前,丹枫将门关上了。
“……上吧。”
丹恒捏着他的里衣,头疼地叹了口气。
他披衣去外面清理自己,一个人泡进干净的池水里。池水带走他身上粘腻的痕迹,他泡得舒服,有一搭没一搭地拿尾巴搅水,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
他闭了眼,庭院中的一切便乍然停驻。
枫枝不再摇晃、池水也不再流淌,就连龙尾拍起的水花也定格住,不会掉下。
丹恒毫所觉——他陷入了黑沉梦的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