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倒在沙发上喘气,只感觉喉咙有股血气,胃痛得直都直不起身来,半眯着眼看阮临舟走近。
他心里知道完了,做什么都是用功了,又要重蹈覆辙,一颗心不由沉沉地坠了下去。
阮临舟握住他结实的腰身,膝盖顶进他的双腿之间,紧紧贴合着他的胯部。快感像一阵电流。那处秘地迅速泛起可耻的湿意,仿佛还残留着被男人粗暴占有的记忆,一想起那滚烫的物什是怎样侵入穴里,体内便开始蠕动着涌起春潮。
他掐住邢泽的脸颊,冷笑一声,原本清透的嗓音听着都有些扭曲嘶哑了。
“骚成这样,野男人摸你,你就这么爽?”
想他长到如今,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有过,那些人倒都是自愿的,玩多了也厌烦,偶尔换种口味也不。
上次谅在贱货是第一次,他禁不住心软,真是留了天大的情了。才亲两下就湿成这样,不是欠操是什么!
“程方柏摸你哪里?”
邢泽紧紧闭着双眼,过了好一阵,被疼痛模糊的大脑才响应过来,沙哑地回答:“……摸了大腿,我就……没……让他碰了……啊!”
阮临舟莹白如玉的指尖狠拧他大腿内侧的肌肤,惹得他浑身激颤,失声叫了出来,眼角蕴住的泪珠滚入湿透的发鬓。
这叫声显然痛得厉害。阮临舟抬起邢泽的双腿,俯下身在腿根处咬了一口,再抬起头时,血迹明晃晃地染在唇边。在包厢迷乱的灯光下,那张姝丽的脸活像只饕足的吸血鬼。
他冷冷一笑:“我怎么没看出你这么有本事呢?方柏眼光高着呢,小母狗拿什么本钱勾引他?奶子还是逼啊?”
说着手一伸,握住邢泽掩在衣下半勃的性器:“我看你这根东西也别要了,靠后面伺候人就行。”
他用指腹摩挲敏感的铃口,挺腰重重撞进邢泽两腿之间。手中茎身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刺激,微微颤抖,有了射精前兆。阮临舟却猛然收紧手指,将欲要喷薄而出的液体堵塞回去。
大腿内侧的肌肤常年不见天日,比旁处如蜜的肤色要浅,裤角一掀开,就看见鲜明的比对,臀根被阴茎磨得发红。那本被吻得情动的小屄受不了这粗暴的顶弄,穴口泌出淫液,讨好着残酷的施暴者。
阮临舟低下头,双眸晦暗阴沉。
他轻促地喘了几声,试图平息胸腔中的烦躁,忽然按住邢泽的腰,手掌拢住湿透的腿缝,狠狠掴了那肉穴一掌。
邢泽低喘一声,眼神带上恐惧,伸手去掰阮临舟的手腕。没撼动阮临舟的手半分,倒是因为前端射精受阻,小穴绞得愈发紧窒,屄唇柔软而服帖地吮着龟头,狠操两下就淋出湿热的精潮。
大片淫水溅到腿根上,邢泽腰腹紧紧绷起,又沉甸甸地一坠,几乎倒进阮临舟怀里,简直没地方寻找解脱。
他手脚发冷,心生恐惧,泪水淌进嘴巴里也毫所觉。阮临舟一直婊子母狗的骂他,颠覆的认知几乎把他的自尊击碎,好像被骂得多了,真要变成一条不知廉耻的贱狗,只能力地大敞着双腿流水,一副谁来都能骑上一骑的贱样。
阮临舟盯住他微张的唇,隐约瞧见一小截殷红舌尖,心头又涌起神经质的施虐欲,当即甩了他一巴掌:“哭什么哭,母狗不用逼还能用什么?张嘴!”
他手腕上挂着份量不轻的腕表,食指又戴着装饰钻戒,抽在脸上,立即留下几道鲜红痕迹。
邢泽被他打得又哭又喘,知道跟阮临舟作对全是自讨苦吃,跟犯贱没区别。他松开发抖的手,改攥住阮临舟前襟柔顺的布料,顺从地张开了嘴。
虽实质性插入,短短几分钟人已被玩丢了两回。阮临舟把他按在沙发上操,上面又去含他的舌头,直操得他呼吸不能,浑身痉挛,眼睫剧烈打着颤,片刻又淌出几滴泪水,咸腥的血珠混着眼泪滴落,没入肿胀的唇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