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妈妈的生意也没做下去,最后的钱也亏了,我们那个时候,一日三餐都是吃白粥,一周只能吃一小块肉,”祁琅哽咽得更加厉害,肩头小幅度地抽动,“妈妈的精神就是那时候开始不好的,她会拿棍子,拿鞭子,往家里各种地方打,再然后……就是打我。”
“但我不怪她,”随着一点药上好,祁琅长出一口气,声音放低,“妈妈原来是个很温柔的人,她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知道她身体不好,只能尽量不去让她再生气。”
“与你母亲关,是祁成海骗了她,”祁屿看到祁琅微微收缩的身体,道:“药上好了。”
祁琅轻唤他:“哥,起不来,没有力气。”
祁屿对祁琅的耍赖能力已经有所熟悉,知道自己不扶,便真会赖着不动。法,只得去握他小臂,施力将祁琅捞起,不等坐正,一个柔软身躯便严严实实覆在他怀中。
“你——”
祁琅赤裸着上半身,皓白手臂紧紧攀着他后颈,两团饱满温圆抵在祁屿胸膛,只是呼吸,便能感受到极为腴软的乳肉晃荡。
“哥,”祁琅黏黏糊糊的叫他,嘴唇贴着他耳阔,吐息烫热,“疼。”
祁屿十分难办,他尽力忽略二人相触感受,手掌搭上祁琅纤细的腰肢,本想将他拉开,却在触碰到如玉莹润的肤肉时一顿。
而只一犹豫——便又被祁琅钻了空子,腻白的身体更贴紧了些,祁屿目光微凝,掌心沿着脊椎末处缓缓向下,停留在凹陷的腰窝处。
这具青涩而淫软的身躯像是一只时时刻刻引诱他坠入深渊的蛇,总是带着旖旎与暧昧,将他从来人涉及的领地一点点侵蚀打破。
祁屿喘息发急,他比祁琅虚长三岁,身躯发育得精健,掌心因常年握武器而带着粗密的茧子。祁琅相比他,不过是只柔弱的依附在怀中的小动物,甚至一掐,便能将他扼喉而亡。
他闭上眼,嗓音滚过欲色的沙哑,问道:“今天要睡我房间?”
祁琅很乖的点头,全身心都在依靠着自己哥哥。
“我怕疼,哥哥抱着我,就会安心很多。”
他的身体与祁屿微微分离,绵软的乳肉与嫩粉发硬的乳头也从他怀中脱跳而出,他被祁屿抱着,烫热的掌心托在后腰,避免触及后背伤处。
祁琅额发微乱,发丝下半遮挡的瞳珠清凌,又像裹挟着万分细润的柔,絮云一般垂敛温和,他吸了吸鼻子,轻声问祁屿:
“哥哥喜欢青桑吗?”
祁屿本欲入睡的神思一滞,回道:“为什么这么问?”
祁琅话语间有些说不上的失落:“因为以前青桑就经常来找哥哥,哥哥在祁家交往频繁的也只有她吧。”
“嗯,”祁屿直接承认,“我与她没有别的感情,我只将她看做妹妹,她也是在祁家唯一相信我的人。”
祁琅更加失落了,声音细如蚊蝇:“我以后也会相信哥哥的……”
“你本来就是我弟弟,”祁屿道,“睡觉吧。”
祁琅往前靠了靠,将整个身体塞进了祁屿怀中。
二人呼吸声交杂缠绕,在安静的屋室内渐渐平和。
他没有再被推开,反倒被搭在后腰的滚热掌心收力,令他能更舒服一些,也能与祁屿再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