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持风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伸手把玩他肉户上已经露出来挺立着的嫣红肉珠,低声问:“什么蛊虫?”
每插一下,就会有明显的湿滑水声,陆时听着那声音,几乎要以为覃珩给他种下的蛊虫有催情之效。阴蒂被掐着揉弄摩擦,他几乎魂飞天外,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神智,回答楚持风的问题:“我们教中用、用于操控人……的蛊虫……啊……”
楚持风将他托抱起来,阳具进得更深,被宫口温含着,面对面的姿势,张唇咬在他的乳尖上,陆时已经喘不过气来,双臂松松垮垮圈在他的脖颈上,鬓发散乱,浑身是汗。
就着这个姿势,楚持风泄在他体内,又在他耳边说:“要离开,就不必再对我心软了。”
陆时睁开湿润的眼睛,重重地推了他一下。
楚持风将他放下,拧帕子为他清理干净身体。两人又互不搭理。
……
第二日,他们一行人启程上路。
陆时坐在马车里。他估摸着自己还需要温养一段时间,身体才能恢复,原本打算运功调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坐着闭目养神。
楚持风与他同乘,覃珩则是被关押在后面的马车里。
车厢内,气氛凝滞,人言语,只有马车颠簸时发出的声音,混着达达的马蹄声。
陆时掀开帘子,看外面的景色,再回来,察觉到楚持风在看他。
突然,楚持风眉毛微拧,抬手捂住了胸膛,撑了一下,又放回原处。
陆时知道,是蛊虫起作用了。刚种进来时,蛊虫会格外兴奋些,人操控也会活跃不停。
蓝鸢教历代都是分两支传承,一支学武,一支则是蛊术。覃珩孩提时就与那些微小的虫子作伴,有时候陆时怀疑他整个人都是由虫子一点点堆起来的。
这些蛊虫,经常被用来控制那些低等奴仆。只要覃珩动动手指,便能将宿主折磨至死,有的奴仆,甚至为了逃避这等痛苦,宁愿主动寻死。
陆时气闷,道:“你体内的蛊,现在还没被操纵……若真动起来,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持风目光微沉,光看脸色,看不出来他正在承受着寻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处,说:“不过如此。”
陆时忽然意识到什么,仿佛吞下黄莲,脸色都跟着发苦难看,他闭上嘴唇,不再说话。
夜里走走停停,又赶了一整个白天的路,天黑前,马车在城中停下,停在一个雅致的院落前,看门的小仆认识楚持风,毕恭毕敬地迎上来。
陆时环顾一周,试图判断出这是哪里。
仆役们正牵马赶车,有个书生打扮的人从正门里出来,与陆时四目相对,脸上颜色诧异。
陆时同样也吃了一惊。
他记得这人,是楚持风的师兄,好像姓柳。当年他搅得竹山寿宴不得安宁,这位姓柳的师兄,就是那寿星的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