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黑,一道白色剑光掠过夜空,几秒后柳鹤停下御剑,跳落到不远处的树下,面色凝重地往东南方打量起来。
此时月亮高挂,通往城镇的黄泥车道上落着一些飒飒的树影,一丝人气也,寂静如常,可柳鹤却觉得这平平奇的景象越看越让他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他停下本要进城的计划,犹豫一瞬后足尖点地跃起,坐到树上找了个大的树杈,双手抱着自己的剑,眼睛一闭,干脆打定主意在这树上稍作休息。
不多时,柳鹤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彻底进入睡眠状态,洁白的月光洒下,将他的皮肤透出莹润的光泽。
[刚刚从老大那边火速跑过来。]
[小羊睡了?]
[哇,可算登场了!!]
[哎呀?这回耳朵和角角怎么没了?我好喜欢的555]
[他的表情好严肃,这个应该也是混乱记忆的吧,待会儿回到门派里可就好玩了,嘿嘿嘿。]
观众们开始叽叽喳喳讨论起来,弹幕刷得飞快,但这回的直播当中,作为主角的柳鹤是什么也听不到的,是完全沉浸地体验白鹭构建的世界。
说起第二次合作直播的邀请邮件也是上周的事了,当时柳鹤正好在吃饭,他和陆影看完信件内容,简单商量几句后也没有犹豫太久就得出了参加的答案。
对白鹭的好感和陆影在旁边的“参加建议”是一部分原因,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柳鹤之前的第一次合作虽然的确是被玩得挺过,但白鹭在他这边毕竟还是留了些情,而且他的记忆模糊了许多,清醒后除了感到刺激以外没有太大的感觉
硬要说的话,那就是完全还记得全程发生了什么,可仔细回忆起来却犹如在看涩涩的影片,很难产生太强的代入感。
所以,即使这回的邮件里边很清晰的写明白了“会比刺激很多”的警告,柳鹤也没太当回事,他一边快乐地嚼嚼食物,一边单手输入回复,连陆影和白鹭早早商量好之后决定不跟世界进来的共识也一并同意了。
这条内容他并不是没看到这个,只是心想反正是白鹭构建的世界嘛,一堆仿生人由他控制那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回到此时。
在树上抱着剑熟睡中的柳鹤并不知道他明天打算去落脚的酉云镇境况早已天翻地覆。
十天之前,离魔族疆域较近的中等剑修宗门流云宗首先被共同联盟背刺,在这场本就起因波谲的“对战”当中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流云宗虽说只是中等宗门,但也算一方小霸,祖上曾显赫,没落至今势力范围仍有十几座城池,最大的底牌便是那出其右的护山大阵。
平日里流云宗门下弟子也会在大陆内到处游历,底蕴深厚的功法文卷使他们实力强劲,这回失败的主因也是奸人打入内部,里应外合对将护山大阵动了手,加之往日和平惯了,门派中人都根本没有多少准备,才得了此祸殃。
剧情背景且先摁下不谈,总而言之,流云宗此时早已经过洗劫,内部成为魔族据点,对宗门中人极尽侮辱的事更是在混乱之中发生了不少。
柳鹤却对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流云宗本就地处边陲,快速的入侵加上强势的消息压制,使得全程几近悄声息。
作为核心弟子,早在恶徒攻入门派时就已经有人阅览名册狂言说要抓他来玩,只是当时正巧柳鹤在外游历不知具体行踪而没法得手。
但这一切的平静都在他踏入下属城镇的边界开始时戛然而止,恶徒们通过范围内布置众多眼线在一路都在监视着他,甚至还有些人恶趣味地将门派内部再次进行了大番伪装,不怀好意地准备给柳鹤个“惊喜”。
*
夜晚过去,清晨的鸟声在耳边响起,柳鹤睁眼清醒,轻盈地跳下树。
他生性爱洁,一站定便往自己身上拍了张清洁符咒,又开始整理衣摆。
此时天气正好,柳鹤不再御剑,顺着黄泥车道开始往人烟聚集的镇子里奔赶,顺便锻炼脚力。
要回宗门,柳鹤就必须要经过城镇去到城中心开启阵法。
然而这回他甫一进来就感觉镇子里的气氛有些奇怪,柳鹤默默走了会儿,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劲,扶住佩剑站定住,几秒后还是没忍住礼貌地拦了位路人:“老伯,最近镇子里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
路人先是一愣,面上显出些敬仰的谨慎,闻言笑了两声:“仙君这声老伯可折煞我了,没什么怪事儿啊,如果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这几天的雨水下得多了些吧!”
得到如此回答,柳鹤不得不暂且收起自己复杂的心绪,虽然还是疑惑,但垂眸细思后他到底是没再多问什么。
[他这就发现不对了吗?]
[小羊好敏锐哦。]
[这边真的不支持报名成为路人吗?我也好想加入!!]
[老大单人的时候,偶尔可能还会开通感吧。]
[这是什么样的世界背景啊,和上次合作的好像,可是又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弹幕里的评论飞速刷动,沉浸感十足地跟着柳鹤体验他这边的剧情。
柳鹤面色沉静,一路走进镇中心,修长的身形没入稍微突兀的大片迷雾,他走了一会儿站定并拢双指轻点,灵力注入腰间的白玉牌,再抬手掐出个声的指诀,心念一动后眼前的景象便已经截然不同。
巍峨的白玉石门矗立在前,高耸入云凛然不可侵犯,四周的草野之间都可见飘飘云雾缭绕,和往常般一个人也,静逸非常。
来到了浮塔之上的护山大阵就就不再方便御剑了,柳鹤仰头往石阶上看了一会儿,单手扶了扶自己的佩剑,大步走向前去。
白玉石阶也与往常没什么不同,柳鹤谨慎地走着,环视左右,心中暗暗感叹上次见周边的景色还是好几个月之前。
可那股不对劲之感实在挥散不去,比如平时虽也不会在上山路上见到什么同门,今天却真的是有些格外冷清。
就在冒出这个念头时,柳鹤便看见有个人影正在不远处的山腰小亭坐着,他停下脚步,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家师兄。
终于见到了熟悉的人,柳鹤放松地吐出一大口气。
“师弟回来了?”白鹭见少年三两步走进亭子,微微一笑,桌上凭空出现盛满茶水的杯子,淡淡热气氤氲。
柳鹤点头,高马尾也跟着晃了晃,一身门派制服更显得他腰细腿长:“师兄。”
白鹭伸手撑住下颌,表情很悠闲地抬眸看着他:“最近有遇到什么难事?”
柳鹤一愣,不知师兄为何作此发问:“并没有。”
“嗯?真的吗,可我看你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些心事哦。”白鹭手指一抬,在他对面的桌边又出现一座精美的方形小石墩。
柳鹤领略了师兄的意思,走近两步在石墩坐下,眨眨眼道:“也不算吧,就是容易有些多心……从昨天晚上开始就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大概是最近有些累了。”
[我怎么觉得这个喝的不简单?]
[老大笑得好危险呐。]
[你们快来看,那边那棵树上是不是埋伏着什么人!]
[估计是正在待机的仿生人吧,调配好思维模式后放得近点,待会儿好开?]
白鹭眼中带着笑意地看柳鹤讲话,偶尔才会漫不经心、状似意地看一眼飞速滚动的评论。
见师兄捧起茶杯轻饮了一口,柳鹤也随之觉得自己也有些口渴,拿起玲珑的小茶杯一饮而尽。
许久不见,柳鹤自然是有许多在游历中发生的事情要分享,话头一开便越讲越自在,然而聊着聊着,他的语音却渐渐有些缓慢下来,面色显出些许微妙。
“唔……”也不知是不是觉,柳鹤突然在某一瞬间觉得有些看不清师兄的模样,脑袋也重了重,他忍不住皱着眉闷哼出一声,赶紧闭上眼睛调整。
哪想在调整过来后,还没过多久,柳鹤眼前就又非常明显地闪了闪,身体更是明显泛起些力,他当下便在心中暗叫不好,手下意识地扶住自己的剑柄做好动手准备。
但警惕之后他也感受到对面的师兄真的是师兄,不是别人假扮的,这情况让他不知怎么回事,一时整个人都懵了。
“师兄……我有点……晕?”强烈的头晕之感让柳鹤发出了疑惑的询问,他难受地再次闭上眼睛,低头抬手扶额轻喘,然而就在他再度睁开眼睛之时,眼前竟是已经赫然没有坐着任何人,茶水什么的也不曾存在痕迹,仿佛刚才一切都是幻觉!
“谁!”柳鹤瞪圆了眼睛,站起来伸手扶上腰侧的剑柄要拔出随行,却在下一秒瞬间脸色巨变——他的灵脉似乎被封闭了,只要稍微运气就会感觉到闷闷的滞涩之感,仿佛有形的水将经络包了起来,若有若,堵塞得极其完美。
柳鹤咬着牙,不甘心地又用力连续拔了几下随行,结果都是失败!
未知的危机兜头盖脸直下,柳鹤满心不解,慌乱之中赶紧左右环视观察环境,作出防御的姿态,开始复盘这一路上遇到来的蹊跷。
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肯定是遇上事了,而且宗门里也肯定出事了!
刚才的师兄,柳鹤能够感觉到那绝对不是别人假扮的,但真的师兄必然不会这么对他啊,除非……除非师兄被威胁了才……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柳鹤越想越不安,面色来回变换,急促喘息之时,也有一个仿生人从他的背后悄声息地走近了。
这人黑发赤瞳,身上带着些许非人的特征,面颊和手背露出的皮肤上都有鳞片,头上还有妖魔标志性的弯曲长角,身后还跟着两三个小弟。
他隐瞒着自己的气息和脚步声,再加上柳鹤灵力被封印正心乱如麻,竟是直直被走到背后一米开外也没有被察觉。
“啊!”柳鹤只感觉屁股上被突然拍了一巴掌,顿时将他吓得身体一抖,下意识抬手捂上头,心脏砰砰直跳,害怕自己是不是差点又露出耳朵。
他向身后转过身,愤怒地威胁质问起来:“什么人?你把我师兄怎么样了!!”
[小羊还惦记着老大呢。]
[这哥们总感觉跟我有点点类似的特征,我也有角跟鳞片,妈呀,这代入感拉满了!]
说话间柳鹤也看清了对方的模样,他虽仍保持镇定的神态,心里却是猛地一跳,意识到自己这下大概是倒霉了。
刚刚被揉着猥亵过的臀部还隐隐有种不适,若是平时敢有人这么对他,他这会儿早就直接打上去了,可是现下敌我人数差了那么多,而且自己还是处于灵力被封印的危险状态,柳鹤没敢冒冒然动手,只是警惕地不作声,随时准备扔出符咒进行战斗。
“久仰!你就是那个——哎哟总之早就有闻大名,今天难得一见,实在有幸有幸,屁股也很软乎啊!”为首的魔族地痞头子开始学着文绉绉的用语搭话,只是那腔调多少带着不伦不类,戏弄意味满满。
柳鹤虽是剑修,但他同时也是门派中为数不多的妖族出身,自从筑基可以把自己身上的兽性特征藏起来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让自己的耳朵尾巴露出来过。
他也并不是讨厌自己这样的特征,好友亲朋们都十分喜爱,只是人多口杂,过于明显的妖修身份还是会不可避免地引来他人另眼相看。
身为妖族,面对外人之时,柳鹤总是会下意识摆出高冷矜持的模样,在欲望这方面更是非常压制自己,从不提及,即使他人说起也不参与。
于他而言,最听不得的就是妖性本淫之类的话,每次听都会忍不住脸色微变,这回被人直接往屁股上摸还出言调戏,简直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紧接着便是羞耻又气恼,气血上涌脸颊都有些发红,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
然而那可恶的家伙看他这样愤怒的反应,甚至还又走上前去,仗着柳鹤此时没了灵力,嚣张至极地压制挣扎把美人抱进怀里,手顺着腰就滑到前面,要往下向双腿之间摸。
“滚啊!!”柳鹤气得怒喝,用力拔剑却还是因为没有灵力而失败,他只能开始拳打脚踢地挣扎,又惊又惧。
但这样的挣扎显然作用不大,很快柳鹤就又一脸屈辱地被面前的人控制住,双手一扭侧着脸摁到了白玉石桌上。
更多的人围了上来,开始隔着洁白的门派制服对他上下其手,摸奶子掐屁股,甚至还往前去抓住他的鸡巴,捏着揉搓刺激:“哎哟,小仙子的下面还是挺有料的嘛?爽不爽啊这么摸得你?”
听到“仙子”一词,柳鹤呼吸顿了顿,差点以为对方知道了什么,这并不是难听的称呼,可也的确不该用到自己身上,用来说像是师姐妹这般的女孩才对。
他本就生得与常人有异,从小到大也就遇到过师兄是和自己一样的体质,对这方面的意识格外敏感,当下有种被戳到的不安,咬着下唇心中惴惴。
又有人开始伸手揉他的奶子,后面的魔族开始顶腰用鸡巴从身后碰撞自己,威胁意味十足,柳鹤深感耻辱,咬着下唇脸颊越来越红,双手握拳发颤,不知不觉竟是在灵力被封印情绪激动的情况之下悄悄冒出了羊耳朵跟两只小短角!
[啊,耳朵!!毛耳朵出来了,本来还以为没有了呢,真好555]
[上啊,把他狠狠操哭!或者我上也行啊!]
[怎么可以那么坏,欺负小羊,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我真的心疼到好多泪水从嘴角流下来。]
不安的柳鹤下意识要用更强烈的反抗来增强底气,他怒目而视正要呵斥,却突然觉得头上一痒。
这种感觉,是耳朵被人摸了摸,可是、可是位置……不太对啊?
柳鹤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心中一咯噔指尖发凉,在怔愣泛起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耳边传来惊讶中带着笑意的调戏话语。
“哎哟,这还有耳朵?!给我们看看裤裆里是不是还有尾巴呢,不是吧,小剑修你还是个妖精?正好待会儿哥哥喂你的屁股吃鸡巴,给你插得浪叫水流,肚子都装满你们妖精最喜欢的精液,好不好啊?”
这毫素质的猥琐淫荡话听得柳鹤气血上涌,他死咬着牙,闭眼不作任何回应,卯着一股劲儿要把自己的耳朵跟尾巴再次隐藏起来。
可他的一身修为到底是被封印住了,即使努力到漂亮的脸蛋都有些变红的程度,也只是让头上的毛毛耳朵完全不听主人话地抖了抖,又软又弹。
几个魔族地痞摁着他一同哄笑起来,面上全是恶毒的淫邪欲望,那领头魔的手更是顺着柳鹤微微绷紧的背就往前滑,摸上他的胸脯,揉捏着故意刺激软绵绵的奶肉。
“奇了怪了,奶子那么软,光拿着剑不锻炼吗?那平时在做什么哟?真不愧是妖族出身,都跟你们师门上下人都睡过吧,那最喜欢谁的鸡巴呢?是不是你师兄啊,你师兄操的你爽不爽啊?哦我又说了废话,干得你最爽的应该就是他吧?他给你什么你就喝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胸前被手掌揉捏挤压着奶子,柔软的乳肉不断变形,越说越过分的话语逼得柳鹤紧咬着牙,用力到几乎感觉到嘴里有一丝血腥气,他低着头,喘息着又愤怒又懵,握成拳的双手颤抖着,心中有些崩溃地反复想着这些家伙这样还不如杀了他!
那些人看着柳鹤不反抗,越来越来劲,还在不断的在他耳边说羞辱人的话,隔着衣服故意去对准已经充血勃起的奶头用指甲搔刮,甚至连敏感的毛绒尾巴也隔着裤子被人揪住。
太恶心了……这些恶心的疯子……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舒服……不要这样啊……
可怕的事实让柳鹤几乎要崩溃,他的呼吸愈发艰难而绵长,还是不太能接受得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会如此淫荡,他紧闭着眼睛,熬了一会儿后受不了地发出了声带着哭腔的尖叫:“你们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
“杀了你?那可不暴殄天物,而且就算真要杀,你师兄可得死在你前面吧,长幼有序知道吗?”那地痞头子嗤笑一声喘出粗气,微微低下头靠近他,说着就把一柄剑丢到他面前。
金属碰撞玉石桌面,发出清脆的击响声,柳鹤寻声望去,一眼就认出了这把剑是师兄的犀渠,不禁瞳孔一缩,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他心乱如麻,又崩溃又急,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想到师兄可能在这些人的手上,措得手指都有些抖,害怕这些人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对师兄下以毒手,柳鹤一时绝望了,不得不地屈辱地双眼含泪被继续制约着,趴在玉石桌子上翘起屁股。
这些魔族见柳鹤闭着眼默不作声,身体发抖,仍不迎合但也不再像刚才张口闭口就是要死要活地怒骂他们,哈哈大笑着,动作也自然地更加过分了。
地痞头子运转灵力,直接在柳鹤的轻颤当中把他拔不出来的随行“噌”地拔出来控在了手里,另两个手下过来将美人一翻,换了个仰躺着的姿势,抓着踢蹬挣扎的双腿就架在自己肩膀,居高临下俯视柳鹤。
柳鹤干脆卸了力气,闭着眼不给任何反应,只当自己死了,这些人却甚至开始用他自己从的本命灵剑隔着衣服故意去戳弄他的敏感部位,甚至还不时侧过剑身,去轻轻拍打柳鹤的脸,羞辱意味十足。
“呃……”柳鹤咬着下唇隐忍喘息,一直拧着眉头左右,然而在那剑尖巧合碰到会阴处隐秘的柔软之时,他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呼一声挣扎起来,这几个魔族地痞一时没有防备,也真让柳鹤脱离了控制。
他侧过身一下落到地上,强撑着反手夺回了自己的剑,在这种被围攻的情况中靠着扎实的基本功反击格挡,可没坚持多久就明显不行了,倒退都有些趔趄。
洁白的一身门派制服在调戏般的“交手”当中被故意往敏感部位破出了好几个口子,露出底下覆盖着的赤裸的皮肤,美人湿润的泪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与不甘屈辱之意,衬的那张脸蛋更加艳丽而引人攀折。
手脚越来越发软,柳鹤喘息着心底发凉,他闭上了眼睛,双手颤抖着仍然抓住自己的剑,只后退靠住了柱子。
看到那可恶的恶徒开始解裤腰带时,柳鹤表情都有一瞬扭曲,他崩溃地咬紧了牙,再次不甘心中试着运转灵力。
可没有想到的是这回居然成功了!感受到久违而熟悉的暖流在身体里流动,柳鹤呆住一秒后忍不住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只要自己的修为回来,这些几个可恶的家伙不能在他手下走出五招!
可是那几个魔族地痞见状却一点也没有慌乱的意思,甚至嘴角还挂上了恶劣的笑意,一个个就定站在原地看他。
果然不过三五秒柳鹤的表情就又猛地变了,灵力运气不久后浑身竟是也掀起同时一股燥热,那种感觉异常诡异,直接就让他喉咙发痒咳嗽了一声,站都站不稳,趔趄着贴着柱子往下滑着,性器更是隔着柔软的白裤显眼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