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盏刚才喝下的那茶水不止可以封印灵力,它更可怕的作用在于渐渐与身体脉络相融之后可以起到催情作用,甚至还是饮用者主动的。
柳鹤本来就容易急,他刚才就不甘心地一直在试,发现自己能够运用灵力自然会是卯足了劲全力使用,然而这却正好冲进了可怕的圈套,直接将他的身体强迫进入近似于小动物发情的可怕效果!
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状态,柳鹤先是有些控制不住的轻打了个颤,他不可置信地微微张开了嘴,心下巨震,呆呆地已经法思考太多。
莫名的燥热在身体内部熊熊烧起,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下面已经开始流水,而且是后面跟前面都在……那个他平时基本不会触碰的地方怎么也、天呐……天呐……
作为特殊的双性,柳鹤向来都是非常谨慎不愿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的,眼下这些家伙动作意图非常明显,危险降临到头了自己却毫还手之力,甚至现在、现在身体还莫名进入了不对劲的状态……
柳鹤羞耻又害怕,泪水啪嗒滚落一颗,心下万分抗拒,他几乎脑子都要停转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人自己下的药,自然清楚功效,这会儿更是围了上来,将美人控制在墙角,一个个兴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
魔族地痞伸手去抓着柳鹤的衣服,粗暴地将他起身,一路趔趄着再次被摁到了亭子中央的石桌上趴着。
柳鹤的挣扎毫作用,他只感觉这恶心的家伙伸手摸着他的后背往下溜,停到屁股上打着圈揉,猴急地揉了没两秒,就又往股缝去,隔着柔软的白色布料故意摩擦紧缩着的粉嫩菊穴。
被下了药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即使是这样的极致羞辱,柳鹤却也感觉后面开始分泌出水液,他面色苍白,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会遇到今天这样的可怕情况。
“哟,这后面的水揉一揉越来越多,喂,你们来看我手指头都水亮了!”耳边再次传来了施暴者恶劣的嘲笑声,柳鹤死死咬着牙,发丝都在气的颤抖,恨不得现在就立刻死掉。
“小美人,怎么还没有人操你就爽得开始出水了?裤子都湿了这么一块,前面的鸡巴也翘着,淫荡成这样,长着屁股天生就精盆的吧,倒是又圆又白哈哈哈!”
不堪入耳的羞辱话语连续轰炸,柳鹤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是受不了地扭头送过去一记狠狠的怒瞪,漂亮的眼中火光茂盛。
然而目光下移他却看到了那昂扬挺着的粗大紫红丑物,顿时被吓得脸都白了,就还在这愣神的功夫,这些家伙竟是就已经动手开始脱他的裤子了!
“滚开、滚啊——”柳鹤心下一凉,想到自己那不能见人的秘密,当即崩溃得挣扎起来,抬起小腿要往后踢蹬却被轻松压制,只让这群恶徒们更加兴奋。
青紫色角的魔族插嘴:“哎我说,其实也用不着直接扒了裤子,那多不得体呢,太不尊重我们仙君了,给他开个洞做个开裆裤就够了吧!”
“?!”柳鹤不可置信地抬头看过去,微微张开的嘴唇颤抖着。
然而那地痞头子显然觉得这个意见很不,他直接柳鹤的裤腰突然就用力勒高起来,勃起的性器被压得往小腹弯了,疼得柳鹤不得不跟着力道踮起脚尖向后向上抬起屁股,屈辱之中做出一副自己主动的淫荡姿态。
股间一凉,裤裆被割开,那地痞头子双手抓住饱满的圆屁股往两边掰,粉嫩的菊穴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水光淋漓一缩一缩地颤动着,被拉扯得微微变形。
不要……不要啊!!
柳鹤屈辱得又落下眼泪,他死死咬着牙,睁圆的眼眸微微涣散,看着前方却没有焦距,崩溃的地在这种极致的屈辱当中感受来自身后的变态作弄。
体液的湿润让这口小穴更加热情,粗糙的手指才只是靠过去稍微往里插了插,便感觉到了收缩绞紧的含吮力度。
“吸着我呢!这里头好紧,又软又热的,倒真让人稀罕。”黑角魔哈哈大笑,将大拇指的指节插在粉嫩的菊穴里摇了晃,看着那颤抖的小口被拉扯收缩,玩了一会儿才继续往里插。
他显然是一个有经验的,埋入一半多拇指后就开始在柔软湿润的肠壁摸索,像是故意在寻找着什么。
“呀啊啊!!”不多时,柳鹤便惊呼着绷直腿颤了颤,他感觉到从身体深处莫名传出一阵惊雷般的酸麻,陌生的快感让他呆住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被摸到哪里了,扭着头就要往后看,却被人揪着耳朵强制扭回前方。
埋入菊穴里的手指抵住微微带着弹性的圆形凸起,隔着薄薄的软肉开始刺激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将这敏感的东西挤压着变形,不时勾起指甲刮蹭,手法娴熟力道粗暴。
“呃啊……哈、啊……啊啊!你、呃——”强烈的快感夹杂着酸痛从被玩弄的地方一阵阵传遍全身,柳鹤不愿呻吟却控制不住,他不理解这是怎么了,只是在陌生而强烈的酥爽当中意识都有些空白,失神地微微眯起左眼,连续的冲击使他绷紧屁股不住吸冷气,颤抖的鸡巴更是从铃口里溢出了不少清澈的液体。
黑角恶徒观察着他的身体反应,接着竟是突然间手指用力压扁被抠挖得微微发肿的前列腺,运动灵力,直接在美人娇嫩的后穴里冲着前列腺放出了一股可怕的惊雷!
“嗬呃——!!”尖锐的快感突然炸开,搞得柳鹤浑身一哆嗦控制不住地绷紧屁股踢直腿射了出来!
他的眼前世界发白白,在极致的酸痛当中身体抽搐着,双腿足尖点地剧烈颤抖,几秒后突然一边射着精一边瘫软下来,翻着白眼往桌上滴落了几滴透明的涎水,意识都在恐怖的滚烫电击被攫取到涣散!
等到柳鹤艰难地再次呼吸起来时,手指还在轻轻颤抖,裤裆滑腻腻的湿润感极其强烈,就算不用看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元阳就这么丢失了……
柳鹤的脑海中呆呆地飘过破碎思绪,完全还没能从刚才那一下电击当中缓过神来,后穴规律地痉挛着,他的眼神发直,已经有些法用大脑运转来处理现在发生的事情了,只是又听到耳边传来阵阵哄笑。
“射了自己一裤子啊!”
“我听说有些人族修士第一次出精很重要的吧,怎么你这样就这么自己射出来了?”
“这算啥?待会儿他要丢的第一次可多的是!”
被围观着肆意作弄糟蹋的耻辱感觉让柳鹤嘴唇发颤,他绝望而屈辱地闭上眼睛,双颊通红,什么也不再想,控制不住的泪水却顺着眼角滑下滴落到了白玉桌面上。
又一个人伸过来掐住柳鹤的下颌,强迫他抬头,脸上挂着嚣张的淫邪笑意,一边说一边靠近:“哟,小美人哭啦?决定束手就擒乖乖伺候哥几个舒服了是不是?”
欺人太甚,柳鹤瞬间被点燃了心中的屈辱和气恼,他咬着牙,像是只愤怒的小狗般先狠狠把手甩开,继续低着头去不理人。
那人笑了一声,接着还要伸手过来拽耳朵,柳鹤被逼急了,没有反抗能力的他顾不上太多,只能张嘴作势咬过去!
然而这下被躲开后却只换来更加强烈的哄笑,可恶的魔族从身后用鸡巴顶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腰部也被双手控住,显然是开始动真格了,滚烫的龟头好几次狠狠擦过粉嫩缩动不止的菊穴往里怼。
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可怕尺寸,柳鹤吓得屏住呼吸脸色都变了,好几次抓狂地呻吟着抬腿要蹬,却被死死摁住。
“给你开苞呢,怎么就这么急急躁躁的?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地痞头子发出嚣张的嗤笑,空出一只手往下扶住肉棒根部,就要把这丑陋粗长的大鸡巴往湿漉漉的娇嫩小洞里插进去。
可是那处本就十分娇小,又被柳鹤紧张到咬着牙死死绷住,好几次都只是在小美人颤抖的哭音当中滑开蹭在屁股上。
“停……啊!滚开啊!!”滚烫的肉棒贴着自己的屁股在滑蹭,隔着一层丝绸布料活像是直接肉贴着肉,却比那更加暧昧,柳鹤崩溃得大脑一片空白,嘴唇颤抖着叫喊挣扎起来。
这些小地痞们完全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反而觉得柳鹤的反应让气氛变得更好。
“操,别乱动了!”可再怎么看也是会看够,那地痞头子消耗完了耐心后,就干脆直接伸手去猛的一下用力,将柳鹤的裤子沿着刚才挑破的洞撕扯,雪白的屁股在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当中露出了大半。
他的动作流畅,抬高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冲着柳鹤的屁股拍了上去,瞬间将雪白的臀拍得波浪摇晃,浮起微肿的红痕!
“啊——你、你这家伙!!”火辣辣的刺痛让脸颊都更红了几分,柳鹤被这一下拍得整个人都懵了,羞愤欲死地用力深呼吸起来。
他在这之前是死也不会想得到这样的场景,自己在门派中、光天化日之下被在摁在亭子里挑烂了衣服打屁股,甚至还可能、可能要被……
就在他失神地急促喘气当中,那黑角魔族像是被那手感吸引了,抬高手又狠狠落下一掌,将雪白的屁股打的像是牛奶布丁一般一边泛红一边颤抖,同时换来美人的痛呼!
“啊啊啊!!别打、啊啊!!可恶呃——”啪啪声不绝于耳,臀波翻涌之中被手掌反复落下,强烈的麻痒伴随着蒸腾的热意烧上后脑,几乎要叫柳鹤将牙都咬出血气。
雪白的屁股肉在暴力当中很快便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了,红肿的掌印交叠,每一巴掌都比上一巴掌要更加刺痛难熬,与此同时,身后那一直顶着柳鹤的菊穴的鸡巴也又冲撞起来,故意配合着羞辱吓唬他。
柳鹤虽说是妖族出身,可以从小在门派里娇惯着长大,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他一开始还在一边痛哭,一边愤怒地骂人,后面却大脑空白不作声,紧闭双眼只当自己死了,抓着桌沿的双手用力得发白。
等到那恶徒停下动作之时,饱满浑圆的屁股,已经没有什么好肉了,每时每刻都在散发着刺痛而酸麻的滚烫火辣感。
“唔……”那地痞头子又把手掌覆上去摸了一摸,就让柳鹤疼得咬着下唇颤栗着闷哼出声。
这魔族见他终于软下身体不动了,也掐着腰开始认真要把鸡巴往屁股里插,准备就在这开了这小仙君的苞,往他不食人间烟火的肚子里射精灌尿。
粗长的肉棒在柳鹤的颤抖呜咽当中生生撑开括约肌挤了半个龟头进去,黑角魔族摁住他的屁股,挺腰猛然一用力,却没有成功插入,而是再次顺着湿润的淫水往下滑开了。
“嗯?”此时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突然停下了动作。
怎么觉得那按理来说应该是会阴的地方格外软乎?
像是想要验证这是否是觉,魔族直接又用龟头故意去顶了顶,紧接着面上就露出了有些讶异的表情。
被发现了……柳鹤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手指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
大手直接隔着一层布摸到肉逼的位置,掐着柔软的两瓣肉挤了挤,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连逼都有,操,还是个阴阳同体的妖精!”他的脸上顿时露出有一些惊喜的表情,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这样的情况,自己今天这可真是走了大运啊!
柳鹤咬着牙从齿缝里吸了一口冷气,几近崩溃,最隐秘保守藏着的秘密被人发现了,而且这些人还一个个都丧心病狂坏得难以想象,想到这里,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黑角在地上随便找了根木棍,隔着布料去戳在他柔嫩的女器,看着在布料包裹当中勾勒出形状的逼,一脸淫笑地明知故问,还特地换了个称呼:“这是什么?小仙子?”
柳鹤咬着牙默不作声,狠狠扭身想要夹腿,却只是再次被压制住,双腿也掰得更开。
那可恶的魔族地痞半蹲下身,靠近了美人的股间,从两侧把软乎乎的阴唇捏起来开手指搓动,已经能够感受到隔着贝肉挤压到内里微微质感不同的小器官。
难以忽视的酥痒立刻随之升起,柳鹤蜷紧脚趾侧过头去,满脸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只当自己死了吗不愿做出半点反应。
他平日里练剑的剑台就在附近,这小亭子偶尔也是练功过后劳累了会偶尔休息的落脚之地,哪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自己会、会在这里被这些可恶的人按在桌子上……
鼻子一酸,柳鹤默不作声地又流下了泪,他在酸酸的快感有些恼怒于自己现在异常淫荡的身体,喘息着将手握成拳心如死灰。
可怕的手开始隔着布料搔刮着鼓鼓的小肉缝,时不时还从两侧掐起来捏挤,布料上很快就洇出了一小片水痕。
柳鹤又被揪着耳朵抬起头,迎面扑来一句质问:“问你呢,这是什么!”
小羊原形的耳朵敏感又脆弱,这样被扯着着实难受,可柳鹤就是咬着牙卯足了劲,怎么也不愿意睁开眼睛看对方。
那家伙冷笑一声,向站在柳鹤身后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冰冷的灵剑被划破空气,落到他的股间,直接裤裆开得更大了些!
黑角魔族同时将手沿着破口伸进去包住逼揉了揉,感受那娇嫩的软乎,揪住左阴唇高高拉了起来,语气凶狠:“我现在掐着的是什么,刚刚才给自己射了一裤子精液,还装这幅贞烈的样子给谁看?不愿意说是不是?!”
“……”柳鹤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几个恶徒互相对视了一眼,又随手捡起了还沾着灰尘的木枝,直接戳住了柔软的阴唇将它粗暴地往旁边掰开。
“装死不理人是吧?!”粉嫩的内里顿时露了出来,娇软泛着水光,一颤一颤地缩动着,那魔族见状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兴奋地伸出手去,抓着敏感的凸起阴蒂就是毫怜惜之情地狠狠一拧!
这种地方脆弱敏感得过分,就连柳鹤自己在清洗身体的时候都不太敢仔细触碰,此时即使是这样隔着包皮的狠狠挤掐,也酸痛得他浑身一抖几乎要翻白眼,哭叫出声差点连尿都没控制住,急得完全想不了太多:“痛、啊啊!!滚啊——我要把你的手砍了!!”
“哎哟,好凶啊,我都被吓到了!”这帮魔族被他这样的反应弄得哄笑出声。
又一个家伙凑了过来,故意在柳鹤惊恐得睁圆眼睛的反应当中用手指戳了戳被刚才那下掐得还在发白的阴蒂,又往下滑危险地在阴道口打转。
“本来就想给他屁股捅开花,结果这会儿还有个逼呀,是长得那么齐全,该不会连逼里面连子宫也有吧!”
“瞧瞧不就知道了!”
说着,那魔族就开始揪着敏感的小肉块拉扯提高示意他们自己扒开逼看。
手背有些青色鳞片的魔族看着十分眼馋:“喂,你手上这玩意儿摸起来啥感觉啊?”
“就很软乎啊,你自己过来试试呗。”
他出口邀请的只是一个,心动的却是所有人,见大家都要,黑角魔族干脆定下轮流的计划,由其中一个木灵根、能够操控魔藤的魔族动手,把柳鹤捆绑起来,架高在空气中摆成双腿大张的淫荡姿态。
几人面上都带着淫邪的笑意,他们忍不住开始幻想面前这位小仙君平日里高洁骄矜的模样,再看着现在这副阴茎翘起浑身被藤蔓缠绕,大张着腿露出湿红肉逼,让自己随意蹂躏的状态,简直都要被这种强烈的反差刺激到眼睛都红了!
这些家伙没有半点顾虑,知道阴蒂敏感就毫轻重地胡乱下手,故意在美人的抽搐惨叫当中把那柔嫩的肉块生生掐到变形发白,有人揪着他拉高变形,刁钻地撸搓套弄,有人用指甲去暴力掐内里质感不一样的脆弱组织,一个个所不用之极,活像是在玩弄什么温暖有趣的肉玩具!
“啊啊啊!!别、呀啊啊!!”柳鹤被刺激得翻着白眼屁股狂抖,肉核更是飞速充血肿胀起来,他的意识甚至已经混沌了,在法自控的淫水狂流中凭空有一种阴蒂都要被生生掐烂的可怕觉!
可这些魔族到底是猴急,不过才到了第二轮就完全不愿意按规矩来,七手八脚地开始同时上下其手,有手依旧揪着阴蒂不肯放,还有人捡了脏兮兮的木棍去往柳鹤缩动不止的粉嫩菊穴里捅,故意顶住微微发硬的前列腺胡乱刺激。
柳鹤崩溃得连声哭叫起来,在藤蔓的捆绑之中,绷紧屁股扑腾着身体直要往上躲,阴茎和蛋蛋都跟着摇晃却怎么也躲不开。
那些人越来越过分,柔嫩的奶包被疯狂揉捏变形,就连高高翘起的阴茎也让人被抓在手里,圈起指节粗暴地弹击龟头,软弹脆弱的蛋蛋更是被挤得几乎成饼形,表面的皮肤都泛红了!
要死了……所有的敏感处被这样连续而粗暴地攻击,柳鹤很快在强烈的感官刺激当中失控到浑身发起抖来,他的视线几乎都要模糊了,衣衫凌乱充满破口,耳边的声音都不太真切,他足背绷直力地痉挛着,在恐怖的刺激中眼眸都逐渐上翻口水直流,丢了魂般四肢发软,已经完全是靠着藤蔓的捆绑被架在空中。
妖族本就容易得到快感,再加上那茶水,再加即使柳鹤内心万般屈辱不愿,也控制不住地在这种痛极也爽极的变态刺激中凄声哭叫着抖动屁股连续高潮了两三次。
潮吹的淫水才刚刚流尽,稀薄了不少的精液就又射出来落在白玉石桌上,等到这些恶徒暂时停下手时,可怜的阴蒂早就已经与刚才那娇嫩青涩的黄豆大小相差甚远,肿了接近两圈,又红又热地一半都凸出了包皮。
柳鹤头发凌乱,双颊绯红,闭着眼睛,一副已经昏迷了的模样,艰难到呼吸都带着可怜的抽泣声,浑身凄凉狼狈的模样看得这些恶徒们又是一番哄笑。
被一堆恶心的小人这般上下其手极尽羞辱之所能,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柳鹤的眼泪啪嗒啪嗒直滚,心想自己应该在游历时陨落在外边,而不是在这儿被人猥亵性虐还控制不住地疯狂流水高潮,引得羞辱嘲笑。
笑够以后,那地痞头子眼珠子一转,手掌翻动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拿了颗看着平平奇的小石头出来。
见到这东西,他左手的魔族露出疑惑的表情:“你这什么玩意儿?”
“待会你就知道了,哎?我记得你是火灵根吧,现在给我往里边注点灵力。”
手下没明白,但也还是听话地把手指贴在那上面,运转自己的灵力注入内。
小石头看着没什么变化,内部的温度却在飞速飙升,这些魔族一个个皮糙肉厚,抓在手上也不觉得有多么烫,只感觉的确是越来越暖了。
对温度没有一点数,那黑角魔族还在一直让同伙加温,直到自己也觉得算是热了才喊停。
此时这颗小石子的温度已经称得上可怕,他们却不懂,不过即使他们懂了也不会停下动作,压根不在意会不会玩坏美人。
柳鹤泪眼朦胧地垂着脑袋,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受什么,只是心里突然冒出一股非常不好的直觉。
感觉到有人开始互相交谈着讨论温度的对话,柳鹤立刻反应过来是这些人好像是要烫哪里。
是哪里呢……不会吧……他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嘴,疯了一般剧烈挣扎起来,踢蹬着腿要合上,却因为藤蔓的捆绑而丝毫不动:“你们要干什么!!啊啊!!干什么!!”
那处小穴敏感娇嫩,他平日虽然会认真保护,但却绝不会自己动手触碰,自己的体质特殊,只要稍微碰一碰就会颤栗着流水,因为强烈的快感连腿根都发软。
高温落在皮肤上都是难以忍受的,如果是落在那处,绝对……绝对会死掉的!!
见柳鹤怕得摇着头又开始掉眼泪,那些人甚至还故意把他的头摁下,大手扶着阴茎也往小腹上摁住,强迫柳鹤清楚地看着那可怕的石头一点点接近发着抖的肥软阴蒂。
“不——”没过多久,柳鹤就几乎已经能够通过阴蒂内部密集的神经末梢感受到靠近的热气,他心中的恐惧几乎要满到爆炸,求饶都有些凄厉:“放开!!不要!!不要烫那里!!会烂的会死的不要啊啊!!滚开啊!!”
然而就在小美人扑腾着崩溃尖叫不止之际,那石头却又停在了离阴蒂不远不近的位置。
这些恶徒自然是不可能突然良心发现要放开柳鹤,他们只是觉得这样也还不够,其中一个人凑过来在柳鹤发着抖的哭叫当中粗鲁地用指甲揪住阴核,把它从肉皮的保护当中拖拽了出来,红彤彤肉嘟嘟的一颗,被指甲卡着挤到空气中颤抖不止。
在今天之前柳鹤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一个要命的位置,能够敏感到光是这样被指甲抵住卡出来都酸得他几乎又要流出口水,绷紧屁股浑身发着抖,哭叫声都有些跑调。
藤蔓的结实捆绑让柳鹤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绝望地眼睁睁感受着可怕的高温离自己越来越近,随着那魔族的手上一怼,钻心的灼烫便顺着敏感神经猛然直冲颅顶炸开来!
“嗬呃啊啊——!!”一瞬间柳鹤甚至感觉耳边出现了一声“滋”的幻响,好像什么东西被生生烫坏了,他本身就没了能保护身体的灵力,还被人把阴核从包皮里揪出来生生用变态的高温贴上去烫,或许恐怖的酸灼直烧得阴蒂内里密集的神经都颤抖着蜷缩起来,柳鹤失控地浑身剧烈抽搐不止,绷紧屁股就开始往外飙尿,淅淅沥沥的热液大股落下撒满了白玉石桌,他的嘴颤抖着张圆,逐渐连呼吸都微弱了,身体也瘫软下来,没几秒就双眼一翻软绵绵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