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鹤屈服,魔人得意地冷笑一声,跟同伙一起围着,开始看他动作,一边看还一边不停插嘴指挥,告诉柳鹤要怎么摆出让他们满意的狗的姿势。
柳鹤只能屈辱地咬着下唇听话,他反手撑着地,先是动作极度小心,抽着气让自己勉强坐了起来,光是这样的动作都让他不得不张着腿缓了一会儿刺激,才能继续伸手扶住旁边的白玉石桌,酥软发麻的双腿用力勉强跪坐起身。
红肿的阴蒂被重量拉扯着,像迷你小肉棒般从两片粉白的贝肉之间向下凸出,他的呼吸越来越难,僵硬地喘了十几秒,才再次弯下腰双手撑地调整自己的姿势,双腿下意识往旁边分开了些,让内侧膝盖更多地着地,以减少难熬的摩擦挤压。
此时还没有魔人动手去拿起地上的链子,只是恶劣地哄笑着,也不知道上哪找了些肮脏的树木枝条,在柳鹤身体发抖的屈辱闷哼中打在他布满红掌印的屁股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驱使仙君拖着金属银链往前爬。
柳鹤做了很久心理准备才在地上挪动起来,动作缓慢而极度艰难,不时能够看见他爬过的一小段地面出现晶莹的水痕。
“呃啊……啊……唔啊……”随着爬行,还留在原地的一团凌乱的金属链渐渐产生向后的拉力,走出一米多后,越来越明显的酸痛从敏感神经聚集处传来,拉扯得柳鹤眯着眼睛张开嘴巴不停吸气,他轻轻抬起的左手颤抖着,却好半天都没有再落到地上,一副已经没法再往前爬动的模样。
见他这样,一个魔族上前捡起了地上沉重的金属链,往旁边绕着走,很快就逼得美人哭叫着下意识将雪白发抖的屁股扭向了他拉扯绳索的方位,手忙脚乱地喷着水倒爬了接近半米,嘴里含糊不清地崩溃求起饶来:“啊啊啊!!不要、别拉、呀啊啊啊!!我自己、啊——我会爬……”
见他如此失态,一众恶徒又是嚣张地哄笑出身,抓着铁链的魔人也再次将金属链扔到了地上:“好哇,我们接下来就一块儿欣赏仙君拖着长长的尾巴爬,哈哈哈哈!!”
如果可以,柳鹤简直恨不得原地自尽,可他功力尽失,此时又被玩的浑身发热力,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可能。
耳边很快又响起催促,他不得不屈辱地咬紧牙,绷住浑身的肌肉开始缓缓拖着拉扯阴蒂的链条往前爬起来,然而那末端的阴蒂环是连骚籽都已经穿透了,双腿每一下挪动都会传开尖锐的极致酸麻,逼里持续缓慢流出水的温热感让他羞愤地想死,却只能一步步顶着恐怖的感官刺激继续往前爬。
金属铁链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刺耳的碰撞,如连同剧烈的心跳一同撞在耳膜,柳鹤中途好几次都控制不住地酸痛到吸着气翻了白眼,他的腰越来越往下塌,爬得跌跌撞撞,双腿分开,到后面手都撑不住自己,只是浑身酥软地从唇角流下涎水,用手肘撑着地面强行往前移动,红肿的阴蒂被拉扯的向后变形,活像是个长椭圆形的小肉枣,缀在雪白的股间抽搐发抖。
泪眼朦胧之中,他越来越使不上力气,甚至有些崩溃地想要不顾形象大哭,身旁的山路长得难以想象,仿佛根本就不是自己平时走的那路一般。
就这么胡乱走了一会儿,黑角魔族突然停了下来,唇角勾起恶劣的笑意:“仙长看着冰肌玉骨,大概已不是凡人之体,可又能射精又能尿尿的,我们没考虑周全,刚才还让你不得不尿在地上,多失礼数是不是,哎哟,这么一想我们可太招待不周了。”
这话令柳鹤喘息着咬紧了下唇,他本就已经快要浑身脱力了,此时软趴在地上,忍着从阴蒂突突跳来的火辣刺痛,心中又是咯噔一下,一瞬露出绝望的表情,不祥的预感令他的手微微抓紧,忍不住心里想要杀人的欲望,却也终究只是气的发抖。
那不知由什么东西制作的茶水作用极其恶毒,现在柳鹤已经能够感觉到身体的灵力流转恢复如常,可他更加清楚运转起来的恐怖副作用。
刚才只是不算彻底地运转过一次,身体的淫荡程度就不知为何变成了、成了这样恐怖诡异的……模样,极度不正常,到现在都没有恢复正常,这效果比出血和伤痛更让人法接受,耻辱至极,令他完全不敢想象还再次运功的后果。
这些恶徒见柳鹤像是爬不动了,停在原地不往前也不出声回应,于是就起哄着开始不断轮流接过绳子,故意一点一点往前拉,将痛得眼眶湿润,浑身发抖,哀鸣着直掉泪的美人强迫撅着屁股“请”到刚才黑角魔族指着的那棵参天大树之下
“就这。”魔人伸手指了指树根:“我们精心准备的方便之所,大伙儿都不急,等仙君好好解决,舒服点再跟我们一块走下山,怎么样?够体贴的吧?”
周围几个家伙闻言一齐哄笑出声,只等着观赏这一看便通身骄傲不服的小美人屈辱地像狗一样张开腿冲着树撒尿。
“……”柳鹤死死盯着地上的草,不愿抬头,气的简直要崩溃,他漂亮的脸蛋涨红了,耳朵炸毛白皙的手抓着地上的草根用力到发抖,心中疯狂地怒吼着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见柳鹤还是没有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链子末端抓在手里的魔族便是抬手粗暴地一扯!
“呀啊啊啊——!!”尖锐的酸痛一瞬间像是电般击透小腹,柳鹤眼眸上翻浑身抽搐了一下,脊椎都猛然发酸酥麻,他失控地发出颤抖的尖叫,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动了,双手撑着将膝盖离地,雪白的屁股抬高撅起到空中,长腿分开哆嗦着绷紧点地,以一种羞耻至极的姿势,去追着被那股把阴蒂扯高到变形的恐怖力量来!
那恶劣的魔族见状,不但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还换了个方向,继续用力拉扯摇晃,柔嫩的软肉被拉成了微微发白的长条形,几乎放射牵连到太阳穴的神经也一同突突直跳,阴蒂酸痛欲裂,仿佛随时都会被生生扯烂!
“啊啊啊!!放、呃啊啊!!”柳鹤的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他急促地用力连吸了好几口气能挤出一个字,活像小狗一样抬起一边腿哀鸣不止,然而那可怕的酸痛却没有半点减缓,尖锐的刺痛几乎让他的意识都开始破碎,只能崩溃地哭叫挣扎着勉强站起来侧身靠着树,随着阴蒂被拉扯轻轻摇晃的恐怖力道不断向前弓腰挺起下体,然而这些家伙见他这样,竟然还变态至极地越扯越高!
酸痛到极致的恐怖刺激令柳鹤绷紧屁股没一会儿就惨叫着眼眸翻白了,他再次陷入脱力,完全是靠着身后不知道谁摸过来抓他奶子的手才撑住不摔回地上,脆弱的骚籽被施虐者拉扯得不断变形,尖锐的酸涩尿意连续在身体里炸开,令他张着嘴很快就舌尖都吐了出来,双腿意识往两边张开,浑身软绵绵地连续痉挛,汹涌的淫水在咕叽咕叽成团从腿间往下落,打湿地上的青草。
有家伙开始出言羞辱:“还快高潮了?这怎么拉不坏啊?”
“你懂什么,仙人之体自然是不一样,哪会有那么容易坏啊?”魔人故意邪笑着阴阳怪气,说着他整个身体又膨胀变化起来,骨骼发出诡异的响声,快速拔高,同时抓着手上的链条狠狠举到了头顶!
要死了……这一下狠得柳鹤失控地发出破了音的惨叫,他几乎要在这种变态过了头的凌虐中被刺激得发疯,整个人都挂在身后的魔族身上,满脸崩溃得法直视的淫态,双腿痉挛大张,脆弱的阴蒂被拉扯到了发白极限,甚至让他有一种已经被弄废了的觉,恐怖的高潮再次冲出,推得小腹发热抽搐起来,淫水瞬间开始汹涌起来,活像是失禁的尿般淅淅沥沥往下洒落。
这时也不知道是谁多手,抓着紧绷到极限的小肉条,就开始像是套弄鸡巴一样来回摸撸起来!
“嗬呃——”柳鹤双腿交替着胡乱踢蹬地面,挣扎着身体抽搐起来,他好几次想要开口喊停,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没一会儿竟是就绷紧屁股发抖,在这种变态到过了头的凌辱当中直接翻着白眼,从下方那被拉成一字型的小尿眼里往外连尿都飚出来!
这惊人的淫荡反应,让几个魔人们叹为观止,动手那家伙回过神来,又继续开始手上刚才暂停的动作,恐怖的感官刺激再次袭来,柳鹤刚从窒息当中吸进一口气,就又重新跌入可怕的官能漩涡,他的脚趾用力撑开,忍受不住地连续扑腾,张嘴吐出舌尖,用力喘息着好几次发出意义的音节,才终于成功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啊啊啊!!我听话——啊啊!!”
听到这句话,那恐怖的折磨人手段才停了下来:“听话就对了嘛,你看又尿在地上了吧,刚才乖乖听话,不就用不着吃那么多苦头了?”
柳鹤喘息着,满脸失神目光微微涣散,被放开以后背后靠着树干慢慢地滑坐到了地上,阴唇拍打着碰到自己的小腿肚,发出淫靡的水声。
[哎,不过小羊不是这才尿了吗?前面好像也有失禁,那么多啊?]
[笨啊,肯定是调数据增强观赏性呗!]
[小狗尿尿,嘿嘿……]
“行了,现在乖乖尿吧,待会儿主人们可是要过去检查你情况的!”魔人很自然地又换了一个称呼,羞辱戏弄意味满满。
旁边的几人也七嘴八舌起来,开始语言指挥着柳鹤待会儿要摆什么姿势。
柳鹤双眼神地瘫软了一会儿,混沌的大脑才能开始艰难理解指令,他心中抗拒非常,可又实在是害怕刚才那种入骨的可怕酸痛,很快就不得不双眼含泪地强打精神让自己再次爬起来。
“呃……”可也许是体力还没有恢复那么快,柳鹤双手刚碰到地,就缓缓地变成了趴在地上的姿势,他难受地呻吟着,再次试图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这一次倒是成功了,可模糊的视线却让人感觉世界都在一起颤抖,他浑身使不上力气,发麻酥软,只能在心中和自己拼命默念坚持。
坚持……平日里锻炼出来的韧劲,此时居然还会用在这种地方的时候,想到这一念头的瞬间,柳鹤简直说不清自己那种感到讽刺且羞愤欲死的心情。
他吸了吸鼻子,声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表情却又恢复平静,压住情绪紧绷着嘴,低着头,忍辱负重,几乎是一步一停顿地按着要求艰难绕往树的另一边爬,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粉,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万分辛苦后终于到达被要求停的地方,柳鹤已经又出了一额头汗,他眯着眼睛急促地张嘴喘息了一会儿,咽下口口水鼓足心理准备,姿势僵硬而小心地将双腿分开。
动作之间不可避免地轻轻扯动阴蒂引发酸痛,这小东西已经被虐待惨了,先是高温烫伤又是一通粗暴的蹂躏,此时已经红得发紫,就是柳鹤看不到也能感觉到状态很不好。
“嘶……”柳鹤艰难地吸了一口冷气,膝盖小心往旁边上抬,以僵硬的姿势移动了很不明显的角度,精致的脸蛋肉眼可见地开始涨红。
这大树他非常熟悉,就在他的练剑台附近,平日里也时不时会有些门中弟子在这儿逗留,悄悄看他练剑的姿态,他总是面上平静装作没发现的样子,实则心中多少会有些小得意。
如今回想起来,这一切仿佛像是做梦一样,完全想不到今天居然会在这里发生这种事……像狗一样抬着腿撒尿……
“哪条狗像你一样尿的?!待会儿撒到自己膝盖上,还要我们给你擦,是不是?抬高点儿!”恶心的呵斥从头顶上传来,脆弱的阴蒂又被人一扯,柳鹤呜咽着浑身在酸痛中打了个哆嗦,腰肢发软差点就直接软到地上。
他崩溃地死死咬着牙一边落泪,一边在极致的羞辱当中,发着抖被迫真的像狗般高抬起了腿。
“早这样不就对了,平日里到处游历增长见识,应该也知道狗是怎么撒尿的吧,后腿要给我们一直高高抬起来听到没有?不然接下来可就直接给你把这骚肉扯掉咯!”
柳鹤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自己想杀了他们或者是自尽,他羞耻到极致甚至有些麻木,终究是放松了一直缩紧的下体。
只是不知怎么了,身体不太尿得出来,他咬了咬牙,破罐子破摔一般开始逼迫自己,颤抖的手伸下去捏住龟头轻轻挤压刺激,很快就从高高翘起的阴茎顶端开始一股股往树根落下尿液,空气中响起微妙的呲呲水声,他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见他这样,有一个正背对他站着的魔人竟是蹲下身来,一手扒开阴唇,另一手以极快的速度伸到那脆弱的花穴尿眼处,用终于天生长而尖的指甲顶端重重地一抠,几乎要陷进去刮到了娇嫩的尿道壁!
“嗬啊啊啊啊——!!”柳鹤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感觉下身突然间炸开一阵恐怖而灼辣的酸痛,在极短的时间内窜开扩散到全身令整个肢体都变得麻木,眼前的视线被飞速拉暗,耳边传来淅淅沥沥响亮的水声,柳鹤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地说不出话,浑身一软整个人趴到了地上,雪白的双腿大大分开痉挛着,发麻失控的尿眼缩也缩不住,大股大股的热流失禁往外飚出,将身下的地面快速打出一大片水痕,小腹和腿根都湿漉漉地热了起来。
“不要……”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泡在自己尿液里的柳鹤的神智都一瞬间涣散了,他的嘴唇颤抖着喃喃出声,只觉得除了那屈辱至极的水声以外什么法再听到,排尿的快感在药物作用之下放大到极限,炽热的尿液烫过被手指抠挖得微微受伤的尿道壁,产生出危险而诡异至极的快感,几乎以摧枯拉朽之势将灵魂也一同毁灭。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控了。
柳鹤面上露出呆滞的表情,他再说不出半句话,眼眸失焦地半阖着趴在地上,像是已经晕死了,不再挣扎也不再动,只有脚趾尖和小腿肚还在控制不住地自发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