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来时,迷迷糊糊映入眼帘的是浅米色的床顶。
这是哪……柳鹤懵了一瞬,他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绷紧身体快速出手往床的右侧摸上佩剑作出要攻击的状态,这比思考还快的动作做完以后,他就又清醒了些,忍不住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害怕自己乱动会刺激到那处。
然而预料中的奇怪感觉却没有出现,柳鹤一愣,他意识到了什么,却还不敢相信,表情有些微妙地夹了夹腿,确认没真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昨天被蹂躏到……出去的那里似乎回到了肚子里,没有什么软软热热的东西在腿间,阴蒂也不再突突直跳散发着灼热的酸痛,如果不是自己此时躺在陌生的地方,柳鹤几乎都要以为昨天的事都睡觉做的梦了。
柳鹤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抱着一丝希望开始幻想,也许这真的只是一场荒谬而可怕的淫靡噩梦呢?想着的同时,他气沉丹田开始试着运行灵力,可不过短短几秒就又面色苍白地发起呆来。
灵力还是被封着……不对,现在连被压制住的感觉都没有了,好像、就他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一身修为似的……
绝望在这一瞬间席卷全身,柳鹤心底发凉,手按在床上攥拳,闭着眼冷静了好一会才睁眼面对现实从床上起身。
事到如今,总之得先想办法离开这奇怪的陌生地方,柳鹤站定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抬腿往门口走去,伸手一推却发现那门纹丝不动,他蹙眉转身到窗边,发现这里居然也被封印起来!
不对劲。
柳鹤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右手扶住随行的剑柄,后退一步靠在墙上,减少需要防御的范围,环视周围小心打量起来,活像一只被磨平了爪子还不忘愤怒的小兽,没了护体的功力后头上和屁股上都露着耳朵、小短角以及尾巴。
“师兄去哪了……”不安感愈发浓烈,在空气中时刻萦绕,僵持好一会儿也没见异常,柳鹤有些茫然,他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地喊了喊白鹭,却没有想到真得到了一声远远传过来的答复。
“嗯?”
闻言柳鹤一愣,露出惊喜的表情,赶紧侧身向声音来源处的那个遥远隔间望去。
白鹭绕过屏风,步履轻缓地从侧厢房里走出来,怎么看都是一副已经清醒了的模样,并没开口提昨天的事,柳鹤本来欣喜以后就忍不住忐忑与害羞,担心师兄提起昨天那过于具有冲击性的事,此时见他一只不提,松了一口气。
但噩耗很快再次来临,白鹭走近随手往桌上放下了一只摆件,就告知柳鹤:他们此时已经不在人界。
“这——”柳鹤被噎住,他一时茫然,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情况竟然如此糟糕,自己和师兄此时都没了修为,跟普通人异,却偏偏被抓到魔族的领地,简直怎么想都插翅难逃。
门被猛地推开,柳鹤吓了一跳,耳朵和尾巴都轻微炸毛,他下意识扶住自己的佩剑挡在师兄身前,严肃着脸作出防御状态。
“小仙君,别怕呀~”门口站着一个魔族女性,她没有上前,站在门口轻掩住嘴连声轻笑,神态动作不妩媚至极,“我只是来告诉你们,要好好准备接客咯,大概就是今晚啦。”
“啊?你、你说什么?!”柳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露出抗拒又愤怒的表情。
那浅紫色皮肤的魔族见小美人气急,露出了越来越愉悦表情,她一点也不生气,嘴上的话不见半点退让:“恕奴家不重复,总而言之,不卖身就要卖艺,总要选一个的小公子,我劝你还不如早点做出选择,还能怎么着少吃点苦头呢,我就先去给你们准备衣服了。”
说完后她转身将门“砰”地关上,室内重新陷入言的沉默。
“……啊?师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柳鹤急得忍不住要抓头发,说完话嘴巴就助地紧紧抿住。
白鹭屈起指节点住自己的下颌,垂眸皱着眉,沉思一会儿悠悠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已经到了这时候,那就尽量做出相对较优的选择吧,刚才你还睡着的时候,师兄已经想办法和南疆那边的朋友联系上了,只是我们深陷魔族内部,到底……你也知道的,但等熬过这两天,脱险不难。”
听到师兄这么笃定的说辞,柳鹤的眼睛一亮,难得露出了很浅的笑容,他走到白鹭附近贴近人坐下,又严肃着脸思考起来。
卖身肯定不卖,卖艺?要不……就选择舞剑吧?随便展示出一些基本招数来敷衍,只是可能要委屈随行了。
想到这里,柳鹤低下手摸了摸自己的佩剑,刚才他醒来以后就发现随行能够拔得出来了,可这并不是因为恢复了灵力,而是灵剑也和自己一样,变成了普通的剑,一切都正在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但是做好了打算的柳鹤哪里想得到,这表演什么,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
时至下午,白鹭正在沉静地写字,柳鹤坐在他不远处,俯趴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师兄,柔软的脸颊被挤得略微变形,眉宇间仍然带着愁色。
唉,自己还是要学一学师兄的心态啊,此时身陷囹圄已成事实,再怎么抑郁也济于事,只会添堵,可、可这真的好难啊……师兄居然现在还能那么冷静,实在是太厉害了,怎么做到的呢……
[小羊在想什么,好专注的星星眼hhh]
[我看了大概描述,这回是分线吗?雪芒卖身,小羊卖艺?不都过一遍吗。]
[大概是时间不够了吧?]
愣神中敲门声再次响起,老鸨这回直接进来了,同行还有一群魔族小少女,她们手上捧着衣服,笑闹着迎过来,在柳鹤面前放下。
“两位可尽快换上今晚的表演衣装,我和姑娘们待会儿也不会留这,希望晚上再来寻你们时已经乖乖配合好了。”
柳鹤闷闷不乐,沉着脸一言不发,等他们离去才打开了那衣服的盒子,乍一看发现是自己的门派制服时,他的心下先一咯噔,赶紧上手把它拿起来晃一晃展开,却皱着眉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要不我先换上?师弟看一看效果再决定要不要穿。”白鹭垂眸摸了摸他的脑袋。
柳鹤坐着盯住衣服看了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他抱着衣服拿到小隔间屏风后,动作利落地穿好后却站在原地猛然变了脸色,完全不敢往镜子看。
这衣服虽然真是他们的门派制服,可经过了很奇怪的改造,裤裆处居然是没有缝合的布料,轻飘飘地一直有空气萦绕其间,就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羞辱意味十足。
柳鹤足足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能推开屏风去见白鹭,却不料出来后白鹭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他皱着眉在屋里到处走了走,发现室内已经空一人,登时心下大惊!
想着师兄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柳鹤急得顾不上太多,推来门就出去要找人,却刚踏出门就脖颈猛地一痛,再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夜幕降临,青楼一层为环形的构造,环内部坐着许多观众,都是各种各样长得奇形怪状的魔物。
[哇,后面一排好多空位置,我找到个坐了,感觉挺好的,自助通感达成。]
[有什么意思啊,那样都看不清,那么在意破真实感,简直丢了芝麻捡西瓜,本人直接站在第一排。]
[?就我直接上台等了吗。]
[不,我甚至在后台这边,小羊在这里等上场呢,想看的过来这里看!]
柳鹤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只能听到外面不时传出人声,直觉让他知道这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场合,还在咬着唇,下身就猛然炸开了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痛!
“哈啊啊——”他的表情有一瞬扭曲,差点腿软疼得趴到地上,那看不见的手继续牵着他再次被戴上阴蒂环的肉核开始往一个方向拽,尖锐的酸痛令柳鹤被刺激得咬着牙吸了一口冷气,他实在害怕阴蒂真被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扯掉,只能忍着屈辱,告诉自己熬过两天,顺着方向跌跌撞撞爬了过去。
红色幕布的正后方,喘息着沁出眼泪爬了一段的柳鹤仍然不被允许站起来,他停下来时甚至手都软得一滑差点摔倒,颤抖了好久才稳下来,开始静静地如小狗般四肢着地跪着“等待”。
到底怎么了……柳鹤开始回忆起来,他刚才似乎是被谁偷袭得手,昏迷再醒来以后就被人揪着耳朵命令跪下学狗爬,那时他迷迷糊糊,下意识作出反抗,却被下身猛然炸开的剧烈酸痛搞得哭叫着差点直接尿出来,绝望之中很快意识到本来已经消失的阴蒂环被再次带上了。
而且这回的淫虐道具还换了一种款式,一动就能听到铃铛的声音,爬起来的清脆响动一下下仿佛直接撞击在耳膜,让他难受的同时也比羞耻。
此时台下的观众当中还真混进去了一个特殊的人,陆影给自己倒了杯酒,他到底还是摸了进来,但是没出声也没有上台加入的计划,只饶有兴趣地默默看着。
前方的节目结束,万众瞩目中一个妩媚的魔族女子撩开红幕站了出来:“各位想必也早有听到风声了,那就话不多说,接下来到我们今晚的压轴表演,流云宗的小仙君初到我魔界地头,大家也热闹一点,多多捧场,快点开口请人家出来呀!”
话音刚落,台下的气氛沸腾起来,不同种族的魔物开始交头接耳,发出怪叫,随着红色的幕布被拉开,他们又从兴奋当中互相催促着安静下来,聚精会神注目向前方。
柳鹤听着外面的声音,咬着下唇万般不愿,可随着阴蒂又被往前扯起来,他也只能难受地哆嗦着溢出一声嘶哑的哭吟,脸颊泛红,腰肢不自觉酸痛得往下塌,极度屈辱地被牵着抬手一层层爬上了阶梯,羞耻的红色已经从脸颊烧到耳朵。
为了不破坏阴蒂被恢复好的青涩状态,保证“表演效果”,柳鹤现在戴的阴蒂环跟昨天的款式差别很大,它只是浅浅地卡进软肉里,用手一捏就可以弄下来,更多是为了羞辱和控制柳鹤。
铃铛和宝石的重量带着软乎乎的阴蒂往下坠,从阴唇里露出来一点,小小的粉嫩软弹,被扯得略微有些变形,那么一点点大,甚至比不上那装饰性的宝石尺寸,可接下来却是要被重点蹂躏的“目标”。
可再怎么比昨天刺激轻,这也是用在阴蒂上的淫器,拉起来还是极度难捱,柳鹤甚至分不清自己爬了多久,他只觉得时间比难熬额头不停冒出汗珠,等到勉强爬到台中心时,已经几乎是一点一点蹭了,停在众人炽热的视线中心,软趴下身只屁股还抬着。
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柳鹤在黑暗中感到有手卡在腋下将自己提了起来,紧接着屁股就碰到什么冰凉而有些硬的东西,将毫准备的他吓得脸色苍白。
一只面容看着更偏向于兽类的魔物伸手去将他的腿往两边分开,摁着膝盖骨卡在座椅的扶手,令柳鹤不能再合起腿。
在柳鹤看不见的身边,好几只魔晶环绕着他在转,背后还有一块大灵石板,这玩意连通着留影魔晶,能够魔晶视角的画面全部映射出来,让在场的每一位观众都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那画面是某只魔晶的第一视角,它晃悠悠地向柳鹤腿间飘去,在他警惕的低呼中将被开了档的裤子掀起钻进去,拍摄到此时因为动作而微微咧开的阴唇。
那灵石板上甚至还有相关的文字,写着“品评”与“使用介绍”相关的内容,还写明了他的身份,羞辱意味十足。
青楼的老板走到台上,他是魔界的高级种族,与前几天在宗门里对柳鹤行侮辱之事的几个魔人同样,头上长着两只偏向于紫色的角,面目倒是说不上丑陋,甚至还颇有姿色,只是满脸邪气。
他看了看今晚的这只压轴藏品的模样,心中满意也可惜,满意于“品相”,可惜于不能当晚表演完就卖出去。
看完的老板转身面向台下的观众们,绝口不提柳鹤之前遇到的事就胡编乱造起来:“正如你们所闻,这位的确是流云宗的核心弟子。平日全心向道,纯然还是只处子,你们瞧这品相,肤色白皙,肢体修长,靠近甚至能够闻到香气呢,若是床上有如此尤物作伴,想想便是一件美事啊。”
这些描述里充满了羞辱性质,柳鹤听着觉得刺耳至极,愤怒得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即使看不见,他也感觉好像有很多目光在盯着自己看,想要合腿,却又因为有魔物在摁住膝盖而不可能。
黑暗中有手向自己伸过来,柳鹤只感觉下身接着就是一凉,似乎是裆部的布料被掀了起来。
这下性器肯定暴露在外面了,赤裸下体的感觉让柳鹤极度崩溃,他的脸飞速涨红,几乎不敢想象自己现在在别人眼里是个什么模样!
同一时间台下传来哗然之声,四面八方议论声仿佛被放大,毫遗漏地飘进耳朵里,柳鹤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后背甚至也在羞耻之中有一种麻痒发热的感觉,恨不得这个时候自己能晕死过去。
掀完了柳鹤那本来没被缝起来的的裤裆,青楼老板继续道:“看见没,这个小仙君还是双性之体哦,我们倒是也没想到这回被抓到的如此有意思,而且除了这个他还有个神奇的特点,各位来猜猜了,猜中待会说不定能来跟这位小仙君玩点‘互动’。”
听了这话,台下的魔物们兴奋地胡乱猜起来,只是毕竟没给任何提示,最后只有一个家伙猜得比较接近,说柳鹤会不会其实也不是人。
老板只得选择了他,顺着那一点揭开谜底,手在柳鹤的头上摸了摸,再一移开就让观众看到两只毛绒绒的耳朵和短短的羊角,那白色的羊耳像是被摸痒了,如同果冻一般上下弹着抖了抖。
“猜得不,这小仙人还是一只妖修呢,根脚是羊,瞧,我这么一弄耳朵跟尾巴就出来了,额头上还有一对跟我们桀类挺像的角,只是实在迷你秀气得很呐~”
柳鹤低下头,死死咬着唇不说话,心脏剧烈跳动,那双手又在柳鹤惊恐的低呼中摸进了他的裤裆里,直接从两侧捏住阴唇,把那柔软而粉白的嫩肉挤得活像只露出内馅的馒头,露出了小阴唇和阴蒂的部分模样来。
“让石头放大点拍这,看见我手上掐着东西没,这露出来点头的尖尖的小东西就是阴蒂,我们下午可是有经过初步的测试,这位小仙君最最敏感的就是这玩意,现在这么隔着肉掐他都脸红了,接下来可有得看啊!”
说着,他单手将阴唇拨开,在柳鹤腿根紧绷呼吸急促的僵硬中伸出手指将阴蒂夹拿下丢到一边,摸了摸那还留着发白凹痕的肉核,又极有技巧性地掐住软乎乎肉蒂,在两侧拨弄几下再狠下心一挤,一颗红红圆润的阴核就被掐得从肉皮中露了出来!
“呀啊啊!”下身突如其来的酸涩感逼得柳鹤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惊呼,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拱起,屁股同时想要往后缩着躲,然而陌生的要害处此时被人在手上掐着,只能颤抖着吸了一大口冷气,手指抓着扶手用力到发抖。
魔人看他挣扎更加愉悦,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曲起小指用指甲对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赤裸阴核快速扫刮起来!
“唔嗯——哈呃……唔、啊啊……”尖锐的快感通过末梢放大,一跳一跳地猛冲到全身,柳鹤的已经身体状态被恢复得和处子异,此时自然是反应格外强烈,腰肢酸得抽搐着颤抖起来,左右摇头用力绷直足尖,屁股一会儿往左蹭一会儿往右蹭,却怎么也躲不开,嫩生生的肉核在剔刮之下胡乱抖动起来,小腹痉挛着泛起酸涩的尿意,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崩溃。
没过多久,软红的阴道口就收缩着开始分泌淫汁往外流,阴蒂充血后涨得更加饱满圆鼓,开始顶着魔人的手指轻轻抽搐,那老板忍着心中想要狠狠掐下去看小美人当众失禁的凌虐欲住了手。
“我都没干什么,怎么这看着就要高潮了?这么快喷水出来可不行,接下来你还要给大家表演更有意思的内容呢。”
柳鹤难受得缩着腰打了个哆嗦,他才刚从尖锐的快感中停下来就听到这些,简直人都麻了,却也没法反抗。
红彤彤的阴蒂被放开后又缩回了包皮里,只随着在快感余韵中还不消停的突突跳动时不时露出一点水润的蒂头。
布罩被解下,强烈的光线聚焦,闭久了眼睛的柳鹤皱起眉头,忍不住眯了眯眼,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
他坐在扶手椅上,就见前方有一根奇怪的绳子,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材质,颜色灰黑表面很是粗糙,两端都架在空气中,也不知是在靠什么漂浮起来。
未知的情况让柳鹤鼻子发酸,他助地蔫低下头,却看到了自己那在快感中已经半翘起来的肉棒,一瞬间简直像是被烫到般视线飞速移开,面上露出屈辱而羞耻的表情。
柳鹤怎么也想不到,这玩意儿其实根本就不是绳子,而是一只根脚为草蔓的魔物,它具有神智,由于异常“好用”,平日就在这青楼里作为道具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