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七丨青楼“卖艺”走绳露出,山药汁磨逼yd撞尖石花苞触手吮(2 / 2)

高大的魔物将柳鹤从椅子上抱起来让他落地,还没等人站稳,就开始粗暴地推着柳鹤往那边走,搞得他差点惊呼着摔倒。

推搡中来到绳子跟前,身旁的魔人开始要求柳鹤骑上去,说完急吼吼地动起手来,在柳鹤愤怒的瞪视中将他裤裆处的特殊布料被往上掀起,用一根带子扎在腰腹处,这下柳鹤腿间的隐私完全没法再受到半点遮掩,可浑身上下的衣着依旧整齐,这种对比……简直比没穿衣服还要淫荡。

柳鹤羞耻得脸都红了,他不敢看台下,只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那绳子高到肚脐下,光靠他自己是爬不上去的,又被绑了手,再加上本身也不愿意配合,便只羞愤地咬着下唇站在那不动也不作声。

魔人自然不会由着他发呆,他伸手抱住柳鹤的腋窝将他抱了起来,接着再在惊呼当中抬起一只腿,狠狠把人摁到了绳子上一屁股坐好!

“呃啊!!”那东西跟柳鹤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一坐上去居然是冰凉的,仿佛还蠕动了一下,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感,而且许是因为私处太娇嫩,这么骑上去后柳鹤才发现黑绳比看起来还更粗糙,柔软的阴唇被挤压得变形,绳索表面刮着内侧敏感的粘膜往软肉内陷了进去,肉逼如同被撬开的蚌贝,软乎乎地分开两片贴在绳索两边颤动。

他的阴茎还勃起着,柔软的蛋蛋被勒压得变形,脆弱的组织被刺激得又痛又麻,柳鹤不舒服得眉头紧锁,腿心绷紧,呼出一口气仰起头,足尖绷直移动着反复点地,试图找更合适的角度缓解分担压力。

刚才还围在他身边的那些魔物已经走远,柳鹤只能自己保持平衡,他不敢往右去看那奇怪的晶石屏幕,只是僵硬地骑在绳子上张开腿,忍着灼痛呼吸急促。

连续催促三四声不见回应,那魔人老板甚至要上来动手推,柳鹤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吓得到底是屈服了,咬着牙往前一迈步走了起来。

漂浮的魔晶停在他的腿间,以一种从下往上的角度,将此刻所有的情况都投射到灵石板上清晰地展现给观众。

柔嫩的小阴唇很快就被刮得酸痛,阴蒂被挤压的刺激更是让他用不自觉身体向后弓,试图让更多绳子卡在股缝,可是只要一往前走,绳子就还是会往最敏感的软肉那里凑过去。

走出一米后,柳鹤就喘息着停了下来,他仰起头忍住泪水,开始在被绑双手的姿势中调整保持平衡,踮起脚尖踩住地,持续着一种很容易抽筋的难受姿态。

“哎别休息,一鼓作气走完嘛,大家给鼓励下来点叫好,接下来就看小仙君给我们表演咯。”那魔人喊完见柳鹤屈辱得双目含泪,脸颊泛红更显漂亮的模样,心情也越发好了。

他甚至走上前,故意告诉柳鹤说这表演就是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间走完就要再来一次,至于规定时间暂时保密,其实柳鹤早就想到了大概是这样,但真正听到这些故意羞辱人的条件时,他还是忍不住闭了闭眼有些绝望。

这绳子大概有两丈左右长,光是现在一动不动地骑在上面都酸痛难耐,柳鹤的手在身后攥成拳头,阴蒂已经被挤压刮了一会儿,持续通过密集的敏感神经散发出奇怪的涩意,让他简直难以想象走到遥远的终点会怎么样。

见柳鹤停久了,一个魔人壮汉竟是悄悄走了上来,动作飞快摁住他的屁股就是一推!

“唔、呀啊啊啊——!!”惊呼当中柳鹤的肉逼就贴在那粗糙的绳索之上瞬间狠狠摩擦了过去,脆弱的阴蒂被绳索隆起的不规则突起刮得左右翻滚变形,内部的神经在暴力挤压中抽搐着泛起强烈的酸痛,好几次都差点被摩擦得从红肿的包皮中露出来。

柳鹤的意识都猛然混沌了一瞬,弯下腰急促地哭叫着,用力夹住腿才艰难才停住自己往前滑的趋势,小腹紧绷股缝中深深陷入绳索,足尖点在地上颤抖着,张着嘴表情空白了一会儿,才盈着泪光再度发出颤抖的哭腔:“唔呃……不要推——我、我……我自己动……”

深刻体会到不配合只会换来更加可怕的对待,柳鹤绝望地闭了闭眼。

他只能再次开始走,雪白的足尖艰难点在地上,红肿的小阴唇被挤压得分开贴合绳子上,随着走动越陷越往里,身体压住的地方是整条绳索的最低点,粗糙的表面逐渐已经开始每一步都在直接摩擦着娇嫩的逼口,每步都阵阵传出火辣的灼痛。

柔嫩的阴蒂变回了青涩状态以后,那么软乎乎的一颗,随着走动在绳子处被反复碾平,一会儿突起在绳索左边,一会儿在右边,硬韧的绳索挤压着内里脆弱的神经团,诡异的酸痛如同间歇的热电,不时就猛然冲上痉挛的小腹,让柳鹤的屁股都不自觉越夹越紧,呼吸急促脸颊泛红。

“呃啊!别……”此时那魔物突然动了动,柳鹤被吓得惊呼出声,他瞬间意识到这是活的,头皮发麻心中泛起强烈的抵触,恶心又抗拒,话都说不下去,手脚阵阵发软。

感受到柳鹤的害怕,那藤蔓魔物甚至还恶劣地加大了动的活动的幅度,把柳鹤抬起来就开始前后摇晃!

“呃啊啊——好酸、不要呃……等、停、呀啊啊!!”柳鹤被弄得脚碰不到地,只能在空气中踢着划来划去,身体失衡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更用力地夹紧绳索,所有的重量都聚在腿间,绳索甚至还主动往上冲将肉逼勒得变形,阴蒂抽搐着被挤压但从绳子的一边变形凸出发白!

柳鹤在这种快速抖动所造成的酸麻当中很快就受不了了,他眼眸不自觉失神向上翻,足尖绷直一双长腿在空气中痉挛陷入僵硬,阴道收缩不止地流出淫水,挺起胸脯打了个哆嗦就眼看要往旁边摔过去,还是被最近的一个魔人扶着才没有立刻跌落。

那老板又拿起扩音的道具:“这帮助的机会只有一次,请诸位见证,待会儿如果小仙君真保持不了平衡摔下去,那今晚我们就不止是表演,说不定就直接开卖他的身体了!”

“你……你这人——”柳鹤喘息着脑袋晕晕,听到这恐怖的威胁瞬间清醒了些,他感到绝望,完全法想象如同昨天那样再一次被那么多人……的场景。

残酷的现实让柳鹤到底是屈辱地低下了头,他眼中泪水打转,倔强地咬着下唇开始继续一步步往前磨过去,艰难得几乎每一步都要用被绑在身后的手攥紧蓄力鼓气。

这藤蔓实际上还能分泌有催情效果的汁液,柳鹤在强烈的刺激没注意到,他的确是越走表情越难看,但也只当是自己的身体不对劲,皱着眉很痛苦的样子,呻吟绵长虚弱,然而下体却越来越湿,甚至能够越来越明显地看见走过的绳索从灰黑色变成更加深重的黑色,一副吸饱了汁水的模样,丰沛的淫水从某一段路开始,就已经多到开始时不时往地上滴,留下淫靡的水痕。

走到接近中部时,柳鹤更是一迈步就表情不对了,肉逼被冻的猛然缩了缩,他咬着牙不安地低下头想要去看绳索是怎么回事,却什么也瞧不出,

可瞧不瞧得出都要接着走,寒意与酸痒随着下一步鲜明地漫上脊背,柳鹤皱着脸,手在身后抓挠了一下空气又捏成拳头,逼迫自己停下双腿的颤抖,试图想清楚这会是什么。

可青楼中人哪里会容他这样停下,看着那又开始向自己靠近的魔人壮汉,柳鹤迅速想起刚才被推着在绳子上狠狠被磨着那处过去的可怕滋味,顿时尾巴都吓得卷起,面上还逞强地露出威胁神色:“滚!滚开!变态!我自己走!”

这些魔物却半点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而乐得出言开始调戏逗弄柳鹤,嬉皮笑脸地叫他多骂几句来听听。

[真是一群坏家伙哇!]

[就是,气得我狠狠批判!怎么可以这样对小羊?除非让我来推推不然不会原谅的!]

[?你]

魔人老板假惺惺制止:“好了你们,人家让退开就退开嘛,那接下来您可要好好走,接着可不再给反应时间咯。”

柳鹤气闷,不愿多做理会,眼睛一闭横着心开始继续向前走。

这段绳子之所以会如此冰凉,是因为泡透了山药汁,这东西作用阴毒且见效快,柳鹤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起来,他眨了眨眼,只感觉身体突然从阴唇内侧泛起了丝丝的酸痒,又好像是觉。

然而再走了两三步,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柳鹤皱着眉,面色惊恐,腿间开始非常清晰地泛起奇异的瘙痒,仿佛点点开始燎原的星火从阴唇内侧的神经末梢燃起,一点点游走遍全身,他咬着牙试图压制,用力得后颈都有些发麻,手也受不了地开始在空气中挠呀挠,却一点用没有。

“唔嗯……唔?”重重的吸了一口颤抖的气,柳鹤红着脸露出好像要哭的表情,茫然又措,愣住后实在受不了了,一会儿左脚点地,一会儿换成右脚点地,摇晃着控制自己的身体重心,骑在绳子上磨起逼来。

可这也只在开头一会儿有点用,诡异的瘙痒随着时间流逝愈演愈烈,柳鹤不知道这是因为用逼磨着绳子能缓解瘙痒,却也让山药汁吸收的更好,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挺起胸脯微微低下头,难受得表情都皱成一团,眉头紧锁绷住屁股,嘴里开始发出一些让人听不清的喃喃气音:“好痒……呃唔……怎么回事……不要……”

柳鹤开始痒得浑身发抖怎,么动作都不舒服,持续小声呻吟,被绑在身后的手抓挠着空气,脚尖在地板上蹭动,甚至忍不住想要用手去弄一弄下面,搞点刺痛以压制这种诡异的奇痒。

拽了几下手却没拽出来,柳鹤只能放弃,深呼吸继续走,可是那痒如同有火从尾椎骨烧上脸颊,让他简直想要哭出来,眼中生理泪水打转,往前的幅度都大起来,挺动着胯部试图用暴力的摩擦试图。

酸麻的电流一跳跳地传开与瘙痒对冲,形成了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舒爽快感,柳鹤几乎有些上瘾,他眼眸湿润,张着唇喘息起来,意识也渐渐在酥麻的侵袭中开始混沌,甚至迷迷糊糊开始想,这个奇怪的绳子能不能再往上提,或者是晃一晃,更用力地挠到最最痒的阴蒂处。

然而这样的想法很快也消失了,因为那几乎要叫人发疯的极致酸痒开始顺着神经爬遍全身,柳鹤的手指脚趾尖都开始发热,绳子磨逼也缓解不了太多,舒爽上两秒又开始痒,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地体内疯狂肆虐!

柳鹤露出痛苦的神色,一会儿弯下腰一会儿又直起腰仰头,急得落下泪水来,他的手在身后紧紧攥成拳头,弓身发抖,很快就难受得再也什么都顾不上,心一横就猛地用脚蹬,让自己骑在绳子上往前冲着狠狠地擦了过去!

“呃唔、啊啊啊……哦——”绳索粗糙的凹凸表面如同布着不规则的砂砾,柔软的肉蚌内部被暴力刮过,夹杂着酸痛的恐怖快感电光石火间窜遍全身在脑内炸开,酥麻的爽意令柳鹤一瞬间连呼吸都几乎忘了,翻起白眼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弯下腰双腿夹紧,从腿缝中潺潺流下失禁般的潮水。

绷直点在地上的足尖爽得发了好一会儿抖,柳鹤尝到甜头后甚至有种身体飘飘然的感觉,混沌的大脑已经在这种冲击当中晕晕乎乎没法想太多了,又感受到瘙痒冒出一点丝苗要从尾椎“噌噌”飞涨时,柳鹤赶紧皱着脸调整了自己的姿势,用身体压下绳子深勒住逼,前脚掌踩地准备再蹬一次。

那藤蔓魔物刚才是没反应过来,它现在注意到柳鹤又要来一次,便小心蠕动起来,在柳鹤的正前方那一小段绳索上突然冒出块凸起的不规则石头,最尖锐的角对着那肿胀的阴蒂。

柳鹤对此一所知,他的睫毛已经在快感中被流出来的生理泪水打湿成簇,视线模糊,急得完全停不住,确认踩稳后呼出一口气,借着身体的重量往前一蹬,那已经被磨得肿到从包皮当中露出头来的阴核就这么比精准地对着那岩石尖角狠狠地撞了上去,抽搐着几乎完全变形凹进肉里!

“嗬哦——”柳鹤瞬间抽搐了一下,他甚至没叫出太大的声音,意识在尖锐的酸痛当中猛地陷入一片空白,绷紧屁股持续哆嗦,阴蒂被顶在尖角上抽动起来,瞳孔先是紧缩再猛然涣散,低着头从张圆的嘴里流出失控的涎水,缓缓弓身几乎要趴在绳子上,大腿内侧意识紧夹,失禁的尿液却已经顺着腿缝淅淅沥沥滑下,落到踩在地上颤抖的脚尖,热乎乎地淌了一地!

那种淫荡的场景令场下的气氛几乎沸腾起来,柳鹤却是很久很久才能艰难回过神,也许是心理上对超越阈值的冲击的自我蒙蔽机制、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尿了,只晕乎乎当作是水比较多的一次高潮。

双腿仍然在颤抖发软,柳鹤的表情呆滞,骑在那颤栗了好一会儿,才在心脏的剧烈跳动中意识到瘙痒已经渐渐褪去,此时身下骑着的绳子莫名变得光滑了,似乎是终于走过那炼狱一般的冰凉绳段。

连声的催促威胁之下,柳鹤不得不再度迈开腿,极其缓慢而艰难地拖着身体继续往前走。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角度,草蔓魔物又轻轻地蠕了动,它变得平滑可不代表折磨消失,而是酝酿着其他伎俩。

柳鹤走了几步就腿软到迈不动,不得不稍微停下喘息,就在此时正骑在屁股下的位置毫预兆地长出了一个东西!

“什、啊?!”他吓了一跳,缩着腰下意识要往后退,然而那如同花苞一样的东西却猛地分裂张开了,一下子冲着夹住红肿的阴蒂抓过去,紧接着猛然闭合,将这小器官完全包裹住。

“呜啊啊!!什么、什么东西、喂!哦……别、啊啊啊……”柳鹤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态刺激吓得崩溃哭叫出声,小腿绷紧,足尖踩在地上用力蹬着想要抬高身体,见不成功,他甚至还不顾形象地左右扭腰摇晃起屁股努力试图把阴蒂拔出来,却都毫用处。

那东西突然包裹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肉果试探地蠕动挤压了一下,这一瞬间强烈到恐怖的酸麻猛然从阴蒂传开,柳鹤闷哼着眼前一花打了个哆嗦,几乎要站不住,他在惊惧当中急速喘息了几声,被绑到身后的手摇晃抓挠着想要挣出来往身下伸,可现实却是根本摸不到,大量的淫水随着尖锐的爽意涌出,潺潺顺着被分开的阴唇往两边大腿内侧流起来。

柳鹤的表情呆滞而微微扭曲,仰起头足尖用力点在地上发抖,腿心控制不住地抽搐,那花苞一样的东西内部甚至还分布着许多小软触手,它们全方位地包裹着这颗肥肿娇嫩的软肉,贴着每一根敏感的阴部神经开始按摩起来。

“呜呃——等下、呃啊啊!!这什么、什…啊啊!!在吸呃啊——”柳鹤酸得绷紧小腹猛吸了一口凉气,他眯起一只眼睛,呻吟愈发失神颤抖,嘴角又流下了涎水,毫抵抗之力地随着吮吸的频率绷紧屁股,发着抖向前挺起胸脯。

操作精妙的触手们才不过十秒左右就把那嫩生生的红润肉核连阴蒂系带部位都从肉皮包裹中吸了出来,确认它完全裸露不受任何保护后,就翘着承受数根细小的触手贴上去,在柳鹤崩溃的哭叫声中飞速吮吸起来,脆弱的阴蒂反复被弄得肉嘟嘟变形,几乎有种连密集的神经都被一根根抻直的觉!

只是半分钟过去柳鹤就已经只能说不出话了,张着嘴含糊不清地胡乱哀喃,他甚至要分不清现在自己下面一股股的热意是在撒尿还是在流淫水,只知道凶狠的快感张牙舞爪地传遍了痉挛的全身脉络,逼得他弯着腰几乎整个人都要趴在绳子上,大腿内侧湿漉漉地夹紧着,屁股随着花苞暴力吮吸神经的频率一抽一抽地绷紧发抖,爽得浑身发软双眼翻白,左小腿甚至神经质地意识抬离地面痉挛起来,开档后一览余的腿间配上身上还端正穿着的门派制服,简直让画面淫荡到令人咋舌!

尖锐的快感一波一波涌向身体,完全没有任何的停歇,柳鹤的龟头甚至还挂着没射完的精液,就被快感的巨浪冲上了更加极限的高潮,红肿的阴蒂在高潮当中突突直跳起来,敏感度开始飞速,不到两秒就猛飙到到极度异常的状态!

“放、啊啊!!不能…呜呃——不能吸了、不呀啊啊啊——!!”强烈的危机感让柳鹤急得开始连声哭叫起来,双腿用力乱动踢蹬地面,不顾一切地试图将阴蒂从吮吸包裹中抽出,却只是激怒了这只魔绳妖。

它甚至还加大了吮吸的暴力程度,将开始进入高潮敏感到极致的阴蒂狠狠吮吸得拉长,放开缩回去不到一秒再用力吸到变形,柔软的阴蒂简直成了一只发泄用的肉玩具,被撕扯着脆弱的敏感神经,丝毫不顾及此刻这小东西的承受能力!

过于恐怖的快感顺着脉络在身体里疯狂炸开,柳鹤的表情已经完全失控了,他翻着白眼早已经泪流满脸,双腿僵硬地踩在地上,宕机的大脑除了救命救命以外法再存在任何念头,浑身在蒸腾中发热得几乎着火,淫水却如同失禁的尿液般疯狂往外涌,被绳子分开着往两边喷溅起来!

眼看柳鹤就要控制不住平衡从绳子掉下去,意识到观众还没看够的魔人老板走了过来。他先是把完全还处于意识空白状态的柳鹤扶住,又动手开始把绳子往下压。

可哪想到绳子一被往下摁,那花苞也恶毒地跟着往下缩,它非但不放开包裹,还猛地加大力道全方位扭曲花苞死绞住阴蒂,随着身体被抱起的动作,那脆弱的肉核就这么生生被拉扯到变形成了一条发白小肉条!

“嗬啊啊啊——!!”柳鹤在魔人的禁锢中猛然踢直腿打了个哆嗦,嘴里的哭叫声染上了凄厉的味道,那花苞内的一根根小触手甚至变本加厉起来,对着发白紧绷的敏感肉条开始疯狂旋转骚刮,恐怖的快感在意识当中“轰”地爆炸开,柳鹤的眼眸猛然翻白,脚趾张开颤抖,小腿在空气中曲起用力乱蹬,极致的冲击之中他已经什么也法在想,只是口水直流地在极限的高潮地狱中绷紧屁股颤抖着再将剩余的热尿也完全尿了出来,狼狈至极地流了一腿!

等到可怜的小仙君终于能够听清耳边的声音,晕乎乎地从极限高潮当中回过神来时,就发现下面的包裹已然消失了。

身下的观众议论声随着剧烈的心跳声逐渐被清晰放大,数嘈杂的嬉笑声仿佛化作有形的手正在对着他指指点点,淫邪目光炽热得如同火焰,落在皮肤上没入脉络蒸高体温,柳鹤僵硬着闭上眼睛不敢再睁开,下唇被自己咬的发白,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

魔人老板转身面向台下:“第一个就吸得小仙长高潮起伏啊,不过估计是没认真的失误呢。接下来就欣赏他怎么大显神威,从这甜蜜的‘陷阱’当中,把自己娇嫩的小阴蒂救出来坚持到最后吧。”

柳鹤听得心如死灰,他满脸是泪停在那不愿意再往前走,可身下骑着的绳子是活的,他不走它就自己走,下一秒就往后滑着让柳鹤“往前”走了一段。

第二颗花苞同时飞速窜出张开合上,在柳鹤崩溃的尖锐哭叫声中猛地将红肿的阴蒂捉住包裹,全方位地晃动着几百根迷你触手吮吸搔刮起来!

“哦、不呜……呃啊啊……”再次引爆恐怖的快感在柳鹤的意识中如同轰炸般疯狂迸开,他翻着白眼彻底走不动了,只泪流满脸地骑在绳子,上双腿踩直痉挛屁股随着吮吸的力道绷紧发抖,完全靠着身后掐着他腰的魔人推着强行往前滑。

短短的一段距离竟是长出了总共五个魔花苞,每次把阴蒂拔出来后,那小东西都会极其明显地肿上一圈,柳鹤骑在上面被推着眼泪口水齐流地一路过来,简直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地上都明显可见沿途的滴滴水痕,还参杂着许多白色的精斑。

等到接近结束之时,那肉蒂已经看着和原来粉嫩小豆般的状态差异巨大,红彤彤肿得发亮,活像是颗肉枣,被拍着放到大灵石板上,甚至能够看见它被挤压着变形,从绳子一侧露出抽动着的圆鼓蒂头。

离终点还有几十厘米,可柳鹤已经彻底软绵了,藤蔓自己往后抽走,他便虚弱地哭吟着双腿一软,往地上跪趴了下来。

他着实是被折磨惨了,表情都还处于完全失神的状态,跪都跪不住又跌着侧躺下来,目光涣散双腿大张,已经顾不上羞耻,腿间湿漉漉狼藉一片,肉逼红肿得几乎看不见逼口缝隙,阴蒂缀在肉逼里凸起鼓出了包皮的保护,带着略微向上翘起的弧度轻轻抽动,看起来让人手发痒去狠狠揪一把,欣赏美人猛地弓起身崩溃到绷紧屁股惨叫的反应。

看着灵石屏幕上的画面,老板双手一扬:“不愧是流云宗核心弟子,一会儿不休息居然挑战成功了,那咱们现在就给他点奖励吧。”

话音落下,那已经卷成一团的“走绳”突然就蠕动着变小了,飞速成为一根小绳子飘到魔人老板的手上。

柳鹤听不太清楚外界的声音,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只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当中被抓着腿往两边扳开大张,抓着脚踝摆成了色情的M字形,股间湿红的隐私之处都被清晰地暴露出来。

可怕的危机感随着剧烈的心跳在体内涌动,柳鹤强打精神睁开眼睛,就看到对方拿着根绳子向着自己的腿间伸。

“唔……?”他不知道在干嘛,但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顿时惊得如同炸了毛的小兽,连连扭身想要后退,惊呼声虚弱而崩溃:“你要干什么……滚…滚啊……不准动我——!”

然而这羞愤的呵斥只是换来更加防备的禁锢,屏幕上的特写甚至换成柳鹤那涨红了的漂亮脸蛋。

明明柳鹤这时候不过是一个没有半点灵力的普通人,这些人却“防”他防得跟什么似的,手还摸来摸去,与其说是抓人,倒更像是在揩油。

一颗散发着蓝紫色漂亮光芒的留影石飞到他的腿间,魔人恶趣味地捏住柳鹤的下颌,逼着他扭头过去看清楚屏幕上刚切换的新画面。

那赫然是对着他下体的特写,阴囊发红,下方贝壳般的两瓣软肉由于姿势的缘故咧着分开,能够看到深粉色的黏膜,阴蒂经过刚才的折磨已经肿得厉害,从包皮中探出小半个头,柔嫩水润的小阴唇被磨到充血发红,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地颤动,一团晶莹的淫水凝在逼口下缘摇摇欲坠。

“!!”柳鹤羞耻得大脑空白了一瞬,他崩溃地想闭上眼睛,却被魔人狞笑着控制住法逃避,只能对着屏幕,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手离自己腿间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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