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敲门声响起:“莉亚?你在里面吗?”
“呃……在的!”趴在桌子上写日记的柳鹤停下动作,他听不出是谁,只得疑惑地开门,“你好,有什么事吗?”
门外站着个比他矮一头,脸颊布着些许雀斑的褐发女孩,长相清秀可爱,脑袋上竖着双灰白色的兔耳朵。
看见柳鹤,她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艳,兔耳也向后略微挺直:“哇,你就是莉亚?原来我们之前在花园里见过啊,你长得好高,我以为只有像是那些食肉目的兽人女孩们才会长得那么高呢。”
接近一米八的“莉亚”,也就是柳鹤腼腆笑笑,挠着自己的小卷发一阵心虚:“哈哈哈、可能是因为我爸妈都长得很高,所以遗传了。”
兔耳女孩像是被他的笑容感染,嘴巴跟着微微抿动:“这样呀,对了,是玛丽姐让我过来找你的,今天公爵大人的表弟要来拜访,你被点名啦,大人要你跟从。”
说着,她把手上的盒子往柳鹤面前一推:“喏。这套衣服是玛丽姐前几天才从制衣坊拿回来的,快换上,裙撑你应该有的吧?”
还要换裙撑……柳鹤眨了眨眼:“有的,我待会儿换好就去找玛丽姐,麻烦你了。”
礼貌地与同事告别,柳鹤回到屋里打开盒子,这身制服与平日不同,非常隆重,甚至还有配套的、帽檐更高的白色小礼帽和一只颈环。
但毕竟穿了快一个月裙子,柳鹤还是很熟练的,他调整着裙撑戴上,吭哧吭哧穿好全套服装,自己给自己系好后背的丝带作为收尾,拍拍裙面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歪着脑袋打量检查,小指意识绕动发尾。
柳鹤是凯因莎城堡里的女仆,却不是个女孩,这事说来话长。
他想不起自己从何而来,清醒时就已经在这片大陆上,也不记得以前的事。身上的积蓄见空后,柳鹤就试着开始搜寻做得来、且能够接受的工作以养活自己,却不那么顺利,直到在找工作的第三天傍晚,沮丧的他看见了刚刚粘贴上去的凯因莎城堡女仆招聘启事。
羊皮纸上写的待遇十分优厚,具体要求好像也干得过来。
动心的那一刻,柳鹤也并非没犹豫,但是……他摸了摸自己越来越长的卷发,和饿得发扁的肚子,到底是决心掏空了仅剩的丁点财物,换来套二手裙子在河里洗净晒干,打算去试试运气。
柳鹤五官精致,脸蛋轮廓流畅,皮肤白嫩眼睛又大又圆,他还是食草目的羊兽人,有着毛茸茸的白色耳朵和尾巴,又正处于十七八岁水灵嫩生的年纪,配上微卷的栗色头发和一身白裙,在选拔现场简直漂亮得散发柔光,几乎没有走完海选轮,便被定了进入体检关。
由于在场大多是食草目的兽人女孩,柳鹤实在是不太合群的高挑,他全程心虚,但不知为何这体检居然只是问了身高体重、记录种族与杀伤力就结束了,并没有看相对隐私的特征。
就这样,他糊里糊涂地顺利通过,开始了作为女仆在凯因莎城堡工作的日常。
*
收拾好的柳鹤根据女仆长玛丽的指示来到待客厅,据说他今天什么也不用负责,只要端庄地这里站着就好了。
公爵还没有过来,偌大的待客厅里十分安静。
奇怪……没有其他的侍从,难道就我一个人过来吗?柳鹤百聊赖地想着,突然听见窗边传来些许异响。
“嗯?”他心生警惕,柔软的耳朵果冻般抖了抖,皱眉向声源看去,却盯了三四秒都没看见什么异常,抿了抿嘴不做多想。
然而就在下一刻,莫名的热量突然贴上后背,还有只手捂上了柳鹤的嘴巴,把他瞬间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趔趄着浑身紧绷闷叫出声:“唔唔!!”
“臭小妞,别乱动。”身后那奇怪的侵入者比他略矮些,说话之间温热的气流洒在后颈,让柳鹤又惊又怕,头皮发麻。
但他也很快意识到,这家伙大概是个大胆的贼,当下心里略微起火,忍着示弱了一会儿后,才眸色微冷,凶狠地往后打过去一个肘击!
这攻击的确有效,但对方却在被打得闷哼一声后迅速调整了过来,还被挑起了火,直接将柳鹤的手控住往后一掰,痛得他眉头猛皱,失声痛叫:“呃啊!”
“叫什么叫?!”窃贼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气急败坏,怒极反笑,“你他妈的真有种,让别动,听了还在这咬人呢?挺野的,啊?”
柳鹤才不服,他咬着牙满脸愤怒,像一只凶猛的小兽般扭动身体挣扎起来,腿也往后踢,却只是踢到自己的裙撑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放开我!你是什么人?闯进这里、放开——不要命了吗?!”
纠缠之间,一个凉凉硬硬的东西隔着衣服顶上了柳鹤的后背,瞬间,前所未有的敏锐让他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动作不由得一僵。
这家伙居然带了刀……
后背略微发凉,柳鹤又气又怕地瞪圆了眼睛,却也真的暂时不敢再动,不然这亡命之徒气急了,把手上的凶器往前用力捅进他的身体可就真的糟糕。
见美人女仆怕了,窃贼淫笑着靠近了些,热乎乎的唇瓣几乎要亲上柳鹤雪白的脖颈。
鼻息洒在皮肤上,激起鸡皮疙瘩,柳鹤眉头紧皱,心中涌上一阵强烈的抵触与厌恶。
“美人~我劝你最好识相点,乖乖配合,不然这刀剑可眼啊,长了那么漂亮一张脸蛋,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可恶——柳鹤想不通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进来到底要干什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他心乱如麻,眉头紧皱,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手握成拳按捺住自己的不安。
就在此刻,脚步声从门口的方向远远传来,似乎是有什么人正在往待客厅过来。
公爵大人!
柳鹤顿时眼睛一亮,虽然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目光却已经开始不断往门口那边飘,盼望着主人赶紧过来这边控制住这可恶的家伙。
“嚯,居然这就回来了?可真是不巧。”耳后传来声响,柳鹤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嚣张的窃贼蹲下了身直接掀开裙子,抬高裙撑往他长得几乎盖过脚面的黑色大裙子里钻了进去!
“呀啊!”这一串动作极快,被推高起来的裙撑碰了柳鹤的腰,让他在感到略微疼痛的同时也失了平衡,差点惊呼着直接摔在地上。
但柳鹤显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急得抬手用力打在自己的裙子上,还想要伸脚去踹,又顾忌对方手上有刀,说不定惹急了直接扎到自己腿上,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却还不得不压着声音怒喝:“你干什么!滚、滚开啊!”
这裙摆下面可是没有内裤的……这家伙看到了……柳鹤心中一阵崩溃,虽然他也不懂内裤是什么,但只要认真往这概念想,就会莫名感到眩晕。
“哈——?好像有点有趣哦。”
音调拔高的戏谑笑声从裙子里传过来,柳鹤猛地闭上了眼睛,他绝望地明白,对方已经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掩藏着的秘密了。
屈辱和恐慌涌上心头,柳鹤的心跳剧烈加速,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简直恨不得这一刻晕死过去算了,而不是接下来被人抓住把柄,面对被揭穿后的可怕惩罚。
窃贼伸手摸上了柳鹤的大腿,拇指摁进软弹的白肉里,淫笑道:“我说漂亮的女仆小姐……哎哟,看来并不是小姐呢,凯因莎城堡居然可以容忍这样的事情吗,公爵大人知不知晓呢?还是说他就有看人穿女装的癖好?”
没听到柳鹤的回答,但窃贼已经可以靠微微颤抖的腿根想象出主人此时崩溃的心情。
“怎么哑巴了,这是什么?我没认出来呀,说来听听呗?”他更加兴奋了,意识到对方也根本见不得人很好控制,嚣张伸手去摸上柳鹤的肉棒,将龟头揉捏着左右摇晃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套住浅色的茎身,恶劣地开始猥亵这个漂亮的骗子少年。
“呃……”柳鹤表情染上屈辱,阴茎被揉捏时不可避免产生的略微快感令他感到崩溃又羞耻,嘴唇微微张开颤抖着,却说不出话,也没有任何话想说。
“如果被发现了的话,遭殃的可不止我一个了吧?”窃贼隔着布料发闷闷的声音,却格外清晰地钻入柳鹤耳中,“我目前可是没得手呢,随时可以溜,而你?你的主人会怎么惩罚一个不要脸的骗子呢?”
别说了啊——!!柳鹤有些崩溃,他又不笨,自然很清楚如果被发现了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甚至还有可能、可能把这条小命给丢了!
强烈的不安令柳鹤几乎想哭,他的指尖颤抖着,几乎想要愤怒地伸手去捂住这家伙的嘴巴,大声尖叫斥责喊闭嘴,再驱赶他赶紧滚!
可此时显然已经实在没有任何将想象实现的可能性,公爵和客人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柳鹤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只能硬着头皮,以一种僵硬的措反应状态呆在原地。
华丽的魔法家具感受靠近,自动打开。
“……我也对此感到十分荣幸。”陆影和此时正扮演他“表弟”的仿生人有说有笑地踱步进来,走着走着,客人突然向柳鹤这边望了一晚。
“嗯?”他的眼睛亮了亮,“这就是您提及的新来的女仆?果真是漂亮啊,如此尤物摆在这儿赏心悦目。”
“谬赞了。”陆影微笑着,目光在柳鹤的脸上划过,一眼就捕捉到了他眉宇之间明显的慌乱状态,与不太自然的抬头挺胸双手交握在前动作。
[哦!原来这一场管理员是在线的啊?]
[我倒是看见管理员一直在线的了,但我还以为他是买了个装扮,变成现在站在小羊后面那个变态呢,结果是不参加吗?]
[应该是吧,纯路人场。]
是的,这回其实也是一场直播,只不过陆影也学了白鹭,恶趣味地提前没有和柳鹤说过任何相关事项,再混淆他的记忆。
柳鹤的异常很明显,但在场三个人,一个是造成他不对劲的窃贼,一个是布置好这一切的陆影,另一个也是工具人,自然没有谁会去戳穿他,恰恰相反,他才是这场剧情扮演中的主角。
两人说着落座,不知道为什么公爵大人并没有如往常的招呼他倒茶,柳鹤心虚地声放松,叹出一口气。
空气中不时响起愉悦的说笑,然而就在这平静的时刻,柳鹤的心底却因为窃贼重新开始的动作而翻涌起了波浪。
他的裙底,在看不见的地方,一双恶心的手正在来回抚摸着大腿,甚至还愈发变本加厉,渐渐顺着大腿内侧滑进去,摩挲白嫩的皮肤。
不能让公爵大人发现……被手摸过的皮肤冒起鸡皮疙瘩,柳鹤咬着下唇控制住表情,紧张得双手交握在小腹前轻轻颤抖。
然而那变态却摸了会儿腿根还不够,又上手开始撸柳鹤的鸡巴,同时揉捏刺激敏感的龟头,引发一阵阵微妙的生理快感。
这个、这家伙要干什么……住手啊……有病吧……
柳鹤羞恼至极,忍不住在心里疯狂尖叫阻止,然而这诉求显然没有让这个可恶的窃贼感受到半分,那家伙的动作还越来越过分了,一边套弄着他的肉棒,一边把手并拢成碗状,放到蛋蛋下面,捧着软软的小肉袋一荡一荡地摇晃起来。
“呼……”柳鹤所适从地连呼吸也乱了节奏,他咬着牙,几乎忍不住自己想一拳揍下去的欲望。他其实算是蛮能打的,不然长着这么张脸蛋,早在初来乍到过住处都没有的糟糕时候遭人毒手了。
可偏偏现在正在被人猥亵,柳鹤却几乎变成了忍气吞声的小哑巴,因为他自己也心虚,自然一点异常都不敢表现,忍得难受得要命。
然而不论他再怎么不愿,少年人血气方刚的阴茎却显然不听话,在熟练的撸动技巧中渐渐勃起。
那窃贼揉捏着他的阴囊,只觉得很有意思,明明自己也有这玩意儿,可这装女人的少年居然连蛋蛋皮都是很柔软的嫩粉色,甚至让他忍不住有种想要张嘴含进去,弄一弄咬一咬的冲动。
这么想着,窃贼也动了起来,他凑着脑袋,双手分开柳鹤的腿往股间靠得更近。
“!!”温热的鼻息洒上大腿内侧,窃贼的头发也碰到皮肤,蹭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奇怪瘙痒,柳鹤明亮的眼眸瞬间睁大。
意识到自己的另一个秘密也要保不住,柳鹤双手紧抓裙子骨节略微发白,心跳剧烈加速,欲哭泪却不敢露出半分不对劲的表情。
果然在靠近到三四厘米时,窃贼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嗯?”
他皱眉,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揉揉眼睛再靠过去,这回却看得更加清晰——那蛋蛋后面本来应该是平坦的会阴处,居然多了一条小缝!
这小缝只一线模样,两片饱满的肉瓣紧紧贴合着,看起来异常软和,由于此时被脑袋顶开腿的缘故,一丁点儿嫩粉色的小肉尖尖从包裹中露了出来,如同一只漂亮的肉鲍。
操,这居然是个双性人!
窃贼不敢置信的伸着手指戳了上去,就见那柔软的阴唇变形着被自己的手指戳出了一个凹坑。
“不是吧……”他惊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就进来随便偷点东西会运气那么好。
肉逼被手指戳到的一瞬间,柳鹤只觉得灵魂都颤了颤,他猛低下了头,羞耻而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两只耳朵沮丧地贴在发间发抖,却还是得紧紧摁住自己的手心,逼迫着让眼泪回去。
女仆制服有长筒袜与防止袜子下滑的腿环,它是与裙子相同的黑色,皮面带着弹性,将柔软的腿肉箍出饱满而色情的弧度。
戳了一会儿阴唇的窃贼看见这玩意儿,嘴角露出淫笑,拉住腿环扯出缝隙,又猛地放手弹了回去!
“呃……”皮质的腿环将腿肉弹得微微发麻,柳鹤有感觉到些许痛感,但更多是震惊与恐慌,他的呼吸在那仿佛于耳畔放大千百倍的“啪”声中一瞬停住,冷汗滚下,完全不敢抬头看,胸腔连同后背都在发凉。
直到公爵与客人突然发出了相谈甚欢的大笑,意识到这表现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这边,柳鹤才闭着眼睛松了一大口气。
鸡巴这玩意儿窃贼也有,自然不新鲜,女人的逼他见的少,但也不是没见过,可这双性的性器……倒还真是头一次见。
注意力完全被吸引,窃贼伸手推撞柳鹤的膝盖内侧,威胁示意这漂亮的少年打开腿,方便他弄。
不要这样……柳鹤咬着下唇满脸屈辱,可这家伙见他傻站着不从,竟是又拉着那腿环开始弹到肉上,反反复复一下又一下地弹。
他越拉越远,声响越来越大,白皙的腿肉逐渐都被打出了微微的红痕,柳鹤有些崩溃,痛还好,可他实在太害怕被公爵听见,急得很快脚在裙子底下轻轻跺了跺示意对方住手,屈辱地将双腿往旁边分开了些。
窃贼立刻顺杆往上爬,瞪大眼睛凑近近观察起来,几乎要把脸都贴到柳鹤的逼里。
那软嫩的的肉贝乍看过去与普通女孩没什么不同,只是明显更小些,也不长毛发,大概是因为两副器官都要占发育营养。
看着看着,他再也按捺不住,伸手过去捏着柔软的右阴唇往旁边拉开,露出湿润的肉粉色内里。
“浪货,扒开逼就一股骚味。”窃贼兴奋地恨恨道,手指揉捏阴唇搓动起来,柳鹤没听清这羞辱话,不然必定要气得愤怒动手脸蛋涨红。
拇指腹不断刮擦内侧敏感的粘膜,柳鹤的表情也越来越不对劲,下身凉而带着痒的奇怪感觉令他的睫毛颤抖,目光垂下紧紧捏着裙面上的蝴蝶结,心中波浪翻涌。
窃贼又多加了一只手,把阴唇拉得更开,竖着指尖开始挠动内里软嫩嫩的小阴唇。
呃……怎么会这么痒的……言中柳鹤的神经紧绷,却令所有的感官也更加敏锐,他被那可恶的手指弄得全神贯注,比清晰捕捉到了每一丝被刮挠粘膜的酸痒,不自觉绷紧了屁股,脚趾在小皮鞋里张开抓地,咬牙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注意。
可这哪里有那么容易,那窃贼像是玩玩具似的,捏着两瓣阴唇拉扯揉弄,很快把它玩得微微发热,又突然把粗糙的指尖埋进大小阴唇的缝隙间来回摩擦指甲搔刮,让软嫩嫩的小肉瓣往旁边歪倒。
这处平时都紧紧夹着,敏感湿润,这时被玩弄起来,痒得不行还同时带出阵阵诡异而酥麻的快感,敏感的阴蒂也时不时就被碰到。
太痒了……他在干什么……柳鹤差点痒得发了个抖,腿根颤抖着想要合上,指甲紧紧绷住手心,他虽然知道自己有另一副性器,但平时根本不会碰,完全想不到居然会如此敏感,不安慌乱至极,呼吸也明显乱了节奏。
别挠了、怎么会有点想……好奇怪……不对?我今天好像还真的没有尿过……陌生的刺激令柳鹤有些招架不住,额间隐隐冒汗。
窃贼的手上渐渐出现水光,他淫邪的目光几乎是黏在柳鹤的逼上,两只手指夹着合起来小阴唇快速上下搔刮,滑到顶端时还会故意夹紧点,挤擦过大半被包裹住的敏感肉核,这骚浪的“女仆”很快就被他弄得腿心抖着流出汁液,阴道口一缩一缩地润出水光。
香艳的画面和刺激的场景令窃贼兴奋得鸡巴都隐隐要抬头,只是这种躲在裙子里的姿势根本没有办法插进去。
但问题也不大,没得插不也能玩得爽嘛,还能用更变态的手段找回补。
窃贼想着眯了眯眼睛,停下动作,小阴唇被捏在指尖扒开,软弹的肉蒂完整翘出来,不再是只冒出尖尖的模样,他淫笑着凑近,冲敏感的小肉球开始嘘嘘吹气。
呃——这家伙在搞什么!热热的气流挠过神经密布的阴蒂,柳鹤咬紧嘴唇,浑身都控制不住地轻轻打了个抖,逼口收缩,轻扭屁股想要合起腿,却又被窃贼死死将膝盖内侧顶着,甚至推着往旁边张得更开了!
端庄漂亮的裙子底下,可怜的美人正承受着别人想不到的变态淫玩,他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心脏疯狂跳动的同时所有感官也被迫变得更敏锐。
热气持续被呼呼吹着打在逼上,窃贼的手指也动作起来,在湿红窄小的逼口打着转挠动,让指尖润上水光,又上滑陷进小阴唇间往上推,一路摇晃着滑到顶端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