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是阴蒂包皮盖不太住的位置,他竖起指尖摩擦搔弄起来,另一只手也从阴蒂上面捏住两侧,隔着软乎乎的包皮收紧力道,感受里面充血后质感微硬的肉核,显然是想要把躲在里面敏感小玩意真正弄出来。
这套动作在昏暗中并不是特别顺手,淫水的分泌也让肉逼而变得湿滑,可即使是不停的失败,所产生的快感用来对付柳鹤也已经非常足够。
呜呃……不行好酸……停啊……柳鹤死死咬着下唇忍受快感,酥麻的爽意随着手指的刺激从被挤压阴部神经传来,让他不自觉屁股绷紧又放松,脚趾在漂亮的小皮鞋里轻轻挠动,逐渐完全沉浸在感官刺激当中,都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正皱着眉露出了明显失控的表情。
坚硬的指甲不时从包皮开口处刮过半赤裸的阴核,力道实在说不上温柔,敏肉的豆核被隔着层薄薄的肉皮弄得反复变形,陌生的爽意逐渐强到让人招架不住,柳鹤眼前熟悉的景象也渐渐变得有些飘忽,他眯着眼睛,在酸麻当中牙齿轻轻打颤,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轻轻抽搐起来,阴道内里热流涌动,仿佛泡在温温的水里,所有的心神都已经被集中到股间。
“哈啊……”快感堆积着将至高潮,蒸腾着涌上颅顶的酥爽令柳鹤张嘴吐出一口气,脸颊绯红,他虽然还在握着自己的手艰难保持上身的端庄,实际却连瞳孔都被刺激得不时失焦,意识晕乎乎,淫水越来越丰沛。
“莉亚。”公爵的声音突兀传来,有如劈开混沌的惊雷,柳鹤猛地颤了颤,额头瞬间滚下一颗冷汗,看见公爵和客人正看向自己,都不知道看了多久,赶紧低着头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指甲死死掐住手心压抑住发抖的欲望。
两秒后,再抬起头的柳鹤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表情:“莉亚在的,公爵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陆影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柳鹤那不对劲的绯红脸颊和带着水意的眼眸,也不戳穿他摇摇欲坠的坚持,嘴角泛起笑意:“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个月底时间莱恩到这边时那个带过来的礼物,当时是不是让你收好了,具体是放在哪里了。”
什么礼物……柳鹤的脑子被快感弄得现在还有些晕乎,一下子没有转换过来,愣了几秒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公爵大人,唔、大概在这一层东北角里的储物间里,我现在去拿过来嘛?”
不会吧……可是那家伙还在裙子里,如果现在真要他去拿东西、那怎么办啊?
柳鹤表情平静,心里却慌乱得狂响起警报,完全不知道如果接下来的命令是“去”该如何应对。
可偏偏到了这种关头,裙子里的窃贼却像是还没感觉到危机似的,甚至继续用手插进了他湿漉漉的逼口里,又沾些淫水过来细细涂在阴蒂根部,手指从两侧捏着,开始持续推揉肿得微微发热的肉果。
也不知怎么换了动作后,窃贼居然真的找准了角度,只是推两三下,柔嫩的包皮就被挤着推开,让一颗圆润的嫣红小豆露了出来。
他在干什么?!怎么突然、呜——柳鹤在骤然强烈的酸涩感中表情微变,他咬唇悄悄咽下口口水,双手紧握,耳朵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心中疯狂地喊着住手住手不可以!
见终于成功,窃贼第一反应就想直接掐上去,但他毕竟也不是真的没数,知道这时候搞那么狠小美人绝对要当场站都站不稳痛得尖叫了,于是只伸着指尖碰上赤裸的肉核摸了两下。
“!!”然而被弄出包皮的青涩阴蒂实在敏感过了头,柳鹤的瞳孔一瞬略微缩紧,酸得脚趾蜷住,腿心抽搐着指甲都几乎要陷进肉里,甚至尾巴都在裙子里猛然翘高了,拼命死死地咬着牙才控制住自己差点要浑身颤抖的反应。
然而那手指却像是故意在折磨他,停在敏感神经密布的阴核表面,像是挠痒痒似的摇晃着左右快速摩擦起来!
嗬呃——停、停下来…死变态……可恶可恶可恶……太酸了、不行……要忍不住叫出来了呜……
前所未有的酥麻爽意汹涌冲开,柳鹤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乱的呼吸,双腿在强烈的酸麻中颤抖着发软,忍得撑不住闭上眼睛猛然屏住气,屁股痉挛着抽了抽,大腿夹紧窃贼的脑袋,绷直足尖踩地,淫水从缩动不止的穴腔里被汩汩挤出。
陆影的嘴角勾起弧度,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理了理自己的手套,笑着道:“那倒是不用,知道在哪就好,待会儿我和莱恩自己过去看看。”
柳鹤在持续的快感中连耳朵里都紧绷了,一开始甚至都没有听到这句回话,意外的同时也真的是松了一口气:“……好的。”
可裙子里的那个窃贼好像也感受到了柳鹤的身体放松,他的动作更加肆忌惮,移开手指,不再满足于把包皮推上去露出半颗阴蒂玩。
隔着肉皮的刺激还是不够彻底,窃贼想着又动了歪脑筋,他没带什么道具,干脆摸索着从下到上粗暴抠弄起来,所不用之极,换着各种花样要推开包皮,每成功一点就用指甲抠着翻过去,没多久就成功在美人痉挛的双腿发抖中把那层保护翻着摁到了根部!
柳鹤已经再强烈的酸麻中难受得额间冒汗,低下头咬住自己微微探出的舌尖,双手紧抓裙子,雪白的双腿随着毫章法、时强时弱的刺激打着颤失控地痉挛起来,骚水汩汩直流,肩颈处的肌肉更是因为过紧绷而逐渐僵硬。
然而也许是因为水流得太多,窃贼好几次都是刚成功没一会儿就又失手让小核滑回去躲进保护,多次的失败让他渐渐生出火气。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发什么骚,还往里缩,我让你缩!”他嘴里嘟囔着,毫预兆地动作粗暴起来,脏兮兮的指甲滑进小阴唇里,从下方抠到包皮连接处,像是惩罚般狠狠合起对着这嫩生生敏感至极的软肉掐了下去!
“呃哦啊啊——”恐怖的酸痛柳鹤瞬间猛低下头,瞳孔紧缩,下一秒更是眼眸上翻着难受到吐出了舌尖,浑身过电般打了个哆嗦,腿发软站不住,腿根贴在窃贼撑着他的另一只手掌抽搐起来,淫水更是被逼得从子宫深处喷溅而出!
终于被自己弄到了一次高潮,窃贼的衣物和脖颈下巴都被骚水淋湿,他面露邪笑,有力的双手用力撑开柳鹤痉挛着不断想要夹紧的腿,眼睛死死盯着看那阴蒂肿得凸起,在高潮当中抽搐的淫荡模样。
这敏感的小器官已经有些充血,被刚才那一掐弄到肿了,还能够看得见白痕,实在是可怜,看着看着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摸索着将肉核掐扁,换着角度弄起来,淫水被刺激得一团团随着阴蒂的变形从逼里挤出。
很快,他就感觉到这热热的肉块里边好像真是有什么略微硬的小籽,而且因为高潮还没有过完只是渐渐退下去的缘故,这时候还在发骚,甚至能够明显感觉到它突突顶着手指抖动。
不清楚那具体是什么,窃贼直接试着掐了一下,然而这下实在神奇,他竟然立刻看到这美人骤然绷紧屁股,裙子里一双长腿用力往两边张开,漂亮的小皮鞋都在地上踢蹬着划出了轻微的响声!
“操,居然这么敏感?”这反应让窃贼大感惊奇,干脆直接用指甲挤着掐住,固定着让脆弱的小东西跑不掉,紧接着试探性地对准硬籽就是一刮!
“呃啊啊!!”柳鹤失声发出嘶哑的惨叫,在这一瞬间抖着屁股差点酸得连尿都射出来,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绷紧身体在神经放射出的危险信号当中双腿痉挛起来,摇晃着腰肢想要甩开窃贼造成恐怖刺激的手!
可这个动作一点用都没有,只让窃贼兴奋地咬起了牙,特地换了更好发力的食指,紧掐住阴蒂让那特殊的触感法位移,指甲便如如同金属片般对着脆弱的骚籽快速反复刮蹭起来!
“哦——不、嗬呃……啊啊!!”一波又一波酸麻的刺痛感顺着神经往身体四处狂涌,柳鹤甚至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正在连声哭叫,恐怖的高潮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降临,直接令他意识地翻起了白眼要流出口水,喘息急促而惊慌,浑身都在随着骚籽被反复刮平的变态刺激而痉挛抽搐!
猥琐的变态像是玩上了瘾,然而进入高潮的同时却也同时进入了极端敏感的状态,柳鹤的视线都星点乱飞地眩晕起来,只感觉每一下刮蹭都会比上一下还要酸痛放大千百倍,几乎要让他抖着屁股说不出话,在这种灭顶的酸麻冲刷之下甚至迷迷糊糊开始分不清自己下面热热的是在流水还是在尿尿,夹着窃贼的脑袋法自控地抽搐起来,手胡乱抓挠裙子,口水直流地吐着舌尖陷入了极致折磨的连续高潮,阴道抽搐随着剔扁骚籽的频率咕叽咕叽往外喷,要不是裙撑还在腰间支撑着,早就已经整个人软到地上了。
过于恐怖高潮被延长到极限后终于过去,柳鹤却是整个人都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混沌当中,他甚至还能比清晰地感觉下体那存在感前所未有强烈的小器官正在突突抽搐发热。
晕晕乎乎之中,一种诡异的温热让柳鹤又打了个哆嗦,他睁开泪眼朦胧的眸子,很快意识到这个恶心的家伙正用嘴把自己那里含了进去,后背都有些发麻。
湿滑软腻的舌头舔上了阴唇,摇晃着分开挤进中间,柳鹤心中抵触且作呕,然而刚刚高潮过去没多久的阴蒂还处于敏感期,让身体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快感,没多久,就又有一股暖暖的热流从阴道里涌出。
他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又羞又气,再想到刚才居然在这家伙手上高潮失态成那样,更是简直有种要崩溃的痛苦!
窃贼连舔带吸,故意发出淫荡的啧啧声,那声音闷在裙子里已经不是很明显,但柳鹤却在酸麻酥痒的难受当中觉得简直是大到令他心脏都要跟着停跳,颤抖着落下了屈辱的泪。
刚才那随便弄弄就会有极强反应的位置在脱手后就找不到了,但窃贼不急,他细细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吞吃下腹,才抬着柳鹤的腿根,强迫万分不情愿的美人大张开股间,紧接着深吸一口气,狠狠用力埋得更深,几乎连鼻子都戳进阴囊里,呼吸之间尽是淫糜的香气。
没刮干净的下巴胡茬扎着菊穴,柳鹤在头皮发麻当中不可避免地感到瘙痒,他死死咬着牙,粉嫩嫩的菊穴皱褶在戳弄当中控制不住一颤一颤缩动,像是在淫荡地渴求着什么。
口齿的玩弄与手指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体验,但刺激程度不会有半点逊色,窃贼软而韧的舌头再次针对上最敏感的阴蒂,将这颗已经肿的有原来一两倍大的小肉果撩在舌尖顶来顶去。
“呼……呼呃……”柳鹤的吸气节奏都乱了,他泪眼朦胧地看了一眼人在与客人交流的公爵,心惊胆战地微微张开嘴喘息缓解,血液在紧张当中加速流动,手松开裙子,哆哆嗦嗦地扶到旁边的墙面上以保持住摇摇欲坠的平衡。
下身一阵阵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酸麻,诡异的尿意在小腹翻涌,那可恶的舌头像是一条湿滑的蛇,缠住软弹的阴蒂开始挤压,窃贼还嫌不够,大拇指从两侧摁住阴唇,肉逼扒得更开,摇晃着自己的嘴将唇部撅起,收缩口腔对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肉蒂就是用力一吸!
“嗬哦……”飞速飙升的快感令柳鹤控制不住打了个抖,他快速倒吸一口冷气,微微弯下腰,眼眸向上翻,甚至隐隐有种要被嗦得尿出来的觉,然而那恐怖的吮吸却在他张圆嘴的失神当中又来了一次!
好酸……不要再弄了……柳鹤艰难地发出隐忍喉音,淫水越流越多,双腿都酸得打颤,雪白的屁股绷紧起来,裙子更是在手中皱成一团。
又有热流从阴道中涌出,窃贼张开手掌紧紧摁上饱满的屁股,一边吸着阴蒂,一边将已经爽得微微痉挛呜咽起来的柳鹤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推。
连续的动作开始,阴蒂随着挤压在热乎乎的口腔里反复变形,一阵阵酸麻冲上颅顶,柳鹤却完全没法挣扎开,他只能咬着牙发出崩溃的压抑呻吟,大腿根失控地夹着窃贼的脑袋抽搐起来,脚趾在空气中张开挠动,眸光涣散舌尖从嘴里露出,显然是爽得开始受不住了。
那窃贼还极其猥琐地特意换了个法子,舌尖从下方把肉果抵得翘起,上排牙齿咬在根部,再度压缩口腔开始吮吸起来!
充血的阴蒂本就膨胀得逐渐肿出包皮,这下在口腔中被一下下往里变形拉长,躲在里面最娇嫩受不了刺激的肉核本体反复从保护中被吸出,颤巍巍地叫牙齿刮过敏感的神经,引爆尖锐的酸麻瞬间汹涌狂冲遍全身!
“呃啊……”停、要、啊啊……要到、不能弄了、啊啊!!柳鹤呼吸急促,急得开始踢蹬小腿摇晃屁股,不顾一切地想把那开始不对劲的阴蒂从嘴里抽出来。
这动作让窃贼立刻意识到他又要到了高潮,嘴里恶毒地吸得更加用力,脸颊都凹了,那凶猛的劲简直像是要活活把骚浪的肉豆吸下来!
“呜哦……”淫靡的“啧啧”水声在裙撑支持的布料空间里作响,恐怖的快感瞬间被推到顶峰,瀑布般狠狠砸下将柳鹤冲击得意识空白,他吐出舌尖,双眼失控地翻起,上身微微向前弯,腿根痉挛着猛夹窃贼的脑袋,蹬直腿足背绷直,向前崩溃乱推地面,屁股抽搐着从逼腔深处直直喷出了潮吹的水柱。
窃贼眼底发红,连嘬带吞,可过于丰沛的淫水还是完全来不及全数咽下,他的下巴被溅流的汁液打湿,粗暴地喘起粗气,大手揉着美人抽搐的屁股,舌尖能够感受到那肉嘟嘟的小东西活了般抵着突突抖动。
燃烧沸腾的凌虐欲令他干脆发了狠,不管此时已经到了高潮,再次把阴蒂根部紧紧抿住,固定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像是吸奶般暴力吮吸起来!
“嗬啊、啊——!!”处于极度敏感状态下的肉核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尖锐的快感简直逼近于疼痛,令紧绷的神经都哆嗦起来,柳鹤不可置信地张圆了嘴探出舌尖,浑身都随着恐怖的吮吸开始抽搐,屁股连同腿根痉挛着绷紧又放松,雪白的双腿曲起再踩直脚趾张开发抖不止。
要死了……好酸……不要弄阴蒂,不行了……不……过头了……真的不行了啊……
灭顶的高潮被变态的行为延长到极限,柳鹤的腰肢和腿都被过度的快感冲刷得麻木法自控,他的意识早已经陷入空白,视线在眩晕中发黑,微微眯着上翻的眼眸,像小狗一样吐出舌尖不断呼呼往嘴里吸着冷气,连口水流到下巴也根本顾不上,爽得浑身打颤小腹痉挛抽动,尿意翻涌,踮在地上的脚尖用力得几乎要抽筋!
虽说正被柳鹤几乎整个身体往脸上坐,抽搐的腿也在持续夹着头侧,窃贼却还是蹲得很稳,显然是有点功夫底子,他甚至还有多余的力气,继续故意把自己的头向上抬。
阴蒂在嘴里已经充血,被刮弄吮吸得微微发紫,浑身发抖的美人不自觉微微撅起了屁股,踩直双腿呜咽着晕头转向地泪流满面,裙子里的状态淫荡得令人法直视。
不知餍足的恶棍造成的刺激已经超越了承受极限,柳鹤甚至已经流不出水了,他的眼前缓慢地从四周往中心蔓延炸开诡异的星点,腰酸软得直不起上身,低头时滴落的涎水落在裙子上变成有形的水花,形的酸痛火焰也在身体里燃烧着,将清醒的意识一点点烧毁,
感觉到淫水吸不出来了,窃贼突然发了狠,他干脆合起牙齿嚼了一下饱经蹂躏的阴蒂,然而这下的刺激大概是强过了头,本来已经晕乎乎神志不清的柳鹤直接又发出了颤抖的惊叫!
“啊啊!!”他痛得绷紧屁股,小腿自动痉挛着踢蹬两下,直接牵连的整个人都往旁边趔趄着歪了过去,勉强扶住架子才保持平衡!
这动作反应太大,公爵显然没法再当做“没注意到”,他往这边看过来挑了挑眉,提高声量问:“莉亚?你在那边做什么。”
“啊……我……哈啊……没什、哦……”再度被点到名字,还在恍惚失神的柳鹤吓了一跳,他生怕公爵发现些什么,只能哆哆嗦嗦地赶紧回答。
然而裙子下面那摁着他屁股的大手突然用力揉起来,阴蒂更是被咬在变态的窃贼嘴里持续猛吸一凸一凸变形。
不要……嗬呃——柳鹤几乎又要陷入崩溃的眩晕,他拼尽自己仅剩的精力,调整状态抬头向公爵看过去,完全法意识到自己此时满脸的淫态。
尖锐的酸麻电般直凿神经,让他连眼眸都还在保持着微微上翻的状态,爽得张着嘴回话到一半又流出了口水,甚至差点要吐出舌尖,双腿痉挛着用力踩直分开,屁股抽搐抖动。
陆影重复:“什么没什么,莉亚?”
“呜呃……啊!”毫感情的质问声音猛然冲开混沌的意识,柳鹤浑身一震,他赶紧调整过自己的表情,把挂在唇边的舌尖含进嘴里。
身下那个变态的动作终于停止,但也已经晚了,极致的绝望让柳鹤头皮连同脊背都开始发麻,他的心脏几乎要在这一瞬间紧张到停跳,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被发现了……怎么办……柳鹤脸色由红转白,唇瓣张了张没说出话,沉默地低下头,紧紧交握的双手在恐惧中发抖。
“你今天不舒服吗?”公爵悠悠道。
深呼吸一口气,柳鹤听出对方语气中的温和,心下不可置信地微愣,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正常”:“没什么的大人,只是可能、嗯,是窗外的太阳太大了,从落地玻璃一直在照着,我就有些晕,没事的……没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陆影冲他微笑,尽是体贴关怀的神色:“辛苦你了,现在是夏天,的确热,看你脸都蒸红了,先去右边站着吧,那边下午才会晒过去。”
“谢谢大人。”柳鹤刚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但他也不可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距离所谓的另外一边其实只有个落地窗的距离,可是、可是……现实容不得那么多可是。
万千心绪在脑中回转也不过是一瞬,柳鹤用力闭了闭眼睛,豁出去般不再想,心中祈祷蹲在裙子里那个变态这时候不要乱来。
好在这家伙像是终于有了对紧要关头的认知,手一直捂在柳鹤的逼上,却只是包住。
这种程度还能忍受,柳鹤咬着下唇艰难地一点点挪着步子,半分钟后才终于走到了“右边”,他赶紧扭身,让自己靠在拐角处两边都有墙的位置,长长吐出一口气。
来到“安全角”放松下来的不止柳鹤,裙子里一直蹲着亦步亦趋的窃贼也嚣张气焰更甚,他太想看这骚浪的双性能被自己玩到什么样的程度,至于会不会被公爵发现这问题,显然已经抛在了脑后。
沾着灰尘和淫水的手指把嫩逼往两边扒开,如同一只展翅的肉蝶,比之原来青涩模样已经肿了两圈有余的阴核翘在黏膜中间,饱经蹂躏后呈现出微微泛紫的嫣红,看起来可怜又淫荡。
柳鹤感觉到这动作,简直想哭,可他也真的可奈何,额间都已经湿透了,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站到一边,还不得不尽量顺着那个恶心的家伙掩盖此时发生的一切。
然而下一刻股间却毫预兆地猛然暴起一阵酸痛,阴蒂被牙齿咬扁了一下,尖锐的电流猛然打上尾椎,柳鹤的腰都紧绷着僵硬了,他的小腹随着窒息般的拼命屏住呼吸抽搐几下,眼睛瞪圆,低下头死咬住嘴唇才能忍住尖叫,双腿哆嗦着不自觉往两边用力打开,哆哆嗦嗦地想用肢体表达求饶!
怎么用牙齿——不行的、真的不能用牙!!
意识到那家伙正在做什么,柳鹤眼中酝酿起水气,心脏狂跳害怕对方真乱来把自己的阴蒂弄坏,慌乱了几秒后却不得不再次强迫自己冷静。
这家伙也不愿意被发现,那应该暂时不会干那么丧心病狂的事。靠着这样的自我安慰,柳鹤不太牢固地按捺了自己的恐惧与不安,双手紧紧抱在一起握住,控制想要颤抖的反应。
然而天真的“小女仆”却没有想到,这个窃贼的确如他所想,不会真太乱来,可糟糕的是,这家伙其实根本也不懂用力的尺度在哪,也许他本意并非如此,但现实往往是用了丧心病狂的力度而浑然不觉。
敏感神经的肿胀肉果被咬在牙齿间连舔带吸地猥亵,然而窃贼这回却意不在舔,他随意弄了几下,便不断张开又合起牙齿,换着角度把阴蒂啃咬到变形!
柳鹤张圆嘴面色扭曲,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屁股都几乎要紧绷得抽筋,他的力气在这种尖锐的酸痛中一阵阵流失,几乎只能跟着痉挛,直到那反复落下的夹击终于又一次精准咬扁了骚籽!
“嗬呃……”好痛、痛——太用力了、不行的放开放开放开啊啊啊!!柳鹤急促地弓着腰哭喘出声,眼眸向上翻泪水滚落,双腿崩溃地在这一瞬间猛然屈起又蹬直!
他对自己的身体了解不够,不知道是被咬到了哪里,混沌意识里有一道失真的惨叫,在疯狂喊着住手,然而这话冲到了嘴边还没有说出来,那疯狂的野兽就在持续咬扁骚籽的同时左右摩擦碾了碾!
“啊啊啊——!!”阴蒂里的感受器已经被凌虐得完全失了控,极致的疼痛与酸麻交织着从尾椎打上后颈,柳鹤翻着白眼意识惨叫出了声,大脑一片空白,绷直足尖屁股痉挛着直接被强迫到了高潮!
肉果在嘴里变了形,顶端圆鼓充血,根部却被被咬的发白凹陷,每时每刻都传递出极其难受的酸涩,脆弱的小籽充血膨胀,开始剧烈地顶着牙齿突突抽搐,这种根本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窃贼觉得非常有意思。
他不懂也懒得想这个时候会有多么敏感,只是心里骂这烂豆子又在发骚,紧接着干脆像是啃咬着什么软弹的肉玩具那样,对着阴蒂胡乱用力嚼紧碾磨起来!
“啊啊!!”柳鹤的身体一颤,吐着舌尖唰地直接泪流满面了,意识地小腿胡乱踢蹬,想要踩地面却被人几乎架起,只能凄惨地踮着脚,在空气中痉挛地绷直抽搐起来。
一片混乱的眩晕当中,他甚至已经法想起自己现在在哪里,只感觉昏暗当中有只野兽咬住了自己的阴蒂,尖锐的利齿左右碾磨,敏感神经密布的骚籽被反复咬得变形到极限,恐怖的高潮一浪接一浪从脆弱的要害升腾,几乎永止境,酸痛在极短的时间内飞速蔓延到全身到四肢的每一个末梢!
“呜呃……啊啊啊!!放开、嗬啊啊……”可怜的小美人控制不住地在高潮当中剧烈发起抖来,哭吟含糊不清,口水流下,呼吸都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支撑,浑身哆嗦着几乎算是骑在窃贼的脸上,他的腿疯了般乱蹬,绷紧腰肢扭动屁股,手指也意识在空气中抓挠起来,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推开这疯狂的变态。
然而阻止根本是不可能的,窃贼甚至因为他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彻底上了头,他也不再移动牙齿碾磨了,而是对着已经变形的骚籽发狠凶残地咬了下去!
坏掉了——柳鹤瞳孔放大,踢直腿浑身重重抽搐了一下,被这一刻完全超过承受极限的凌虐弄得张圆嘴失声了几秒,宕机的意识完全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仰起头脸上的表情都不自觉扭曲,眼眸翻白,双腿抖如筛糠,雪白的屁股绷得僵硬几欲抽筋,脚趾也张开在空气中痉挛不止,下一瞬竟是崩溃地嘶声惨叫着连尿都飙了出来!
淫水和尿液淋了一身,窃贼却完全没有自己已经玩得太过分的认知,他惊叹于这小美人超乎想象的骚浪程度,甚至开始想着要不要再用力一点。
可这想法还真不太行,再狠点就玩坏了。
察觉到他意图的陆影眼眸微垂,也没往那角落看去,只是悠悠喝了一口茶。
也不知怎么的,窃贼突然觉得脑中画面一闪,兀地想到了一件事——自己好像前几天才成功偷过一个魔法师的家。
不止是偷走了财物,当时是不是还顺手从那魔法师的桌面上带出了什么来着?好像记得是很有趣的东西?
思考着思考着,窃贼就有些心不在焉,他嘴里松了劲,终于是把那颗已经惨兮兮肿胀得变形、还布满牙印的红紫阴蒂放了出来。
柳鹤的腿还软绵绵搭在他身上发抖,特殊的裙撑卡在地上,活像一只半圆的大笼子,支撑着腰让他不至于软倒在地,脚趾尖不时痉挛猛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