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d注射增敏,物化凌辱磨逼碎冰进阴蒂,做酒架锤瓶开宫口灌肉袋(2 / 2)

他的裙子被掀到了腰,热乎乎的脑袋靠得很近,头发挠得大腿内侧发痒,恶心的气流洒在逼上,激起了浑身鸡皮疙瘩。

感受到更粗大的异物顶上逼口开始用力的瞬间,柳鹤颤抖着轻放下右手抓住了台沿,他低下头瞪圆了眼睛,牙关紧咬,几乎要忍不住自己想要一脚踹过去的欲望,捏着玻璃杯的左手用力到关节微微发白才勉强冷静下来。

陆影突然出声:“莉亚。”

“啊!”柳鹤屁股都被吓得一紧,赶紧抬起头。

看着满脸根本藏不住慌乱的柳鹤,陆影笑了笑:“擦了那么久,杯子都要被你擦薄了,直接倒酒吧,今天喝什么你来选。”

窃贼插入道具的动作粗暴又快,敏感的嫩肉被暴力撑开,摩擦出带着略微的灼烧感的酸痛,公爵说完这句话的同时,那可怕的道具末端竟是几乎已经要靠上了子宫口!

柳鹤几乎有些绷不住自己的表情,他咬着后槽牙,腰肢轻扭向上小幅度抬起屁股,不想让那东西碰到深处的宫口,嘴上却还要赶紧回答:“好的公爵大人。”

正经的对话与极致屈辱的裙下猥亵一同发生,让柳鹤生出了一种崩溃的乱感。

他的指尖发颤,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勉强地微笑,额间隐隐泌出汗珠,腿根连同屁股都绷紧了,死咬着牙忍受那变态抓着道具在逼里左右旋转带来的刺激,好几次忍不住要发抖,手伸到下面随便提了瓶酒上来,打开盖子开始倒酒,指关节用力到不见血色。

陆影转身向旁边的客人:“说起来,我这里最近来了几件有意思的酒伴。”

“什么?”客人显然很有兴趣。

柳鹤在对话中倒完了酒,手臂被涌起的酸麻冲刷到有些发软,放下时酒瓶底碰撞吧台,发出了轻微的响声,他却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低着头手肘撑着台面,掩盖住自己脸上略微扭曲的表情,脚尖点地,试图坐在椅子上把自己的屁股抬高。

不行……不要再插了、子宫口……子宫口被碰到的话绝对会忍不住叫出来的!

然而就在这“危急”的关头,柳鹤却突然感觉身体陡地失重,视线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就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尖叫:“啊啊!!”

等他再度能够看清眼前景象时,便发现自己竟已经整个人都赤条条地躺在吧台长桌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

柳鹤又懵又怕,先是因为自己的真实性别被发现而吓得心都凉了,然后又很快意识到情况不太对。

惊慌当中略微思索,柳鹤就猜到大概是那个淫魔的手段,他往旁边扭头,却看到主人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微微的痒意让他眨了眨眼。

陆影摸完他的肚子,又渐渐往下,摸到还半翘着的鸡巴,套弄着龟头揉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先看这个化冰器吧,可以把冰块靠近它融化,塑出自己想要的形状。”

“呃?”什么……什么化冰器?

一头雾水的同时,柳鹤也干脆豁出去了,不再管“身份”暴露的事:“大人、主人?公爵大人,我是莉亚,不是化冰器!您、您是在玩什么吗?可不可以跟我说一下是、是要干什么?”

公爵和客人都没有给他一点眼神,好像没听到这话似的,可又直在盯着他的身体,情形异常古怪。

柳鹤皱着眉疑惑至极,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蛋蛋被托了起来,客人的手指紧接着摸上阴蒂,勾挑了一下!

“唔呃——”大概是因为早上注射的药剂效果还在,柳鹤被这一下弄得身体都打了个哆嗦,他抿紧嘴,双腿蹬直将肌肉绷紧,然而在下一秒却直接愣住了。

刚才不动他还没发现,原来自己好像顶多只能动一下手指脚趾晃晃脑袋,身体肌肉虽然还可以绷紧放松,但也就那样了,大幅度的动作根本不行,就好像、就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个道具一样!

难道只有我看到的世界……和他们不一样?

想通这一关窍,柳鹤再去看陆影,登时觉得他眼中就是在看着物品的兴味,不禁从脊椎升起寒意。

这、这也是一场梦?不对、刚才那个不是梦……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鹤懵了,和白鹭的剧情转折习惯不同,陆影往往是非常简单粗暴的转场,这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觉得极度奇怪又没法准确意识到哪里奇怪。

陆影状似意地撇了发愣的小羊“女仆”一眼,嘴角勾起微妙的笑容:“不止可以用来调整形状,别看它小小个,但是受了凉,还会变化成更漂亮的颜色,颤巍巍的顶端,光滑地从表面流下冰水,那画面多有意思。”

一边说着,他捏起一块带着嶙峋犄角的冰块,优雅地伸手将两瓣软乎乎阴唇拨开。

“啊……”柳鹤一惊,心中已经隐隐有些预感,他不断试着往下看,却只能左右摇晃脑袋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仰躺着张开腿,在一片未知的紧张当中,被冷冷的冰块直接碰上了湿红敏感的黏膜。

强烈的刺激瞬间跳开,柳鹤被这一下冻得浑身激灵,脚趾用力蜷起,失声惊叫起来:“好冰、哎、啊啊!”

强烈的寒意顺着敏感的神经往肉里蔓延,柳鹤不断小幅度扭腰,吸着气,柔软的屁股都被吧台弄的不停变形,他在冰凉当中甚至莫名生出一种痛感来,手指抓挠着木桌,呜呜哭出了声音。

“主人——这个太、呜呜呜……是莉亚,是人来的、不要贴……不要冰那里了——”

他动弹不得,随着时间的流逝甚至有一种下体开始酥酥发麻的感觉,好像下面要被冻坏了,顿时急得摇头晃耳朵,屁股绷紧,撑着下体都向上抬了起来!

可那手指却完全没有要被甩掉的姿势,恐怖的冰块甚至还被摁着往湿红软嫩的嫩肉里吃进了更多的深度,几乎要陷进阴道里,把柔软的媚肉冻得抽动,让他仰着头倒吸一口冷气,莹润的脚趾一瞬开花般踩直!

“看,现在融化了一些。”陆影话语中微微带着笑,他也不去看柳鹤的脸,只欣赏着他腿根抽搐、不停摇晃腰扭屁股的可怜模样。

手指上下抖动起来,让冰块被推进故意两片小阴唇的缝隙里,刺激这更少被触碰的嫩肉,可怜的肉花吐着骚水抽搐起来,像是在可怜兮兮地流着色情的眼泪,又酸又痒难受至极。

“冻麻了、下面好冰,拿开拿开——啊!不要弄了,啊,真的……呜冰!!”

冰块就是放在皮肤上都会让人凉得为之一震,更别说是脆弱的黏膜,柳鹤的哭叫声越发可怜,他被冻得膝盖向内微扣双腿发抖,还是没有办法合起腿,只能仰着头让泪水滚落,腿心一抽一抽地持续绷紧,连带得逼口都在不断变形张开。

可恶的坏家伙把冰块越摁越深,两瓣小阴唇都被撑得张开,再往上那么一推,竟是就这么裹挟着寒意,碰上了那敏感神经极度丰富的肉核。

“呜啊啊啊——!!”柳鹤被冰得猛然睁圆了眼睛失声尖叫,浑身一阵痉挛后崩溃到开始腰肢狂扭,脚趾张开不断摇晃,连续绷紧屁股让自己的下体往空气中抬!

那变态的冰块却故意抵在包皮盖不住的下缘位置左右磨蹭起来,诡异的快感在带着刺痛的酸麻中蹭蹭窜起,尿意也顺着抽搐的小腹涌上,随着刮蹭冷冷地在脉络里涌动堆积,柳鹤再度哭着仰起了头,连后颈处的肌肉都因为过于用力而发酸。

见小美人被冻得眯着眼睛掉眼泪不断吸气可怜模样,陆影又坏心眼地将冰块拿了起来。

他不去看那肉逼里两片被冻得微僵、还张开的红嫩小阴唇,只笑着继续介绍:“你看,这个角被融化成圆润的了,但是其实还可以进一步融化,要弄出比较精细的形状,可以切换一下这个道具的模式。”

他手上的动作却跟自己讲的根本不一样,手腕一转,把冰块换了另一个还放着凉意的尖锐端,戳在露出包皮肉嘟嘟翘高的肉蒂上,开始打着圈圈旋转顶弄起来,让红肿得像颗小肉球的阴蒂东倒西歪不断变形位移!

“哈啊、呜呃……我、啊啊!!”不……停下来……柳鹤缩着脖子酸得浑身激灵打颤,雪白的双腿用力蹬直绷紧,他的呼吸都被冻得破碎,强烈的快感冲刷之下不知不觉又渐渐将自己的舌尖伸了出来,挂在张圆的唇边,从唇角流下口水,圆润的脚趾张开又蜷起,一阵阵诡异的酥爽在那粗暴的动作当中升腾而起,让他又爽又羞耻,翻着白眼屁股绷紧哆嗦,表情都失了控,雪白的小腹肉眼可见抽动起来,想要尿尿的感觉空前强烈!

崩溃的眼泪直掉,柳鹤开始不断在吧台上扭动身体,他有些发晕,甚至不敢想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形象——张腿露出逼,让人随意贴冰块到阴蒂上玩,反复刺激要命的隐私处……

凹凸不平的冰角在他崩溃的哭吟中逐渐又化得显出圆润,阴道口抽搐着,将汩汩热流往外挤出。

陆影抬头去看柳鹤的表情,见他眯着微微翻白的眼眸眼睛,张开嘴吐出舌尖,胸脯剧烈起伏,呼吸一顿一顿地十分段促,雪白的腿心抽搐脚趾摇晃,就知道这是要高潮了。

他的手腕再度转动,换了个最长最尖的冰角,对准被冻得通红的肉蒂,一个用力狠狠捅过去,将阴核插得变形凹陷,几乎要被抵进黏膜里面看不见!

“嗬啊啊啊——!!”柳鹤的眼睛睁圆蛋白,恐怖的高潮刚刚露出了点苗头,就让他崩溃地连声吸着气扭动屁股往上蹭要躲!

然而这哪里是躲得开的,陆影的动作甚至因为他的挣扎带上了些惩罚的意味,用力将尖角顶住最脆弱的骚籽,狠狠往黏膜软肉里边插得扁成一片!

“哦呃……”脆弱的敏感神经神经几乎被挤作一团,柳鹤张着嘴用力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都重重抽搐了一下,汹涌的高潮在这一瞬间冲刷将近,他仰头弓起了上身,吐着舌尖,胸脯剧烈起伏,嘴里发出含糊不清越来越高昂的连声哭叫,透明的骚水成团被阴道挤出坠在逼口,往下流进股缝“啪嗒啪嗒”极其快速地往吧台上掉。

然而偏偏在这已经异常敏感受不了刺激的时候,那可怕的冰角还加大了力气,抵住脆弱变形的要害左右快速,像是钻子那样狠命凿了起来!

“嗬呜啊……”哦、救命……要钻坏了……柳鹤的身体猛然向上弹起,翻起白眼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他泣不成声地惨叫,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已经挣脱了形的束缚,整个人像一座小桥般弓起停在半空,猛烈连续爆开的叠加高潮让他陷入了法自控的剧烈哆嗦,足跟踩着吧台用力到发白,浑身肌肉紧绷,体内柔嫩的肉壶抽搐起来,直直通过子宫口往外射出潮吹的水质,哗啦啦喷溅着撒满了桌面,好一会儿后才双眼发黑地砸回吧台,湿漉漉的屁股都拍出了色情的响声!

“表哥,让我试试吧!”

浑沌中又一道声音钻进耳朵,柳鹤的尾巴抖了抖,还没能回过神,刚才的高潮太猛,他软在吧台上动弹不得,小腹连同腿根都在自发抽搐,翘起的阴蒂上甚至还能看到刚才被冰块钻久了、到现在还没完全膨胀恢复的发白小凹坑。

客人凑近过来,满脸跃跃欲试,他伸手接过陆影突然递来只白色小棍,像是想到了什么,技术熟练地插进肿胀的豆核与包皮之间的缝隙,蹭得柳鹤腿心一阵抽搐,颤抖着咬紧牙眼中又冒出了泪水!

小棍粗暴地向上一挑,软嫩的肉皮顿时被绷紧变形露出很小的三角形间隙。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客人便动作迅速地从小盒子里捏起自己刚随手敲碎的一把冰碴子,指尖扑动,呼啦啦往那被迫打开的娇嫩肉缝里全部抖了进去!

“呃啊啊啊!!什么东、啊啊!!好冰、弄掉弄掉、弄掉呀啊啊——!!”坚硬的冰碴落入刚才没法被冻到的根部,立刻紧紧卡进嫩肉夹缝里,强烈的酸涩异物感和冰凉交织电过神经,传递到全身让柳鹤绷紧身体失控地重重抽搐了一下!

他的呻吟高昂颤抖起来,可怜得不行,脚趾手指都在摇晃抓挠,小腿肚摩擦吧台,屁股紧绷着让下体向上微抬起,翘起的鸡巴摇来摇去,崩溃地拼命试图“甩”掉那些卡在阴蒂包皮里、又硌又冰的异物,却怎么也没法成功,只能逐渐被诡异的酸涩刺激冲击到渐渐眼眸上翻流下涎水。

客人惊讶:“哇!真的,刚才还白白的带点粉,现在变得特别粉了!”

柳鹤在强烈的冰冷冲击当中根本听不到这话,他的牙齿都冷得互相打颤,小腹痉挛直抽抽,双腿用力踩直,湿红的逼口一张一合快速收缩。

像是为了让颜色变得更快,客人说完没多久,又猴急地伸出了手开始抓着“道具”揉弄化冰。

有力的大手扭上脆弱的阴蒂揉搓起来,大量碎冰在娇嫩的嫩肉里被揉到全数堆积挤压到根部,反复用冰冷而锋利的棱角贴着赤裸的肉核快速刮擦,敏感的神经都被这般凌虐疼得突突抽搐起来!

“不要嗬呃——”柳鹤口齿不清地崩溃到浑身打了个哆嗦,呼吸都不太顺畅,他哭得泪流满面,只觉得客人的手简直像是粘在了阴蒂上,任他怎么样缩紧腰扭动屁股都没法阻止,只能大张着腿,露出被塞进了异物、冻得通红肿胀的阴蒂被反复蹂躏刺激。

雪白的手指在吧台上胡乱抓挠,前所未有的冰冷酸涩冲击让柳鹤逐渐什么也法再想,他的求饶含糊而崩溃,身体紧绷成一根弦,却也只能用夹紧的股缝承接从阴道口流出来一团团滑下去的淫水,屁股绷紧小幅度向上挺身。

尖锐的高潮在短短的时间内倾斜而下,让他翻着白眼又到了意识涣散的顶峰,然而那诡异的碎冰却跟融不掉似的,持续刮蹭着高潮中异常的敏感抽搐的阴蒂,将脆弱的神经挑戳到变形,柳鹤的嘴张圆,舌尖都吐了出来,除了流下口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大脑几乎都要在寒冷中被冻结,几乎产生了一种浑身轻重在变换的失真感,爽得晕晕乎乎几乎要失去意识,红肿的肉花在干性高潮中抽搐起来只能流出少量的水,铃口一缩一缩地挂上可怜兮兮的白浊!

等到终于缓过神来时,柳鹤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使不上,只在混沌中开始晕乎乎闪过呢喃。

两个人都用过了……那应该结束了吧……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过于天真了,黑暗当中耳畔突然静得诡异,身体十分沉重,像是昏迷了却很不对劲。

柳鹤急得不断哼哼,可等他终于能睁开眼睛时,却已经发现自己被塞进了个柜子里,屁股翘起和腿一块儿凉飕飕地露在外面,面前只有些许光亮从几条横缝中泻进来。

他顿时被吓得清醒了,想要抬头却啪地一下撞到了顶部,不痛但着实有些晕,又焦躁地试图蹬动小腿往外爬出去,却被突然来自逼口的冰凉冻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你急什么,盖子都没打开,就要靠过去倒了?”陆影垂眸喝了口酒,神情似笑非笑。

客人略微脸红:“哎呀,表哥,不好意思,我没发现呢,这不是玩得兴奋了,刚还以为右手边的酒是开着的就直接想拿来灌了。”

“什么灌……不、不要啊!!”柳鹤懵了一秒便听懂了,但他宁可根本听不懂!

可怜的小“女仆”急得开始不断挣扎,扭腰晃屁股翘起足背用脚趾踩地不断抓挠,拼命试图把自己从柜子里退出去却怎么样都没法成功,只能感受着一股熟悉的寒气越来越近!

“不要……”柳鹤惊恐地摇着头喃喃,眼中含泪,极致崩溃,比清晰地感受到冰凉的玻璃瓶口贴上了自己的肉逼,让他直接蜷紧脚趾连同腿根都抽了抽,被冰得发出颤抖的哭吟:“呜啊!”

这一下似乎只是试探,又有手指捏上了他的阴唇,往两边拉开,可怕的酒瓶口被更用力地往嫩逼里插入,下一刻,大量冰凉却带着奇怪的烧灼感的液体汩汩灌了进来!

“啊啊啊!!不要——不能、不能……啊啊啊……别倒进去呜呜呜……”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完全突破了他的承受极限,柳鹤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溃了,大滴掉着眼泪尖叫起来,不顾一切地扭腰摇晃屁股,试图甩着让那变态的瓶子滑出去,雪白的臀尖布丁般不断颤动,却怎么也只能翘起来承受变态的凌辱,色情又可怜。

握着酒瓶的人已经成了陆影,他扶着瓶子,保持倾斜的角度,愉悦地欣赏那被冰凉的酒液刺激到不断收缩绞紧透明瓶子的肉逼。

红肿的阴道口已经被撑圆了,不断艰难地往外流出来不及吞进去的酒液,液体本质没有没有什么开拓能力,几秒过后,酒瓶里的水平面便不再下降,只有从缝隙里淅淅沥沥往外溅出的液体还在持续。

陆影轻笑一声,抬起手冲着瓶底直接打了一下!

“呜啊啊啊——!!”阴道抽搐着立刻将瓶口吃进大半,过于可怕的冲击让柳鹤崩溃惨叫出了声,他的泪水“唰”地流了下来,整个人都往前剧烈抽搐哆嗦了一下,手指在木质的内壁抓狂地挠动,小腿不断踢起蹬动,翘起的屁股上下左右疯狂地剧烈摇晃起来,不顾一切地试图把酒瓶从逼里甩掉,然而却只换来了更加凶狠的一拍!

“嗬呃——”捅烂了……逼腔抽搐着再吃进一截,可怜的小美人却只能在崩溃与绝望当中泪流满面地承受,他紧紧咬着牙,视线眩晕发黑,用力到耳边都传来神经颤抖的闷闷响声。

不过两下,瓶口的细窄之处就已经被完全吞进去了,阴道也被浸到了底部,透过透明的瓶底,能够看到一团嫩粉色、水润晶莹的圆润宫口,正在可怜兮兮地抽搐着,缩动中间细窄的小眼。

修长的手指握成拳,再度打在瓶底,强烈的冲击让瓶口往深处猛冲,柔韧脆弱的一圈肉环瞬间被打得发平变了形!

“呜哦——”柳鹤抽搐着张嘴翻起了白眼,眼前在昏昏沉沉的黑暗中炸开一片诡异的星点,失神的口水从舌尖往下落到木质平面,他几乎在这种极其恐怖的酸麻震荡中陷入了宕机状态,呜呜啊啊说不出话,只能下意识地浑身发抖。

被一圈玻璃瓶摁压扯得变形的宫口小眼微微张开,从子宫深处往酒里射进了淫荡的骚水,却也不可避免地往脆弱的肉壶里落进了少许冰冷刺激性的液体。

干完坏事后,陆影露出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的表情:“奇怪,好像不太流畅?塞到大半塞不进去了。”

旁边的仿生人早看得眼都红了,咬了咬下唇赶紧顺杆往上爬:“那、表哥,我感觉我可以,不如让我来试试?”

陆影随意应了声,退步让他上前。

客人眼里发红,满脸兴奋之色,伸手抓稳了那晃荡着酒液的酒瓶,五指并拢,以一种凶狠的频率,往瓶底用力拍打起来!

“呜……咳、啊啊啊!!”脆弱的子宫口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可怕的打击,水润的肉团被推得在抽搐中变形位移,难以言喻的恐怖酸痛逼得柳鹤崩溃地惨叫出了声,下颌处的木板被满面的泪水和口水打湿,他甚至差点在这一下刺激当中直接失去意识,眼前都黑了好一会,才勉强从意识的窒息当中缓过神,却也仍然是指尖发抖,说不出一个清晰的词汇!

然而连续的拍打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很快又再度随着巴掌将强烈的冲击传递落到柔嫩的宫口,频率又快力道又狠,柳鹤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已经完全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的身体在翻涌的极致酸痛当中变得酥麻力,昏昏沉沉如坠云端,只能意识地抽搐着随着击打摇晃,臀波抖动肉花含着着瓶口抽搐,可怜的小子宫被震荡得发麻,不断从嘴里发出自己的没有意识的含糊惨叫,没过多久甚至连这样崩溃的叫声都渐渐弱了下来,凄惨可怜至极。

“这、好像还真有点卡得有点紧啊。”连续拍了八九下都没能拍进去,客人的手心都红了,一时有些羞恼。

难道自己连个灌酒器都不会用吗……他忍不住在心中质问自己,干脆学着刚才看到的陆影的动作,伸手握成拳头酝酿力气,对着那瓶底直接重重一锤,指关节甚至在这一瞬痛得他也失声喊了出来!

这一下带来的冲击简直恐怖,饱受蹂躏的宫口肉团已经根本受不住它一半力气的击打,立刻被坚硬的瓶口势如破竹狠狠锤进来,肉嘟嘟的一圈肉环先是都被顶得往内部凹陷变形,又在承受的极限翻开来含上酒瓶,抽搐的宫口被生生捅成了两指宽的肉洞,可怜兮兮地箍在瓶口抽搐起来!

“嗬、呃哦……”进去……子宫坏掉了……柳鹤从喉间挤出意识的咯声,吐着舌尖口水直流,他接近停运的大脑根本都法理解这一刻发生了什么,只是偶尔闪过崩溃的意识,翻着白眼陷入了诡异飘忽的游离状态,放射性的酸涩顺着神经充斥了他所有的感官,伴随着诡异的快感在身体里圈圈漾开,每一浪都将破碎的意识持续带走,柳鹤逐渐连手指都没法自主动弹了,只能浑身意识地自发痉挛,不时极其艰难地哆嗦着抽上一口气,泪水流了满脸,浑身都呈现出一种崩溃的淫态。

他的腰肢已经完全脱力软塌下来,屁股还在痉挛着翘起,湿红的逼口圆滚滚缀在股间,内里所有淫荡的风景一览余,连子宫内壁都看得见。

宫颈口和阴道软嫩的红肉贴在玻璃瓶上剧烈地抽搐,灭顶的高潮激起从肉壶里喷射的淫汁,却刚刚来到宫口,就被迎面撞进来的冰冷酒液机打着翻滚返回,重新撞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内壁上!

“呜呃……哈啊……”柳鹤浑身力颤抖了一下,脚趾抽动,柔软湿润的脸颊被柜子挤压得变形,这一瞬的震荡让他吐着舌尖发出一串自己都没有意识的含糊音节,眼眸涣散,已经一副完全被玩坏了的可怜模样。

不再紧闭的子宫口根本挡不住酒液,咕噜咕噜的冰冷液体在美人绝望的呜咽中倾注而入,然而柔嫩的一共还是太小了,水平面下降两指深度后,就又停了下来。

“是又卡在哪里了吗,这酒架还是有些要改进的地方啊!”客人一脸纯良地装傻,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客气,不顾还在发红的指关节,对着那瓶底便又掼下去一拳!

已经插进宫颈管里面的酒瓶被打得再度狠狠往里冲,直接破开内口插得顶上子宫底部,冰凉的一圈玻璃口击打到敏感神经密布的柔软内壁,简直活生生将这脆弱而娇贵的生育器官变成了一只只会包裹着酒瓶抽搐高潮喷水的肉套!

要死了……恐怖的酸麻瞬间从尾椎席卷到眼前炸开,冲击突破承受阈值,柳鹤眼眸猛地翻白,他在一瞬间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了一下,双腿猛然蹬直前脚掌踩地,颤抖的屁股含着酒瓶摇晃着抬高,脚趾抓挠着地面,却坚持不到几秒,就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呃呻吟着脱了力,雪白的身体如同断了线般突然瘫软失去了意识,只有大量的酒液混合着淫水从逼口缝隙,像是失禁的尿液那样淅淅沥沥往下坠落淌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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