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贼随手在衣服里掏了会儿,很快摸出来个盒子,一打开便看见里面装了许多零碎的小道具。
“我之前拿的是这个玩意儿吗?东西还挺多……”他有些疑惑,但也没想太多,眼睛扫了扫,很快就被个细长形的菱形宝石吸引了注意力。
它质感冷硬,左右长度并不平均,左边长些也尖些,短的那边还有个球球顶在尖端,要不是整体没缝隙,倒像个装魔药的瓶子。
“这是什么……”窃贼皱着眉,也干脆不想了,直接伸手拿了起来,另一只手撑住柳鹤的腿根往上托。
柳鹤还闭着眼睛,骤然被抬高左腿让他身体轻晃,低着头,发丝盖住了潮红的脸颊,呼吸急促而凌乱。
窃贼再举了举,湿漉黏腻的股间顿时分得更开,红得微微发紫的阴蒂凸在肉逼中间,格外显眼,活像是个超迷你的小阴茎,正随着主人的呼吸小幅度颤巍巍轻抖动着,让人根本想不到,它往前半个小时还是那样青涩娇嫩、一看就不曾被人触碰过的模样。
宝石长端的尖靠近,温度的魔法道具让柳鹤完全没有察觉。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只见那尖角在碰到阴蒂的一瞬间,竟是猛地从内里弹射出一根金属中空的刺来,破开敏感的肉核表面狠狠扎了进去!
“呜啊啊啊——!!”柳鹤浑身如过电般打了个冷战,眼眸猛然睁圆,完全失控地发出了颤抖的惨叫,被抬高的小腿都痉挛着蹬到了自己的裙撑上,视线都直接黑了几秒,才赶紧惊恐又崩溃地颤抖着抬起手,死死捂住嘴。
窃贼被他这一下挣扎踢得往后略微失衡,暗啐了一口,赶紧稳住手,进一步用力,让宝石将阴蒂顶凹。
针头般尖锐的金属随之深深插进了神经密布的内里,几乎直接贴着神经在刺激,要命的酸痛顺着脉络抽搐跳动着传遍全身,柳鹤的手麻得开始使不上力气,他只能崩溃至极地在这种变态折磨中拼命咬牙,腰肢绷得僵硬,屁股痉挛不止,却连大幅度抖动都不敢。
然而就算他再怎么试图控制自己,那针头还是不可避免小幅度在脆弱的嫩肉内部位移摇晃起来,被搅动神经的刺激让他从指尖泻出崩溃的哭吟,眼眸也疼得上翻,即使拼尽全力在用手捂着嘴,都停不下来失控的声响,手心都被吐出来的舌尖染得湿润。
耳边隐隐传来的可怜的啜泣声响,窃贼侧耳听着,手下感受到大腿的抖动,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意识到了这东西的用法,伸出拇指摁上宝石短的那端末尾的球球。
那宝石当即通体发出诡异的盈盈闪光,在多少有些昏暗的裙子空间里,照得充血湿润的变形阴蒂都亮晶晶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原本是深紫色的宝石突然几不可察地变浅了些,与此同时,带有刺激性的冰凉液体通过金属细管,被形的推力带动,直直注入进敏感神经密布的肉蒂内里疯狂扩散开来!
“嗬呃……”救命……好痛……啊啊!!痛、停下来呃啊啊……颤抖的手在尖锐的酸痛当中剧烈哆嗦一下后脱力下坠,变成勉强撑在铁制的裙撑上的姿势,柳鹤张着嘴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失控的口水留了下来,只能感觉到一阵诡异的酸麻冰冷从小腹蔓延开,让他冻得眼前发黑,浑身哆嗦腿心打颤,连同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直跳起来,
红肿的阴蒂被针头几乎穿透,只能可怜兮兮地抽搐,将敏感的嫩肉自发撞上针头,难以言喻的极致酸涩一阵阵顺着神经烧上后脊,柳鹤的上身颤抖起着又往后仰去,他的眼眸涣散眯着,脸颊潮红早已经泪流满面,抓在墙上的手指用力到直抖,整个人甚在僵硬的痉挛当中陷入了一种奇怪的耳鸣状态,迷迷糊糊当中甚至幻觉能够听到注入的声音。
菱形宝石颜色又浅了些,阴蒂变得比小指节还要大一圈,活像是颗抽搐的肉枣,窃贼不由得内心啧啧称奇,手上将那小球更加用力摁扁!
好冰……怎么会那么痛……停下来,会坏掉的、要死了呜呃……被感官刺激搅成浆糊的大脑偶尔闪过崩溃的破碎念头,柳鹤吐着舌尖,直吸冷气,浑身发抖,随着阴蒂的变形腿心也在持续抽搐,他踩在地上的右脚不住摇晃踩蹬着,让小皮鞋的高跟发出吱呀的响声。
药液生效迅速,还没注射完就已经浅浅有了苗头,下体的酸痛开始掺杂进了诡异的麻木,视线混沌偶尔闪过白光,时间在恐怖的折磨之下变得极致难熬,柳鹤已经连大脑都彻底宕机了,强烈的酸麻刺痛,让他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哭泣喘息声愈发短促崩溃,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只能靠被窃贼托着抽搐的屁股,柔软的阴唇抽搐着张合泄出透明粘液,几乎已经都要忘了此时客厅还坐着另外两个人。
窃贼将白皙的腿肉抓得溢出指间,耐心看着那宝石,直到它成了浅紫色,才勉强放过已经肿胀到变形、连颜色都浅了些的可怜阴蒂,手上一收,末端的金属针头便狠狠刮擦过承受了注射的敏感神经被抽了出来!
“呃哦……”柳鹤吐着舌尖,表情有一瞬扭曲,他已经只能崩溃地发出了一声有气力的虚弱惨叫,臀瓣痉挛着自发抽搐夹紧,浑身打了个哆嗦,红肿的逼口一张一合地缩动着又被激出了小股暖流,阴蒂已经肿得红彤彤有些发亮,被针头抽出去的动作波及到在空气中弹弹抖动了几下,一副被玩得熟透的骚浪模样。
窃贼刚要试着伸手去动动,却在中途停了下来,惊讶地挑了挑眉。
这不知是什么名堂的魔法道具被拿开后,阴蒂肉居然还没有停下膨胀,就在他盯着看的这三五秒的时间,居然又比刚才肿得更加圆了些!
“啊好烫……在烧、啊……呜呃……不行嗬唔——”柳鹤的呻吟含糊不清口语伦次,急促地连声哭喘几下又很快被颤抖抬手再度死死捂住嘴,牙齿也紧咬唇瓣,那刚才让人酸痛彻骨的冰凉突然一转面目变成了形的液体火焰,在他眼前昏沉的黑暗中蹭蹭烧了起来,从最敏感脆弱的内部一刻不停地直接灼烤神经,柳鹤崩溃地捂着嘴,扭腰摇晃屁股,连呼吸都已经忘了,几乎想要尖叫着捂住自己的逼哭泣打滚,却连惨叫出声都只能是奢望。
那脆弱的小器官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持续膨胀,最后甚至成了一颗比指节还大的肉葡萄模样,让窃贼忍不住露出了惊异的表情:“我的妈耶……”
这从没见过的淫荡场面让他再也忍不住,舔了舔唇,伸手过去,也不顾那雪白屁股骤然强烈的左右抖动躲避,强行摸了一把肿胀不堪的阴蒂。
“哼唔——!!”可怕的增敏效果让柳鹤在阴蒂被摸到的那一瞬就如遭雷击,他捂着嘴猛然弓起上身,直接陷入失神状态发起抖来,吸气都变得艰难,足尖在空气中绷直,腰肢连同屁股紧绷得几乎抽筋!
窃贼动作不停,将极其显眼的大阴蒂捻在指尖滚了滚,只觉得异常湿滑,碰一碰明显有种带着略微紧绷的充盈膨胀感,甚至让他开始猜想,是不是自己抓紧了用点力掐下去,能直接在这小骗子崩溃的惨叫当中把这又骚又嫩的玩意儿直接弄到爆汁坏掉!
“嗬咕呜……”难以形容的酸麻一阵阵疯狂地在小腹炸开,柳鹤的腹部肌肉痉挛不止,从自己的指缝里挤出含糊不清的崩溃音节,蹬直腿浑身打了个激灵,一股温热的骚水直接从抽搐的阴道深处喷溅而出,眼眸翻白,视线昏黑一片,几乎又要摸到了高潮决堤的边缘!
这强到不正常的反应让窃贼很快明白过来药水的功效,他嘴角恶劣地勾起,眼珠子咕噜一转,脑袋再靠近过去,心中存着试探的念头,冲着肿胀不堪的肉蒂,“嘘嘘”连续吹了几口气。
刚才把阴蒂从包皮里拨出来吹气,也不过是让柳鹤脸颊通红呼吸变乱,又羞又怕地皱起眉头隐忍呻吟。
然而此刻,可怜的小“女仆”却直接崩溃到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高昂的音节,屁股猛然绷紧,雪白的大腿根抽筋般夹着窃贼的肩膀剧烈哆嗦,几乎整个人都挺身打了个挺!
窃贼心中暗叹,干脆埋头过去,张嘴伸出舌尖,顶住肥嘟嘟发热的阴蒂,以一种几乎要掠出残影的速度反复上下拍打起来!
啊啊!!不、酸死了呜…啊啊!!呃哦——嗬啊啊啊!!
刚刚被药水注射完后,阴蒂已经敏感得摸摸就要高潮,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柳鹤崩溃地咬着牙发抖,然而才不过两秒,强烈的窒息感就让他根本闭不上嘴,又如同小狗般吐出了舌头,仰着满是泪水的脸用力喘气,涎水顺着唇角流出,沿着下颌流到脖颈。
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在阴蒂东倒西歪变形的震荡中汹涌席卷全身,一遍遍反复来回冲刷脉络,他几乎是连半分钟都没有撑到,就翻着白眼屁股一抖,直接被弄到了灭顶的高潮!
感受着阴蒂开始发热突突抽搐,窃贼却还故意把嘴贴上去更加用力,如同吃奶一般连拍带吸,让肉葡萄在般的肉核齿间滚来滚去被刮着,反复变形,作弄得啧啧有声。
这样的刺激完全超过了极限,柳鹤双手撑着裙撑,吐着舌尖满脸失控的淫态,哀哀叫唤不断扭腰,他的小腿在空气中崩溃地乱踢,大腿紧绷抽搐,屁股痉挛着扭动,却怎么也没法甩开那个变态的脑袋,把敏感到任何刺激都受不了的阴蒂从嘴里拔出来,恐怖的酸麻一股一股冲从下体涌上颅顶,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了,只能浑身发颤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崩溃当中凄声哭叫起来,阴茎抖动几下,在被延长的窒息高潮当中射出了一大股稀薄的精液!
强烈的巨浪拍打过后,脑袋都被震得发晕,柳往后倚靠到了墙角里,舌尖甚至还收不回去,挂在唇边被自己的牙齿意识咬住,为数不多的体力被颤抖的余韵陆续带走,迷迷糊糊当中,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好像跳上了耳边,沉重充斥了肢体,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往下沉。
*
等柳鹤再醒来时,入目便是熟悉的天花板。
什么……是梦吗……我怎么会做那么变态的梦……
柳鹤眯着眼睛,百思不得其解,床铺间熟悉的清香让他的神经逐渐舒缓,良久后才吐出一口气准备起床,手掌撑到床边。
可腰部才刚刚发力,猝不及防如电击般的酸麻就从腿间猛然窜开,让他表情都扭曲了一瞬:“唔呃——”
不对劲,柳鹤的心猛然沉了下去。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眼失神地看着床边,足足半躺着呆滞了一分多钟,才咬着牙狠下心,从床头柜摸了面小镜子放到腿间,小心翼翼抱着腿根,分开双腿。
一眼看到自己的逼缝发肿,柳鹤却还是自欺欺人地不敢相信,他颤抖的手往下探,犹豫地咽了口口水,柔软的蛋蛋被往上拨。
微微的酸麻让他皱了眉,然而却很快就没有心思去在意那些了,映入眼帘的果然是肿得形状不正常,通红凸出肉贝的阴核。
不……不是梦……是真的?!
柳鹤咬着牙崩溃地闭上眼睛,手还捧着自己的蛋蛋不敢放下,害怕触碰会让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受到刺激。
他简直要疯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如果那些事情是真的,那后面他应该是晕倒了,这样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躺回到女仆卧室的床上?!
就在此刻,诡异的震荡从身体内部传出,柳鹤的思绪被猛地打断,他下意识放手,小指却不经意刮过了阴蒂,酸涩的尿意一瞬间让小腹都痉挛着抽了抽,他更是几乎要坐不稳,反手扶上床头柜才勉强靠住。
怎么里面也有东西!不要啊……
柳鹤的眼睛里已经又涌上了泪水,他吸吸鼻子,手微微发抖,极度小心地从腿根那里绕过去,试图不刺激阴蒂同时把东西掏出来。
然而那诡异的道具躲得很深,半分钟过去,他的指根都逐渐被骚水打湿,碰到的都是湿乎乎软绵的逼口,怎么样都掏不出来,只把自己弄得脸颊通红。
下一秒,像是为了惩罚他一般,那道具的频率甚至还突然还大了些!
阴道被刺激得抽搐,躲在深处的柔嫩子宫也被波及,肿胀的肉核不可避免一同抖动,多点爆开的快感冲击得他从坐着的姿势躺回了床上,雪白的双腿颤抖着大大分开,膝盖折起,裙摆被撩上胸口,露着红肿湿漉漉的逼,仰头呻吟啜泣不止。
“呜呃、啊……痛……不要震了……”少年不断喊着痛,表情却显然掺杂了其他的意味,柔软的发丝在枕头里被蹭乱,手也抓挠着床面,像是发情小兽。
调整过数据的身体很轻易就让快感逐渐堆积起来,柳鹤在喘息中爽到蜷紧脚趾,雪白的屁股意识在床单上左右磨蹭,脸颊潮红,耳朵都随着快感抖动起来。
强烈的酥爽冲刷过阴部密集的神经,一浪接一浪,在震荡的频率中越来越连续,几乎又要将颤抖的小美人冲上高潮,他的股缝越来越湿,一团又一团的淫水从逼口被阴道挤出,顺着大大张开的腿掉下打湿床单,就连前头的肉棒也都在强烈的震颤当渐渐充血翘了起来。
“哟,小家伙,我看你现在舒服得很,都开始发骚了嘛。”
谁?!不对、这个声音——
柳鹤吓了一跳,直接从快感中清醒了不少,他心里发凉,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浑身僵住地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是那个窃贼……他怎么做到的?明明小小的屋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可这声音却近在咫尺!
“别找了,你找不到我的,我可告诉你,接下来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听话的话……哼。那你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柳鹤含着泪水,只觉得这一切都太混乱了。
自己莫名其妙消失回到房间,如果说刚才的一切不是梦,那公爵他们不可能没有发现,或者难道说这家伙根本不是窃贼吗?可如果他真有那么大能力,那简直都算得上个魔法师了,他还何必来偷东西?
隐身在屋内的陆影抱着胳膊靠在窗边,看着柳鹤惊疑不定的侧颜挑了挑眉。
[完蛋hhhh,小羊是不是要发现哪里不对]
[感觉像,他这个熟悉的慌乱中又带着若有所思的纠结表情。]
[管理员的转场太粗暴啦,直接拉醒调个数据就敷衍过来。]
“不对……”柳鹤皱起眉,手抬起扶上自己的额头,闭起眼睛,思考着思考着,隐隐有一种要触碰到真相的感觉。
然而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他身体里的跳蛋却是仿佛活了般往深处快速滑动,直接在柳鹤绷紧屁股一踢小腿颤抖的尖叫中顶住一圈圆润光滑的肉环,毫不留情地剧烈震荡起来!
“呜啊啊啊——!!”奇异的酸麻瞬间将小腹牵连到痉挛,尖锐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暴起,逼得柳鹤直接失了神,他侧过身颤抖着半躺下,下意识想要把手伸过去捂住逼,让那恐怖的东西不要再震,然而却忘了自己的阴蒂还处于敏感状态,这么一下配合夹腿,跳蛋没能掏出来,却是直接把红彤彤的小肉球压到变了形!
叠加的快感在眼前炸开烟花,临界的屏障被汹涌的高潮冲破,跳蛋还在雪上加霜地剧烈颤动,将水润晶莹的子宫口顶到不断变形,柳鹤的身体直接向上挺起弯了起来,颤抖着伸手摁住自己痉挛的小腹,他的左眼眯起,涣散的眸子在快感当中渐渐上翻,咬住自己的舌尖,直接在过于要命的高潮当中爽到直喘息着说不出话,再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
“合理”的记忆在这一刻迅速被灌入。
强烈的高潮过后,柳鹤眯着眼睛,还有些失神,他大字形张开腿在床上躺着,胸口不断起伏,缓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听到奇怪的声音响起。
但他根本放松不下来,不懂那个变态的淫魔为什么会盯上自己,泪眼朦胧,睫毛颤抖着,恐慌又委屈。
“莉亚,你在吗?”敲门声响起。
怎么又来叫我……咦?又?
浑身软绵的柳鹤陷在被子里,他先是被突然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下一秒却又很快开始陷入疑惑,直到第二声询问响起才赶紧摸了摸胸口顺气:“在、在的!”
敲门的那个女孩没有进来,只是隔着门跟他说:“你不会到现在才起来吧?不要耽误太久哦,玛丽姐让你快点过去吧台那边,公爵大人和客人想试一下你的调酒功夫。”
去吧台?公爵怎么知道我会调酒的?
柳鹤愣了愣,很快想起这个品酒的地方,他虽然没去过,但记得似乎就在楼上,距离倒是不远,平日里年轻的公爵会和一些朋友在那儿消遣。
可他的脸色还是不好看,身体里的跳蛋现在虽然没动,但那个淫魔随时可以操控,而且、而且阴蒂也……很不正常。
他现在……甚至腿稍微合得紧了些,都会感到强烈的酸麻不舒服,忍不住要把手肘贴紧自己的身体发抖,下体湿漉漉一塌糊涂,总有种、有种……走动都会一路滴出水痕的不好预感。
*
走到酒室的路比预计的中还要难熬,柳鹤甚至从半途就开始必须走一会儿歇一会儿,他红着脸,嘴巴张开不断难受地喘气吐息,扶着墙和家具走,走路的姿势更是十分怪异。
折磨不止于此,柳鹤还必须要在每一个偶尔路过的同僚面前立刻心惊胆战地死咬着牙,忍住酸麻让上半身做出符合形象的端庄之态,和对方微笑示意,害怕有人发现他此刻不对劲。
等到终于走到吧台时,那陌生的大门甚至让晕乎乎视线都在晃的柳鹤产生了一种种诡异的不真实感。
女仆长玛丽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他,留下几句嘱咐便离开了,柳鹤浑身紧绷,全程都根本不敢抬头看她。
等到人走了,他才小心地张开腿,扶着吧台,慢吞吞绕到了后面坐下,然而就在屁股落上椅子瞬间,针对阴蒂略微的挤压又让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了出来。
我是不是真的被弄坏了……柳鹤有些想哭,他被这种陌生的奇怪情况弄得所适从,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捏成拳,只能低着头调整自己的呼吸。
“咳、呜呃——”就在他呼吸逐渐平静的时候,随着跳单的重新启动,身体内部又猛然暴起一阵酸麻,柳鹤咬着牙直接在吧台上趴了下来,耳边都因为用力而颤抖着一会儿听不清声音!
门很快被推开,柳鹤的心脏吓得差点都不会跳了,他赶紧起身做好,下意识反应地合了腿,却又酸得面色扭曲闷哼出了声,赶紧再度把腿张开,躲在桌子下面的脚趾蜷起,翘高脚背发抖。
“……她还会调酒?”客人边走边惊讶。
陆影微笑:“不止,莉亚他会的比调酒可还意思多了。”
嗡嗡震荡声响在心虚中被放大,柳鹤咽下口水,眼睫快速眨动,看着两人来到吧台的另一侧,下颌咬得紧绷。
然而就在这一刻,那变态的跳蛋却又故意整他一样,突然调整了更强的频率!
“唔——”柳鹤猛地低下头抿紧嘴巴,表情有一瞬失控,缩着脖子,浑身都轻打了个抖,直到确定公爵讲话的声音没有任何停顿才敢再次抬头。
两人入座,跳蛋停了下来。
至少这里灯光昏暗,没、没那么好发现吧……柳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动作拘谨而僵硬,从下方的柜子拿出两只精致的玻璃杯,用布料擦拭起来,然而才刚擦完了一只杯子,就直接浑身都控制不住地轻打了个激灵!
裙子不对、或者说他的腿间……多了一个人!!
柳鹤汗毛倒竖,还以为是鬼,但很快就从对方那手自膝盖内侧熟练摸向腿根深处的动作明白过来这是谁了。
讨厌……讨厌、烦死了!惊悚成了另一种崩溃的情绪,柳鹤有点想哭,垂下的眼睫颤抖,盯着吧台不敢往下看。
窃贼猥琐地再次蹲在了小女仆腿间,他没有要把跳蛋拿出来的意思,甚至还从怀里掏出来一根更长更大的道具,手拍着柳鹤的腿侧,不断发出轻轻的响声,威胁他张开腿。
公爵和客人此时离自己太近,一点异常都会被捕捉,柳鹤也有些害怕对方被惹急做更恐怖的事,他磨蹭了几秒,也只能屈辱且羞耻地咬着唇,自己张大了腿。
手指捏住擦布继续擦玻璃杯,柳鹤盯着台面表情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