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有如天籁,柳鹤吸了吸鼻子,简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回话的声音满是哭腔急得不行:“要!要、谢谢医生呜……”
[天呐,这是什么小可怜蛋,被骗了还跟管理员说谢谢!]
[良心隐隐作痛,不行还是换上兽心吧。]
[呜呜呜谁不是呢,怎么这么欺负人啊,不忍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被委托的陆医生则是一脸正气地开始了接下来的动作。
棉签碰住充血的肉豆,将那小东西顶得略微变形,然后就狠狠地上下左右拖拽刮擦起来,由于是为了止痒,力道比刚才粗暴上不止一点,直刮得那敏感的小器官抽搐不止地东倒西歪抖动变形!
“呃哦……那里、啊啊……好酸、啊啊!!太用力、啊……不呜、还是要用力……呃啊!好痒、痛……呜呜呜——”阴蒂才高潮过去不久,正是敏感的时候,被这么刺激着尖锐的快感登时爆发,粗糙的棉签暴力刮擦嫩肉,掀起一阵阵诡异的灼痛酸麻冲击神经,它仿佛具现化地波浪起伏,反复将强烈的瘙痒压下,可偏偏像是较劲那样,痒意也更加强烈地烧了起来,交织着在体内互相碰撞。
这可就折磨惨了柳鹤,双重叠加的冲击形成极强的恐怖快感,他几乎没多久就浑身一阵阵过电般发热起来,小腹痉挛隐隐感觉又有什么要从里面冲出,手指胡乱抓挠,呻吟高昂颤抖语伦次,嘴巴张开咬着舌尖流出了口水,腰肢绷紧向上挺胯,屁股更是哆嗦着都几乎已经离了躺椅。
陆影瞥了一眼柳鹤呻吟着在空气中用力张开颤抖的脚趾,突然趁他悄悄不注意加上了手指,用指甲隔着一层橡胶手套,配合着棉签,从阴核两侧夹着变形的豆豆飞快用力刮挠“解起痒来”!
“呜哦——”尖锐的爽意咬住尾椎冲上天灵盖,仿一瞬间佛后背都猛地炸开奇妙的酥麻,柳鹤的眼睛再次翻白了,双腿大张屁股都控制不住地直抖,在没隔多久的时间内又到了一次高潮,潮水“咕叽”往外冲出,晕乎乎抬胯喷着水颤抖哆嗦了好一会儿,才灵魂出窍般整个人意识瘫软到了躺椅上。
“好了,要喝点水吗?阴蒂这部分检查完了,现在看着没再发炎,而且从刚才检查的结果来看,这个小器官很健康,敏感度也很高。”
说话的声音将柳鹤渐渐拽回现实,他吐出一口气,把头转过去,却眯着眼睛没能听清对方讲什么,白皙的脸颊布着高潮后的红晕,顾不上害羞,下意识发出了带着鼻音的软呼应答:“哼嗯……”
陆影给他喂了些水,让人躺着歇了一会儿又接着开始检查。
“接下来要看一下尿道口这里。”他一边和柳鹤说话,一边分开小阴唇,用镊子尖端去很轻地碰了碰那被露出来直轻轻缩动的小眼。
“唔嗯——”可这一下着实是把柳鹤刺激到了,他直接酸得打了个颤,表情都皱成一团,下意识要用力夹起腿,直到感受手肘推着膝盖内侧的力量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太妥。
礼貌的小羊被这小插曲弄得清醒了些,赶紧按捺怦怦疯狂乱跳的心脏要开口说抱歉,然而却刚张开嘴就被打断了。
“这里可以尿尿吗?”
啊?柳鹤表情微妙地侧过视线,咽了口口水:“我也不知道……因为早上、那个上厕所的时候,不是用这里的。”
陆影“嗯”了一声:“那我们接下来应该还要看一下里面,具体是不是完整的。”
说着,他的手臂往旁边一伸,捞过来个很奇怪的小东西,又白又细像个棉线,但却是直挺挺的,仿佛经过干制,又或者是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柳鹤虽然没懂这是什么,也已经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你可以看一下,这个是用来测试尿道通了膀胱没有的,放心,别看它这样,只是为了方便进去而已,进去的部分会逐渐变得很软。”
“这、这样……吗……”柳鹤心下抗拒,有些不知该说啥,眨了眨眼紧紧盯着那东西看,明明还没有开始,可光是想一想待会又发生什么,就让他觉得仿佛下体传来一阵被钻进东西的酸涩感,脚趾蜷紧不自觉就想要合起腿夹住。
陆医生摁着他的大腿抚摸几下,又很自然地将小穴掰开,指尖挤进小阴唇间将两片水嫩的肉瓣摁倒,摁在尿眼两侧施加压力固定目标。
虽然只是指腹碰到尿道口旁边的嫩肉,微妙的酸涩感还是持续从腿间传来,柳鹤咬着牙,从张开一条缝的嘴里小口吸气,紧张得直接闭上了眼。
很快就有什么尖尖的东西戳上了那个极其敏感的地方,让他的小腹都痉挛了一下,翻滚着出现尿意。
“呃……唔嗯……”诡异的棉索开始细细转动着往脆弱的尿道里钻,柳鹤脚趾在空气中张开,紧抓扶手微微仰起头,虽然的确如医生所说,不是特别痛,但是那种强烈诡异、一点点往尿道深处塞的异物感还是让他越来越张开了嘴,呼吸都越拉越慢,皱着脸浑身紧绷,艰难地通过鼻子长而颤抖地吸进冷气,再从咬紧的齿间往外呼出——
粗糙的棉索撑在毫弹性的尿道内越进越深,逐渐强烈的尿意让柳鹤小声呜咽起来,脚跟踩着踏板轻扭起了胯部,柔软的肉臀被躺椅弄得不断变形,明显是想向上蹭动身体躲避。
那细小脆弱的尿道入口吃进半截后已经飞速红肿了,这会儿正微微嘟起地含着一根白色的棉索不断缩动,看起来非常色情。
听着耳边越来越急促难耐的呻吟,陆影眼中也出现了愉悦的恶劣笑意,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往前把长长的棉索刮擦着尿道内壁推进去了一大截,直接就碰到了紧紧闭合、压根承受不住刺激的膀胱入口!
“呃啊——!!”柳鹤的眼睛瞬间睁圆,直接被顺着尾椎骨狠狠冲上头的酸涩尿意逼得叫出了声音,他面色惊恐,低下头想要说什么,这又因为太急直接变成了小声的闷呛气咳,足尖抬高足跟踩蹬,不断把屁股向后移:“太深了、医生!…呃啊……碰到底、太深了不、不要进去……啊啊……啊啊!!”
陆医生像是没有接收到这消息,手肘撑住他抽搐想合起来的腿,继续粗暴地操控着棉索冲着那脆弱青涩的地方旋转着钻,不管柳鹤已经腿心抽搐又有些控制不住要翻白眼,两三秒的功夫还真就冲破膀胱入口探进去了一小截!
“呜啊啊啊!!”柳鹤被吓得浑身哆嗦起来,讲话都带上了急躁的哭腔,开始不停摇屁股,拼命挣扎要让那奇怪的东西往自己的身体外退:“要尿、不行呜呃……出来了、啊啊……不进去了!!”
“好了好了,现在退出来,是我不小心戳得太深了,现在检查暂时结束了。”
毕竟还没有到真正要戳通的环节,只是“状态检查”而已,看柳鹤急得要掉眼泪的样子,陆影也没有继续再往里戳,而是反手,状似意地把根小棉绳往外一抽!
“呃、嗬呜……”尖锐的酸灼酥麻随着棉索刮蹭尿道内壁退出的动作从尾椎骨窜上后颈,柳鹤瞳孔一缩,浑身僵硬地咬着舌尖,从喉间挤出干涩音节,屁股都紧绷得差点要抽筋才强行忍住差点决堤喷出来的尿液,然而紧紧的小眼被捅了东西,还没能合起来那么快,控制不住地连续冒出了好几滴热热的晶莹尿液,往下滑混进淫水里消失。
重新被拿到手上的棉绳已经垂软了下来,不再是刚才直直的样子,整体呈现出湿透的暗白,尾端则是沾着很浅的淡黄色。
柳鹤还在喘息不止,低着头不敢说话,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如果自己没有感觉的话,刚才好像……有点……尿……
见他这副模样,陆影也没有开口挑破那么快,继续正色道:“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尿道没什么问题,生理结构上也和膀胱是连着的,新生的器官跟原有的器官居然这么融为一体,的确是罕见啊。”
他、医生没有注意到……?
柳鹤愣了一瞬,立刻感觉好像重新活了过来,他也终于敢再抬起头了,心脏仍然在狂跳,脸颊通红地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唔嗯”应答。
“检查已经经过了大半了哦,接下来要看看阴道里面的状态,唔——摸起来很紧,阴道内壁平滑,颜色也挺健康的,还会吸手指。”
柳鹤越听越觉得怪,他先在心里自我反省了一下色情想法,又小心地眨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陆影,却越看越觉得,真的好像……隐隐碰到了什么摸不着的关键点。
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医生?
陆影说完那句话就若其事地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白色的东西。
也许是因为刚才鬼使神差的念头,柳鹤疑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试图从那露出来的半张脸得到答案,直到看见对方重新坐到自己的腿间才反应过来——检查又开始了。
陆影向他展示束缚带:“检查阴道里面的步骤可能会有一点刺激,但其实一般也不至于用到这个,只是刚才看你的反应,身体太敏感了些,就怕待会儿些控制不住,以防万一用下这个好不好?大概绑在腰腹的位置和大腿。”
“哦好。”柳鹤哪里还能说不好呢,他面色忐忑地点了点头,看着医生开始动手用束缚带把自己固定好。
被绑住的地方传来压迫感,柳鹤缓缓长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却又听到空气中传来撕开包装的塑料声。
紧张的情绪在此刻直接飙到顶峰,让他连表情都几乎维持不住:“医生、这个是……扩……器吗?”
虽然隐隐有了感觉,柳鹤还是含糊不清地问了出来,抱着最后一丝挣扎的希望。
“嗯。”陆影点头情地打碎了柳鹤的侥幸幻想,“你认识这个?不用太紧张,的确用起来会一点点难受,但我会放慢步骤,刚才用手指摸进去了,你的新生器官没有阴道瓣可以用。”
缺了东西?柳鹤一愣:“可是刚才检查,不是说很健康吗?”
“是很健康啊,人的体质不同,有人就是天生没有阴道瓣的,而且这本身也代表不了什么不是吗?”陆影的回话带着笑意。
他的假话里时不时掺进这样的真话,又摆着一脸正色,配上眼镜与白大褂,把懵懵的柳鹤完全镇住了,他不自觉越发对“陆医生”信任有加,按捺内心的犹豫讷讷点了头。
感受到手指再次摁住自己的下面,柳鹤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他抬头垂眸向下扫了一眼,又赶紧躺回去仰头闭眼不敢再看。
黑暗之中,一个冰凉而坚硬的东西碰上了湿红狭窄的入口,那瞬间诡异的感觉让柳鹤都不由抿着嘴为之一震,手指紧抓扶手。
陆影开始将扩阴器推入,柔软的内壁被逐渐撑开,酸胀感越来越强,让柳鹤几乎有些控制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
“呼……”他的胸腔不自觉微微向上挺起,两只脚向内侧蜷起脚趾,白嫩臀尖都随着绷紧的节奏颤动,显极其努力地在忍受扩阴器越插越深带来的奇怪刺激。
好深……唔呃……是不是进的太深了……要检查那么里面吗……哈啊……
隐忍的呻吟时不时泻出,没过多久,几乎要顶进最深处的扩阴器就停了下来。
“啊……医、唔啊啊!!”柳鹤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张开嘴声音带着颤想要说什么,却又说到一半被突然的刺激搅乱了思绪!
陆医生一脸若其事地移开掐在朱红肉蒂上的手指,开始缓慢操作打开扩阴器。
嫣红的软肉被透明扩阴器撑开,贴在上面极其色情地不住颤动收缩,内里一切的景色都展现于人前,冰凉的空气闯入,刺激得肉壁分泌了更多的骚水,没过多久就几乎要变成一只圆洞,稍微调整一下角度,甚至已经能够隐隐看见深处一团肉粉色的圆环。
“哼嗯……”柳鹤皱眉咬着唇,白皙的脸蛋晕着酡红,露出一副可怜又让人兴奋的脆弱表情,腿根连同屁股都直在发颤。
这反应似乎是取悦了陆影,他手上又控制着扩阴器张得更开了些,直到确定子宫口和旁边的许多被撑开的内部都能轻松暴露,才暂停了动作,转而将扩阴器固定。
白色的塑胶手套上已经湿漉漉全都沾了水光,陆影瞟了一眼,若其事地笑了笑:“现在扩张好了哦,想知道里面的状况吗?”
柳鹤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刺激里,咬着舌尖持续从齿缝里小口吸气,听到以后足足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什么?”
坏心眼的陆医生压低声音,放缓语速直接描述:“你的子宫口啊,现在可以看得很清楚,它形状很圆润,颜色也是偏淡的粉,观察能够感觉到弹性不,整体很健康,想不想要自己亲眼看看?”
……这个怎么亲眼看啊?!
这话让柳鹤简直害羞得想要变成一团棉花被压缩起来,他的手指用力握紧,却也连带着不自觉让下体也缩了缩,随之变得强烈的异物感让柳鹤表情一顿,猛地回过了神赶紧摇头:“不用的!医生我、我不!还是不看了……”
拒绝完了柳鹤也依旧有些忐忑,生怕对方接着说这事,好在陆医生似乎没这个意思,径直揭过没有再提。
修长的手指凑到散发着潮热温暖气息的入口处,开始缓缓往里进,虽然有扩阴器在里面,可是橡胶手套的异物气场还是鲜明地刺激着敏感的黏膜,让柳鹤几乎能够感受到它每时每秒进去的程度,呼吸都不禁小心起来,神经逐渐紧绷。
双性的阴道天生短浅些,等到露在外面的只有指根时,陆影的指尖就已经刚好可以停在颤动的肉团前端了。
但他却没有碰上去那么快,而是放低了手指,缓缓从透明的扩阴器片叶之间的缝隙,摁住被挤得鼓起的阴道软肉按摩起来,似乎是想要挤出更多的淫水。
奇怪的酥痒在这样的微妙动作中顺着神经爬上小腹,柳鹤的腿心都绷紧了,松开了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嘴里,咬住曲起的指节,试图用微妙的痛意去压制强烈而酥麻的快感。
可这实在是难,那手指转着圈,一点一点上下左右描绘内部的轮廓,螺旋深入逐渐靠近肉嘟嘟的宫口。
柳鹤被那磨人的酸意弄得不自觉向上蹭了蹭身体,像是想要躲,却根本没能躲掉,很快就让医生凉凉的手指碰到了子宫口,小腹直接酸得一抽叫了出来:“呀啊!”
似乎是为了安抚他,医生虽然没说什么,手指却又退了些许,隔着一段距离停在离子宫口极近的位置,贴在敏感的深处嫩肉刺激起来,时不时抬高指背轻敲上颤动的宫口肉环,频率也是越来越高,弄得那团软肉抽搐着不住涌出淫水。
“哼嗯……唔……啊、哦嗯……”柳鹤的右手紧紧抓着扶手,咬着指节眸中漫上迷离,他忍受着一阵阵奇怪的电流从下身传开冲刷的快感,脑子也晕乎乎地开始胡思乱想。
摸……身体里面、正在被摸……好深啊……好痒……太奇怪了……
脚趾在空气中张开又蜷紧,柳鹤的脸颊酡红,身体小幅度发着抖,他已经忘了用鼻子,只是不断从嘴里呼呼吐气,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一直有什么在跟着流出来。
“很紧张吗?还是保持呼吸顺畅比较好哦。”
耳边传来陆医生语调低沉的安抚,然而柳鹤却控制不地呻吟得更大声了,他向上挺了挺身体,修长的手指也坏心眼地在这一刻重新摸上了肉嘟嘟的宫口,用指尖撩拨着从侧面绕圈打转,勾勒肉环的形状,敏感的宫口嫩肉被刮得不断往下凹陷,震起一波一波漾开的酥麻。
“啊啊……嗯……呃嗯……哦……”柳鹤甚至直接有种整个人都跟着软了的感觉,表情明显染上欲色,舌尖抵住了自己咬着的指节,口水好几次要流出,那指尖撩拨着越来越热的焰火,让快感充斥了所有神经,他的身体逐渐失控,腰肢连同屁股都自发在随着手指摩擦宫口的频率绷紧又放松,脚趾用力空气里踩开又向上翘起颤抖,显然是爽得不行了。
观察着他的反应,陆影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划弄着宫口的圈越缩越小,渐渐来到中心凹陷下去最敏感的小眼旁边,绕着它,开始轻轻连压带搔刮,圆嘟嘟的宫口受了刺激,直接一颤一颤地抽搐起来,每被刺激一下都会从小眼里挤出晶莹的骚水,湿漉漉的液体甚至已经滑到了手套末端。
好奇……怪……柳鹤眯着眼睛,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仿佛随着那酥痒的刺激波浪般时轻时重,紧绷的神经挂在指尖被撩高又放下,脉络里也仿佛持续涌着奇怪的电,让他逐渐视线模糊,产生了一种晕乎乎的不真实感,连嘴角流下口水都完全没能注意到。
看着柳鹤越来越明显接近又一次高潮的反应,陆影却坏心眼地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柳鹤懵懵地睁开了眼睛投过去疑惑目光,下意识想要吐出“怎么停了”的问句,然而说到一半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眼睛都瞪圆咬住下唇用力把头扭到一边,心中开始疯狂尖叫!
天呐!!柳鹤,差一点、你说什么,你晕了头了真的是,正经一点啊!
像是没有发现他的羞耻,陆影继续悠悠道:“刚才检查子宫口,大概摸着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但毕竟是手指操作比较粗,有些地方探不进去,接下来可能要换成棉签深入哦。”
柳鹤一边听一边点头,都没管自己答应了什么,说完后他就看到医生又拿起什么东西拆开,抽出一根自己见所未见的怪东西来。
“啊、医生?这个是什么棉签,怎么那么大的?”
“检查专用的大棉签而已,没什么特殊的。”说着,陆影就重新坐到柳鹤分开的腿间,摆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干燥的棉签碰上软红狭窄的肉逼入口,打着转摇晃刮了几下,很敷衍地吸收湿润。
酸酸的痒意让柳鹤眯了眯眼睛,他也不再问了,只屏住呼吸紧张中感受半干半湿的棉签往里进。
被扩阴器撑开的肉洞一缩一缩地颤动着,似乎是在欢迎来客,陆影的动作很快,几乎是探进去没有两秒棉签就接近了底部。
干燥的棉絮如同一根根细小的绳索,扫弄上敏感神经密布的肉环的瞬间,柳鹤直接就绷紧屁股酸得呻吟都急了,浑身失控过电般颤抖起来。
可偏偏陆影就像是没有看到收缩频率强烈起来的穴腔,就这么开始以过分的深度绕着子宫口一圈一圈打起转摩擦嫩肉,时不时顶着耳边的颤抖哭吟,故意滑到旁边挤进子宫口和内壁夹缝尽头的穹沟里去摩擦深处那从来敏感至极、没有受过刺激的嫩肉!
“呜哦……太、嘶呃……啊啊……”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大概很淫荡,呻吟也是含糊不清的,可又根本调整不过来,只能在一阵阵极致的酸麻中颤抖着咬舌尖堵住呻吟闭紧眼睛,抓住扶手用力到手臂发抖,小腿酸得直往空气里抬,浑身肌肉紧绷,如果不是束缚带固定估计整个人都要崩溃得高高弓起来了。
湿红圆张的肉洞抽搐不止,内壁贴在透明的扩阴器上颤动摩擦,尽头圆嘟嘟的肉环更是被推到反复颤动变形,凹陷的小眼不断被花样繁多的棉签移动拉扯变成色情的小“一”字,抽搐着汩汩挤溢出淫水,落到大棉签头上被吸收。
尖锐的快感汹涌至极,一波波如同焰火般轰地蒸腾遍体内,柳鹤甚至已经渐渐法思考了,他从齿间不断吸进冷气,头皮发麻浑身酥软,雪白的小腹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心跳声在飘飘然当中越来越响,仿佛迷迷糊糊摸到了什么可怕的灵魂震颤边际,手指抽搐起来,淫水汹涌地从被扩张开的肉洞里往外流下来,滑进一片亮晶晶湿透的股缝。
看着小美人浑然不自觉爽得流出口水的模样,陆影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拉长快感,一圈一圈以更加粗暴的力道刺激着肉嘟嘟的宫口,没几下就让柳鹤眯着微微翻白的眼眸,嘴巴张圆浑身哆嗦不止地到了一次长而持续的高潮,下体抽搐颤抖,啪嗒啪嗒连射带坠落地贱出骚水!
柳鹤在一片空白的宕机状态中浑身哆嗦不止,视线都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能回过神。
由于陆医生什么表现也没有,重新找回意识的时候棉签又已经不在身体里了,迷迷糊糊中柳鹤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又高潮了,他还晕着,只当是自己被刺激得失了神断片,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拿出去了……呼……结束……
天真的“病人”刚松下一口气,却又听到了耳边传来撕开包装的声音。
?!!怎么还有啊!!
柳鹤大脑短路了一瞬才想起来低头去看,却见陆医生已经拿了支新的棉签在手上,撞上自己震惊的目光,他甚至还特地讲解了一下:“换支棉签,刚才那支已经湿透了。”
湿、湿透了?怎么会……救命啊……
“……嗯。”柳鹤喘出一口气,咽下口水,羞得双手紧抓扶手不敢抬头看医生,回答完胡乱点了好几下头。
这回那棉签进得比刚才更深,直奔目标冲上了宫口中心的位置,戳得那肉嘟嘟的圆环都略微凹陷变形着抽搐了一下!
“哈啊!!”经过了好几次高潮的身体现在已经敏感得一碰就要颤抖化成水,柳鹤哪里还能受得住这种要命操作,几乎是立刻就崩溃得滚出了泪水,小腿直晃地扭动身体呜咽起来:“是呃……太深了……医生这、呜呃…这里不唔………不舒服…哈啊……”
含糊不清的求饶显然没有被采纳,那棉签甚至往里陷深了些,顶住凹陷的肉团中心开始刮蹭着嫩肉旋转起来!
“啊啊!!”柳鹤尖叫着瞳孔骤缩,身体都直接失控得痉挛着向上一弹,拉扯得束缚带发出了闷闷的声响,恐怖的快感飞速从星点烧成火焰,逼得他的身体在酥麻中滚烫起来,仿佛快要融化,脚趾用力撑开到几乎要抽筋,口齿不清地又哭又叫似乎是想要说什么,脱口而出的却只有毫意义的音节。
笨重的棉签头被从张开的小口里喷溅出来的水柱打湿,那手指却是趁着这样露出破绽的趋势,狠狠往里钻了小半个头进宫颈管内堵着淫水,让它们只能在柳鹤崩溃的颤抖哭叫中从缝隙里溅射而出,恐怖的大棉签几乎有手指粗,就这么开始往抽搐的宫颈管内用力前后拖拽钻凿,没多久就刮擦着嫩肉生生捅了一大截进去!
“嗬啊……”柳鹤吐出舌尖,甚至翻着白眼抽搐了几秒才能发出了断续而崩溃的哭叫,然而恶劣的陆医生竟然还不放过他,控制着棉签在极其脆弱狭窄的宫颈内侧旋转起来,疯狂刺激抽搐紧绷的一圈肉筋!
恐怖的高潮瞬间被推到极致顶峰,柳鹤崩溃得眼前白光乱闪,眼泪在几乎要死掉的觉中流了满脸,他的身体扑腾挣扎不止,屁股紧绷着几乎要抽筋,手指更是没抓稳扶手直接开撑到空气里哆嗦抓挠起来,更加汹涌的潮吹淫水顶着棉签的压力从宫口缝隙里汩汩狂流,径直通过被扩张着的穴腔,如同失禁的尿液般溅射而出——
短时间内遭受如此猛烈而连续的多次高潮,柳鹤已经完全是在靠着被调整数据才不晕过去。
可即使如此,这次他也还是用了好久才能再睁开眼睛,整个人看起来晕陶陶的,眸子没有焦距,甚至连感到羞耻的精力都不剩,完全软在了检查椅上。
陆影却心情很好,他伸手摸了摸柳鹤柔软的小腹,像是安抚,又像是在预告接下来的危险:“检查要结束了,现在就只剩下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