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中丨撑开宫口棉球深度搔入,针灸穿刺电击骚籽,硬壳套蒂挤压(1 / 2)

空气直接安静了。

身体状态随着数据的变化悄然恢复,柳鹤很慢地眨眼,像是在缓缓调整呼吸又像是在消化这意思,几秒后张圆嘴巴露出震惊而恍惚的表情,不可置信地喃喃重复了一遍:“……里面?……咳、最?”

什么意思,还有里面?现在不就是已经在检查“里面”了吗。

看着柳鹤一脸“我不理解”的裂开表情,陆影的心情大好,甚至忍了忍才没笑出声。

大骗子陆医生继续胡诌:“对哦,是更加深,刚才我们检查子宫口的状态,可是它一直闭着是不是?所以里面怎么样还不确定,具体得再看看,看完以后我们拍个片就结束检查咯。”

这家伙实在是坏得冒油,甚至还故意挑衅般主动把柳鹤一直没注意到的“拍片”盲点提了出来。

数据虽然已经又拉回原样,但柳鹤毕竟主观意识上不知道,迷迷糊糊中他还真没听出不对来,只缓慢地点了点头。

得到“病人”的应允,陆影又干脆利落地拆了个包装。

“……?”塑料的声音让柳鹤不自觉精神一震,他忐忑地歪着脑袋向陆医生看过去,却不太懂这回又是个什么玩意儿,看起来像根棍子,非常细长,材质透着温润的白,像是陶瓷又像是玉石,古怪得让他越看越懵,“医生,这个是什么?”

陆影含糊其辞:“是待会检查用到的器械,我现在帮你捂一会儿用起来没那么凉。”

事实上,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什么医疗器械,而是用来玩的淫具,虽然看起来只是细细的一截,但它可以随着控制扩大变粗,内里是空心,常被用于开拓身体狭窄的部位,不止本身可以造成强烈的刺激,中间空着的洞更是有许多妙用……

“别紧张,我尽量轻轻的,动作也会快点。”陆影一边用很有迷惑性的低沉语调安抚,一边将小棍子移到了柳鹤的腿间。

柔软的媚肉还在被扩阴器撑着,阴唇分开张着核桃大小的圆洞,进去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感受到异物的进入,柳鹤紧张得表情都皱了,紧紧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小腹肉眼可见紧绷,阴蒂也随着下体收缩的频率翘在空中颤巍巍抖动起来。

那小棍很快就来到了敏感的宫口肉团面前,离被棉签摩擦到充血的肉筋几乎只有毫米之隔,陆影眯了眯眼睛,突然用了力,冲着那脆弱晶莹的凹陷小眼狠狠一怼,干脆利落地溅出细小水花捅穿了进去!

“呀啊啊——!!”酸痛瞬间从阴道深处炸开,脆弱的宫颈含着异物剧烈抽搐起来,柳鹤顶着扶手浑身向上过电般抽搐了一下,从尾椎麻到头顶,表情都有些许失控,圆张的逼口夹着扩阴器抽搐几下又涌出显眼而色情黏腻的淫液,要不是还有束缚带,他差点都整个人弹起来弓到空中了。

宫口肉筋剧烈收缩的反应通过小棒传达到指尖,一下一下小幅度摇晃着,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到尽头那团可怜兮兮的软肉是怎么在含着一根棍子抽搐着往外发骚吐水。

陆影也暂时没有动作那么快,等着柳鹤稍作适应才开始用那刁钻的小棍在这敏感的地方摇晃旋转起来,刮蹭敏感脆弱的宫颈内侧。

“啊啊!!哼呜……医生、肚子里……哈啊……酸、我唔——呜好难受……”强烈的酸麻在异物感当中噌噌扩散钻满全脉络身,让柳鹤控制不住地表情皱成一团打了个哆嗦掉下泪来,他的腿心抽动脚趾翘起,一会儿把头侧过去,一会儿又仰起,浑身上下都是难受至极的可怜模样,不断吐出颤声求饶的呻吟。

“稍微忍一忍,这个东西是扩张宫口的工具,刚才的第二只棉签上有些软化的药物,不是生生撬开的,你放松一点会没那么难受。”

视线被泪水模糊,柳鹤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动静,生怕牵扯着此刻酸涩比的小腹,听着耳边传来的话音,他也只能相信,死咬住牙双手在扶手上崩溃抓挠,屁股更是忍得紧绷到几乎抽筋。

几乎贯穿了宫口的道具开始变化,将紧紧闭合的一圈肉筋一点点撑圆,强烈的酸胀感随之一阵阵毫停歇地涌上痉挛的小腹,柳鹤双颊潮红,额间落下晶莹的汗珠。

他看不到此时在自己体内发生的淫荡画面,只是浑身颤抖着喘息越来越急促,脚趾在空气中张开,绷紧的屁股都随着道具撑开子宫口的频率一抖一抖,雪白的双腿往两边不自觉张得极开,眯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酸软热乎得几乎要从小腹开始融化,变成那种奇怪的液体流进阴道滑出来:“哈啊……呜啊啊……慢点……医生还没有……呃嗯、撑好吗……我觉得我里面、唔嗯……有点不行啊……呼……已经最大啊、呜呜呜……”

“还差一点点哦。”陆影的指尖碰在棍子的末梢,突然坏心眼地像是玩一根操纵杆那样推晃起来,让那坚硬的空心棍在发白的肉筋里来回变换角度撑开软肉!

“嗬、哦呃……啊啊……啊、嗯呃……”紧致的宫颈管被撑到来回不规则变形,尖锐的酸麻顺着神经穿上尾椎疯狂渗透遍后背,柳鹤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张腿承受器械的作乱,咬住舌尖控制不住地双眼翻白,仰头嘶嘶吸进空气,涎水从唇边流下,指尖陷进扶手小腿都神经质地痉挛着抬到空气中哆嗦起来,被折磨得愈发狼狈。

脆弱的宫口肉环逐渐像是一圈皮筋那般被撑得越来越开,等到陆影终于觉得够用停下手时,甚至已经肉眼可见连颜色都紧绷得变浅了,肉嘟嘟地张着能容纳两三根手指轻松进去的变形肉洞,透过空心管还能够隐隐约约看见子宫内壁颤动反映的水光,持续有淫水随着肉逼收缩的频率从被凸在空气中颤动的管道里往外流出滴落。

大张开腿被生生撬开宫口的刺激过于变态,根本没有半点适应的余地,腿间所有的隐私彻底暴露于人前,柳鹤的脚趾抽搐着缩成一团,满脸失神眼眸力上翻,嫩粉色的舌尖抵在唇边,雪白的小腹都时不时肉眼可见地抽动一下,看起来可怜又淫荡。

陆医生勾了勾唇角,又伸手去连续敲了好几下那贯穿宫口、死死卡在里面的空心圆棍,震荡通过棍身传递到子宫口顺着神经爬开贯穿柔嫩的肉壶,尖锐的酸麻瞬间胀得柳鹤浑身都跟着酸软了,汩汩的骚水从空心管往外快速坠落,等手指敲到持续五六秒时,他甚至直接控制不住地流着水踢蹬小腿抽搐起来,嘴里发出崩溃的哭泣:“呜……肚子、我呜……”

“好了肚子没事的,现在扩张好了。”陆影的手摁上柳鹤汗湿的额头,引导着他艰难缓过神。

没安静多久,空气中又响起了“啪嗒”声,柳鹤泪眼朦胧地试图往下看,就看见医生正拿个亮亮的灯往自己的逼里照,对上他的视线还解释起来:“子宫口弹性很好,现在都还在一缩一缩地想要闭起来呢,宫腔内壁颜色正常,状态很平滑水润,在颤动收缩,频率也很健康哦。”

什么啊……不……不想听……好奇怪、怎么会有这样检查的……现在连子宫里面都……被看透了……怎么还拿灯照进去啊……

柳鹤羞耻得连表情都呆滞了,他不解又崩溃,心中声尖叫脸颊飞速爆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只觉得那小手电发出的灯光简直都像是带着热量,进去熨烫逼里每一寸私密敏感的嫩肉,让他控制不住有了一阵下腹发酸想要尿尿的微妙感觉……

“那么接下来,我们开始简单检查下里面咯。”陆影说着收起小灯,又不知从哪里拿出来根细细的头顶带绒球的奇怪棍子,避着空心管往软红浑圆的肉洞伸了进去。

柔软的绒毛插入中不可避免地搔刮过扩阴器叶片间凸出的嫩红内壁,撩起一阵阵诡异而说不上来的酸痒,难受得柳鹤绷直足背,腰都控制不住在细小的电流中渐渐上弓,后知后觉地面露惊慌:“这、这是什么啊?医生、我好痒、有太点深……啊!!等一下、太深了——别碰到那……啊啊!呃不舒服、这样好痒、呀啊啊啊!!”

陆医生如同没听到,一手摁上他颤动的小腹,把绒球进一步填满深处尽头,贴住空心管外侧,绕着发白抽搐的肉筋一圈一圈轻刮起来,让绒毛翻滚着贴上宫口嫩肉被骚水染湿。

“呜哦……嘶——哦啊啊……不行啊呃、哦……”柳鹤的嘴颤抖着张圆了,皱紧眉连声倒吸冷气,脚趾张开小腿在空气中神经质蹬动,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这种一波波从屁股涌开到头顶的奇异酸爽中发起抖来,扭腰屁股狂蹭躺椅,连带着带宫口含住的空心管也晃着往下低了,如同在用子宫尿尿般落下连成丝的晶莹粘液。

绒毛逐渐被打湿出现缕块,陆影观察着柳鹤的面上的状态,又将棍子往后一抽快速顺着空心管探进了圆嘟嘟张着的肉环中心,贴着管道在这一段的镂空左右快速拧动旋转起来,让细小的绒毛疯狂搔刮脆弱的宫颈内侧嫩肉!

“呃哦——啊啊啊!!等、哈嗯、啊啊啊……”尖锐的瘙痒一瞬间冲涌爆发,随着疯狂的快感旋转飞速攀升爬上天灵盖,柳鹤头皮发麻,表情明显开始控制不住了,足背绷直向上抬胯,一会儿张嘴一会儿咬紧牙连声发出嘶嘶的吸气声,酸得不断屈起手指在扶手上抓挠,整个人都像一座雪白的小桥般越来越向上弓起,汹涌的淫水更是冲破棉球的阻挠一股股从空心管口往下坠落。

陆影完全不受挣扎影响,他甚至还还将绒球更深地顶入了子宫内口附近,卡在这异常青涩的地方用力前后来回反复拖拽转动起来,手都几乎运动得划出残影!

“嗬、呜啊啊啊——!!”可怜的肉筋夹着空心管剧烈抽搐,难以言喻的酸涩瞬间将视线炸开白光,柳鹤大声哭叫着口水都流了出来,绷紧屁股哆嗦不止,急得小腿直蹬把躺椅都弄得发出了声响,却连一句清晰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渐渐在彻骨的酸麻电流中崩溃到用力撑直脚趾双眼翻白,柔嫩的肉壶抽搐着冲出潮吹的水柱,打湿堵住宫口的柔软绒毛,从空心管末端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般凌乱地呲射了出来!

强烈的高潮爽过了头,柳鹤眼前黑白闪动了好一会才渐渐能从散开的星点中重新看清世界的原貌,他仍然有些喘不过气好像晕了一会儿的感觉,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着抖,胸脯剧烈起伏,坠在眼睫末端的泪水欲落不落。

“又高潮了?看来你不仅水多身体也很敏感哦,这会的情绪反应也比刚才有进步,乖,现在我换一根。”某个假冒医生见缝插针地开口调戏小美人。

湿透的绒毛刷球被随意丢进垃圾桶,换成新的往子宫口探去,这回陆影没有再搞花样,直直蹭过镂空处敏感的嫩肉就伸进了子宫里娇嫩的内壁。

“呼……呼哦……唔……”然而再柔软的纤毛对宫腔来说也还是太粗糙,碰上去简直如同有万千只小手在毫章法地抓挠打转,诡异的快感被放大后冲刷着酥麻酸胀的神经,柳鹤眼睛紧闭,已经实在没什么力气了,柔软的舌尖探出不自觉像是只小狗般呼呼地往嘴里吸气吐气,泄出颤抖的呻吟,毛茸茸的耳朵弹动颤抖。

每一寸抽搐着的宫腔嫩肉都不曾被忽略,逐渐越来越湿的绒球来回搔刮舔过内壁,仿佛所有的感官汇聚到腿间随着酥爽的冲刷晃荡起伏,下体湿润一片,时不时就明显能感到暖流淌进股缝,让柳鹤迷迷糊糊中甚至产生了一种是不是自己又尿了的飘忽觉。

看着在快感当中持续收缩绞紧的肉逼,陆医生默不作声,绒球碰着敏感神经密布的内壁渐渐往深处滑,短暂停顿后突然冲滑了一小段旋转起来!

“唔嗯!!等、啊啊啊!!”万千根细小的绒毛疯狂戳进脆弱的输卵管口,前所未有的恐怖酸麻瞬间在小腹里“砰”地冲刷炸开,柳鹤差点呛咳出声,表情震惊地睁圆了眼睛,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向上弹着重重抽搐一下!

“这是、啊啊……啊啊!!等下医、啊啊!这在干、呜啊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得语伦次莫名有了力气,拼命仰着上身就要抬头往下看,却又被再度碰到输卵管的极致酸麻弄得浑身一软仰躺跌了回去,只能崩溃地摇着头哭叫起来。

陆影甚至还作弊地开启了内视,操纵绒球把子宫内壁压出凹坑持续旋转,数不清的绒毛精准对着抽搐不止的脆弱小洞变形搔刮起来,更有纤细的单体摇晃着冲输卵管的入口钻了进去,以一种变态的深度磨蹭起极其脆弱毫弹性的内壁来!

“呜呃……哦……”太深了……要坏掉……要死了……强烈到恐怖的酸麻电得小腹剧烈痉挛,柳鹤的舌头都耷拉到了唇边,眼眸不自觉上翻整个意识陷入空白,他的身体向上弓起在束腹带的禁锢当中不断抽搐扭动,浑身的神经都因为过度的深入而疯狂突突跳起危险警告信号,崩溃的求饶话语到了嘴边却全部变成流着口水含糊不清的呻吟,只能偶尔极度艰难地吐出几个有意义的字眼。

“再忍一忍。”陆医生恶劣得要命,“看你的反应,现在应该是碰到输卵管了?这里可能的确刺激会有点强,如果真是的话你说一声哦,说一声我就不弄了。”

然而柳鹤已经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哪还有拒绝的能力,可怕的绒球持续冲着嫩肉转动挤压,他的表情已经彻底失控,所有的意识被快感巨浪拍打得破碎,视线一片朦胧满是泪水,昏昏暗暗地摇晃着闪动白光,手掌向上抬起指尖在空气中抽筋一般抓挠,小腿向空气中踢蹬没几下竟是如同是脱水的鱼般整个人用力向上弓起,在极短的时间内又到了一次高潮!

细细的金属棍仍被抓在陆医生手上,如同引流棍般湿漉漉满是淫水,娇嫩的穴腔在高潮当中剧烈收缩,宫口肉环更是被撑得活像是发白的皮筋,含着空心管抽搐不止地从洞里往外汹涌喷溅出晶莹的潮水——

输卵管入口所在的宫壁软肉附近已经完全被异物顶成了色情的变形凹坑,略微发红充了血,陆影却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他甚至还略微调整了角度,让绒球中心硬硬的小铁棍末梢缓缓抵上小眼,完全不顾耳边猛然带上了凄厉味道的扑腾哭叫,暴力地捻动左右旋转起来。

嗬哦……坏掉了……里面……子宫被捅坏了……不要钻了…要死了,要死了——

长长的绒毛往脆弱的管道里越挤越深,没过多久竟是真的生生把坚硬的铁棍末端都捅进去了一截,瞬间将毫弹性的内壁撑到变形酸胀欲裂!

“呃哦……”柳鹤吐出舌尖双眼翻白,大脑在超负荷的生理冲击陷入呆滞的宕机状态,他的身体扛不住几乎要真实燃烧的恐怖电流,只得剧烈哆嗦起来,高潮也只是流不出太多水的干性高潮,法消化的快感让太阳穴都跟着耳边鼓噪的剧烈心跳声一起抽搐起来,柳鹤什么也法再想,肉棒一热直直射出大股精液,停滞在空气中流着口水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如同断了线般突然脱力砸下来,双眼紧闭再没声音了,只有脚趾尖还在恐怖的余韵中神经质地痉挛颤动。

见人都被自己玩晕了,陆医生终于良心发现停下了动作,缓缓将一套扩阴器从仍在抽搐的肉逼里拿了出来。

柳鹤的腿间一片狼藉,肉逼被撑开久了,张着湿漉漉软红的圆洞,股间晶亮全是淫水,大腿内侧也挂着精液,宫口都还根本合不起来。

陆医生愉悦地勾起一抹微笑,绕到前面去低头摸着柳鹤汗湿的额头,下一秒却毫不犹豫地拉满精力体力条、点击状态按钮把人弄醒了。

没有经过半点休息就再度醒来,就算因为数据的恢复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柳鹤也还是很懵,他好半天都回不过神,不懂自己是在哪,想坐起来,却又被身上的束缚带绷得发疼,闷哼一声再次躺了回去。

影影绰绰的灯光在眼前逐渐几重合一,眼前的景象清晰起来,柳鹤喘息着侧过头,看到洁白的地面和一只垃圾桶,里边装着好几个奇怪的器具和塑料包装。

“医生……?”这些东西让柳鹤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瞳孔还有些涣散,喃喃着下意识呼唤了陆影。

陆影撩了撩他额间被打湿了些许的栗色发丝:“感觉好点了吗?”

“我……”柳鹤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披了条小毯子,下身变得干爽,好像已经没有扩阴器在里面了,躺着的虽然还是那张躺椅,但调整了模式,踩脚的地方被放平,“我刚才,是睡过去了吗?睡……睡了多久啊?”

“也没有很久,二十来分钟吧,检查结束了哦,所有的器官都非常健康,理论上你是具有生育能力的。”

柳鹤微微睁大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应该非常震撼,但是也不知为何,并……并没有那样,反而内心还挺平静的,也是奇了怪了。

“这样啊。”他讲话软绵带着鼻音,断句也不太自然,“谢谢医生……给我检查身体,可是?我还是,很好奇,怎么会凭空多出来一个这个,发育得……很正常的器官哎。”

那当然是因为你本来就有啊,小笨蛋。

明明动手混淆柳鹤记忆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陆影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冒出了坏透了的调戏话语,若不是顾及着此时自己还要扮演正经的医生,他绝对不会是只悄悄勾起唇角了,而是上手一边捏柳鹤的脸,揉他耳朵把人惹急再一边恶劣地缓缓吐出真相。

“这的确还没有找出原因,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可能瞒了你,刚才一直没有提,是因为我也不确定能不能用,就打算先检查再说。”

“什么事情?”柳鹤一脸紧张地追问。

“嗯,简单来说,这是我可能知道个方法能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但——”

陆医生故意把声音拉长,看着柳鹤期待紧张得屏住呼吸眼睛瞪圆的模样,满意地接着道:“但这个治疗方法是根据我个人的一些想法和家里经验,可能会不止经过医院的设备,你愿意相信我配合试试吗?”

啊?怎么会有那么神奇的方法,凭空让健康的器官消失,啊?真的能做到吗?

这话离谱过头,就是柳鹤被灌了一脑袋剧情设定也不禁觉得怪。

他主观上想相信,可是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信,怕好心的医生先生被自己冒犯,犹豫几秒后还是半信半疑地尽量用最委婉的语气问了出来。

陆医生静静看着柳鹤,听完轻笑一声:“我理解你的担忧,这听起来的确是很不合理,但其实也算是家学渊源吧,反正我就是有一些生僻的法子可以解决疑难杂症,当然,放心不是要带你去我家的意思,这个治疗方法需要用到的道具我正好有带过来。”

“可是真的会有用吗?我感觉我有点想不通这个治疗的原理呀,让长出来的器官凭空消失,又不影响身体?”柳鹤还是忐忑,只能更加直球。

“不是凭空消失,它有一个疗程的,虽然有一定刺激性,但也只是短暂的,毕竟要治疗的地方很敏感,但我保证对身体不会有伤害。”陆影缓声安抚他,继续胡诌,“而且,为什么不可能呢?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不能解释的事,就像你,也是一觉起来突然这样的,同样也很不讲道理对不对?”

……对哦。

这句话的效果简直好得离谱,直接就把柳鹤说懵言以对了,只讷讷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犹豫了接近一分钟,他才终于咬牙如同豁出去般点了头:“嗯!我愿意配合!”

达成协议,“治疗”正式开始。

躺椅被医生控制着再变了状态,这回不是两个踩脚的地方,而是升起了分开的小横杆,让柳鹤把膝盖窝放到上面更方便操作——根据陆医生所说。

再次张开腿时,柳鹤的脑海中又不禁冒出了刚才自己高潮数次的狼狈模样,他试着挥开别想,却没什么用,只能深呼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告诉自己都是生理反应坦然点。

医生的手掌就在这时摁上了柳鹤的膝盖,让他不自觉紧张得神经一跳。紧接着,那小横杆突然升高了些,让他的大腿隐隐和躯干形成夹角,肉棒几乎顶上小腹,呈现出一种光溜溜露出逼朝天的姿态。

心中觉得很羞耻,但十分信任陆医生的小羊咬着牙到底是没说什么。

“接下来的治疗呢,就还是跟刚才的顺序一样,首先是阴蒂,束缚带我给你重新调整一下哦。”

“嗯。”柳鹤点头,刚才要不是有带子,他绝对挣扎得更厉害,那时候身体都是完全失控了的,超级可怕。

可这回也不知怎么回事,重绑的束缚带比刚才多了很多,他的腰上多了第二个到胸部下面位置的束缚带,大腿也换了个很长的束缚,就连刚才还自由的手臂都被固定贴在了扶手上。

这架势有些太认真,柳鹤张了张嘴,刚打算问为什么,却在抬头的一瞬间眼睛也被黑暗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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