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不见的状态让人安全感顿失,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扒拉,可抬起手才反应过来手臂已经动不了了,只把束缚带扯得发出闷响。
后脑勺的发丝被撩动,布料扎紧,耳朵被从束缚里抽出来调整着位置,柳鹤紧张又懵:“医生、医生?现在是在干什么?为什么把我的眼睛蒙起来呢?”
陆影稍微弯腰靠近他,抓住毛茸茸的羊耳朵轻轻反转,冲着粉色的耳朵内侧说话,温热的气流拂过,让柳鹤痒得眉心一皱,不自觉尾巴毛都微炸。
“因为这个治疗过程是比较刺激哦,但是我跟你保证,不会有多痛的,戴上眼罩是为了让你不要那么紧张,还要垫高点枕头吗?”
啊?!什么原理啊?可是、可是这样一点用都没有,明明更紧张了啊——
“呃?不用了……”柳鹤完全没被说服到,但他也已经动弹不得了,只能静静等待那神神秘秘的治疗开始。
黑暗当,中一切动静都被放大,柳鹤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几乎能够听见陆医生鞋底缓缓碰到地面的声音,他似乎是去拿什么了,一步一步慢慢离自己远了,接着又折返靠近,停在他附近,坐下时衣服的布料带起凉飕飕的空气,向着张开的腿间扑袭过来。
桌上铁盘里的道具已经全都换了,一看就和刚才还能糊弄住人的器械不同,稀奇古怪,明显是一堆玩具,如果不蒙着柳鹤的眼睛,那接下来是真的骗不住人了。
一份皮夹被轻轻打开,露出里边整齐排列的细小银针。
虽然没有看见这份绝对会让他尖叫着疯狂拒绝的“治疗工具”,但小动物般敏锐的直觉还是让柳鹤心中莫名涌上了奇妙的不好预感,他咽了咽口水,又把扶手抓紧了些。
医生又靠近了些,气场让提心吊胆的柳鹤不禁缩了缩脚趾,他只觉得下身突然又一痒,似乎是对方在揉捏阴唇,几下后又把两瓣软肉往左右拉了拉,也不知道是要什么。
“现在我要用凝胶,不是刚才那种抹的,更像是一种辅助的工具,有一定的粘性,可以让阴唇往两边保持打开,这样方便待会儿双手操作,可能会有点凉,稍微忍一忍哦。”
“嗯?好的……唔——!”柳鹤咬着下唇,手不自觉在空气中捏成了拳,他的呼吸绵长而不自然,神经紧绷地感受着那手指将自己左边的阴唇往旁边拉扯,紧接着就是一片冰凉的酸涩突然从热乎乎的粘膜传来,让他抿着嘴一仰头,差点没有控制住呻吟。
陆影用手肘推了推不自觉又想往中间靠的膝盖内侧,指尖戳点起来,让方形凝胶贴更深地陷进小阴唇和大阴唇的缝隙里贴好,另一端贴到柳鹤的大腿内侧,完全露出湿红软嫩的内里粘膜。
右边如法炮制,娇嫩的肉逼就被往两边拉扯开了,小阴唇也不再贴合住,嫩生生地不自然直颤,活像是一只湿润晶莹振翅欲飞的肉蝶,给人以极其强烈的淫荡视觉冲击。
陆影仔细欣赏了了一会儿这番景色,接着甚至还动手调出直播间的截图功能连拍了好几张肉逼呼吸般颤动的动态照片,准备后面让柳鹤自己也“欣赏欣赏”。
“呼……”柳鹤紧捏扶手,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的脚趾在空气中张了张,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什么,紧张得逼口控制不住地直在一缩一缩颤动,连带着肿胀的豆蒂和菊穴也在抖动,可怜又实在是淫荡。
陆影伸出手指,竖着点到了狭窄的入口,他一边抬眸看着柳鹤紧张变化的表情,一边顺着两瓣小阴唇中间位置慢慢往上滑,蹭过娇嫩的尿道口,缓缓停在了阴蒂根部,并拢挤捏着让饱满的小肉果儿红彤彤被从指间翘了出来。
“唔嗯……”被人把阴蒂抓在手里,柳鹤再怎么咬嘴唇也还是忍不住在难耐的酸麻中仰头发出了一声呜咽,心跳剧烈加速。
会做什么呢……医生在干什么啊……到底是怎么样治疗……好酸、怎么还要捏着那里……
干燥的橡胶手套将红红的肉核紧夹着凸起,陆影一脸平静,右手从布包里轻巧地抽出一根银针,缓缓向敏感神经密布的小器官靠近。
尖锐的针头缓缓碰上阴核,隐隐约约的冰凉立刻顺着神经传来,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干什么,但已经觉得不妙,他的脚趾蜷起手肘轻推扶手把身体上挪,小幅度扭动着屁股想躲避缓一缓,然而这样的动作却只是让阴蒂抖动着自动划了划针尖,在饱满的嫩肉表面留下白痕!
“呜呃——!!”柳鹤猝不及防酸得表情都扭曲了,肉逼收缩小腹一颤涌出一股淫水,紧咬着牙浑身打了个哆嗦,“这是什么、医生!有东西在刮我、奇怪啊!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刮!”
他急得脸色都变了,拼命抬起头往下看,几乎都忘了自己此时戴着眼罩。
“是一些治疗用的器具,放松一点别怕。”陆影依旧在糊弄他,手上开始用力,尖锐的针头微微侧过来,横着对准朱红圆润的阴核推进,瞬间破开了娇嫩的表皮,冲着敏感神经密布的内里捅进去了一头——
“呀啊啊!!”柳鹤浑身都如同被电击鞭挞那样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冰冷的钻凿带出一阵阵从尾椎酥麻到后颈的可怕酸麻,让他崩溃得小腿在空气中踢动起来,质问也带上了颤抖的哭腔:“啊啊啊!!好痛、好痛——是不是针、啊啊啊!!不要、不呜呃……啊啊!!那里不能、不能拿针呀啊啊啊——”
黑暗之中没有人再对他应答,只有冰冷的银针随着手指的动作逐渐往抖动的阴蒂里捅得越来越深,一点点如同毒蛇的尖牙般刺进脆弱得要命的内里,吐出一阵阵顺着赤裸神经疯狂扩散的滚烫毒液,让他逐渐除了含糊不清的哭叫音节说不出更多的话,眼罩之下的眸子也翻白了,手指抬起在空中抽搐着颤抖,腿心紧绷屁股痉挛,小腹涌上极度酸涩的恐怖尿意。
柔嫩几乎像是活了般剧烈抖动着顶住指腹突突直跳,显然是被刺激得太狠,陆影的手指抓着银针,顶着嫩肉抽搐的微弱阻力开始左右轻轻拧动起来,旋转着疯狂刮蹭的阴蒂里异常脆弱的敏感神经,越进越深。
救命……停下来……要死了啊……阴蒂要烂掉了被针扎坏了——
尖锐的金属针随着手指的动作逐渐插进去了一大截,柳鹤的状态看起来异常可怜,吐着舌尖,口齿不清连声呜咽,小腿痉挛着在空气中抬高摇晃,抓挠着扶手几乎将躺椅都挣扎出声音,一股一股的骚水随着阴蒂的变态刺激从缩动的逼口晶莹涌出,往下流进股缝打湿尾椎附近的皮肤!
肿胀的阴蒂在手里剧烈抽搐起来,陆影嘴角勾起了恶劣的笑意,指腹按着插到近半的银针尾部再猛地一推,针头便从软红的嫩肉另一端飞速露出扎穿了过来!
“嗬啊啊啊——!!”恐怖的感官刺激席卷而至,将柳鹤的意识拍打破碎到空白,失控的涎水流下,眼前飞起诡异的星点,他的双手在空气中握拳手肘发力身体用力向上挺起,下一秒哭叫着被束缚带拉扯的力量反噬猛然砸回躺椅,柔软的屁股“啪”地被挤得变形,放手了的银针牢牢插在阴蒂里,被带着抖动摇晃出残影,从阴道里喷溅而出的淫水更是震得四散洒出了一片深色!
高潮冲击余波之下,柳鹤昏昏沉沉的宕机状态持续了许久,才终于从几乎要窒息的酸麻中缓了过来。
他的胸部剧烈起伏,如同溺了水般侧头过去连续咳嗽喘息,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让整张脸都变得湿润,意识不甚清晰,露出有些呆滞的空白表情,话音软绵力:“医……哈啊……医是、生……你刚才、干?在干什么?”
“针灸。”
柳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直接呆住了,反应过来简直要疯,光是想想刚才的画面就控制不住地浑身打了个冷颤!
天哪……怎么会……怎么会在那种地方针……啊……难怪会那么、那么……啊啊啊!!
陆影镇静地开始一通乱讲:“看,刚才你都没有猜出来是什么,相信我了吧,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痛的,这种是特制的医用细针。”
什么啊!刺激已经很变态了啊!
一想到刚才那种极致令人头皮发麻的涩意,柳鹤的心跳频率就忍不住再度失控了,他面色微妙地长长吐出一口气,心中告诉自己至少现在结束了。
“所以接下来还有两针就好了。”
“啊?!”晴天霹雳将柳鹤直接吓得叫着抬手要坐起,却又被陆医生温和但有力地摁住胸膛躺了回去,“等下!能不、有没有别的治疗方法?一定要这样吗,我觉得、我觉得——”
见小美人急得脸颊涨红语伦次的模样,陆影的心情异常愉悦,又昧着良心温声道:“乖,不要讳疾忌医,现在治疗都已经进行了大半了,要是难受的话你就直接叫好不好,这样可以缓解一下。”
那意思是说叫也不会放开他嘛!柳鹤欲哭泪,可这时候人都被结结实实绑在躺椅上了,也轮不到半点他反抗的余地。
阴蒂上还可怜兮兮的穿着第一根银针,陆影再度掐着根部让这肿胀不堪的小东西翘起来,控制着另一根银针的针头,碰上了稍微靠下的中段部位。
“呜……真的又来吗、不要……别扎……”柳鹤的呼吸带上了颤抖而明显的哭腔,眼罩都被染得濡湿。
黑暗当中所有的感官控制不住地再次凝聚到了腿间,柳鹤甚至完全能够感受到金属触碰上来时危险得令人牙酸的气场。
“我…啊啊啊!!”下一秒,他的求饶便被突然变得极度恐怖的酸涩冲击到高昂跑了调,只能浑身哆嗦着崩溃地用力仰起头!
陆影故技重施甚至比刚才还要更加变态,那细针一会儿在嫩肉里上下左右摇晃着搅弄刺激脆弱的神经,让肿胀的阴蒂抖动抽搐不止,一会儿又退出一点又捅进去,反反复复花样百出地凌虐着这脆弱得要命的小东西。
“啊啊啊……救命、停下——啊啊啊!!要捅坏了、别、啊啊!!”恐怖的酸痛伴随着翻涌的尿意在变态的刺激中一阵阵疯狂扩散蔓延直炸上颅顶,柳鹤表情已经控制不住扭曲了,口齿不清连声尖叫,挺高屁股足背绷直到几乎要抽筋,眼前被冲击得在黑暗中凭空生出白光乱闪的诡异幻觉,后背也在痉挛紧绷中一阵阵爬开连成片的麻痒炙热,几乎让他觉中好像连血液都沸腾着要随颤抖烧了起来!
身体在冲击中失控麻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挑在针尖钻凿凌虐,一戳一戳地越捅越深,柳鹤逐渐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了,脚趾神经质地随着刺激反应抽动,吐着舌头大口吸进冷气,哆嗦着在第二根银针也打横彻底穿透阴蒂的瞬间又屁股痉挛抖动着失禁般喷出水到了高潮!
承受了两根银针刺入的阴蒂可怜兮兮地抖动着,被重得略微往下耷拉,肿胀变形看不出半点原来粉嫩小肉芽的模样,亮闪闪的银针随着颤动反着光。
陆影将第三根细针在指尖晃了晃,不再从侧面,是碰上了肉核的顶端,在柳鹤崩溃的哭泣尖叫中目标明确地直直往下捅了进去,很快就感受到碰住了什么明显的阻力,他也不顾柳鹤高昂尖叫着浑身都开始突然抽搐的反应,冲着针尖顶住的小籽就来回摇晃刮蹭起来!
“呜哦……我、呜唔……咕、等哈、哈啊……太酸呃……”诡异的酸麻随着搔刮的频率飞快从小腹冲刷蔓开,柳鹤张圆了嘴不可置信地哆嗦起来,酸得大脑一片空白头皮发麻,他完全不知道这是被戳到了哪里,怎么会如此要命,表情都控制不住扭曲了,吐着舌尖嘶嘶吸冷气说不出半句话,阴道在骤降的高潮状态中抽搐着挤出一团团淫水,连成暧昧而不规则的银丝往空气中坠落!
变态的陆医生左手用力掐紧剧烈抽搐起来的阴蒂,捻着细针一动一动地用针尖往下,戳进那几乎是一团赤裸神经的小玩意里将它扎着凌虐到变形位移,又上拔后退再深戳下去,速度越来越快,逐渐以一种飞快的点凿手法迅速爆戳起来!
“嗬呃……啊、呜呃……啊啊啊!!不呃……啊啊啊!!要嘶……嗬……哦呜……”柳鹤翻着白眼,泪水将眼罩都打湿了,失控的涎水流过脸颊没入发间,浑身哆嗦不止,嘴巴张着似乎是想要发出求饶的惨叫,然而真正说出来的却只有喉咙里卡带一般滞涩的音节,他的脚趾在空气中张开得几乎要抽筋,屁股紧绷哆嗦不止,阴道剧烈抽搐,刚才还在往下流的淫水更是直接成了有力的水柱,在恐怖到变态的高潮中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般一股股开始往外呲出来溅射!
手套被染上水光,陆医生却显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他飞快连续地戳了十几下,手上再一用力往下摁,尖锐的细针便“啪”地一下将那极其脆弱的小东西扎透贯穿了过去!
坏掉了……极度密集的神经被直接穿透,柳鹤嘴唇颤抖着,面色扭曲地发出了声的惨叫,滚烫的尿液在酸涩入骨的麻木中彻底失禁飚射而出洒了一地,身体持续条件反射地抽搐起来,过了好半晌刚能从嘴里挤出一些破碎的哭腔音节,没两声更是直接软绵绵地眼前一黑,垂下头晕了过去。
陆影起身走到柳鹤附近,弯下腰捏了捏他的脸,不慌不忙地打开数据面板将身体状态一一恢复,却直接略过了唤醒按钮。
他拿起铁盘上放着的几个小夹子,抬眸看了一眼被三根细针穿透的可怜阴蒂,伸手过去在最上面那根银针的两端夹住。
虽然已经是很轻巧的材质,但重量依旧坠得银针挑动了一下脆弱的神经,直让不省人事的柳鹤在昏迷中也屁股一颤,条件反射地抽动了几下脚趾。
陆医生将口罩摘了下来,俊美的脸上挂着邪恶的笑意,他将拇指插入逼口,食指轻碰上夹子,紧接着一阵紫色的电弧就跳动着以迅猛的姿态顺着细针窜进了敏感神经密布的阴核里面!
“……呃……嗬、啊……”柳鹤的身体瞬间过电般痉挛抽搐了一下,小腿蹬动,涎水随着侧头的意识动作再度流出,粘稠的晶莹淫液潺潺从小红嘴般的逼口被穴腔收缩推着吐出,昏迷中意识将翻白的眼眸睁开了缝隙,不断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音节,可想而知刺激之可怕。
手套渐渐被淫水打湿到腕部,陆影甚至还心情很好的用拇指在嫩逼里边摇晃抠挖,引出淫靡的“咕叽”水声,直到感受那阴道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时才停下了持续在放电的动作。
这么一点点电就高潮可太早了。
这么想着,他继续动作将除了贯穿骚籽没透出来的那端都一一夹上了,肿胀不堪的阴蒂被重量牵扯得愈发向下可怜兮兮地耷拉下来。
确认一切夹好以后,他心念一动,直接开始了同时通电!
“呃啊啊啊——!!”几乎是刚才五倍的紫弧疯狂地跳跃起来顺着银针扎进肉里消失,阴蒂抽搐着肉眼可见地在恐怖的电击之下越来越充血,红得几乎发紫,柳鹤的身体失控地剧烈抽搐扭动,没几秒就惨叫着从昏沉的黑暗当中被生生拽了起来!
然而昏沉的意识刚刚清醒便被再度打至空白,他只能翻着白眼如同脱氧的鱼般用力扑腾挣扎着小腿痉挛踢蹬,屁股紧绷向上挺动胯部,肉棒也被带着在空气中摇来晃去。
时间被拉慢到极致,每一秒都难熬得恐怖,尖锐的电流持续生成,全部汇聚在敏感神经最密集的弱点,顺着浑身脉络里横冲直撞,四处点炸可怕的高温,诡异的酥麻酸痛冲击让身体法自控地再度到了高潮,淫水潺潺几乎连成小溪,大量往股缝流去顺着尾椎几乎要打湿后腰的皮肤!
柳鹤的表情已经失控扭曲了,他此刻什么也听不见,眼罩湿透了,浑浑沌沌中张大嘴巴流着口水发出了含糊不清、自己也意识不到的胡言乱语哭叫,一阵比一阵高昂可怜:“啊啊啊!!好痛…啊啊!!救命、要死了——烫、不行!!呀啊啊!!有东西、在咬——啊啊!!阴蒂坏了啊啊啊!!不要咬我、啊啊……呜呜——”
“不会死的。”明知道他听不见,陆影还是坏心眼地安抚回了一句,手上却直接丧心病狂地将电流升到了更可怕的档次!
“嗬呃——”柳鹤的呼吸猛然停住,泪流满面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耳边都仿佛在这一瞬间响起电弧炸开的“啪嗒”声响,尖锐得要命的酸痛顺着骚籽里密集的神经被放大到极限炸开,眼罩覆盖的黑暗里也凭空爆开诡异的烟花,彩色流动的星点充斥所有视线跟意识,他整个人直接宕机了,浑身被电得向上弓起停在半空中抽筋般打颤,恐怖的炽热从小腹顺着钻进尿道,潮水还没流尽,就又生生被逼得精液从龟头喷溅而出!
世界变得没有实感,扭曲轻重不定,身体飘然跌宕,柳鹤眼神涣散,极致高潮中的断片状态让他根本意识不到过了多久,只哆嗦着渐渐软绵地瘫了回去,柔软的臀部落在被打湿的部位发出暧昧的声响。
“针灸结束了哦。”陆影说着,又动手开始将三根细针从阴蒂里往外抽。
“哈呃……啊……”高潮后仍在突突直跳的敏感神经被刮蹭,刺激的变态快感让柳鹤连腰到后背都酸软了,他的泪水打湿眼罩,翻着白眼口齿不清地呻吟,连呼吸都是虚弱力的,被绑着分开的双腿条件反射地动了动又很快放弃般垂下足尖,可怜得不得了。
仗着柳鹤正发抖失神看不见,陆医生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第三根竖着插进去的针尾,让那变态的玩意“咻”地飞速变小往阴蒂里缩了进去,保持着贯穿骚籽的状态。
他没再去刺激肿得变了形、还依稀能够看得见针眼的肉核,而是反而摸上了柳鹤的大腿,安抚着等人缓过劲才再度开口:“辛苦啦。”
这回柳鹤勉强理解了意思,却不知道该回什么,他也没有开口的力气,干脆只是继续瘫软喘息。
陆影又给他悄悄调整了下状态,柳鹤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精神恢复了些。
下一秒,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碰到了他的脸颊。
……这……救命……这又是什么啊?
像是读到了他心中所想,陆医生开口道:“哦忘了你看不见,这是个小壳套,也是阴蒂这里治疗最后的一步,套上去戴一会儿就好了,只有第一个疗程需要戴这个。”
“…?”什么鬼东西,柳鹤咽了口口水,刚想问能不能让他再歇会儿,就听到了对方直起身转身走动的声音,刚要提高音量,却力气不足只是喘了一下。
阴蒂经过刚才的蹂躏现在还隐隐发酸,火辣辣难受,不用看柳鹤都能意识到那肯定肿得厉害,他脸色忧愁还在犹豫要不要鼓起勇气开口拒绝,浑然不知有根可怕的小针借着酸痛的遮掩悄悄躲在阴蒂里头。
陆影两步回到他腿间坐下,将小玻璃盖子随手一抛,那诡异的小玩意儿自动向柳鹤朝天分开腿的股间飞过去,落在阴唇间精准碰上阴蒂顶端,迅速箍紧,像是一只张大嘴的小虫子般飞速往根部套了下去!
肿胀充血的阴蒂瞬间塞满了玻璃盖子的大半,嫩肉核被变成了葫芦般上小下大的色情模样,贯穿在阴蒂内部的小针被随之牵扯位移,狠狠戳刺着脆弱的骚籽翻滚起来!
“啊啊啊!!”柳鹤甚至还根本没有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整个人都失控向上猛弹了起来,一种源于体内、令人牙酸头皮发麻的变态刺激炸得他翻着白眼口水直流,腿根连同屁股都在痉挛着哆嗦不止,小腿抬高蹬动空气,大脑一片空白,半晌过后才能在过于恐怖的地狱快感中上气不接下气地发出崩溃惨叫,“呜呃……救、酸死了——呀啊啊啊!!痛、停啊、呃啊啊!!”
“很难受吗?可能是太紧了,我给你调整松点。”陆影装傻糊弄人,心念一动控制着那变态的玻璃盖子雪上加霜地再变小了一圈!
那尺寸本来就已经手指头塞进去都嫌小,这下挤压着肿胀到肉葡萄般变形的阴蒂变化尺寸,简直就像是生生要冲着将这脆弱的小玩意儿挤爆去的,脆弱的骚籽被贯穿其内的银针扯动,狠狠向上位移拎了一下,酸痛的暴击直钻脊髓,柳鹤如遭雷击浑身剧烈抽搐了一下,开始流出小股失禁的尿液,混着淫水打湿躺椅,张圆嘴失声般说不出话。
下一秒,那变态的玻璃盖竟是又突然以一种几乎要抖出残影的速度,飞速对着阴蒂上下套弄挤压,可怕的银针随之再完全没有半分保留地发挥了恐怖的威力,埋在已经受伤的阴蒂嫩肉深处一刻不停地反复翻搅戳刺扎,横竖前后上下左右疯狂冲撞位移,来回反复地凌虐贯穿着那高潮中极度脆弱敏感的小籽!
“不呜呃——”前所未有的恐怖酸涩从最受不了刺激的地方炸开,对着柳鹤兜头盖脸劈下,他的耳边时强时弱地响起诡异的蜂鸣幻听,身体都在变态的快感冲刷之中过电般抽搐起来,将躺椅都摇晃得发出吱呀声响,他的表情失控大口吸气,却又呼不顺畅,只能断断续续如同呛咳般和涎水一同流出,小腹剧烈痉挛,尿眼在麻木当中持续失禁,腿心抽搐着却只能保持张开朝天露出逼的淫荡姿态,红彤彤的阴蒂套着一层玻璃盖子,仿佛活了般在空气中凸起变形飞速抖动,淫荡得令人叹为观止。
过于要命的快感已经完全变成折磨,没有半分喘息的空隙,叫人几乎要发疯,柳鹤好几次昏昏沉沉地身体发飘变轻升起在接近晕死的极致高潮边缘徘徊,却又被变态陆医生暴力调整数据拉扯坠回现实,他渐渐所有的意识都已经被快感席卷充斥,什么事情也法再想,下体的淫水越喷越少,逐渐只是哆嗦着屁股陷入一次又一次如同利刃直接刮蹭神经般酸涩恐怖的干性高潮,龟头射得肿了,肚子连同胸口都淋到了自己的精液,浑身上下被弄得彻底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