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中丨毛笔刷宫口涂药,zg含笔杆艰难写字,壳吮yd失衡摔坐(1 / 2)

“看完了吗?”贺影坐近柳鹤,手若其事地往后拢住他翘高的毛尾巴捏了捏。

还沉浸在震惊中的柳鹤这才终于回了神。

他面色迟疑地点了下头,又抬眸看着贺影:“居然要求笔插进去那么里面啊。用子宫口卡着笔……写字的话,肯定还要这样那样动,会不会很疼……嗯我是说会不会太刺激。”

虽然身处于性开放的社会,也有非常多玩得实在很大的人,但并非是人人都会喜欢热衷到占据主要生活旋律没有其他内容的程度。

简而言之,这里的性更多是在生活中作为基本需求与衣食住行地位并列,同时拥有大量相关产业和文化氛围,以及对应点出来的小科技树分支而已。

对柳鹤来说,自己破处都还只是不到一个月之前的事,即使这段时间内已经有几次被操到子宫里面,还被尝试放过普通的带绳小跳蛋进去,装着再一边揉小腹一边被肏干得哭着高潮迭起,他也没有半点“增加耐受”,很清楚面对这个挑战任务不会轻松。

也许是因为双性的身体太敏感,再想到那种爽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崩溃失控的体验……柳鹤实在是感官复杂,又怕又有些微妙地上瘾。

“刺激是肯定会有点的。”贺影也没骗他,笑眯眯打了个铺垫。

柳鹤这下更紧张了,他看看左边的墙,又意识低下头去看桌子,游弋的目光很快被毛笔给吸引了过去——刚才没仔细看过,这笔居然尾端还有些稍微收窄的设计,离尽头一厘米左右的位置带着圈防滑同色凸起和方便挂架的小绳套。

看着那小绳套,柳鹤眨了眨眼睛,脸颊还晕着酡红,思绪却是突然又不听话地发散起来。

写字……那整只笔在身体里摩擦移动,角度变化的时候杆子扯到里面,这个小绳子……说不定还会写的时候,一直跟着换的方向,在子宫里面也旋转位移,如果编织的尖端,来回来回地四处摩擦撩拨……嘶、那该有多痒啊……

越想越忐忑,柳鹤咕噜咽了口口水,拼命压下不听话的思绪,神色有些古怪。

他有些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甚至已经根据想象,隐隐能够感受到那种源自体内的、让骨缝都会发酥的酸痒,不自觉将大腿悄悄并拢地更紧直起背坐姿拔正,手掩饰般揪了两下地毯的绒毛。

贺影伸手碰住他肩膀,勾出指尖状似意地去撩着耳朵尖的绒毛,继续把小羊往狼窝里哄:“不说话,是紧张吗嗯?不会疼的,小鹤你也清楚我生理课成绩的,那我再保证一个循序渐进慢慢来,而且新买的小粉瓶也带了,或者这样,待会儿我们先开一瓶作为挑战辅助。”

小粉瓶就是开学前他们买那批最新款消痛元。

温热的鼻息在说话的过程中持续吹动耳朵上细小的绒毛,柳鹤看着贺影那张怼近得几乎要亲上的俊美脸蛋,有些羞赧地往右边移开了目光:“嗯、那开始吧。”

忐忑归忐忑,他其实……说真的没有任何一点点好奇这样玩的感觉,那肯定是假的。

就在此时,旁边的隔间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泣音的痛呼,接着有对话响起,似是起了争执,但很快声音又小了下去。

说起来也奇怪,虽然书法社活动用的这里算公共场合,但隔音效果却异常好,可能因为是都配了便携设备的缘故,柳鹤只能听到隔壁两个同学的情绪情况,对话内容则是完全听不到。

等隔壁的声音重新回到只剩若有若的呻吟时,贺影才提醒般轻叫柳鹤:“好了,小鹤你还是躺成刚才的那个姿势,把屁股往我这抬高点,这样方便我看清楚在里面的动作感觉,到右边这,原来的位有湿块就不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柳鹤拍了两下端正跪坐着的膝盖,示意人过来。

柳鹤此时正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脚微挡住赤裸的腿间,闻言转回头不再注意隔壁,也不站起来,小动物般撑地毯爬两步蹭了过去,开始根据刚才的体位调整自己的姿势细节。

三两下躺好,腰部也配了个小枕头,柳鹤很自然地放平膝盖抻直长腿,双手平放在身体两边。

也许是还没射精的缘故,他的肉棒现在也还是没怎么软下来,这么一躺下,更是翘着显眼地竖在了空气中,茎身是很浅的肉粉色,湿漉漉已经有清液流下,浑圆的龟头呈现充血后的嫣红,一眼就能看到中心那小小的尿道口。

“好像墨都干了,那衣服这回我也不给你掀起来,不再担心射精落到身体上弄花字了吧?”

贺影眼中带着揶揄的笑意,说着还伸手去包住了柳鹤饱满的蛋蛋,握在手里轻轻掂揉起来。

温和而微痒的舒爽感随着动作从下体传来,柳鹤有些愣住,一下子都忘了自己要开口问贺影怎么知道他刚才心中所想,纠结两秒只乖乖地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开始。”贺影手掌掐住他腰,把柳鹤的屁股再往膝盖上托了托,大腿自然张开,湿漉漉的肉贝完全不再贴合。

黏膜露出空气,凉飕飕的感觉重返,柳鹤躺在地上,略微歪着脑袋往下去看贺影动作。

他见对方又突然抬手,单手握住肉棒,曲起指尖在又红又圆的龟头上绕着凹陷的尿眼挠动着绕起圈来。

龟头也是很敏感的地方,指纹摩擦中酥酥麻麻的痒意瞬间微妙地绽开,柳鹤眯了眯眼睛,以为是要撸动肉棒把自己玩到射精,脚趾也悄然蜷紧,一副准备好接受快感的模样。

然而情况却和他想的有些不同,贺影似乎只是随意碰碰,将肉棒抚慰到再度硬挺出微微上弯的弧度后,就很快放开手去启封了一只小粉瓶。

柳鹤面色紧张起来,咽了口口水。

相贴的肉体只隔着薄薄的衣料,贺影完全能够感受到他的每一寸肌肉紧绷,此时面上神色轻松又愉悦,伸手到柳鹤的大腿内侧,沿着腹股沟“安抚”地摸了几下,才将毛笔慢旋进了道具瓶子。

“这种凝胶状的药剂效果最好,但也比较容易化,进去到子宫口不够量软化可不好,所以我准备直接用一整瓶,接下来会有点凉哦。”

温和的解释传来,柳鹤心跳加速了些,其实他总觉得这一类奇怪的活动比做爱还要羞人,但对方的表情很镇定,于是他也只闭着眼睛,轻轻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唧回应。

毛笔吸饱凝胶拔出,墨色已经变得更浅。

贺影神色专注地低头,手指摁在柳鹤腿间,软乎乎的肉蚌被往两边推着一分,内里的黏膜嫩肉就如同撬开般露了出来,连缩动中略微堆积了墨水的褶皱也看得一清二楚。

逼口湿漉漉地轻轻翕合,阴蒂红红的一颗正高翘,表面完全没墨水了,最难以承受刺激的蕊心经过高潮已经露了出来。

也许是被盯得紧张,柳鹤的呼吸开始乱了,他仰头没去看,下体却是不自觉又轻轻收缩吐出了少量的淫汁,连带着枣红色的豆核也在阴蒂颤动中从包皮里凸出点又缩回去,看起来异常色情。

虽然很清楚只要往蒂头触碰上去摸摸都能让柳鹤酸得呜嗯呻吟着表情变化绷紧屁股,但贺影却没有这么干,动作十分规矩。

他的指尖掠过肉蒂往下,碰上小阴唇,坏心眼地摁着嫩肉让左边轻轻一翻,更里面的娇嫩软肉就也露了出来,原本细小的尿道口惨兮兮地肿到凸起了一圈,很是显眼

“啊……”柳鹤警觉地小声惊呼,轻喘着歪脑袋往下看他,眉头锁紧,“不行,你答应我那里回去再玩的了!今天喝了很多水,真尿在活动室这里麻烦的……”

“嗯,不碰不碰,我就是看看刚才有没有弄伤,毕竟这些毛笔比我预料中硬点。”贺影赶紧安抚住语速都开始加快的着急柳鹤,手指捏着两瓣红亮的嫩肉贴合搓了搓,立刻听到耳边的呻吟又稍微变成了隐忍的“呜嗯”。

柳鹤的小逼是饱满的馒头形,小阴唇天生也很小,此时又是张着腿,下方椭圆的软红肉洞并不怎么被挡住,随着小肉瓣呼吸般张合的频率若隐若现。

凉而湿润的毛笔被手指操控着落到阴唇内侧,接着就往阴道入口滑近,停在湿润的洞口开始轻轻掠动着落下点触嫩肉。

“唔……”酥酥痒痒的刺激感让柳鹤咬着下唇胸脯起伏得更加明显,小逼在戳动下痒得轻轻痉挛起来,随着毛笔的撩拨一缩一缩流出水光,十分淫荡。

“我现在放笔尖进去。”贺影看着双眼紧闭神色微妙的小美人,刻意告知他每一步动作,左手两指张得更开,把小逼拉扯成色情的菱形。

裹满凝胶的笔尖碰到逼口,一推就顺利将半个笔头插入,冰凉的刺痒瞬间顺着神经跳开,柳鹤蜷紧脚趾,不自觉屁股都痉挛着后缩了一下。

受刺激的内壁蠕动着收缩绞紧,贺影盯着颤动含笔的逼口,又是一下轻推,整支笔顿时只留了长长的杆子坠在空气里。

整只笔头进去后,在柳鹤身体里那原本还算整齐一撮的笔毛也不可避免地分散开来,逆着深入方向叉出粗糙的毫尖顶戳内里滑软的嫩肉,随着阴道的收缩一下下摇晃刮蹭不止。

“唔……好扎……”柳鹤痒得臀尖扭蹭了几下地毯,睁开一丝眼睛,迷迷糊糊呻吟出声。

贺影稍微把笔往回退了点,让毫毛变顺:“是会这样的,小鹤得适应下,待会儿越进去还会更难受。”

这么说着,他捏住笔杆一进一退地在阴道口浅浅抽插了起来。

刚刚经过几次高潮的内壁还充着血,笔刷的翻转搔动带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又痒又爽,柳鹤的屁股都不自觉紧紧绷了起来,半眯着眼睛一边喘息一边小声呻吟:“啊……我、我有在适应的……唔嗯……嗯……”

“这样会舒服吗?”听着喘息又抽插了十几秒,笔杆已经都缓缓滑下了一滴水珠,看柳鹤那已经有些迷离起来的神色,贺影手上动作不停,轻声问他。

“哈啊……嗯?嗯……很痒……但是舒服的……”

贺影轻笑一声:“那应该是适应了,现在我会逐渐往里面插哦,毕竟看不见,所以问什么小鹤要记得说,有什么感觉也记得说,方便我找子宫口位置,知道吗?”

引导式的循序渐进总是很能让柳鹤放松,他闭着眼睛点点头,柔软的脸颊布着红晕,甚至乖顺地轻蹭屁股把腿张得更开了些。

冰冷的毛笔在操控下开始进进退退地往里深入,持续产生酥痒刺痛的快感,那些毫毛在穴腔与淫水的包裹中几乎完全散了,往前一推就会乱七八糟炸开般四散,后退也没好多少,挥舞着数根尖尖硬毛在敏感的穴腔里毫章法地乱动顶戳,搔刮着阴道内壁插进层峦的肉壁夹缝,摇晃戳捅根部的嫩肉。

酥麻的爽意攀爬着阴部神经连波迭起,柳鹤的手攥着地毯绒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体内的毛笔带着走,眼眸紧闭表情不自觉失控,时而皱眉呼吸都屏住,像是很痛苦,时而又会颤抖着微微张开嘴,发出软腻的呻吟,随着笔杆在体外长度的变化越来越缩短,他的反应也很明显逐渐强烈起来。

贺影的目光从柳鹤的脸上移开,又落回腿间,狭小的肉洞此时已经完全成了笔杆的形状,又红又圆,一颤一颤含着硬物缩动,丰沛的淫水顺着笔杆往下流到了他的指尖。

他的眼睫再颤动一下,再出现在眼前的画面就已经是极度色情的透视模式,连子宫里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小鹤,现在怎么样,感觉会太深吗?”贺影神色不变,询问的同时缓缓前推,毫尖往水嫩一团正在颤动的晶莹宫口再靠近,贴着尽头的阴道内壁轻轻刷动起来。

“唔……好像是、哈啊……有点深……要不啊啊啊啊——!!”柳鹤在快感中酥痒得头皮发麻,这下才发现不知不觉进到很深了,奇怪的危机感涌现,他表情略茫然地喘息着张开嘴,刚想说让缓缓,却在下一瞬间就被毛笔尖狠狠戳到宫口小眼扎毛进去的酸爽刺激到整个人都尖叫着痉挛向上抽搐了一下!

贺影眉头微紧,停下动作让毛笔尖端持续现在抽搐直出水的肉环凹陷里,手作势摸上柳鹤痉挛的小腹摁住安抚,却是把人往下一扯,让更多的粗糙刷毛扭动着往宫颈嫩肉里刺:“怎么反应那么大,我碰到哪里了吗?”

“哦、啊啊……呜啊……碰到、啊啊啊!!”数根刷毛在娇嫩肉眼里移动的刺激强得过于变态,子宫口这种脆弱的地方哪里能承受的住,柳鹤的脚趾都已经抽搐着抻直了,半睁的眼眸力上翻,淫水一股股汹涌地往外直流,战栗中呻吟都在口齿不清发飘拔高,“宫口……碰、到……好酸…先出去啊……嗯啊……出去啊啊!!”

装傻的大灰狼一脸恍然大悟,这才赶紧收了手上的力道往后退:“啊,居然已经是在碰到宫口,我还以为方向有歪,所以想稍微加大点力气滑到尽头,弄疼你了吗?”

恐怖的刺激源头终于在快感决堤之前从脆弱肉环移开,柳鹤却还是哆嗦了失语了几秒才能顺过气来,他的睫毛都已经有些湿了,从可怕高潮的边缘缓缓落下来后胸脯还在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还……哈嗯……还好……也是我……后面就忘了、报深度……”

这可怜的还在检讨自己的小模样,贺影都忍不住有些心软了,又伸手去摸摸他肚子:“那我接下来轻点,已经确定子宫位置了,不过刺激是肯定的,小鹤忍一忍。”

柳鹤好像没有点头的力气,只软软地低了低下巴。

没有人再说话,贺影握着已经湿透的笔杆,再度碰上了那圈花苞般娇嫩的晶莹肉团,还没有用力,小股淫汁就被凹陷的中心抽搐了流了出来。

“呜痒……”柳鹤的声音带着哭腔,被那过电般的酸涩刺激得身体都控制不住轻轻抽搐了一下,手指紧揪地毯。

贺影等他缓了两秒,又悄悄竖起笔尖紧贴着圆乎乎的宫口,往这肉团与内壁最尽头的夹缝里滑,数不清的笔毛又长,很快就把尖端戳着“探”到了最深的穹窿里面,听着耳边越来越措急促的颤抖呻吟,他接着甚至不紧不慢地绕着一圈子宫口“勾勒”起来,前后左右一点一点地用刷毛戳着刺激发热抽搐的嫩肉。

“唔呜……哈啊……太酸了、呃不……不行了唔……”诡异的酥爽一阵阵从体内最隐密的地方疯狂冲刷涌上背脊,柳鹤的手指抓挠地面,头皮都爽得发麻,他的双眼再度意识上翻,呻吟音调都是轻飘口齿不清的,小腹痉挛腿心明显抽动起来,曲起膝盖小腿滑蹬地面,晶莹的淫水顺着笔杆啪嗒啪嗒往下滴。

“快涂好了,再忍忍哦。”这反应一看就知道是要高潮了,贺影单手摁住他的胯部固定,仍然保持着刷动宫口的动作,方向却发生了变化,从深处紧贴着侧面滑上抽搐的肉筋,进行圆形搔刮,一圈一圈地摩擦花苞般颤动着直出水的晶莹肉团,往最中心的凹陷里越滑越近。

尖锐的快感被刷毛刮蹭着疯狂螺旋攀升,柳鹤吐出舌尖像小狗般凌乱地猛吸冷气,却还是越来越酸得崩溃,他只能眯起意识上翻的眼眸,仰起下巴牙齿紧咬得下颌都在颤,涎水也快要含不住,小汗毛都随着一阵阵诡异的酥爽冲刷到竖起颤栗,只能压抑着小腹翻涌的尿意拼命努力保持张开腿顶起下体的姿势,足尖都辛苦到绷直抽搐起来。

膝盖碰着的屁股开始痉挛,淫水成流潺潺洒落到手上,贺影甚至不用再去看柳鹤的表情,就知道他这是已经进入高潮了。

坏心眼的家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毛笔也终于随着缩小的勾画绕圈来到了凹陷脆弱的中心,那里已经不再是完全紧闭了,他手上的力度也没有被高潮中剧烈抽搐起来的阴道影响,精准地一下用力将尖端送过去,直接戳着塞满了高潮中毫防备颤巍巍张开喷水的宫口小洞!

“唔哦——”柳鹤不可置信地张圆嘴尖叫出声,仰起头浑身都随着顺脊椎直冲颅顶炸开的极致酸涩剧烈抽搐了一下!

贺影紧抓住被宫口抽搐带得直在抖动的笔杆,关心道:“怎么了小鹤,我是戳太深了吗,要不要轻点?只要你说我就退出来。”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甚至丧心病狂到把笔尖往咕叽咕叽喷着水合不上的抽搐小洞里再戳深了些,雪上加霜地带动炸开的笔刷在宫颈内侧快速旋钻了起来!

好酸、玩坏了……啊啊!!不能钻了宫口开了……救命……嗬呃呃……崩溃的破碎尖叫占据宕机的大脑,柳鹤已经完全在过度的刺激中什么也法再想,意识的泪水从翻白眼眸中流下,嘴巴张圆探出舌尖,身体都剧烈痉挛哆嗦起来,肉逼一颤一颤地含着笔杆喷溅出水,口齿不清中吐出来的只有含糊的呓语,完全是一副魂都飞了的极致淫荡模样!

失神当中柳鹤甚至都完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贺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冲开空白时他都还不太清醒,迷迷糊糊被声音吓了一大跳:“呜……”

身体在惊吓中抖动,却牵扯得毛笔也在宫颈里戳搅起来,尖锐的快感让小下来的淫水又“咕叽”从子宫里喷出了一小股,等到小半分钟后这堪称可怕的高潮才彻底收尾缓和,柳鹤也终于能说话了,满脸潮红地恍惚着喃喃开了口:“你……你干嘛不……停……我说太深了、退出去……我还叫你别钻……”

贺影神色讶异:“这样吗?不好意思啊小鹤,不过好像真的没听你有说这些话,不然我就停了。”

什么?柳鹤困惑地愣住,但他转念一想,贺影没必要骗自己,而且活动还有记录,大概率真的就是自己在心里的尖叫。实际根本没说出口。

他的神色变得微妙,沉默两秒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那那个信息提示音,是谁给你信息了吗?”

“对,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贺影拿起手机解锁。

柳鹤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半垂,睫毛湿成一簇簇,嘴却还是很硬:“没吓到,就只是想知道谁发的,告诉我呗。”

打开的手机被贺影递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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