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师妹们,有个本来开头就要发的道具,以为赶不过来了就没说,刚刚你们副部长给抬过来了,需要内窥探视仪辅助操作可以叫方便的队友过来中台这里拿,也可以群里回复下我送过去。】
贺影轻声询问:“小鹤觉得我们要拿一个吗?”
“唔……”柳鹤闭了闭眼睛,也许是因为穴腔里还含着毛笔的缘故,他的声音也软绵带着水意,“不要,我这回……会认真的指引,你也不准转转磨蹭弄里面了,快点插进去就好。”
贺影点点头,捏住尾端缓缓将毛笔从柳鹤湿漉漉还在抽动的穴腔里往外抽,合适的方向让笔毛都顺得异常,本身也还是软的,产生的刺激比插进去小很多,但彻底抽出来时还是带出了一团啪嗒坠落的淫水。
体内恢复平静,柳鹤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好了。”贺影伸手去摸摸他小腹,“等过五分钟咱们就开始正式把笔插进去,保证没多余动作”
柳鹤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嗯”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呼吸逐渐平静,一副看起来要睡着的模样。
休息的时间很快走到尽头,贺影将指尖碰上了湿红的逼口处曲起勾动,柔软的媚肉被插入,热情地含着来者缩动起来。
昏昏欲睡的柳鹤立刻翘起羊耳朵,回过神迷迷糊糊睁开点眼缝侧过头往下看:“……唔开始了?”
他这么一看,正好看见贺影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下体,却隐隐在空气中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忍不住有些脸热,人也清醒了不少。
“对的。”贺影温声应他,低头将手上沾染着的爱液往笔尾抹均匀,一点点蹭上去,让整个笔尾都湿透反着晶亮的水光。
柳鹤又闭上了眼睛,他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又被托了托,接着就是凉凉的硬物顶上了敏感而狭窄的肉洞口,惹得他精神一振,警惕地不自觉拧紧眉头细细体会起来。
然而也许是因为前面两人已经“探索”过一轮,黑暗之中冰凉的扩散速度缓慢而坚定,一点点顶开柔软紧贴的内壁,虽然比刷毛炸开捅入的刺激小上很多,可是进度也迅猛了不少,没过多久柳鹤就已经能够感觉到插入了大半。
刚才被刺激宫口到高潮的体验让他仍然有些瑟缩,控制不住地在后半段“长驱直入”中手指攥住着地毯借力向上挪了挪屁股,闭着眼睛的表情更是都明显紧张了起来。
“别动哦,我们得快点插进去。”然而柳鹤才刚移动了一点,温热的大手就不容抗拒把他腰侧给禁锢住了。
柳鹤咽了口口水,只能绷紧双腿肌肉忍耐,那笔杆又硬又冰,进到深处后凉凉的感觉更是几乎要顺着敏感神经渗透整个小腹,他的脚趾都控制不住蜷了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忍着慌乱努力进行“指导”:“唔嗯……可以了、稍微退……啊……现在……嗯……进到快、快最里面了……也不要那么快……”
贺影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动作的同时持续向柳鹤“请教”距离,完全让人看不出他实际能清晰知道笔杆在柳鹤身体里实时状态。
脆弱的宫口被毛笔刚才那样一番刺激,此时虽然还是圆嘟嘟一团,但中间凹陷的小眼却是有些红肿了,可怜兮兮地颤动着咬紧不愿张开,积满了一小汪水液,如果不是经过涂抹药剂软化,再怎么“磨蹭”也很难凿开插进去。
“有点太深、啊……先退……”柳鹤的“指挥”夹在呻吟中越来越颤抖,贺影每一步都照做,听他急促地喘息着让退,就顺着把笔杆从离宫口肉团几乎不到一厘米的位置退开。
“唔嗯……可以、可以进来点了……”
“好。”贺影再度将笔杆往阴道底部插,然而却不想那笔杆末尾的那一圈小绳已经通过抽出从倒贴在笔杆与媚肉之间的状态倒过来成了正常的往前突起,再这么轻巧一进,就摇摇晃晃地撞上了那圈脆弱的肉筋!
“呀啊——”酥麻的电流瞬间窜开,柳鹤的小腹痉挛一下呻吟猛地拔高,他睁开了眼睛略微仰着头,面上的表情有些措,“停、再停!唔、碰到了……你记得刚才说的……呼啊……”
“嗯,绝对不磨蹭。”贺影嘴角一弯,右手摁住柳鹤的胯部,操控笔杆精准对住晶莹的小眼捅出了堪称粗暴的一下用力,直接就凶狠地擦着敏感脆弱得要命的嫩肉贯穿了宫颈管凸出内口,肉嘟嘟的圆环甚至都让这过于要命的一下捅得抽搐着喷溅出汁水,形状也凹陷变形了,极度吃力地生生一口气把小半只笔杆都吃了进去!
“嗬啊啊啊啊——!!”超乎想象的尖锐酸涩感在瞬间爆炸席卷遍全身,柳鹤甚至连后悔的想法都完全被卷进漩涡变成空白,只能双眼上翻张圆嘴崩溃地哭叫出声,身体哆嗦着在变态过头的刺激中痉挛上挺,硬挺的鸡巴同时抽动着滚过热流,随着失控的颤栗一抖一抖地剧烈喷射出来,落到腿上小腹衣服上留下一朵朵淫乱的白浊!
贺影甚至还嫌不够,坏心眼地伸出手去对着笔头一点一点地敲动,尾端的小绳顿时开始跟着上下大幅度甩晃,雪上加霜地胡乱在抽搐盈满潮水的子宫内壁上刮蹭起来——
魂都已经在高潮中爽得飞走的柳鹤完全没有注意到贺影在干什么,疯狂的热痒从体内迸发“轰”地浸透全身脉络,他失控地哆嗦了一下,口齿不清地吐出舌尖涎水直流,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像是求饶的意义呓语,身体上挺到屁股都离开了贺影的膝盖,脚趾张开足跟用力踩蹬地面,长腿绷直得几乎抽筋,精液都还没喷射结束,大量失控的潮水也迅速从抽搐的子宫深处涌出,顺着被屁股剧烈痉挛哆嗦带着在空气里摇晃的笔杆一起淅淅沥沥地洒落飞溅了一地,简直可怜狼狈到了极点!
等到这阵恐怖的双重高潮过去终于浑身软绵绵落下来时,柳鹤已经累得连呼吸都费劲了,他半天说不出话,心中后悔自己让的“快点”,刺激程度居然一点不减甚至更可怕。
但毕竟是自己说的……算了……
此时泪眼朦胧气喘吁吁的柳鹤完全不知道,卡在他子宫里面的那一端笔尾悄悄膨胀变了形。
“好了小鹤,终于暂时大功告成,辛苦你了,休息会儿我们再开始一起写字。”
贺影把柳鹤身体放平,俯身往晕乎乎满脸潮红的柳鹤额头上亲了一口,手掌往下去按摩一会儿腰腹,又摸住半软下来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用和缓的快感加速高潮余韵的褪去。
“墨水……”柳鹤半闭着眼睛喃喃。
“有的,挂着呢,刚才沾了几只黑毛笔,待会儿稍微湿下就能用。”
柳鹤点点头继续休息,等到几分钟后他的精神才回来了些,抓着贺影的手腕表示要起来写字。
怎么写字也是一个问题,两人讨论几句后,决定了用最开始那个姿势。
身上的精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了,柳鹤一手撑墙一手扶贺影手臂,呼吸很是凌乱,他忍耐着移动中毛笔对子宫产生的酥麻刺激,半跪分开双腿对准了地上的字帖,却好一会儿都只是面色犹豫地停在半空,似乎是很怕,不太敢缩小膝盖夹角把屁股落下去。
偏偏就在这个柳鹤异常紧张又微妙地调整呼吸着的时候,隔间门突然被轻轻敲了两下。
“唔嗯?!”柳鹤猝不及防被吓了老大一跳,耳朵上的绒毛都全部炸了起来,下意识赶紧往贺影的方向贴靠过去。
“师弟们。”门外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男声,人影没有靠近门缝,声音里能够听出歉意,“不好意思打扰,但是这刚刚才发现,你们打包道具的师兄他粗心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我们在紧急补发了,放在门口这里哦。”
贺影给了惊魂未定的柳鹤一个安抚眼神,半探出身体去从门外捞了个小盒子进来。
“……什么东西呀?”柳鹤凑过去疑惑地一起看,盒子里边居然是一个很小的、像笔帽那样的壳壳,上面印着书法社的设计图标。
他还在仔细打量,肩膀就被轻轻碰了一下,一个手机屏幕接着摆到眼前,看完群里的消息,柳鹤这才明白为什么说很重要。
原来这是录像的时候,成员们身上都必须带有的所属社团象征,每一次活动所用的设计图案都带着具体的信息,防止浑水摸鱼,如果是全程没有佩戴的录像不能被作为正式材料。
懂是懂了,可柳鹤仍然有些疑惑,他看这个比手指头还小的尺寸,哪里会不清楚是用在哪:“你说他这个是按什么发的?那我应该被发两个才对吧?”
其实这东西是可以伸缩大小的,只是刚才贺影接过来的时候声地在手心变成了最小型号。
但他当然不会说,反而露出一起思考的认真表情:“就是啊,会不会是随便发的,或者我去多要一个大的,给你套在肉棒上用?”
柳鹤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要裸着下体被孤零零留在这,还是摇了摇头。
他此时已经被玩得有些脑袋慢慢转了,脸颊都还红扑扑的,甚至都没有想过道具其实没要求用在谁身上的问题,乖乖将小盒子递给了贺影。
下体还深深插着毛笔,柳鹤已经不想再进行躺下又起来这么个大动作,一番商量后,他挪动着将背靠墙,把脸埋在贺影肩窝里,打开腿任他操作。
温热的呼吸撒在皮肤上,贺影低头看了看闭上眼睛一副全然信任神态的柳鹤,声地笑了笑。
他的手从腰侧往下摸,即使不用看也动作娴熟又精确,拨开阴唇将手指埋入湿滑软热的黏膜里操作,没一会儿就把阴蒂包皮捏住捋到了根部摁住,完完全全露出里头那枚红圆发亮的豆核。
这种过于敏感的地方被挤出来着实不太好受,柳鹤的指尖在他后背稍微扣住,蹙眉呼吸明显乱了些,却没有挣扎。
书法社的小硬壳虽然只有手指大,但是用来套住这么点小猫鸡巴似的红嫩蕊心还是绰绰有余,贺影声垂下眸子,壳子对准赤裸的阴核,手上一推的同时心念控制硬壳迅速缩小,瞬间就把那敏感神经密布的肉粒在狭窄的坚硬空间里挤得变了形!
“呃啊……”敏感的阴核这下彻底脱离了包皮的保护,可怜兮兮地整颗挤在尺寸不对的空间里,每一寸嫩肉都紧紧贴着冷硬的金属,酸得抽搐着突突抖动个不停,柳鹤的瞳孔都控制不住地随着持续的酥痒难受感缩了缩,他茫然地小腹紧绷,略微向后弓身,低头向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柔软的屁股在屏风上难耐地扭动磨蹭了几下,甚至几秒后还喘息着试图努力张大腿缓解那种诡异至极的酸涩。
然而小硬壳是牢牢箍住红肿的阴核本体,这样的动作自然不会有用,柳鹤的表情像是有些想哭,腰肢难耐地轻扭起来,手也往自己腿间伸过去刚要碰碰缓解,却立刻就在中途被拦住了。
“这个、这个好难受……卡着在下面……尺寸太小了……”柳鹤的眼睛里都已经有水光在打转了。
贺影温和却不容抗拒地把柳鹤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我知道的,因为小鹤的阴蒂特别敏感,这样箍住会一直酸得很想尿尿,但是这个一定要戴的呀,大了也戴不住,稍微忍忍好不好?当做是一次耐受挑战,写好字我们就摘。”
“嗯。”柳鹤抿着唇神色委屈地点点头,他就是喜欢表达自己的感受,实际也没有想真放弃的意思,此时也调整了自己的心情,长呼出一口气准备面对“写字”挑战。
好了柳鹤,隔壁声音都停了,不能再拖!
在心里给自己打完气,柳鹤缓缓睁开眼睛,继续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目光落在腿间非常明显的那根毛笔上,笔杆还亮晶晶闪着水光,想到那是哪里流出来的,他又有些脸颊发热。
“我扶着你,主要是腰和屁股配合发力,先找找感觉吗?”贺影贴近过来,手摁住他肩膀,虚虚揽着腰。
柳鹤点点头,轻扶着地面张大腿,压缩膝盖的夹角让身体尽量在平稳中下沉,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字帖和笔尖,屏住呼吸小心地落到了“永”字那点的点尖。
“呃……”触碰的刺激让毛笔微微倾斜,柳鹤的表情瞬间变了,呻吟急促撑着地面的手都在轻颤,大腿肌肉绷紧,两秒后才重新呼出了刚才停断的喘息。
点也还是有长度的,必须得动,柳鹤轻咬住嘴唇,白皙的鼻尖都已经出现了汗珠,谨慎地屁股移动同时降低身体,那笔头也听话地弯曲出弧度慢慢写好了一个墨点,酥酥麻麻的快感在摩擦的全程都持续蔓延浸透子宫,柳鹤甚至只能用力绷紧小腹去压抑想要发抖的欲望,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突然前所未有地深刻意识到了这个“挑战”的艰巨,可是开始都已经开始了,不能认输。
贺影没发出任何声音打扰他,只是满脸兴趣盎然地在欣赏这么一副香艳画面。
休息几秒后,柳鹤又重新睁开眼睛盯紧了字帖,他撑着地面起身,用逼含着毛笔落在一小横的左端,脸颊泛着红晕,目光看着笔尖的移动,重复刚才的两段法写好了这横。
两笔结束,柔韧的宫口肉筋不可避免在移动中被别得变形抽搐,快感一波接一波连绵放射,前面敏感的阴蒂又一直被死死箍住,开始传出越来越强烈的酸涩,如果不是贺影其实一直有在给他扶住腰借力,柳鹤这时简直连跪都要不太跪得稳了。
他闭着眼睛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鼓起精神面对下一笔。
其实这跟第二个横应该是一个横折钩,可是柳鹤实在做不到,只能简化拆开成一横一竖,
现在要……一口气写这个长长的竖了……
柔软的羊耳朵在空气中抖动了几下,柳鹤深吸一口气,攥着地毯毛掌根撑住,饱满的屁股向后翘起,带着湿漉漉的毛笔升空,对准刚才最后收笔的地方落下,接着就开始硬着头皮移动身体往下“拖”出笔画。
“唔呃……啊……”然而这回笔杆倾斜的幅度实在是大了太多,脆弱的宫口很快就已经被扯得几乎不再是浑圆的形状,诡异的酥麻一阵阵从体内泵到全身,柳鹤的心跳剧烈,撑地的手都在哆嗦,眼神迷离额间沁出汗珠,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快感中微微张开嘴喘息起来,晶莹的爱液顺着笔杆滑下一小股,往下慢慢浸入到毛笔里边。
他此时半跪着脚心朝上,一只毛笔歪歪斜斜捅在逼里碰着地上的字帖,身体前倾饱满的屁股尖都泛出了情欲的粉色,整个人都显露出可怜又淫荡的气质。
就在这时,旁边“帮忙”的贺影却突然悄悄手不安分起来,从柳鹤腰肢上滑往前绕去,包住柔软的小奶子揉了揉。
柳鹤只觉得胸前一热,本来就已经被笔杆扯动子宫口的变态快感折磨得气喘吁吁,这下直接恼了,骂人声音都软绵吃力:“你不要!别打扰我写字呀,这样已、嗯啊……已经很难了,阿影你……乖乖看着!”
贺影乐得眼里都是笑意,顺着毛哄人:“好好好,我乖乖看着,你自己来,手移开距离不碰你,只有你可以主动扶我,好不好?”
“哼,你最好是。”柳鹤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眸子湿润明亮,明明是在发脾气,却只让人看着想要勾起嘴角,继续欺负下去看他更多的有趣反应。
不再管恶劣的竹马,柳鹤重新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面色专注而微妙,试探着把胯部往前提高,让笔杆脱离纸面重新在空气中牵扯着宫口晃荡几下,几滴浅灰色的混墨淫水也落了下来。
他闭上眼睛咬住牙,将竖直没有歪扯住宫口的笔尖谨慎落下回竖笔画的中间,狠了狠心就将屁股重重往后动了一大截!
“呜哦……呃……”脆弱的宫口肉筋瞬间被狠狠卡成不规则的水滴形,柳鹤张圆嘴整个人僵在原地哆嗦着猛吸一口冷气,眼睛都控制不住向上翻了几秒,他的腿心抽搐着在过激的电流中发软,赶紧抬手胡乱几下抓住了贺影的手才勉强保持住平衡,失控的骚水“啪嗒啪嗒”砸下,落到刚写好的墨上洇开朵朵水花,活像是在哆嗦着身体漏出憋不住的热尿。
这一回刺激太猛,足足过去了小半分钟,柳鹤才能重新直起身去看自己写出来的成果。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眨了几下才聚焦,可就算这样狼狈也没拖延太久,甚至还开口让贺影帮忙转了转字帖,试图以刚才的方法再次快速写好长长的一撇。
贺影挑了挑眉,动手的同时并没有对柳鹤这个决定做出什么评价。
“呼……”柳鹤做了个深呼吸,调整膝盖弯曲的角度升高身体再落下,现在笔尖碰到字帖时戳得宫口微微凹陷的酸麻刺激已经能被他忍住,坚强的小美人咬紧了牙,再度开始蹭动着膝盖大幅度后退起来。
黑色的淫水墨汁迅速滑出长笔画,然而这回大概是预估误,大概滑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柳鹤就已经哆嗦着开始口齿不清地撑着地面呜咽了起来,一圈脆弱的宫口肉环变形得异常厉害,肉嘟嘟的连颜色都有些发白,剧烈抽搐着从被扯开的缝隙里不断咕叽咕叽吐出淫水。
“不行了……还是、是不行……啊……帮我……啊、啊啊啊!!”柳鹤意识地眼眸上翻着发出了崩溃的呓语,尖锐的酸涩一阵阵从小腹深处突突跳动传遍全身,他的手哆嗦着使不上力气,正要开口喊阿影帮帮抬高身体,前面那一直紧紧箍着赤裸阴核的小硬壳却毫预兆地突然自动启动了吮吸模式,包裹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肉豆暴力狂挤吮吸起来!
尖锐的快感彻底引爆堆积的高潮,柳鹤一瞬间甚至爽得浑身颤栗话都完全中断成了崩溃的尖叫,舌尖吐出涎水顺着唇角滑落,有力的水柱汹涌喷溅而出,直直洒满了一整张字帖,抖动的小吮吸器在阴唇里几乎颤出残影,高潮中疯狂叠加飙升的变态快感让柳鹤意识将胯部向前向上摇晃,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什么也听不见,视线里甚至开始晃荡闪烁起不规则的星点,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完全失去了平衡。
“啊啊啊啊!!!”歪倒的失重感让柳鹤瞬间挣扎着清醒过来,他立刻想到还插在中身体里的毛笔,拼命试图去扶墙抓人,却都只摸了个空,只能尖叫着往地上摔,心中涌出了极度惊恐的绝望——不行!子宫要坏掉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贺影即使赶紧做出反应也只能把手托到柳鹤臀下撑住身体重量,让他不至于真的完完全全屁股落到地面吃下这么过于要命的一坐,可那已经被猛戳着怼进子宫深处的一大截笔杆还是生生把脆弱的肉壶都顶到抽搐着完全变了形,宫口肉筋更是被一下暴力扯开成椭圆,大量的汁水冲出子宫,狼狈至极地淅沥喷溅了一地!
“嗬呃——”坏掉了……就算已经有中途组织,可是身体重量毕竟还是坐了下去,娇贵的宫囊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么一下,柳鹤瞳孔骤缩浑身剧烈一颤,表情在强烈到可怕过头的冲击中先是完全呆滞空白,仰着头失神地张开颤抖的唇瓣,雪白的小腹都几乎看到了笔尾顶出的凸起,可人却还是茫然的,时间在这一刻放慢到极限,空白当中世界似乎都完全静止了一会儿,接着便是下一秒尖锐的冲击瞬间狂啸着席卷全身将意识击碎,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半句更多的呻吟,就直接在超过阈值的恐怖高潮地狱中视线模糊变暗,翻着白眼瘫软在身后的怀抱里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