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表情略微一僵,只当没听到还要上前,却又被这人拉了一下手臂,他顿时心里也起了火,转身眼看要争执起来,行刑官就满脸不耐烦地喝止出了声:“你们几个!”
他踱步走过去,眼神凶狠地把两人搡开:“瞧瞧这一个个不值钱的样子,急吼吼的,丢不丢人?!你,我还当多有本事呢,握着鸡巴对准人家白指挥翘得那么高的屁股还尿不准,逼都给你撑开了一点,尿不进去光淋衣服,子宫装不上尿这礼物怎么送,全部给我滚开,可别委屈了咱们的贵客。”
说着他自己走到了白鹭身后,手伸向腰带一把扯下拉链,握着丑陋的鸡巴对准饱满的屁股,半蹲着的士兵见状,立刻配合以更大的力气摁住白鹭不准他挣扎。
“看着点啊,首先看清楚位置,确定对准。”
那插在白鹭身体里的透明圆柱不仅十分坚硬,还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能随意控制撑开下体却又不产生阻挡,逼里所有景色一览余,柔软的肉瓣翻开成两个半圆,往里望去,软红的媚肉正因紧张和抗拒而控制不住地直在收缩绞紧,子宫口被撑得圆张开两三指宽的小洞,怎么也合不上,酸痛得直一缩一缩颤动。
行刑官捏着鸡巴头站了几秒对准,紧接着膀胱肌肉一松,一股骚臭的尿液就从张开的马眼里射了出来,从上到下划出弧度,精准落进股间!
“呃……”软红的黏膜被渗进来的尿液激烫得剧烈收缩起来,尿液迅速蔓延过层峦的阴道内壁往深处流,直让俘虏被那恶心的热度烫得绷紧屁股浑身一颤,手指都在颤抖,隐忍而屈辱至极地咬着下唇,不断试图向下放低屁股让尿没法灌入体内更深处,然而这一行为立刻就被旁边站着的士兵发现,直接狞笑着抬起脚顶住了大腿内侧,死死卡住强迫他甚至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尿液这下落得更准,在“哗啦啦”的声音中形成有力的弧柱,狠狠落砸在柔嫩的肉花上打得阴唇软肉变形,肮脏的滚烫随着倾斜迅速大量往阴道深处流淌,几乎是不到两秒就烫上了一圈张开的脆弱宫口!
好烫……白鹭面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空白,嘴唇颤抖着神经质地浑身痉挛了一下,接着就开始挣扎拼命蹭动膝盖要躲,这挣扎立刻让尿柱歪了准头,摇摇晃晃地往旁边撒在已经一塌糊涂的雪白军裤上。
“操!动什么动?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们给他摁着,抬起来让屁股朝天!”
几个士兵赶紧服从命令开始强制白鹭更改姿势,他们其实也有些怕他挣扎,但不知这位敌方将领是不是被如此变态的极致羞辱冲击到过了头,居然只是瞪着眼睛神态呆愣,顺利被他们几秒摆好了姿势。
修长的双腿被拉扯着分开折起向上,柔嫩的子宫这一下几乎倾斜着完全倒置,圆张的逼口朝天缩动不止,白鹭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却也没怎么挣扎。
行刑官赶紧站得更近了些,逼尿肌收缩一下猛力喷射出肮脏的黄尿,粗壮的水柱狠狠砸下,比刚才来势更凶,穿透张开的子宫口击打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内壁上,直接把黏膜嫩肉都冲出了明显凹陷的尿坑!
“呃哦…”被尿液烫得头皮发麻呆滞的俘虏双眼力上翻,连舌尖都吐了出来,嘴唇颤抖着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他的意识逐渐宕机转化为空白,什么也法再想,只能在混沌中万分清晰地感受着滚烫的尿液激荡着熨遍每一寸敏感的内壁粘膜。
娇贵的子宫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只下贱的便器,没有几秒的时间就装满黄尿开始发撑酸胀抽搐,透明的圆柱能让尿液落下来,可是落进子宫以后却被死死堵住根本流不出去,行刑官这一泡热尿水量巨大,肉壶抽搐着如同气球般被肮脏的尿水迅速撑圆饱鼓,任由俘虏一双长腿怎么踢蹬抽搐也没有办法缓解,酸痛欲裂仿佛随时要被尿水生生撑爆,彻底装不下后甚至还开始从子宫口边缘咕噜咕噜涌出,填满被撑开的阴道一点点涨高,十几秒的功夫就从逼口里也溢了出来,顺着鸡巴小腹和股沟乱七八糟往下流淌,让军装外套也都染上肮脏的尿液黄色,狼藉一片淫荡得令人叹为观止!
“都是一片好意别浪费啊,这么流出来干嘛?”行刑官呼吸粗重满脸红光,膀胱里的尿液已经尿完,他却仍然觉得不过瘾,眼睛死死盯住那些随着白鹭神经质的身体哆嗦还在不断往外溢撒出来的尿液,干脆蹲下身去,随手捡起了刚才被扔到地上沾了不少灰尘的探针。
箭头型的探针插进逼口,穿过满是肮脏尿液的阴道到达发白抽搐的宫口肉筋,他的目标异常明确,一直往深里怼到装满尿液的宫腔内壁,就开始贴着脆弱的嫩肉丧心病狂地摇晃搅弄起来!
“嗬啊、啊啊!!啊啊啊——!!”失控的生理泪水瞬间飙出,白鹭那平日里俊美平静的脸上此时已经连表情都完全扭曲淫荡得惊人,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浑身哆嗦不止腿心痉挛抽搐,肮脏的尿水被胡乱翻搅起来,在已经紧绷撑到极限的子宫里暴涌碰撞,箭头还不时抽打中内壁,震荡密集的敏感神经炸开酸灼剧痛,变态过头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着大脑宕机,已经完全法思考任何事情,没过多久竟是就腰臀突然紧绷一抖,向上弓起直直射出了大股高潮的精液!
行刑官蛮不在乎地伸手抹去自己脸上的白浊,满脸扭曲兴奋,他甚至还在俘虏失控的高潮痉挛反应中强行摁下对方的身体,把探棍顶住抽搐收缩的子宫底部飞速画圈刺激,直到这一回恐怖的高潮在延长中席卷而过,也彻底确定尿液是真的再也没法被装下更多时,他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手上玩弄摧残子宫的暴行。
钳制住俘虏的士兵们听令放手,任由他翻着白眼在抽搐中屁股砸落软躺在地,大量肮脏的尿液随着震荡冲击和身体的放平从逼里往外喷溅,泡透军裤迅速在屁股底下漫开骚臭的黄色水痕,简直活像是从抽搐的子宫中失禁喷出来的尿水……
“怎么不像刚才一样扑腾了?”行刑官又一脚踩上白鹭的小腿,低头去看他此时完全失去形象的凄惨状况,兴奋大笑,“真不愧是白指挥啊,要不怎么说您干什么都能做到最完美最厉害呢,原来做肉便器也不例外,那么小小的一个子宫,居然能够装下那么多尿,弹性很好嘛,而且装着尿还能爽,被人尿逼尿到射精,真是有够——下贱的!”
酸痛的余韵仍在体内发作,滚烫的眼皮也跟着突突跳动起来,白鹭意识混沌,只觉得又热又晕,后颈酥软发麻,他听不太清这家伙又说了什么,半眯着涣散的眼睛,身体还在失控感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嘈杂声音涌动,不到两秒,白鹭就彻底放弃了辨认话语内容,自顾自地开始在黑暗中感受自己的身体,子宫酸胀不已,大概是被肮脏的尿液撑得过度,汗水沿着皮肤滑下滚落,心跳巨快,每一下呼吸都仿佛带起热风在胸腔里翻滚涌动。
有些过激的余韵让白鹭甚至心中忍不住开始好奇那到底是什么药剂,还是说纯粹身体高潮太多次被玩坏了、感官变得不正常到极致,子宫里此刻还装着肮脏的尿水,被堵得死死地流都只能缓慢从缝隙挤出,雪白军装下的小腹都略微隆起诡异的色情弧度,他甚至稍微动一动,都能感受到滚烫的尿液在翻涌灼烫黏膜嫩肉,可却居然诡异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中兴奋得牙齿轻轻发抖。
“……不过说起来,既然被尿装满子宫都还能射得出来,白指挥这根鸡巴也还是挺顶用的嘛,那不如,让我今天顺便也看看您射精的极限量是多是少行不行啊?”
行刑官耀武扬威地踏着他的小腿踩推摇晃,连带着白鹭的大腿也在晃,不时有尿液潺潺随颤动从阴道口流出,遭此恐怖的炼狱羞辱,他却只手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身体软绵地分开长腿躺在肮脏的尿液里,一副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已经被玩坏的凄惨模样。
说完那话以后,行刑官又慢慢蹲下身,甚至还恶毒至极地“扶住”白鹭被尿液撑满到略微鼓起的小腹“保持平衡”,欣赏他在酸胀刺痛中口齿不清呜咽着浑身发抖,从圆张的逼口被挤到喷溅出尿液的模样,心情愈发愉悦。
粗糙的大手摸上圆鼓鼓的阴唇,他也半点没有要把透明圆柱抽出来的意思,只不断沿着粉白软乎的肉瓣从下向上刮蹭,让手上沾满亮晶晶的水光,接着就往躲在股缝间青涩紧闭的菊穴褶皱抹了上去。
然而也许这样的姿势玩弄后穴到底是不太顺手,操作几秒后,行刑官又随口下了命令:“这地上多凉,你们还不快把人摆回原来的位置。”
士兵们赶紧抓着已经软绵力挣扎的俘虏从地上拖起,粗暴地重新摁回红绒“拍卖台”上保持好跪趴的姿势,美人雪白的双腿力往两边分开,腰肢软塌几乎跪都跪不住,湿润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布面。
行刑官满意地往那饱满的臀尖拍了一巴掌,直拍得雪白肉浪颤动,左手重新摸上菊穴,十分敷衍地把淫水涂抹均匀到大拇指尖可以隐隐滑进去的软腻程度,也没有再继续做任何开拓,直接就那么手上一用力,狠狠怼开紧致的括约肌往肠道里插了进去!
“呃啊——”酸胀的刺痛让白鹭颤声呻吟着面上露出痛苦神色,下颌线条随着咬牙紧绷,那粗糙的指甲未经修剪,划过粉嫩肛口的瞬间带出强烈灼痛,也没有半点停歇,直接就开始在软热的肠壁里搅弄起来,产生一阵阵令人完全法忽视的强烈酸胀刺痛。
看着随意,行刑官实际上却是心中很有计划,他回忆着前列腺大概的位置,特地停在大约两三指节的深度开始曲起手指粗暴抠挖嫩肉,没多久就又一下狠狠刮到了略微发硬的凸起存在,手感格外特殊。
俘虏更是立刻控制不住地骤然紧绷了屁股颤抖呻吟出声。看见这反应,行刑官面上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什么啊,居然那么快就找到了,白指挥的前列腺长得那么浅,看来后头这个逼也骚得很呐,我刚才刮那一下是不是就差点又要翘着鸡巴射出来了啊?”
一边说着,行刑官“啵”地拔出已经湿漉漉的手指,趁着菊穴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收缩的时间粗暴地把一根比手指还要粗一圈的,金属棍往里捅了进去。
冰凉的异物感酸酸胀胀地攀上神经末梢渗开,白鹭咬住下唇压抑呻吟,眉头紧蹙手指揪住拍卖台布面。
行刑官手指轻轻摁上金属棍底端的圆钮,那棍头竟是下一秒就突然变形成了钳子般的模样,随着他找准位置的一下怼动,精准地撞上前列腺所在的直肠前壁,将柔软的嫩肉推近栗子大小的腺体,挤压隔着薄薄的肠壁狠力地从两侧紧“咬”住了前列腺!
“啊啊!!呃、啊啊啊!!”俘虏的呻吟骤然拔高,屁股剧烈抖动着助地拼命试图晃掉那过于强烈的酸爽刺激来源,然而却只牵扯得冰冷的金属被行刑官捏得更加用力,夹着前列腺上下推捋猛刮了几下,尖锐的快感瞬间爆炸般噌噌迅猛窜开,令他浑身一颤尿意翻涌充斥小腹,腺管内的体液涌入尿道热乎乎地顺内壁下流从马眼冒出,随着身体的痉挛发抖甩出晶亮的水珠。
“别乱动啊,里头本来就滑,再动我说不定就控制不好夹着的力道直接夹报废了,重头戏都没上呢。”行刑官面上带着恶毒的笑意,左手下压摁住白鹭的尾椎骨,隔着一层脆弱的肠壁夹紧被挤压到变形突突直跳的前列腺,小指关节第二次向上一顶尾端的圆钮——瞬间一阵紫色的电弧跃动跳现,飞速埋入嘟起的圆张的肛口内,通过金属传递将恐怖电流凿进了被两钳紧夹的前列腺!
滚烫的灼痛一瞬间在腺体内部炸开,顺着脊椎一路疯狂烧上颅顶,白鹭浑身一颤,后颈酥热头皮发麻双眼猛然上翻,大脑都被那几乎要命的刺激震荡到宕机空白,只能崩溃地唇瓣颤抖张圆流下涎水,叫都叫不出声,浑身控制不住地随着电流鞭挞剧烈痉挛起来,足背绷直脚趾抻得几乎抽筋,鸡巴抽搐着一阵滚热,马眼张开又直直喷射出了大股精液!
雪白的屁股抬高在高潮当中颤抖不止,连带着阴蒂环也随之晃荡起来,穿透红肿的肉核耷拉在空气里泛着水光,亮闪闪地跳进了行刑官的视线范围内。
他顿时表情一变,目光闪动几下,突然又对这被遗忘了好一会儿的有趣小玩意儿冒出了极度恶毒的想法,随意从旁边的盒子里摸了根带链条的小夹子过来,左手握住金属棍插在剧烈收缩的菊穴里持续放射电流刺激前列腺,右手则是跟上阴蒂抖动的频率,靠近一捏一放,出奇精准地把小夹子咬紧了银环的末端。
这东西说不上多有重量,却还是把充血通红的阴核拽得往下沉了沉更加脱离包皮,然而白鹭正处于被电击前列腺的恐怖高潮卷席之中,大脑完全一片空白,哪里还能意识到旁边人这样的动作,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整个上身都软绵瘫在地上抬高屁股哆嗦不止,舌尖探在唇边不住吐出口齿不清的含糊呻吟。
行刑官简单命令一句,他旁边的士兵立刻就明白了意思,下蹲把手绕到白鹭的肉棒下方,从地上抓起紧紧夹在阴蒂环上的链条,一下站直了身体!
“嗬啊啊啊啊——!!”尖锐的酸痛瞬间劈开混沌在耳边炸响轰鸣,白鹭直接被落于阴蒂的酷刑刺激到浑身剧烈抽搐一下,张嘴尖叫着猛吸冷气,他甚至根本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完全下意识地跌跌撞撞撑着地面,如同公狗那样跪趴着升高了身体,拼命试图跟上那可怕牵扯力度方向以缓解酸痛欲裂的灼烧感,恐怖的快感仍然在电击前列腺的刺激中拼命迸开,他的视线一片眩晕模糊闪动起了白光,有混乱序的星点电流飞舞起来,又好像不断渗透进体内,在后脊蔓延酥酥密密地麻透到指尖让人控制不住发抖。
那士兵恶劣地不断抬高手臂,反复让完全变形的肉核稍微随着俘虏淫荡挺高胯部的动作刚有点缓和恢复,就立刻又被扯到更加变形!
“啊啊!!啊啊、咕呃……嗬啊啊啊!!”前后双重叠加的酸痛刺激让可怜的俘虏翻着白眼表情都已经完全扭曲了,意识地泪水涎水齐流,他的手掌颤抖撑地跪也几乎跪不稳,小腿抬高几秒钟又会落回地上,摇晃的肉棒还在高潮中断续往外抖动喷射着精液,尖锐的阴蒂高潮也不合时宜地同时降临,在电流鞭挞中指数飙升到滚烫,鼓鼓囊囊装满尿水的子宫肉壶在淫水分泌之下迅速被撑到超过极限,抽搐着从圆张被堵的宫口缝隙往外喷溅而出热尿和淫水的混合液体,淅淅沥沥射落在拍卖台面,雪白的臀肉抖动不止,一时之间简直完全就是一只口齿不清狼狈跪地撒尿的人形大狗。
如此堪称精彩绝伦的羞辱表演让行刑官满意得大笑,向手下投去赞赏眼神。
那士兵显然也颇有折磨人的经验,不管不顾地在如此惨状中继续拉扯提高阴蒂环,同时还开始迅速抖动手狂拽摇晃起来,直让脆弱的阴蒂几乎在空气中被拉成了一条濒临报废突突剧烈直跳的肉条!
那金属质地的阴蒂环由枪械打入,完完全全在注射针眼的伤痕上贯穿了骚籽,所有的刺激都能贴着赤裸的弱点没有任何缓冲,就是用手指尖捏着银环随便推推都可以把俘虏刺激到翻着白眼喷水,哪有可能承受得住如此丧心病狂的摧残。
“呃啊啊啊啊!!”地狱般的尖锐酸痛一阵阵翻涌着炸开,高潮攀升至过度的顶端转化为蚀骨的折磨,白鹭身体意识地抽搐起来,耳边逐渐只剩诡异的蜂鸣,喉咙里神经性地剧烈收缩着干涩发紧,他甚至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口齿不清地流着口水尖叫什么了,只是听到鼓噪而滚烫的心跳又响起来,和数高高低低混作一团听不懂内容的羞辱嘲讽在耳畔旋转。
淫水汹涌飞溅,精液的喷射却是显出颓势,行刑官盯着已经完全失神满脸淫态的俘虏眯了眯眼睛:“怎么,这就要射完了吗白指挥?”
说话之间,他握着金属夹的手指在底端快速摁动三下按钮,恐怖的电流涌动着骤然跳出明显多倍的紫弧,直直穿透肠壁抵着前列腺凿入炸开!
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几乎在同时被凌虐,灼痛的电流顺着神经脉络在身体里堆叠出一浪一浪冲刷超过阈值的极限高潮,脆弱的骚籽仿佛已经被扯碎报废,白鹭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惨叫出声,他的脑袋时轻时重,视线开始晃荡闪动白光,泪流满面地吐出舌尖大口吸着冷气,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完全分不清冷热,只翻着白眼鸡巴摇晃着一抖一抖地喷射出了更多却也明显颜色稀浅了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谁抓着他的左脚踝用力向上拉高摆出真正公狗撒尿的姿势,滚烫的尿水在抽搐的子宫内里随着身体痉挛翻涌撞击灼烫敏感粘膜,持续卡在阴道里撑开堵住宫口的异物不知何时突然消失,大量肮脏的尿水便“哗啦”一下混合着淫水从圆张湿红的逼里喷了满地,他甚至分不清是不是自己也跟着失禁了,只晕晕乎乎地在仿佛漫长止境高潮交织中又产生了一阵极致酸爽的排尿快感,意识发飘表情空白失去重量感,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被遗忘……
变态的凌虐者们几乎不知疲倦地反复施加淫刑取乐,一直到把俘虏折磨得再怎么也射不出精液,只有勉强混着些许白色的前列腺液能流出来时,他们才终于玩够地住了手。
行刑官放开已经被夹到变形的前列腺,把金属小棍从菊穴里抽了出来,换成伸手过去,一巴掌拍得肉棒往旁边歪倒摇晃,溅落开稀浅的前列腺液:“白指挥,白鹭?臭婊子,死了?还是晕了?倒是回话啊。”
俘虏侧着软趴在地上,浑身狼籍一片,没有半点反应。
“那看来,就是您也默认同意接下来的事咯。”行刑官冷笑着站起来,转身继续道,“真不愧是军长大人,今天可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大家估计都很想亲自跟他交流一下,但是毕竟排队都难一一轮得到,这样的愿望也不现实……不过,如果接下来能拿到用他身体制作的模具,再做点玩具的话,那就谁想要都可以体验一下操到白指挥子宫里的感觉了。”
吵死了……白鹭这时候才勉强开始回过神,脑子还是有些转不过来,过度变态的高潮让意识也几乎变成一团浆糊,他气喘吁吁地半闭着眼睛,浑身酥软力,也不试图打起精神去看这家伙又要干什么了,只放空任由对方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