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终丨变态!注射凝固液拔到脱垂,掌拍抠挖狗舔zg,多人尿淋(1 / 2)

受到白鹭放松时意识逸散的烦躁情绪影响,本来还有话要接着“吵闹”的行刑官闭上了嘴巴,这转变并不算太自然,但包括他自己在内,没有任何人意识到不对劲。

面上还是倨傲的神色,行刑官低头睨向此时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瘫软在地的美人俘虏,又抬了抬下巴。

旁边的士兵当即会意,拿着只银灰色的小箱子递过来解扣打开。

内里装着的东西露出全貌,虽然同是放在箱子里,也长得一副注射器模样,但这东西却比刚才的DA2.0药剂看着要大上好几号,顶端也并没有锋利的金属针头,取而代之的,是浑然一体细长的空心管。

“我记得这玩意遇温热就会开始凝固变质吧,确认保存妥当吗?”

士兵点头:“是的长官,箱内保持要求温度。”

注射器里乳白色的药剂刻度显示为一百毫升,行刑官赞赏地点点头。

也不知道那温度到底是多低,就这么会儿两句话的功夫,注射器的玻璃表面居然沁出了水珠。

白鹭在昏沉当中闭着眼放钝思维,他只感觉脖颈处突然传来拉扯着被勒住的疼痛感,紧接着便是一阵失重的晃荡,软绵的身体摩擦着平滑的地面在发生位移。

原来是为了不让行刑官踩到一地尿液,士兵们手脚粗暴地把他揪着衣领从“拍卖台”拽到了旁边的空地。

换好位置之后,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也很快,似乎已经彻底断定白鹭没有能力反抗,警惕程度完全不比刚才,一个个眼里带着嚣张的恶劣嘲笑意味。

手脚软绵的俘虏也正如他们所想,全部精力都在维持自己的呼吸,三两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重新摆回了刚才那种羞辱人、逼着示弱的跪趴抬高屁股的姿势。

只是这回这些士兵压制他的力气小了许多,更多转为用来“帮”白鹭保持住身体姿势,让他不至于往旁边瘫倒下去。

实际上白鹭当然还是有力气的,但他这会儿也晕乎乎有点玩得上头了,脸颊酡红连指尖都是酥软的,完全懒得配合,只安静地在黑暗当中感受这一场发展逐渐变得难以预料的神奇游戏。

视觉暂时消失,触感便被放大,他能够感受到这些家伙在“控制”自己的手一个个也不安分,持续抚摸猥亵着他的身体,还有人往他被割破翻开露出奶子的白色衣襟里头伸,粗糙的手指掠擦过皮肤去碰穿透乳头的银环,推勾着产生一阵阵的刺痛,又夹杂着令人战栗的酥痒酸涩。不知道是谁的手在一捏一捏地托着他的大腿根,持续用力把屁股托得更高,可腰窝也有人直在摁住强行下凹,如此动作之下别扭的身体姿势让凌虐者们兴奋且大饱眼福,可白鹭却是难受得要紧,喘息都再度急促起来,只能绷紧酸痛的背脊肌肉,去抵抗那些恶毒地持续下跃摁压的手掌。

那根透明圆柱还插在他的逼里,刚才白鹭被极致高潮冲刷到失神的时候,控制者直接开了双向通阀,让装满子宫的肮脏尿液在他眼瞳上翻痉挛着抬腿“撒尿”的狼狈姿势下飙射,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关上,脆弱的体内完完全全被打开着,想做什么都轻而易举,甚至是往子宫里投掷异物垃圾羞辱。

行刑官悠悠走近,在白鹭身后蹲下伸手握住透明柱尾端,接下来的环节显然是更有意思,因为他完全没有留恋,动作粗暴地带着溅出的淫水一下拔了出来!

“呃……”水唧唧的宫颈肉环被这一阵强烈的异物摩擦刺激得又酸又麻,夹着空气用力含吮收缩起来,俘虏虚弱地蹙紧眉头压抑呻吟出声,身体微僵,雪白的屁股直接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了一下。

高高低低的嘲笑充斥耳畔,周围环绕着满是恶意的视线,白鹭喘息着低下头,汗湿的黑发凌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是不想面对此时绝望而冰冷的现实。

他高举的股间那通红的肉洞没了堵塞的存在,立刻就收缩着要恢复原状,可已经根本法做到了,张着软红的一口圆洞,内里嫩肉水淋淋地收缩绞紧不止,往深处去,甚至连张着口的环状宫颈都还能看得一清二楚,呈现出像是坏掉的完全发情状态,缩动轻吮着乞求被填满,色情又可怜。

正伸手取过冰镇凝固剂的行刑官突然一顿,视线转向自己的副手:“哎,好像一直都是我在动手,要不然这个你来?正好你是军医出身,在这方面比较妥当,像我这样的粗人,难得用上一次白指挥这样的好东西,也不敢随便就给他这骚逼弄废了。”

听到白鹭被用这样具有强烈羞辱意味的话语描述,联邦那边紧绷耻辱的气氛暂且不论,在场的所有人面上直接浮出戏谑而带着优越感的表情,仿佛自己也实打实凌驾于这样的人之上,将他肆意凌虐碾踩。

副手则是有些意外,略微睁大眼睛接过。这又不是什么正经“打针”,他当然能意识到行刑官只是为了让自己也加进来玩一玩,换着花样糟蹋羞辱人而已。

取代位置单膝蹲下身,他的左手碰住俘虏雪白饱满的臀尖,又往中间下滑摸到两瓣肉臀的缝里,摇晃着大拇指去反复磨蹭菊穴口。

这同样青涩的小洞刚刚被撑开又经历持续电击,虽然没有前头的骚逼遭遇那么凄惨,但也还在张着几毫米小洞,被指腹凹凸的纹路这么一摩擦,粉红的一圈褶皱痒得快速收缩颤动起来,再摁着一压,就变形地露出内里的肠壁黏膜,水淋淋地一颤一颤含着他指腹吮吸。

这淫荡的反应让副手忍不住嗤笑一声,右手拿着注射器,把玻璃细头怼近圆张软红的骚洞贴了上去。

“唔呃——”然而那东西实在是冰得过于惊人,紧贴着黏膜组织直接这么一冻,直接让整个阴部都反射性地剧烈收缩起来,白鹭腹肌紧绷闷哼一声,头皮都仿佛在这一瞬被冻得发麻,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反应,手指蜷紧绷住屁股身体打了个激灵。

“喔哟,看嘛,原来耳朵听不见也没问题的,白指挥还是发现了对不对?”行刑官假惺惺的关怀话语从头顶落下,“我们考虑的非常周全,为了让这个药剂更加安全,不仅经过降温处理,还一直装在特制保存箱里,怎么样,是不是挺喜欢的?估计是吧,我看您这发浪的骚逼直在吸个不停呢。”

副手面上也露出更愉悦的笑意,又把冷冰冰的注射器往软滑的逼腔里推进了几厘米。

冰冷的注射器管填满逼口,把嫩肉撑成正圆形痉挛直含吮颤动的肉洞,玻璃和冰凉水珠贴上敏感神经密布的阴道内壁,迅速渗透进嫩肉深处产生连绵不断极其强烈的寒气,刺刺麻麻地顺着脉络往通体蔓延。

“哈啊……”白鹭半眯着涣散的眼睛,脸颊潮红呻吟出声,面部神态同时被摄像小球转入发情特写,大概是在持续深入下体的冰冷中被冻得不行又有了快感,他咬紧的牙关很快都开始轻轻敲击,越来越吃力,手指也攥成拳,凌厉而俊美的面上露出明显的脆弱神色,叫人看得更加兽血沸腾。

副手顺利深插,到底是刚才被透明圆柱撑开了好一会儿,玻璃注射器几乎没有遇到太强的阻力,他也是并不多做磨蹭的性格,很快就撑开软红媚肉缓缓来到逼腔最尽头的子宫口附近,试图对准中间一指宽的小洞把玻璃细管捅入去注射肉袋。

然而进行到这样的深度,视觉已经没有办法再看清白鹭身体深处的画面,他一时也有些把握不准。

摄像小球这时收到一旁行刑官的指令,迅速缩小化作虚形模式往深处埋入,将白鹭身体内部发生的一切记录,清晰调亮成实时影像,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行刑室中心,仔细欣赏这充斥大屏幕的刺激凌辱画面。

副手也扭头去看着屏幕,同时手上动作着,很快就在一片淫靡湿软的嫩肉内里找准了角度。

冰凉的玻璃细管在所有人屏息注视中渐渐碰上肉嘟嘟颤动的肉环,贴住宫口略微压出凹陷,尖端隐隐虚碰着宫颈内侧,酸得阴道内壁收缩频率骤然明显,子宫口更是在俘虏隐忍的呻吟中一颤一颤缩动起来,甚至隐约让人能看见子宫内壁。

副手继续沿着中心的小肉洞滑下,竖直一捅,那所谓“细头”的尺寸居然也刚好,“噗”地一下就把玻璃空管直直插进了肉筋中心,俘虏的呻吟在失控痉挛中拔高,却很快被压制,画面中敏感神经密布的宫颈嫩肉与冰冷的玻璃紧紧相贴,被冻得反应强烈连续收缩不止溢出汁水,活像是在含着注射器吮吸发骚,又软又粉,随着推入的持续中心越来越凹陷,水汪汪地一点一点把玻璃管吞进内口进入宫腔。

时间仿佛也在这折磨至极的步骤之下变得缓慢,冰凉而酸涩的快感一阵阵钻进小腹,白鹭喘息着下颌线紧绷,手指曲起在地上用力抓挠起来,也忍不住开始在黑暗中猜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呃啊啊!!”然而他还没有想出答案,一阵冰凉而有力的液体就一下冲上子宫内壁,狠狠将最敏感的体内冲出小坑,直让他在刺激中完全法再继续思考,失控呻吟着浑身都控制不住抽搐了一下,从尾椎到整个后脊漫开一阵尖锐而诡异的酸麻冰凉!

“是不是冷着我们白指挥了,你动作快点速战速决,待会儿就暖了。”

行刑官阴阳怪气,副手认真实践,大拇指摁着活塞往下推动,让一股又一股奇异冰凉的液体被泵射着往白鹭的子宫里注入,它们黏糊糊地舔上酸麻得抽搐起来的敏感内壁,紧贴着顺神经末梢扩散开比惊人的可怕冰冷,整个脆弱的小子宫都很快就已经被装满了大半,酸胀难忍又冷得要命至极,小腹痉挛抽动起来,泛着连续成片令人腰眼发酸背脊战栗的酥麻。

“啊……呃啊……”白鹭的右手已经攥成了拳,他的身体法控制地在这种变态注射当中发起抖来,手肘肌肉痉挛颤动,微微张着嘴喘气,比清晰地感受着那些恐怖的冰冷凝固液往自己的子宫里填,很快就已经到了极限,一阵阵酸痛从不断抽搐的圆胀小肉壶里传开,过于可怕的刺激让他的脚趾抻直,绷紧屁股在空气中移动试图甩开那注射器,不断吐出凌乱意义的气音喘息,眼睛都隐隐又要向上翻白。

注射器牢固的插入没有被影响半分,刻度容量才走到了三分之一多点,然而活塞推动时已经开始能够感受到明显阻力。

副手略犹豫地皱了下眉。

“继续啊。”行刑官插话,“这骚货的子宫刚才连尿都装过几泡了,我估计这些全部注射进去,他的肚子又要再胀圆浪叫逼水喷个不停了。”

“确定是一百毫升要全部注射完?他装得下?”

行刑官表情有些微妙:“怎么这也问?当然要,就原来那点大小,顶多就是个龟头套子,咱们要做白指挥同款抚慰人形,那肯定就要有初始的最大、最小数据才能出弹性,是不是这个理?你别顾忌那么多,用力全给摁进去就行。”

得了如此命令,副手也不再有任何顾忌,滑动手掌用更好发力的掌心部位摁住活塞,把耳边俘虏在越来越难以忍受的酸胀刺痛中变得急促的颤抖与哽咽置若罔闻,摇晃着手臂往前下方狠狠推动起来!

然而柔嫩的小子宫已经被装满到圆鼓,这一下硬生生被往里头冲入的冰冷胶液塞得又紧绷大了一圈,少量装不下的乳白色液体从含着玻璃管抽搐的宫口缝隙挤溢而出,沿着抽动的肉环往下滑进阴道。

“呃、啊啊啊啊!!”尖锐的酸胀从体内炸开,白鹭浑身一颤泄出压抑而崩溃的惨叫,他的手指抓地想要向前爬动,却立刻被人摁着肩膀往后推,士兵托着腿根的手也加大力气,让他屁股撅得更高方便注入,脆弱的宫腔很快就在俘虏崩溃的意识摇头当中被注射得满满全是冰凉的液体,形状浑圆,活像是真成了一只肉壶,酸胀得开始突突抽搐,几乎有种随时都会被撑坏的可怕感觉!

听着俘虏惨吟不止呼吸频率也开始长短急促交的强烈颤抖反应,行刑官看了看还有足足一半的乳白色药剂。

他眼珠子一转,又恶毒地让士兵站起身来去抬腿踩着白鹭的腰背往下,控制他痉挛的同时加大痛苦程度,副手也得了他的眼神示意,左手握着插在颤抖股间的玻璃管狠怼宫口,右手推动活塞用力泵动起来!

“啊……啊、呃哦……啊啊!!”俘虏还是没有开口向他们求饶,可那张面上已经全然是极度崩溃的扭曲神色,他的脸颊遍布泪水与涎水,舌尖都吐了出来,珍贵脆弱的子宫每泵一下就几乎胀大一小圈,冰冷的乳白色液体更是打进一半从子宫口里溢出一半,小腹隔着军装隆起弧度,屁股痉挛着被迫高举紧绷又放松,一副已经撑到极限的浑身哆哆哆嗦嗦的崩溃模样!

没两下活塞摁下面对的阻力已经极强,副手甚至都几乎有些按不下去,他正准备再加力气,然而在旁边看得兴奋的行刑官却是抢过了这个机会,突然自己蹲下身,手捏成钵大个拳头对准那插在子宫口随着抽搐摇晃的注射器尾端活塞,狠狠锤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一大股液体飙射进已经紧绷到极限酸痛欲裂的肉壶,直让它都生生再圆了一圈,可怜的俘虏发出崩溃的惨叫,足背用力绷直浑身剧烈抽搐一下,整个上身直接完全瘫软贴到了地上,一小股失禁的尿液喷溅而出,大脑都差点整个宕机,双眼上翻视线昏黑一片,只觉得脆弱的子宫都仿佛被这一下给弄得已经撑爆坏掉,舌尖耷拉在唇边,凄惨又狼狈的模样让变态的凌虐者们看得更加兴奋。

时间的流逝在眩晕中失去实感,等白鹭的意识渐渐从可怕的刺激余韵中恢复时,他已经能感受到注射器完成了宫腔内的注射,开始往外抽出。

然而在这样抽出的过程中副手也是一退一摁,让还剩下点的冰冷液体顺着一路把阴道也注射填满,时不时用手指拨弄从逼口往外淌下的乳白把它们回塞,持续了一会儿才结束动作。

“现在就麻烦大家等等,大概过个两三分钟就行,更好玩的东西等会就能拔出来了。”行刑官慢声介绍,说着又转头命令,“你们也认真点托高这个贱货的屁股,别让他动,里头这些东西流出来了还得再重新灌进去,那样凝固状态也不统一完美了,给白指挥用不完美的东西多亵渎失礼啊是不是。”

……凝固?

白鹭在昏沉的混沌中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他仍半眯着眼睛,视线涣散法聚焦,胸口随着喘气起伏,隐隐也意识到这些家伙要做什么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还是有些超乎预料,说是两三分钟,但实际上几乎只过了十几秒,那完全填满了他逼腔的冰冷的不明成分液体就已经转入常温,紧接着进入凝固反应开始一点一点温度升高起来。

一开始白鹭甚至还以为是觉,然而很快,他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微惊慌而呆滞,感受着那一阵阵诡异而细密的酥痒从娇嫩的子宫深处跳跃迸开,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热,逐渐变得仿佛有许多细细软软的小刺小枝条在同时蔓延凸起摇晃搔刮子宫内壁,奇异的酸痒疯狂飙升,在极短时间之内愈演愈烈!

“呃……啊、哈啊……”所有人只见俘虏露出耻辱混合不解的神情,他的喘息短促,小腿肚肌肉紧绷,被抬高的屁股甚至不自觉在空气中摇晃起来,手也往下去向着自己的下体摸索,仿佛是想要隔着肉抓挠此时强烈瘙痒散发的体内来源。

旁边的士兵怎么可能由他如此,嗤笑起来,甚至有还人用膝盖去跪压住白鹭的手,强迫他在折磨当中动弹不得,只能不自觉地连声急促直喘,不聚焦的眼睛也痒得越睁越大,发情一般腿根紧绷向内,痒得持续上下摇晃起屁股来。

“是不是又开始爽了,这屁股抖的,刚才怕冷就算了,现在怎么热起来也还要跟条狗一样叫个不停,怕冷又怕热,那么娇惯可不行啊?”

行刑官火上浇油,让嘲笑声又是一阵强烈。

“呃啊……啊……啊啊!!哈、嗬呃啊啊!!”然而白鹭已经根本没有心思在意他这些废话,那些液体在宫腔内里往一团的趋势飞速凝固散发热量,源于体内又闷又酸的奇痒疯狂烧起来,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地狱般难熬,他的手指抽搐着在膝盖压中蜷动颤抖,额头抵着地面大口急促呼吸喉结滚动,甚至又滴下涎水,子宫又痒又烫仿佛有数小火舌、小手在搔刮灼烧,密密麻麻的酸痒顺着神经末梢疯狂往脉络里涌动,几乎要让人发疯,他的大脑甚至都很快陷入一片空白,只能声地疯狂尖叫着痒叫热,恨不得拼命把手伸进子宫里面去抓挠内壁解痒,却根本做不到,只能死咬着牙表情扭曲地不断发出崩溃的哽咽呻吟,视线也随着上翻的眼眸陷入模糊,舌尖抵住齿背,小腹紧绷着痉挛抽搐不止,屁股上下直抖晃的肉浪剧烈颤动,阴道口也被晃得缓缓坠出已经半凝固的液体,混合着淫水滑下去贴住肿胀红彤彤的阴蒂,画面残忍荒诞却又淫荡至极!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紧盯跪趴在地上承受恶毒蹂躏的俘虏,看着他翻着白眼因为极致变态的折磨而开始口齿不清地崩溃呻吟,身体肌肉隔着军装都几乎可见强烈颤抖与紧绷,兴奋得简直难以言喻,没有任何人去触碰他,硬生生是这样残忍地欣赏了一分多钟如此淫荡画面才回过了神。

白鹭这时候的呻吟也已经变得嘶哑力,几乎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他的耳边嗡嗡作响,和剧烈心跳同样清晰的只有从含着凝固胶球的子宫里持续泵出的突突酸胀。

“怎么,继续叫啊?这就发完骚了?要是喉咙疼叫不出来说一声立刻就给您喂水。这道具接下来的制作过程可是更有趣的,还好我们帮白指挥打了DA2.0,能清醒感受到全程呢——”

说话之间,行刑官眼中闪动着残虐的暴戾欲望,他又蹲下身,粗糙手指滑到两瓣完全呈现圆形的阴唇处,顺着那软红的逼口肉洞就要硬挤进去,嫩肉的弹性受到挑战,在强行塞挤中散发开一阵一阵雪上加霜的酸痛。

白鹭咬着牙压抑颤抖的惨哼,手指紧攥成拳,在迷迷糊糊的颤抖中完全是靠着腿根托举的脏手才能跪稳,手指每一寸的塞入在此时放大到极度敏锐的感官中带来的刺激都强得可怕,一点一点撑开敏感的隐私处产生刺痛的酸麻,甚至蔓延到紧绷到极限的子宫叠加刺激,让他几乎连细小的汗毛也跟着持续战栗竖起。

指根很快出现淫水染上的光亮,行刑官眯了眯眼睛,手指在阴道里缓缓握住那根据内壁形状凝结而成的不规则小柱,他的嘴角向上勾起,眼中带着强烈而惊人的恶意,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下一秒就抓着那长长的凹凸小柱往外一下猛拽!

“啊啊啊啊啊!!!”阴道里柱状固体和子宫里的胶球已经通过合不起来的狭窄宫颈连成了圆锤般的一体,哪里受得了这样变态的一拔,俘虏的惨叫声骤然拔高到破音,肉嘟嘟的子宫口几乎是瞬间在清晰的拍摄画面中被宫腔内部的乳白色异物推得变形扩大了一圈,大量失控的淫水也随之飞溅而出洒到镜头!

行刑官毫停歇,迅速又是第二下更加用力的一拽,直让晶莹圆润的子宫口都向拉扯力道来源的方向明显凸出变了形,连带整只肉壶都隐隐往阴道里滑下移了一小段!

“呃、嗬啊啊啊——!!”俘虏的惨叫声已经在这过于可怕的淫刑当中凄厉到走调,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浑身颤抖地不成样子,原本应该被好好保护在身体内部、脆弱又娇贵的器官遭到这样粗暴的摧残,尖锐的酸痛在体内连续爆炸,几乎让他狼狈得完全丢失往日里所有的形象,俊美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水,摇摇欲坠得令人极致兴奋。

行刑官忍不住大笑出声:“你这贱货,发情发够没?叫得那么大声,我不就是试两下硬度,怎么这就都开始顶不住了,那待会儿不给你拔出来?想要含着这东西在子宫里一辈子啊,看起来就像有两根鸡巴一样,走路都得张着腿……哦不对,估计只能跪在地上爬,爬几下都要翻着白眼趴下高潮喷水!听起来怎么样,白指挥赶紧调整计划适应一下啊,不是很能适应的吗,大家都知道你什么情况都能想到对策是不是?”

像是把自己说得彻底兴奋起来,他甚至还假惺惺地把双手举到自己的身旁表示不再动作持续了接近小半分钟,可这点时间,除了满足他羞辱白鹭的恶欲以外,完全没有半点作用。

“3、2……时间结束,想到的对策说来听听吧,不说的话,我就也勉为其难理解你的废物,动手帮帮忙了!”

白鹭艰难地听清楚了他的话,却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他的手掌在士兵的膝压下一阵阵跳着生疼,眼前的视线也在水雾中变得朦胧,指尖随着喘息直在颤抖。

行刑官得逞地冷笑一声,也终于开始动真格,左手紧紧掐握住雪白的臀肉,右手往已经紧绷到极限的阴道里又钻深了些,他甚至都完全已经忘了自己前面还在心想别玩废那么快,握住倒膜凝胶的椭圆柱体,开始一捅一拉丧心病狂地来回猛力拔拽起来!

“啊啊啊啊!!”酸胀的子宫被狠狠拎着往阴道里位移,宫口随着溅出的水花圆嘟嘟地凸出,白鹭只觉得耳边都瞬间只剩失控的蜂鸣,激烈如电击一般的变态刺激从小腹炸开,把他全身劈得发麻几乎只能抽搐痉挛,他的腿都控制不住地酸软,整个人要往下滑,却硬生生被那变态的力道以最脆弱的体内为着力点拽得软都软不下去,只能举着屁股不住前后摇晃,吐出舌尖满脸都是失控的生理泪水,跟着那力道的来源试图保护自己的子宫,淫荡又狼狈。

然而这凄惨的反应却只让凌虐者更加兴奋,他右手拖拽的力道甚至越来越狠,几乎每一下拽扯都让软嫩的宫囊含着凝胶大球抽搐喷水不止,往绞缩的阴道内壁里滑的更出!

可怜的俘虏在这种针对子宫的过度蹂躏中发出连声的崩溃惨叫,他面上的表情都已经完全扭曲了,那张本来凌厉而俊美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水,舌尖从法合拢的嘴里吐出,胸部剧烈起伏不住倒吸冷气,手指抓挠地面抽搐起来,明明已经崩溃至极浑身痉挛不止,可身体却在药物作用之下完全失常,子宫口圆嘟嘟地抽搐着滑得离逼口越来越近,阴唇都已经完全变形成了粉白的两个半圆,一股又一股丰沛的淫水随着拉拽从痉挛紧绷的股间肉逼里飞洒喷溅,在地上都落下点点水痕,完全已经快要到了被玩坏的边缘,当这样变态至极地肏干子宫的抽插来回到二十几下后,竟是翻着白眼嘶哑惨叫着浑身发颤,在摇晃当一甩一甩地抖着鸡巴又喷射出了断续的精液!

如此情景让行刑官肌肉遒劲的手臂都用力到隐隐出现了青筋,他兴奋得直喘粗气,甚至还在右手把锤形凝固胶体往外拽的同时左手狠狠抓着雪白的臀肉前推,嘴里不干不净地羞辱起来:“操!是真的厉害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贱货——嗯?这样都能爽?那我再多捅几下,给你往回捅深一点,这样爽不爽!爽得翻白眼口水流个不停?啊?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老子都得摁着你别摇着屁股跟!多夹着逼感受一下自己子宫的形状,自己操自己都能爽飞的下贱玩意,前头还在那清高个什么劲儿!”

“啊、呃…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哦、啊啊啊!!”白鹭耳边已经除了轰鸣与剧烈的心跳外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所有的感官都仿佛在滚烫的灼热当中飞速聚集到下体,堆积到小腹深处的子宫里被刺激拽得颤栗蜷缩,尖锐的酸痛与完全不合常理的诡异快感交织着随着变态的动作疯狂爆炸,让他口齿不清地呜咽着说不出半个有意义的音节,浑身上下随着冷热交织的酥麻变温幻觉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身体重量也在摇摇晃晃当中变得不断失真,大脑一片空白口水直流,活像是只被逼到绝境濒死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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