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官手腕布料都已经被大股喷溅的淫水打湿,他估摸着可能这浪货又高潮了,面上表情越来越狰狞,紧接着突然抬手狠狠往俘虏湿漉漉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右手前所未有地认真抓住已经小半截滑出逼外的凝胶柱体,没有半点犹豫与怜惜,猛地用力,一下把那已经几乎完全滑进阴道里、圆鼓鼓含着凝固球的宫囊带着飞溅的淫水生生拽了出来!
“嗬呃——”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在这一瞬飙到灭顶程度的刺激中“啪”地断线,白鹭浑身剧烈抽搐了一下,不知从哪里凭空生出了力气将自己的上身从地上撑起,仰高雪白脆弱的脖颈喉结滚动,张大嘴巴却只能挤出极度嘶哑如同失声的凄惨呻吟,他的眼中已经看不见多少黑色,仿佛崩溃到极致,失控的涎水从颤抖的唇角滑下,紧接着便如同完全断线的风筝般猛然脱力滑趴到地上,汗湿的额头都直接被狠狠撞出了一小块血痕!
然而即使已经完全脱力,掐在他腿根托举的力量却让屁股仍然高举,将形貌凄惨色情的股间清晰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屏幕内容也迅速成了带有极强羞辱意味的放大特写,那根据阴道内壁模样形成的不规则柱状物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正随着雪白屁股与阴部完全意识失控的痉挛而轻轻摇晃,
两瓣原本紧闭的阴唇完全成了一个圆,中间紧紧夹着一圈粉白的圆形肉筋,显然是连子宫口也被生生拽到了阴道外,露出小截水嫩的宫囊肉壁,甚至能够看见被内里乳白色凝固球撑出的脆弱浅粉,红肿的阴道嫩肉也微微外翻着,虽然部分子宫还鼓鼓囊囊地被含在逼腔里,可谁都知道,接下来只要抓着凝胶柱轻轻一拔就可以完全坏掉滑出,画面景象呈现出前所未见的极致诡异与淫荡,简直是在吸引着变态的施暴者们伸手过去继续行动,将这娇贵脆弱又已经处可躲的小器官蹂躏到彻底报废。
行刑官咽了口口水,伸出手去正要继续拔,却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眼里泛起恶毒的笑意。
白鹭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在黑暗中张着嘴喘息,却猝不及防被正对冲进了大股冷水,直让他喉咙剧痛,一阵呛咳眼前星点闪动。
“别在这装死了。”行刑官把倒翻过来浇了他一头的水桶丢到一边,蹲下身拎着头发,强迫白鹭失神的脸颊抬起,
他额间破口流出的血液被冷水冲成淡粉,黏在苍白的同时浮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顺着下颌滴落,显出异常脆弱的模样,香艳又凄惨。
“白鹭。”行刑官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白鹭那涣散的眼睛,突然叫了他的名字,声线也变得诡异温柔,“怎么都把我们白指挥搞得出血破相了,看看你现在这可怜虫的样子,有想过自己有这样的一天吗。我也不怕告诉你,待会儿要发生的事绝对是你受不住的。来,再给最后一次机会,只要白鹭你乖乖告诉大家你很痛喊救命,求求我放过你,我就真的放过你,好不好?”
白鹭似乎没有听见,唇瓣颤抖,行刑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他的喘息声音。
行刑官眯了眯眼睛,神色冷下来,却也不愿那么快放弃,语气带上了些许威胁的意味,耐心地再重复了一次自己的要求。
这回白鹭终于有了反应。
他浅色的眸子缓缓聚焦看向对方,像是终于从脱力中显出清明,唇瓣抿了抿水珠,突然轻而短促地冷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什么有意思的笑话。
“笑得那么开心?那祝您接下来也还笑得出来——”行刑官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耐心,面上的神色转成满是阴郁的愤恨。
一把搡开白鹭,行刑官直接站起身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没有伸手去继续拉拽凸出来的那一段不规则凝固住,而是双手环起,手指贴着水嫩脆弱的宫囊表面呈现出包裹的状态,面上带着狠厉的愤恨,毫不犹豫地对着那圆鼓填满凝胶球的肉壶狠狠往下一掐,硬是把那里面含着的异物挤得“噗”一下带着溅出的骚水飞甩到了一边!
“啊啊啊啊啊!!!”滑出逼腔本就脆弱异常的器官被这一下掐得剧烈变形,子宫口瞬间撑到极限几乎失去所有弹性报废,尖锐的酸痛在黑暗的白光炸响中疯狂爆炸席卷到颅顶,白鹭大脑直接空白宕机,张圆嘴巴再也法思考任何事情,浑身剧烈痉挛着直接软趴在地上再度失禁,大股大股的热尿淅淅沥沥飚射而出,迅速淌成一片!
满是淫水的倒膜用具终于是取了出来,正躺在地上沾着灰尘,那躲在体内极度娇嫩脆弱、原本如同含水花苞般的紧闭宫口也彻底被蹂躏到坏掉不成形状,松松垮垮地张开着往下滴水,粉嫩的宫囊挂在逼口凸出两三厘米的长度,似乎是受不了空气的刺激,仍在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着,它已经再也没有半点自保的能力,以最脆弱不堪的姿态暴露在可怕的魔爪之下……
行刑官被这凄惨淫靡的画面彻底取悦:“非要含着不让人拔出来,现在可遭罪了吧?不过怎么这样都还有水跟着喷,难怪刚才光在里边捅几下都能给你爽成这样,现在滑出来,别随便摸一摸就要高潮个不停了吧!
嘲笑话语和高高在上宛如实质的鄙夷视线不断侵袭着感官,白鹭昏昏沉沉地眯着眼睛,沉浸在身体遭受暴力蹂躏后的异常酥软里控制不住地诡异羞耻兴奋起来……这些“人”,居然敢这样对他……
摄像小球飞舞着将他被迫举高的股间景象拍摄转播,画面中心聚焦在那团粉嫩水润、略微变形地耷拉在圆张逼口的子宫肉袋,放大到几乎连轻轻的抽动、甚至是淫水分泌下滑凝出弧度的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们把他腿拉开一点,还有这屁股怎么托的,我看着都要趴地上了。”行刑官更是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他直接盯着俘虏的下体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又随口扯几句命令压了压自己的火气,才将粗糙略抖的大掌向粉嫩一团如肉笋般的宫囊伸了过去。
手心合起包拢,过于敏感的子宫立刻控制不住的顶着掌心酸到突突抽搐了几下,仿佛贴上一团湿滑软腻的温水团,脆弱娇嫩得不可思议,几乎只要一捏下去就能彻底摧残到报废,行刑官被那触感惊到,眼睛不自觉瞪大,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下意识略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然而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他又立刻硬着面子地嗤笑了一声,心里那股淫邪的火焰再度熊熊燃起,包住水嫩的肉团用指腹擦了擦。
“呃呜——”指纹凹凸纹路的刺激直接毫缓冲地作落于子宫肉团表面,俘虏被迫抬起的屁股肉眼可见地痉挛紧绷,连声吐出一串压抑不住的呜咽呻吟,失了大半弹性的宫口徒劳地抽搐收缩起来,往他手心里流下了一小股略微粘稠的透明骚水。
“白指挥的骚子宫可真软乎,就是……是不是太敏感了啊?我这可什么都没开始做呢。”
行刑官话音里带着掐着腔调的笑意,他又将两根手指轻松插进了已经完全合不拢的子宫口里,贴着敏感脆弱的宫颈内侧,作剪状分开撑得一圈肉筋张开更大,感受那力而可怜的收缩,兴奋得舔了舔嘴唇:“那么小一团,又滑又软,连颜色都是粉的,一碰就开始发浪直抖,倒是和白指挥你那副谁也看不上的臭脸完全不同。”
话到一半,某个恶毒的想法突然从心底冒出。
他收起话头,放开仍然包裹着子宫肉团的手,插进去两个指节的手指也开始抽出,中途还坏心眼地从里头冲着柔嫩的宫腔嫩肉抠挖了一下,直刺激得俘虏“啊”地瞳孔骤缩张嘴失控呻吟出声,雪白的臀肉抬高直颤,逼口夹着宫囊抽动着又连续坠下成丝的淫水。
没有半分停歇,行刑官迅速把自己湿漉漉的手摊平,掌心虚虚托着肉嘟嘟的一团,开始从下往上地对准子宫口以一种幅度不大却极快的刁钻频率快速拍了起来!
晶莹柔软的子宫滑出体内凸在逼口裸露着,轻轻的触碰都足以让它酸麻得抽搐个不停,完全已经敏感脆弱到了不正常的程度,更不用说是如此变态的摧残,立刻在手掌飞速拍打之下仿佛一团粉嫩的果冻般不断颤抖变形,恐怖的酸麻快感在震荡下“噌噌”炸开扩散遍全身,背脊到颅顶都冲刷着一浪一浪攀升激荡不止的电流,可怜的俘虏已经呈现出完全崩溃的淫荡模样,翻着白眼口齿不清地吐出呜、哦的意义音节,舌尖吐出涎水直流,腰肢和整个身体都彻底软趴在地痉挛着抽搐,只有雪白的屁股被抓着腿根强迫抬高,臀肉随着子宫被反复拍打变形的可怕快感刺激到一颤一颤同频率绷紧抖动,脚趾伸直用力得几乎抽筋,凄惨又色情,甚至都没坚持过半分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喷出了被飞出残影的手掌拍到四溅仿佛乱尿的骚水!
看这骚货明显又到了高潮,行刑官手上的力道更是变本加厉越来越粗暴,手掌越拍越快,越拍越用力,完全不顾及这是多么脆弱的器官,在俘虏愈发凄厉的颤抖哭叫中持续打个不停,硬生生直拍打到子宫抽搐着喷不出什么水,表面嫩肉也都显出更深的肉粉色时,他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放松手臂绷紧的肌肉停下了动作。
在一旁的副手抓紧机会开了口:“长官,我有事要报告。”
什么事要在这个时候报告?还在想接下来要怎么玩的行刑官思绪被打断,他忍不住有些烦躁,但还是给了个眼神示意往下说。
副手看了看白鹭的状态,突然神神秘秘地示意他靠近。
猜测可能是和白鹭有关,行刑官神情半信半疑地松了些,罕见好脾气地探头去听这家伙搞什么,可听着听着,他面上表情却是明显一连串变化,从略有不耐的烦躁成了微妙淫笑,眉头也挑了挑。
“还真是啊……都差点忘了有这么个环节,今天被邀请过来的特殊嘉宾等很久了吧,那赶紧把它请过来,一起和白指挥互相认识下。”
话音刚落,洁白一片的墙壁突然闪出门型的黑洞,一个士兵牵着条面相凶恶的大狗走了进来。
居然是这么个嘉宾,难怪说特殊。许多观众面上露出惊讶表情,现场的士兵们更是睁圆了眼睛,如果没长官约束着,估计他们都也要交头接耳讨论起来了。
那只狗被牵引着走到俘虏身后,立刻机灵地趴下调整高度,它并没有吠叫,只是探头靠近白鹭一片狼藉的股间开始嗅闻,黑色的鼻头耸动,带起热乎乎的气流拂过子宫肉团。
若说刚才大狗的喘气声和啪嗒脚步声都没有唤醒在高潮余韵中混沌的意识,这一刻因为被狗闻子宫而骤然强烈起来的奇异酥痒却是怎么也法忽视,白鹭睫毛颤动,用力抿唇“唔”地闷哼出声,紧绷下颌不自觉仰头,额头的伤口随动作摩擦地面带出尖锐刺痛,与下体传来的诡异快感交织着在后颈震荡开来,令他瞬间清醒了不少。
“别那么急。”行刑官对狗说话,视线却嘲弄地看着白鹭,“现在放你喜欢的。”
大手轻轻扭开了一个瓶子,把里边冰冷的不明液体对准堵在逼口脆弱的子宫开始倒,略微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划出长线舔上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白鹭看不见后面的动作,只感觉一阵奇异的冰凉毫预兆地突然凶猛暴起,冻得他一瞬间头皮发麻,绷紧屁股控制不住剧烈战栗了一下:“呃啊……”
看着那受到刺激开始抽动的晶莹肉团,行刑官嘴角勾起笑意,他单手摁住狗的脸,不让它的舌头舔上那么快,慢悠悠地把粘稠而泛着甜味的液体挂满了敏感的宫囊表面。
随着瓶子被丢开砸落地面的脆响,兴奋得开始吐舌头喘气的狗甩了甩脑袋,嗅闻自己着喜欢的气味靠近,伸长舌头狠狠对准子宫舔了一下,直把那小肉团舔得变形向上颤动位移,离开时舌尖还弯曲勾撩出了几滴骚水!
“嗬啊——!”强烈的快感爆冲钻进尾椎,又滑又热的狗舌头与刚才的凌虐手段都截然不同,诡异得白鹭甚至第一反应都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表情略微呆滞地被狗舔子宫的变态动作爽得身体痉挛着向前蹭动了几厘米。
控制着他的士兵直接理解成挣扎,凶狠地加大力度,甚至让他的肩膀都直接贴到了地面,屁股依旧翘高,腰部被绷成极其吃力且色情的弧度。
那狗显然是非常喜欢这团舔起来又软又嫩带着甜味的肉“玩具”,爪子也搭上了白鹭的大腿,伸着带黑斑的长长舌头开始飞速甩动,来回换着角度,对准滑出逼腔的肉嘟嘟子宫猛力舔刷不止,啧啧有声又诡异又淫荡,嫩粉色的晶莹肉团被舔得剧烈变形乱跑,抽搐着酸麻得要命,子宫口也被舔得变形不时溅出骚水,雪白的两瓣臀肉肉眼可见直在痉挛发抖,娇小的子宫很快就已经被满满舔了一层狗口水,可怜的俘虏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喘息隐隐带上了压抑的哭腔,他的舌尖同样像只狗般吐了出来,浑身战栗不已涎水直流,明显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住踢蹬小腿,大腿肌肉紧绷得几乎要抽筋,一副终于在这样的极致羞辱中开始崩溃的模样。
行刑官一眼不地死盯这前所未见的画面,甚至还在旁边鼓起掌来:“精彩精彩,不过我说,您可小心点啊,这特殊嘉宾不同我们这些兄弟,要是动的太厉害,它张嘴咬下去——虽然随时有修复舱可以恢复,但是这种地方……估计可真有点要命啊哈哈哈哈!”
被狗舔着子宫,过度要命连绵不断的强烈感官刺激巨浪般冲刷不止,直让白鹭浑身都陷入酥软发飘的混沌,他此时甚至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把任何话语听进去半分,只是涎水直流地呜呃呻吟着,意识将屁股抬得更高,脚趾都用力抻直在发抖。
大狗来回猛舔,很快把子宫表面全部甜蜜粘液都舔得一干二净,没有了甜甜的东西,它似乎也很喜欢淫水的味道,聪明地对准子宫垂下的末端,开始摇晃着舌尖针对宫口快速磨舔起来!
“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尖锐到诡异的汹涌酸爽在瞬间暴涨,一丝丝活像是扎进神经那样急促地激荡开酥麻电流,直逼得白鹭的意识在快感剧震中陷入宕机,头皮发麻浑身的脉络也跟着开始战栗,双眼上翻表情彻底失控,指尖胡乱抓挠着地面足背踩直,淫荡又凄惨。
宫口里的淫水很快被几下勾舔吃光,大狗竖直的耳尖抖了抖,又来回舔了舔子宫表面,可是受刺激分泌落下的几滴却根本法让它得到满足。
大狗于是把鼻尖轻轻怼进还在抽动收缩的圆环里嗅几下,立刻意识到了水液的来源,舌尖翘起轻而易举地往子宫里面钻了进去,然而敏感的内壁压根就受不了任何异物的侵入,酸麻不已瞬间涌出淫水。
这明显有用的信号让大狗竖直耳朵,兴奋地直把自己的舌头绷紧,顶着失去弹性的宫口往软乎乎的肉子宫里拼命戳,小小的肉壶堵在逼口,更是容量变得狭窄至极,没几下就在俘虏音调骤然拔高的颤抖尖叫中被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底,剧烈收缩着往狗舌头上浇了一大股热乎乎的汁液!
脆弱的子宫迅速被狗舌头完全填满,淫水直流不断随着舌头的甩动变形,活像生来就是一只给狗舔舐玩弄的肉套,尖尖的肉舌紧贴着赤裸的子宫内壁,舔遍每一寸敏感神经密布的抽搐软肉,把娇贵脆弱的子宫里里外外沾满狗口水和气味。
黏膜相贴,滑腻湿软的嵌合诡异且又着实刺激至极,滚烫而尖锐的快感融化理智,飘飘然之间白鹭甚至产生了一种仿佛自己也是只狗正在与之交媾的觉,视线随着战栗模糊成了晃荡的色块,思绪搅成一团浆糊混沌不清,浑身轻飘飘地滚烫酥软直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滑出逼口、正在被狗舌头玩弄的子宫里,被一粒粒凸起的舌苔仔仔细细地舔刷内壁嫩肉带起的汹涌酸麻冲刷狂拍到破碎只剩空白,他甚至已经完全法意识到此时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失控淫荡,嘴巴张圆舌头挂在唇边,法抑制地屁股高举狂抖的羞耻姿态中又到了高潮!
放大的屏幕画面中,那只被狗舌头填满、粗暴舔得直在不规则变形的子宫肉袋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套子般包裹着狗舌头收缩绞紧,还不停宫口从缝隙里咕叽喷溅出骚水,淫荡震撼得几乎难以言喻。
舌头摇晃的动作受到“抵抗”,可是丰沛狂喷在舌尖的淫水却也完全让大狗兴奋了起来,它不知轻重地向前靠得更近,犬齿把柔软晶莹的宫囊嫩肉碰得变形,几乎用力得都快把子宫往阴道里捅回去,舌尖抵住剧烈抽搐收缩的内壁加大力道狂舔爆刷,惹出更多汁液,没几下甚至还机灵地找到了收缩放松频率,故意在子宫抽动着绞紧时快速甩舌头转圈拓宽撑着不准收缩,硬生生在俘虏双眼翻白崩溃浪叫不止、爽得浑身痉挛涎泪齐流的失神反应中把这地狱般的变态高潮延长到了极致,最后甚至还是有些看腻的行刑官伸手去拉住铁链,强行把狗舌头“啵”地一下从子宫里拽出来头也移开,才终于让这大狗停下了动作……
“把特殊嘉宾带回他原来的地方。”
命人把这狗牵走,行刑官面上带着轻蔑的嘲讽笑意,低头去打量又经过一次高潮折磨的俘虏。
肉粉色的水嫩肉团依旧堵在逼口处,已经被狗舔得又滑出来了近一两厘米,颤巍巍抖动着,表面布满亮晶晶的狗唾液,颜色都明显变得略微深了些,看起来很是凄惨。
行刑官冷笑一声:“也辛苦我们这位特殊嘉宾,狗脸上的毛都给这发骚的玩意喷湿了。对了,刚才有没有人没轮着尿到的,现在这骚货的子宫既然滑出来在这晃,那你们也站近点,一起冲冲帮白指挥洗掉嘉宾的口水。”
话音落下,明显有人意动,但毕竟没有点名指令,一开始还是没什么人敢上前。
然而当一个人站出头以后,很快他身边的两个人也跟着凑了过来,只是几秒钟,俘虏身边就差不多围了四五个士兵,这时候还有人想过来,可挤也没位置了,只能悻悻作罢在旁围观。
几个士兵兴奋地喘着粗气,把丑陋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就开始对准俘虏股间那团肉嘟嘟滑出来的子宫,放开尿关狠狠收缩用力,溅射出了肮脏的尿液!
分量十足的滚烫尿液从不同方向坠落而下,胡乱冲刷脱垂的子宫,直把那已经饱受蹂躏摧残的肉团呲射得在空气中剧烈颤抖起来,饱满光滑的表面都被尿液冲刷得变形出现凹坑,敏感粘膜被灼烫得酸麻不已几乎要失去知觉报废。
“嗬呃……”似乎是感受到极致的屈辱与恶心,俘虏半睁着眼睛喉结滚动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咕噜声,然而他似乎是实在没了力气,只有身体在控制不住地哆哆嗦嗦像是只肉便器般用已经被玩坏了的敏感子宫承受滚烫尿液的冲刷,逐渐眼睛也完全翻白,呻吟变成断续的哈、啊气音,没过多久竟是就这么凄惨在一地肮脏的尿液里脑袋一侧,浑身彻底脱力昏了过去。
“怎么,才第一批人这就晕了?”尿完的士兵们散开,行刑官走近低头打量情况。
见人不动,他抬脚往白鹭的小腿位置踹了几下,带得小腿软绵绵移动了位置,完全没有半点其他反应,甚至连刚才在折磨中崩溃而压抑的嘶声凌乱喘息都没有了,只剩昏迷之下仍然剧烈的胸脯起伏。
行刑官面上露出不屑的嗤笑,他看了看白鹭的脸,突然在这一刻感受到打败曾经高高在上敌人的真实感,这样的人被自己从高处拽落碾碎成泥只会仪态全地发情喷水,再翻身之日……他越想越兴奋,声调拔高狞笑起来,绷直足背连续往白鹭的腰侧狠狠踢了好几下,直踢得他在昏迷中也泄出痛苦的闷哼,最后还示威般故意把军靴踩在白鹭的膝盖骨上,仰头神色狂妄地对副手“规划”起来。
“还以为能玩久一点呢,早知道就先不打那么重的药,不过说白了,也是不顶用的废物玩意,咱们废物利用不如接着让他做个壁尻公厕算了,不是正好衣服上还有那么多战功勋章,用这些做个漂亮的箱子,让感兴趣的人操一次就往箱子里扔个硬币,你觉得怎么样?”
这么说着,他的目光却根本没有看向副手,而是一直死死盯着白鹭的脸,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流淌而出。
副手略作思考:“现在?他还能用吗,都这副破破烂烂的模样了。”
“这有什么,虽然的确有点拿不出手,但大不了给用下加强版的治疗舱呗,就是可惜药剂的效果也会消失,还得再打一回。”
……这些家伙,想玩真的?
听到这里,白鹭忍不住有一瞬愣住,他还要分神维持着整个框架的运行,当然是没有真晕的,脑子里还突突跳动着针扎一般的刺痛,可这样的刺激完全只会让他更加清醒且兴奋。
没有再去管这些玩具的对话,白鹭陷入安静的沉思——虽然听起来有点意思,但是玩归玩,到底要不要真的允许他们冒犯自己?
就在此时,一阵特殊的铃声穿破空气响起,旋律短促连续,带着波浪般的涌动感。
不同级别的手下白鹭有设置不一样的音乐,这听起来是恩维塔涅,他来联系自己……事情级别不会特别低。
那看来是用不着犹豫了,游戏必须立刻结束。
白鹭闭着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四周所有的仿生人瞬间停止动作,目光转为没有灵动的灰暗。
主动选择不玩没什么,可脱离掌控怎么行,就算不玩那也得必须是自己决定的,像这样由于突发情况直接没法玩的情况,让他在玩得满足的同时也难得产生了点微妙的郁闷。
但这也只是一瞬,白鹭坐直起身,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液体立刻从体内随着动作变化往外流。
身体状态声恢复正常,他穿着狼籍的军装坐在满地精尿淫水里,表情平静得像是普通办公场所,垂眸打开两块信息光板,一边安抚手下表示自己就来,一边左手快速敲击记录这回运行成功的几个关键参数,处理妥当后便毫留恋地脱离了全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