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柳鹤略微仰头忍住差点决堤的泪水,又怕又羞愤,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身后的变态也用大手贴着肉逼开始揉动,还顶胯用鸡巴去撞他饱满的屁股,没几下后就甚至撩开内裤边缘直接挤了进去。
少了一层布料,手指直接贴在阴唇上的可怕感觉让柳鹤睁开了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腿间,被手指触碰着的地方燃起羞耻而微妙的灼热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恶心的手埋进自己的阴唇间摩擦黏膜着做出来的的每一个动作。
恶徒摸了几下,又淫笑着从两侧把阴唇挤得肉嘟嘟鼓起,于是里头粉嫩的小阴唇和阴蒂也一下装不住似的溢出,食指立刻贴了上去,对准水嫩的粉肉反复拨弄起来。
“一点毛都没,是天生没长?还是你这小浪货是自己弄干净就等着我来玩啊?”
柳鹤沉默地低着头,指尖掐紧手心。
那大手目标十分明确,玩了几下小阴唇就摸到了阴蒂的位置,也不掰开嫩逼,而是更加收力地捏紧阴唇两侧挤捏,让那敏感的肉块在包裹中滑溜溜地不断位移摇晃。
“嗯……”酸痒酥麻的快感顺着阴部神经一跳跳地攀延而上,柳鹤的腰都忍不住有些发软,紧张得脚趾在鞋里蜷成一团。
然而就在此刻,即将到站的“滴”声响起,车厢里唯一的另个乘客站了起来,明显是准备要下车。
柳鹤被吓得后脊一片冰凉,双腿都不自觉往两边分开站了些,他把脸侧过去埋进角落,试图绷紧腿心压制来自下体的刺激,让自己不露出异样的动静。
但是故意作弄他的恶人怎么可能会允许,身下那只手抓紧时机一下钻进肉缝里,从软肉褶皱中精准捉住了敏感的阴蒂根部!
“啊…不要……”酸涩的麻意让柳鹤的呼吸猛地乱了一拍,他将胯部向前小幅度移动,想让阴蒂从桎梏中滑开,然而这动作却仿佛惹恼了身后的变态,那手将阴蒂掐得更紧,隔着肉皮精准确定弹韧的阴核所在摇晃粗糙的手指快速拧搓了起来。
柳鹤的脖颈在快感中失控地绷紧缩了一下,酸得咬牙指尖抓动墙面,急促而压抑地开始连声呻吟:“呃、唔啊……不能、啊……别这……”
列车的运行开始减速,刚才起身的乘客走到车厢中间握住杆子等停,他离被压在角落的柳鹤几乎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只是正在低着头在处理信息,似乎还没注意到这里。
“小骚货。”男人喘着粗气贴紧他的背,大手钻在柳鹤的裤子里开始改变手法,捏着越来越硬的阴蒂不停撸套起来,顶得那西装裤裆部也不断变形,“终于不哑巴了,就那么怕?那你说要是被发现了,我就请他也一起来怎么样?”
他说着力气越来越大,神经密集的小肉核被挤扁抽动起来,强烈的快感从下体连续蹭蹭往上猛蹿,柳鹤不自觉踮起足尖屁股也向上缩,又爽又怕崩溃得,不停摇头泪水滚落,连呼吸都彻底乱成一团。
那糙汉却是越发兴奋,左手往前去捏着柳鹤的脸颊向上抬,让自己能够从车窗角落的反光看清楚他在刺激中的每一次表情变化,手上动作愈发刁钻暴力,掐住正爽得开始跳动抽搐的阴蒂后快速捏揉,很快就固定住了躲在包皮里发硬的阴核,冲着这目标开始一下下剔刮,试图把紧紧包裹的肉皮弄松。
啊、阴蒂好酸……不行、呃、呃啊啊……尖锐的爽意顺着脊椎直冲,柳鹤的眼睛不自觉微微翻白,小腹都开始不时痉挛,他的腿心和屁股都绷紧了,小腿意识往两边分开想要减轻刺激。
【亲爱的乘客们,本次列车在此站减速出,目的站将在重新提速后的一分钟内到达,要下车的乘客们可以提前到车门处等待。】
电子提示音让柳鹤稍微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半张开了嘴,还差点要流出口水。
柳鹤顿时羞耻得赶紧低头咬唇,可偏偏身后的变态又隔着嫩肉对准弹韧充血的阴核精准的一下轻弹,顺着神经爆涌的酸涩感瞬间让柳鹤失控得再度绷紧小腹弯腰,“嘶”声倒吸了口冷气。
“人就站在我们旁边了哦。”邪恶的声音再度响起,“他居然还要过一会儿才下车呢,你要是忍不住要叫也可以现在跟我求饶,然后直接一起玩。”
柳鹤崩溃地噙着泪水摇头,说什么也不愿吐出半个字节。
糙汉冷哼一声,不再“客气”,大手埋在柳鹤的内裤里头继续动作,那层原本紧紧包裹着肉豆的嫩皮已经在一系列的蹂躏中发热红肿,捏着都明显松了不少。
摸索出这情况后,他挑了挑眉,又想把那敏感的小玩意从包皮里彻底剥出来玩弄,可毕竟看不见操作起来很是有些困难,急躁之下本就毫怜惜之意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折磨得柳鹤的表情痛得都有些扭曲,紧咬着牙哽咽不止,腰肢连同屁股都失控地随着下体酸痛炸开的频率阵阵抽搐起来,逐渐甚至舌尖也挂在唇边吐了出来,泪眼朦胧地不止颤抖急喘。
持续的失败让糙汉眉头越皱越紧,他看不太清柳鹤的表情,低声骂咧着回忆自己很久以前知道的知识,湿漉漉的手指迅速在内裤里换了动作,摁扁肉块固定住突突抽动的阴核,接着用指甲落到阴蒂根部从下往上就是暴力的一下翻剔!
“呃哦——”脆弱的骚籽完全法躲避直直随着挤扁也被异物刮到,尖锐的酸痛感瞬间从蕊心冲上颅顶炸开,柳鹤眼前一白,倒吸冷气咬着舌尖浑身都大幅度哆嗦了一下,屁股更是不自觉向后抬高。
糙汉“嗯?”声意识到了什么,一边细细感受着一边手上动作再度重复放慢把阴核刮平。
这回他清晰感受到那小肉豆里头似乎是还有什么东西,此时正在顶着指尖突突跳动着,他还在想,手上对准加了点力气动作试着要继续刺激,可刚用力挤扁了一点,他就立刻感觉被自己摁住的美人开始难耐地浑身发抖,嘴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屁股紧绷足跟也用力蹬动地面抽搐了几下,很明显是被刺激狠了。
他面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明白过来答案还明知故问:“那么疼吗?我挤到你哪了?”
柳鹤此时已经几乎说不出话了,他所有的精力都用于压抑尖叫,嘴巴微微张开发抖,眯着左眼动也不敢动,这个变态的力道几乎是他从来没遇到过的粗暴,此时还直接掐着那最最脆弱敏感的要害处,让他在剧烈酸痛的同时也不可抑制地恐惧……害怕可能真的会被玩坏阴蒂。
糙汉不再言语,舔了下嘴唇小幅度调整姿势,在柳鹤身体的颤栗中固定住湿软的豆核,捏着圆润的表面挤扁再紧掐住那硬硬的小籽后就对准它迅速而连续开始猛力剔刮起来!
“嗬、啊啊!!不呜……唔!!”柳鹤的呻吟瞬间飙高失控,张大嘴口水都流到了下颌,他的双腿酸软蹬直,尖锐的酸爽冲击钻进神经,带着一股股热流从抽搐的穴腔里持续往外连喷带涌出,几乎是没几秒就剧烈哆嗦着被弄到翻着白眼开始汩汩喷水进入高潮。
“骚货叫小点声!是不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裤子里面正在怎么咕叽喷水,都洒在我手腕上了,被玩玩阴蒂就爽得屁股都要抽筋了?蹭着我的鸡巴抖个不停,啊?”
糙汉兴奋地喘着粗气,说话的同时手上动作也不停,他显然也不清楚阴蒂在高潮的时候会敏感到什么程度,在柳鹤哭叫着痉挛乱扭挣扎让突突抽搐的小籽几次从指尖滑开后彻底动了火,身体一下用力前倾死死压住把人挤在墙上不许动,固定住酸涩不已的目标后以拇指指腹作为“垫子”,食指指甲锋利的边缘卡住异常敏感一团神经精准狠掐来回摇晃碾轧起来!
“啊啊!!好痛、嗬呃……呃啊啊——!!”酸死了……不行、放开啊啊!!脆弱的骚籽被挤得彻底变形,尖锐的酸痛连绵顺着脉络爆冲将视线也炸成模糊一片,柳鹤趴在墙上崩溃得彻底大脑宕机,张着唇瓣口齿不清地流出口水哭叫起来,右小腿都不自觉抬到了半空中开始抽动发抖,手指乱抓屁股都抽搐着痉挛向后撅起,一股股丰沛的淫水从子宫深处喷溅而出,淋湿内裤顺着被手撑开的缝隙将西装裤腿根都洒出淫靡的深色。
“快到站了,下车的人正在走过来哦。”
恶魔的低语时远时近,柳鹤已经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眼前昏暗摇晃着,红彤彤的肉豆在暴力凌虐完全成了扁扁的一片,整个阴部都在喷着水痉挛抽动不止,连带着脆弱的小籽突突直跳还往要命酸痛的来源上一下下主动狠撞,他被折磨得泪流满面,舌头都吐了出来,就在这时列车正好穿梭隧道,淫荡的神态被黑暗背景的玻璃完全反映出来,柳鹤偏偏不知怎么就全数看了个一清二楚,他羞耻得几乎崩溃,可是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很快就表情扭曲地双腿绷直,嘴里口齿不清地“呜呃”哭吟着骑在糙汉手上身体抽搐陷入更强烈顶峰,子宫抽搐着往外泉涌喷出失禁般的潮吹淫水!
好一会儿过去,柳鹤才勉强从公共场合的羞耻玩弄中回过神来时。
内裤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低着头,晕乎乎有种不真实感,双腿发软,白皙的脸颊上已经很明显泛起了红晕,不敢去想刚才那个已经下车的人有没有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忍住腿根的酸涩喘息着缓慢而僵硬地将右脚重新落回地上,陌生的异样感涌上来,让他甚至有一种站着都怪别扭的觉。
就柳鹤噙着泪水站定的下一秒,和手指不同的冰凉异物突然贴上软嫩的肉唇,他被凉得吓了一跳,上身不自觉向后微仰:“唔!”
“怎么,那么急着开始发骚啊?”糙汉再度开口嘲讽,一边动作着捏住冰凉的跳蛋在两瓣软嫩的肉瓣间用力摩擦,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阴蒂也被挤得东倒西歪只能红彤彤地抽动,很快就整只跳蛋都沾满淫水变得滑溜。
柳鹤沉默着羞耻咬唇,直到异物顶在入口处开始要往小逼里塞时,他才忍不住双腿轻轻往内侧夹了一下。
“不准夹腿!”糙汉恶声恶气地拨拉着他的膝盖分开,对准软嫩的入口不停顶入旋转,阴蒂的延伸组织让逼口嫩肉还是十分敏感,刚刚高潮过整体都处于充血状态,一下被刺激得一缩一缩地含着白色的跳蛋抽动起来。
柳鹤眉头紧皱额间挂着薄汗,呼吸凌乱地忍耐完了那跳蛋被推得几乎到尽头后手指抽开的全过程。
“含住了,我告诉你,这东西待会儿要是掉出来,就让你用嘴舔干净,然后再给老子吞鸡巴,听到没有?”
强烈的恨意让牙齿咬得发酸,柳鹤忍着情绪缓缓闭上眼睛,可下一秒呼吸却还是被从身体内部突然传出来的麻痒感激得停顿——跳蛋启动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柳鹤觉得那震动声大得可怕,他只能缩紧下体腿心也往内夹,试图压抑强烈的震荡,前头勃起的鸡巴正硬硬地顶着裤子,胸口也随着哽咽喘息剧烈起伏。
糙汉饶有兴趣地看着柳鹤脸颊滑落的汗水,又道:“这都没人了,还怕人发现啊?不过的确没人没意思,现在跟我找个新车厢,记住逼里的东西夹着别掉出来啊!”
不要……柳鹤绝望地额头抵墙面不动,晶莹的泪光落下,可在锋利的刀刃贴紧脖颈的威胁之下,他还是只能勉强地开始移动。
走到车厢衔接处时,电子音播报出柳鹤的目的站,可这个站点此时对他而言已经……今天……到底为什么会遇到这样子的事情……
崩溃的泪水几乎要决堤,柳鹤深吸了口气,股间也难受得要命,跳蛋的刺激导致不停有微妙的热流缓缓滑出,他只能尽量低着头,走路别扭而艰难,努力不让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就这吧。”
耳边的声音让柳鹤下意识抬眸观察,入眼的画面却让他瞬间瞳孔骤缩——明明是一趟列车,可这节车厢却是几乎满员?!
柳鹤觉得匪夷所思,崩溃却不敢显露,很快就被身后恶心的猥亵者再度胁到角落里紧紧笼罩贴住了后背。
人虽然变多,可这家伙却更加肆忌惮了,似乎是存心要羞辱柳鹤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浪叫出声,接了一只扣子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摸到胸口揉捏起来,右手更是直奔主题顺着腰腹往下。
“刚才就想说了,这奶子那么软乎,会不会吸吸还能出奶?说话,装什么哑巴,像我这样说小声点别人也听不到的,直接发骚叫出来就好了哦,在那个车厢的时候不是叫个不停水直喷吗?”
粗糙的大手动作起来,再度轻车熟路地摸着屁股钻进裤子里,撩开内裤在一片暧昧的泥泞中找到了肿热的目标一把掐住。
“跳蛋震得你那么爽?水可真多。”男人低头淫笑着压低声音威胁,“阴蒂也肿了好多,现在被我抓着还在跳,你的阴唇也是又软又热正舔着我的手指在蠕动,我站着都听到水声了,黏糊糊咕啾咕啾的,听到没啊?塞进去跳蛋满足不了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要立刻插进去鸡巴,啊?”
听这些话,柳鹤只恨不得自己聋了,他没去管,指尖微微发抖,紧张得神经极度紧绷,总感觉对方说过后自己居然也清晰听到了越来越明显的“嗡嗡”色情响动,车厢里人很多,不时有人在互相低声说话,旁边似乎有谁在接了电话,声音离自己并不是很远,那人正在高谈阔论的谈着工作上的事情,正经的反差让柳鹤更加羞耻而崩溃,他眼中含着泪水与恨意,深呼吸一口气,压着喉间颤抖的哽咽不愿给身后的变态回应。
调戏没得到回应,糙汉也不恼,只一下子竖起指尖顺着滑腻湿软的逼口往深处插进,晶莹的淫水被蠕动的阴道内壁“咕啾”挤出,顺着他的手指往指根手心流淌。
柳鹤咬着牙,足尖不自觉略微踮起将身体抬高,那手指居然还真停了停插入的趋势,可下一秒就立刻露出真面目,戳在嫩逼入口的圆洞里不停弯曲手指挠痒般快速抖动起来!
“唔…”好痒……酸酸麻麻的快感蒸腾而上将耳根染出粉色,跳蛋从深处震颤而出的酥痒也愈发强烈,柳鹤又热又难堪,头越低越下,睫毛都已经变得湿漉漉。
白皙且线条优美的脖颈就在眼前,糙汉看了一会儿,突然忍不住低头狗似的用力去闻,柳鹤被弄得眼睛睁大毛骨悚然,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车厢里人真的太多了,他甚至不敢让自己的表情露出太多异样。
就在他忍耐得极度艰难的时候,糙汉正在裤子里肆忌惮乱搞的右手突然往外抽出,柳鹤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着那亮晶晶泛着水光的手指伸过来捂住了自己嘴巴!
“唔唔!”出乎意料的羞辱操作让柳鹤“嗡”地一下简直要气炸,他抗拒地用力扭头,小腿也抬起来试图往后蹬,一时间都顾不上什么被人发现,却不知怎么就是如何用力也挣扎不开那沉沉压在身后的力量。
“动什么动嘛,来仔细闻一下,这可是你自己骚水的味道,想舔的话我也是很欢迎的哦。”
淫靡的气味充斥鼻尖,呼吸也受到阻碍变得很不通畅,柳鹤羞耻得大脑发热,他瞬间甚至想夺刀杀人,指尖摁在车厢壁上发白颤抖,绝望中滚落泪水,牙根咬得几乎能感受到血味。
糙汉嗤笑:“哎哟?这什么眼神,很气啊?想咬我啊?爽劲过头知道羞了是不是,怎么那么快就受不了,等会儿还有刺激的呢,乖乖忍住别被人发现哦。”
他说话时贴得很近,热烘烘的呼吸直往柳鹤脖子上撒,那只粗糙的大手也重新摸到柳鹤的屁股顺腿根摸着了内裤里头,一通粗暴搅动就将鲜嫩的肉蒂捉在指尖,似乎是想弄开那层保护阴核的屏障,对准肉块所在位置反复猛抠,好几次成功将包皮掀开又让通红蕊心颤巍巍往回缩!
敏感神经密布的豆核被结结实实暴抠中了好几下,尖锐的酸痛惊雷般连续炸开顺着神经电击往脊椎里钻,刚在眼前炸开一阵白光又迅速冲击上更可怕的酸灼,柳鹤双眼上翻只觉得车间的谈话声旋转起来,混沌地放大后仿佛就在耳畔,下一秒也许就会被人发现,捂在脸上的手越来越用力,他压根喘不过来气,诡异的痛爽快感在窒息中放大激得,浑身都蒸出奇热,他意识中泪流了满面,腰腹失控地跟着尖锐酸涩冲刷的频率痉挛一阵阵抽搐,小腿发抖只有前脚掌踮着地,力地“骑”在作恶的大手上崩溃地发出压抑的含糊惨叫:“呜唔……呜、呜嗯!!唔唔——唔呃!!”
温热的淫水在刺激中汩汩不停分泌,被肉壁从子宫深处带出落在手腕,糙汉眯着眼睛,神色专注呼吸粗重,没过多久竟真的让他成功了,意识到后他眼睛一亮,迅速身体往前怼着压住蹬动小腿挣扎的柳鹤,留长的指甲顺着陷入的程度再狠狠刮过赤裸的红圆的豆核插到根部嫩肉抠着一别,一下就将双性身体最敏感娇贵的蕊心从保护中撬了出来!
“呜唔唔!!”柳鹤喉结滚动着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崩溃呜咽,腰肢发软身体意识向后弓起,几乎已经能感受到异物过于贴近赤裸肉核时从骨缝里漫出来一般诡异而微妙的酸痒,腿根力向内靠近,却瞬间被强迫张得更开。
糙汉嘿嘿淫笑出声:“屁股都翘起来咯,那么迫不及待吗?现在就陪你的小阴蒂开始玩!”
说话间他毫不客气,摸到硬鼓的豆核表面就开始轻刮,然而针对赤裸小核的动作此时哪里有“轻”可言,敏感神经高度密集的嫩肉表面被脏手刮得突突抽动起来,比刚才强得不止一星半点的酸涩尿意顺着阴部神蹭蹭暴涨冲高上颅顶,柳鹤的后脊连同脖颈都瞬间缩紧抽搐了一下,他的舌尖力吐出抵住对方的掌心,所有的注意力已经被迫拉到了下体,被酸得隔几秒就会失控过电般呜咽着眼眸上翻向后仰,脚趾尖踮着地面意识用力抻直,一副爽得失神的淫荡模样:“嗯呼……唔、唔呜呜……唔……”
“骚货,就这么爽,水直往我手上喷?是不是又高潮了?这屁股抖得那么厉害,其实根本就是想被人发现的吧!”
糙汉兴奋地骂骂咧咧,余光却从经过隧道变黑时车窗上的倒影中看到了微妙的闪光——他的左手拇指上有个戒指,结构类弹簧,但圈环更宽,用力弯曲会出现缝隙,表面分布着许多铆钉状尖锐小刺,说是戒指,实际上更像是打人时增加攻击力的道具。
他的眼睛眯了眯,突然有了更好玩的念头。
恶心的左手松开钳制反转过来怼到眼前,柳鹤根本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泪眼朦胧地张开了嘴急促呼吸新鲜空气,晶亮的一丝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看清没有。”糙汉恶声恶气,“你骚逼喷的水!把我宝贝戒指给弄脏了,赶紧舔干净!”
这话让柳鹤气得从晕乎中清醒些许,他用力摇头抗拒,被生理刺激浸泡得混沌的意识也没想太多,张口低头要发狠去咬糙汉的手,真跟只被惹急的小狗似的,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个死变态的力气简直大得可怕,一下就躲开掐上了柳鹤的脖颈,勒得他脸色发红呛咳出声很是狼狈。
“不舔也行,冤有头债有主,反正是骚逼喷水弄脏的,那就用你的阴蒂给它认真道歉!”
恶狠狠的威胁撂下,糙汉倾身把柳鹤往角落里挤得痛呼出声全力死死控住,他的右手继续让脆弱的豆核保持裸露,左手一同钻进弯曲拇指将尖锐的铆钉顶起,粗暴地冲着蒂珠就是一下狠撞!
“呃哦……”圆鼓鼓的鲜红蕊心被尖角撞出凹坑,柳鹤瞬时痛得瞬时双眸上翻舌尖探出,喉结滚动着发出压抑的惨叫,身体都哆嗦着抽搐了一下,小腿失控地直蹬地面。
见这玩意真有奇效,糙汉兴奋得不行,愈发没有分寸,曲着拇指连续不停地用脆弱的肉核“清洁”起尖刺来!
嫩红的小神经团就这么被迫与银白色的锐钉在潮湿泥泞的内裤里反复刮蹭,火辣辣的灼痛顺着神经末梢疯狂爆炸跳射炸开,过于超出的刺激让柳鹤甚至有种阴蒂都要被生生磨坏掉一层的可怕觉,他的嘴巴颤抖着失控张圆,涎水流下,不断发出崩溃而含糊不清的“呜呜”悲鸣,几次用力过狠的时候更是痛得差点忍不住变成凄声惨叫,手指攥得死紧碰在痉挛的小腹位置发抖,双眸翻白泪流满面,表情都已经完全失控,小腿肚痉挛着紧绷脚尖用力将身体踮高,汩汩不停的淫水热乎乎地狂涌而出顺着潮湿的腿根下滑,柳鹤的视线闪动旋转起来,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高潮了,只知道自己的眼泪都是热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断续困难,后背阵阵滚过电流刺激着双腿不自觉张开,急喘中显出惊人的骚浪姿态。
糙汉拇指蜷缩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甚至相隔的两个圈环之间开始被扯出缝隙,柳鹤大张着腿,已经在进入高潮敏感度迅速攀升的酸爽中完全空白失神,胯部甚至都不受控制地偶尔向前抽搐顶动一下,然而好巧不巧就在一下颤抖的抽搐中,晶莹的豆核就精准顶入了分开的夹缝之间——
可怕的是此刻不管是他还是凌虐者都一所知,糙汉继续将手指变回直起状态准备再弯,于是那金属圈环缝隙也瞬间紧闭,就这么冰冷地狠狠“咬”下去!
“啊啊啊啊!!”脆弱得要命的赤裸豆核瞬间被夹扁到生理极限,柳鹤失声惨叫表情几乎是瞬间失控得扭曲,他甚至根本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下体突然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怖剧痛,身体痉挛着脊背发紧,仰起头整个人都像是鱼似地失控反弓起来在压制自己的禁锢怀抱中里重重抽搐了一下,时间仿佛放慢到极限,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痛痛痛和救命以外没有任何其他字眼,尖锐而刁钻的恐怖酸痛持续不停地突突上蹿席卷爆冲,柳鹤眼前开始控制不住闪烁着白光,他什么也看不清听不见,只知道阴蒂痛得几乎叫人发疯,翻着白眼舌头吐出泪流满面地什么也顾不上了,哆嗦着手伸到腿间隔着裤子开始用力胡乱疯狂抠抓糙汉的手,浑身抖如筛糠站也站不稳,他想求饶喊痛喊放开救命,发出的却只有口齿不清的凄厉哭叫,甚至下意识开始不停摇屁股蹭身后顶着自己的鸡巴只求把自己的阴蒂从恐怖的地狱折磨抠出来,小腿蹬个不停前所未有地强烈挣扎起来:“痛…呜呃……夹、咕啊啊……我的、嗬……啊啊!!我的阴蒂……”
“操动什么动!高潮了就真这么控制不住自己?贱货!”糙汉压低声音威胁,差点真没能控制住柳鹤的剧烈扑腾,他这时也还是对发生了什么没任何认知,心中做出的行为甚至比专门施暴更可怕,已从蜷缩变成伸直的手指甚至还开始伸展着继续往后弯,过度的弯曲让夹缝彻底收紧到极致,阴蒂嫩肉被卷进去还不止,甚至脆弱异常的小籽也被生生夹住半边,瞬间挤压到接近报废出汁的承受极限!
“嗬呃——啊啊啊!!!”烂了……这一下实在是要命过头,柳鹤原本还在挣扎着拼命乱抓的手指瞬间僵住,他的意识彻底宕机喉间紧缩后失控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抽搐的双腿一下猛然蹬直往两边分开,竟是直接被这种几乎碾废骚籽的残酷淫刑痛到翻着白眼失禁飙射出了尿液,黑色的西装裤迅速被染出向下扩散的深色,淅淅沥沥往地面上聚出一大滩水……
怀里瘫软的躯体让糙汉也忍不住惊到,他不明所以,但也明白肯定有哪里不太对,左手动作起来的感觉似乎有点微妙,右手松开阴蒂根部去摸,摸到那肿胀的豆核已经都成了小肉条的形状,正随着左手的移动移动变形,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意识到自己可能干了什么,绕是他也忍不住心虚了一秒,但丧心病狂的凌虐欲还是没法刹住车:“行了行了!急什么急,知道夹着你阴蒂了,现在不就开始帮你弄出来了吗!”
说完,他只很敷衍地弯了一点手指,接着就开始狠狠往上胡乱连续拽动起来!
“呃啊啊!!不咕、呀啊、啊…啊啊!!”尖锐的酸痛还在持续折磨着紧绷的神经,小小的肉粒没有半分休息的机会就这么一下下暴力拽直,柳鹤的惨叫声愈发凄厉,翻着白眼剧烈哆嗦不止,浑身发软滚烫意识混沌发飘,他只觉得感官在酸痛好像要融化坏掉,跟着电车运行的抖动一同颤栗,失禁没多久过后竟是又硬生生在这样的变态淫玩中被凌虐到连续陷入短促而锋利的二次高潮,骚水汩汩喷涌而出,量已经明显没有刚才多,刺激却反而强得更加要命,柳鹤的身体痉挛着屁股意识向后贴着高举,浑身冷极了似的抖个不停,足背绷直腿却软得脚尖几乎碰不到地,如果此时列车突然停下来,外面等车的乘客们就能轻易看见他此时趴在车窗上、满脸涎泪表情失控的崩溃狼狈姿态……
等到终于从地狱般的极限高潮中回过神来时,黑色的西裤内侧已经几乎湿透了大半,鞋里都进了少许尿水,车厢里仍然站得满满当当,似乎是有窃窃私语的声音,柳鹤耳朵发胀,他的世界还眩晕着,视线法聚焦也听不清别人在说什么,感觉到下体的异样都不敢低头,表情呆滞麻木,只有绝望的泪水啪嗒啪嗒大颗落下,腿酸得站不稳,好像地面都是软的,彻底自暴自弃地卸力,额头贴着车厢内壁。
恍惚间列车报了新的站,听起来很是陌生,柳鹤不知道自己现在离了家多远,开门的指示灯在手边亮起,他一动不动,垂着眸子低头回避周遭世界。
车门开启,幸运的是这站没人上车,可就在这时,手上却突然传来粗暴的拉扯力道,柳鹤趔趄一步震惊地抬头,对上视线后突然空前绝望地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
这个疯子居然还要在这个陌生的站点下车带走自己!
“不要!滚、放开!你这个神经病!!放开我、你——”他彻底崩溃得爆发,怒吼着动手打面前的人挣扎,可后颈却猝不及防猛地一痛,那带淫笑的可恶嘴脸逐渐模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