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的心提了起来,正猜测着这些人是要把自己抱去哪,鼻腔就突然冲进一股带着诡异甜味的猛力气流。
“啊、咳咳咳——”他在黑暗中吸得一下呛咳不止,立刻拼命仰高摇头要躲开,可又有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过来,狠狠用力钳住下颌固定住他的头,腿也动弹不得,柳鹤绝望地屏住呼吸抗拒,可没过多久就把自己憋得受不了,只能绝望地哭着被迫大口大口吸进恐怖的不知名气体,一时之间简直要崩溃了,“呜、你们这些、咳、救命、我会报警的咳咳……疯子…是什么、什么东西呜呜呜……”
见美人哭得满脸是泪说话都几乎喘不过气的可怜模样,寸头假惺惺怜惜道:“行了行了,看你吓得,不是你想的那些玩意儿,这东西刚就给你用过了自己迷糊着不知道怪谁,人明明可是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怎么可能会是好东西!柳鹤紧咬着牙在心里愤怒地尖叫,他对这家伙说的话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知道不是毒品,也抽噎着真比刚才安静了些,只低头流泪,表情迷茫又惊恐,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几秒的时间就开始感觉脸颊热得难受,柳鹤忍不住抬手碰脸,却在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手也在发抖。
他咽了口口水,深吸进一口气,皱着眉头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可随着略微挺胸的动作,一股奇怪的热潮顷刻从后颈蔓延,柳鹤难受得不自觉缩了缩脖子抿唇,思绪开始失控发散……好热……真的是催情喷雾?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什么……眼罩可以那么纯黑吗……一点光也没有……心跳怎么那么响……好热……
晕陶陶的不真实感涌上来,柳鹤足尖蜷起,凝神的黑暗中肩头的皮肤突然被人触摸,酥而微妙的电流感让他精神一振,从迷幻中回过神想开口问在干嘛,说出来的声音却飘忽得自己都是一愣。
热意在茫然中越来越强烈,形的火焰燃烧出一股子隐隐约约的闷痒,随着血液涌动浑身上下在开始游走,柳鹤的手意识紧紧抠上了胳膊,呼吸急促,潮红的脸蛋露出痛苦咬唇神色,白嫩大腿夹着露出来的龟头颜色明显转向深红,只是这么被腿心难耐地轻轻摩擦着,凹陷的马眼里就已经又重新溢出了透明的淫液。
“嗤,信了吧,看着这不就开始发骚了?咱们可是毫不吝啬几乎给你把大半瓶的量都喷完咯,快来说说什么感觉,啊?”
恶劣的嘲弄声钻入耳畔,看不见的黑暗让药效发挥强到离谱,柳鹤难受得眼泪开始有点失控,一种奇怪的腰软感开始迅速蔓延,麻与痒触手似的沿着后背扩散,下体更是……他逃避着不再去想,可指尖还是在脚趾用力蜷紧的同时颤抖起来。
调戏没得到回应,寸头也半点不恼怒,只蹲身握住链子敲门似的轻轻摇晃起来:“说话啊小骚狗,让你开口听不懂?”
“呜呃——”强烈的震荡顺着链条和铁环瞬间“噌”地钻凿蹿进被穿透的骚籽内部,沿着密集的神经末梢一段段往嫩肉里急促波漾着冲开,柳鹤毫防备被刺激得直接哭叫出声足背踩直,身体随着电流不自觉哆嗦起来,持续扯晃阴蒂的酸涩快感强得完全不正常,他的膝盖夹着恶徒的手臂肌肉腹部往前抽搐蜷曲发起抖,爽得直呜咽着控制不住地从逼口涌出了连续两小团的晶莹淫水。
寸头满意地冷笑一声,加大动作幅度,逗狗似的将链条都拉出响声甩抖起来,那通红的豆核在柳鹤痉挛着绷紧屁股的颤抖中被扯拉着变形凸出阴唇不停抖动摩擦腿心皮肤,强力春药的起效让柳鹤整个人都在酸涩尿意翻涌中僵住,他低着头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起来,大脑都几乎被不正常的快感冲刷得呆滞,力地眼眸上翻着承受后脊那过电般一波一波暴击涌动上颅顶的尖锐酸麻,臀瓣痉挛着绷紧夹住,呻吟都满是口齿不清的哭腔:“唔哦……不、比别……啊啊啊……呃、别晃……”
“说什么,别晃?可我看你这不是爽得又开始屁股流水流个不停了吗。”说着话的同时,寸头和夹克男交换了个满是恶意的眼神。
他拉着穿透阴蒂的链条站起身,动作不停,持续轻抖着刺激敏感肿胀的肉核,一步一步后退,来到有着斜度的小坡,配合着夹克男,把被变态刺激冲击得失神颤抖感官迟钝、只能哭着夹紧腿流泪呻吟的柳鹤抱着声对准到了一根向上翘起的树枝。
那树枝从树干腰部岔出,整体是不规则的弯曲形态,表面疙瘩凹凸不平,叶子只干枯两三片缀在顶端,黑褐色下粗上尖的一根,正离柳鹤的屁股只不到几厘米间距,尖端更是准准地对住了翕合着往外流水的软红逼口,与柔嫩的肉花形成了冲击而色情的视觉反差。
“正着还是反着?屁股贴着树?”
“你感觉哪个稳点就哪个呗,不然摔了也麻烦,得给他里头捅废哦。”
唔啊……正着……什么反……捅、这些人在说什么……听到奇怪的关键词,柳鹤被快感烧得晕乎的大脑吃力运转回神,他颤抖着指尖往空气中抽搐似的攥紧了一下,身体已经热得从尾椎开始强烈发痒,源自下体的持续折磨让他甚至想把额头往自己的手上撞来缓解,还没能想明白这些人在说什么,就被夹克男突然开始快速颠动自己的动作吓得颤抖尖叫出了声,隐约中屁股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柳鹤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这又是什么,就感觉到自己腿下的托力突然抽走消失,软绵绵的右腿毫准备猛地滑落到空中!
“呃啊!”强烈失重感吓得柳鹤惊呼出声,他在黑暗中伸手乱抓住身边不知道是谁的衣领,可右脚脚底却还是落不到地,挣扎中摇摇晃晃即将要被摔的恐怖感觉让柳鹤又伸出右手要抓其他东西,可刚动就瞬间被寸头狠狠钳住手腕向上举起,直把他拉得整个上身都歪斜着离开了夹克男的胸膛!
雪白的右腿在空气中慌乱地绷直踩晃,柳鹤害怕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只能拼命哆嗦着忍受阴蒂被链条晃荡牵扯的尖锐酸痛,狼狈地在变态们哈哈大笑的戏弄中成了一种被人抱过腋下和左腿膝盖抬高身体,右腿摇摇晃晃拼命绷直才能踩到一点地,股间大张嫩逼咧开着耷拉凸出阴蒂的色情模样。
“站稳了是吧?”
看不见说话人的嘲笑声响起,柳鹤只感觉又有一只手过来抓住自己的右脚踝向上抬高,他尖叫着控制不住向旁边趔趄了一下,立刻挣扎要用力猛踢小腿,却还是被人抓着越抬越高成了两脚都踩不到地的姿态,最终只能狼狈地哭叫着将手在胸前挥动:“滚……放开、放开我!!你……呃啊?!”
尖叫声转向疑惑,那根黑褐色树枝戳到了柳鹤软乎乎的阴唇上,接着他动弹不得的身体就被变态一推后背,用下体顶住树枝前后摇晃起来,布满疙瘩的弯曲凸起直直顺着肉缝摩擦陷进去刮过内侧敏感黏膜,一阵诡异的酸涩刺激感瞬间烧燃烫得柳鹤夹紧屁股阴部收缩浑身颤抖了一下,不停踢小腿扭腰挣扎起来。
“什么东西、呃啊……这不……不能插进去,你们要…呀啊啊啊啊啊——!!!”
寸头根本不听他说话,随便拉起链条就惩罚着高举手狠狠一扯!那粗糙的银环一下拽着被穿透的阴蒂变形成上凸发白的肉条,金属环位移几乎将脆弱的小骚籽扯碎,柳鹤崩溃的质问直接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凄惨尖叫出声,凌空的双腿僵硬痉挛着蹬直脚趾张开,大脑在兜头冲刷而下的变态酸涩中短暂陷入空白,眼眸上翻,下一秒竟是就直直从快速翕合的逼口里往外喷溅出了一股淫水!
“这就喷了我靠,你那药还真是带劲儿啊,不听话一扯他就只知道流着口水屁股哆嗦了,哈哈哈哈!”
“总得对得起它价格不是嘛。”寸头吊儿郎当道,又凑近去抬手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柳鹤的脸颊催他回神,“喂,眼睛瞎了耳朵没聋吧,赶紧说点咱爱听的,不然就真给你这骚肉蒂扯废掉,反正现在这样你也会在浪叫同时高潮吧?就是等药效过去就不知道怎么样咯。”
“……呼、呜不……”柳鹤急喘着气,几乎组织不出清晰的语言,绝望到泪流满面,眼罩覆盖下的眸子都是涣散的,“不……放过我……我、我是骚货……别扯掉…呜嗯……我、不……放过…骚货、的阴蒂……”
寸头满意勾唇:“喔哟,那么乖,还记得刚才被教的话呢,行,就奖励你的骚逼吃树枝好不好,放松屁股任它捅进去让子宫也爽爽!”
柳鹤呆了两秒,意识到些人在说什么直接“唰”地流泪崩溃了,可他的手刚伸出去吃力挣扎打了一下就被人抓住,同时另一只手也被扯过头顶,互相贴着手腕三两下绑着吊在了更高的树枝上。
“赶紧迎接你的奖励呀!”哄笑的变态们抬高柳鹤的腿强迫他大张开屁股,对准脏兮兮的树枝就拉扯着用娇嫩敏感的下体摩擦起来,红肿的阴蒂直接被枯枝戳得变形不停肉嘟嘟挤来弹去,不正常的生理快感在闷热中蒸腾着从小腹连续炸开,柳鹤哭叫着逐渐连“不要”也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在迷迷糊糊中又痛又爽地含糊呜呃呻吟不停,吐出舌头唇角挂着涎水,拼命意识摇头的同时亮晶晶的淫水都流到了在空中摇晃的链条上映出水光,淫荡得令人咋舌。
“骚逼可终于把树枝吃进去咯,来来来,咱们数十秒接下来就不帮着忙了啊,你自个儿站稳决定要用逼把‘奖励’吃多少。”
柳鹤根本已经没有办法听清他在说什么,他在热到极致反而发冷的颤抖中用力收缩逼口抵抗,可身体的重量让下坠难以停止,肮脏而湿润的树枝弯曲处很快将阴道口撑得变形,持续猛擦着柔嫩的媚肉插进逼腔里深入。
“不……不能、太深了……呜啊啊……子宫会插坏的、啊啊……”柳鹤哭得几乎喘不过气,脚趾在危险的快感中蜷紧哆嗦,拼命绷紧屁股腰臀想将身体向上抬,浸润了欲望药物的每一寸感官神经都在黑暗里敏锐到异常,他的脑海在失神飘忽中几乎能够“看”到那树枝顶开阴道内壁用凹凸不平的疙瘩把逼腔撑得变形越进越深的恐怖景象,躲在深处的子宫口已经开始害怕得颤巍巍发酸,艰难地保持住右脚拼命踮高踩动双手反抓住布条借力的静态,意识都烧成了一团浆糊,动也不敢动生怕再一晃会往下狠坠,一屁股坐着叫树枝捅进脆弱的子宫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