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柳鹤恐惧绝望至极的这一时刻,夹克男却还雪上加霜,伙同握着柳鹤右脚踝的寸头在同一时间把人从禁锢状态中毫预兆放开站远了!
“啊!!”柳鹤崩溃地尖叫出声,他右脚再度碰不着地,光洁赤裸的身体失控摇晃起来向前向下歪倒,硬生生将粗糙凹凸的树枝摩擦着阴道直往逼腔深处插进了一大截,骑在树枝上的身体明显剧烈抽搐僵直,绷平足背淫水顶着火辣辣的灼痛溅射而出打湿腿根!
冲击带来的失神在几秒后才消散,子宫口离树枝已经只距离不到点点,明显得令人心惊肉跳的酸涩感蔓延占据所有神经,柳鹤已经要绝望了,他仰高头任由泪水滚落,手紧抓上方布条拼命蜷缩颤抖的腹肌,雪白修长的双腿用力绷直艰难地踮脚尖晃来踩去,斜坡的高度让他甚至每次都同时只能有一只脚点地,狼狈得要命,好几秒后才惨声哭吟着终于脚趾尖踩到了一点地面停止树枝插入的趋势,用力得隐隐有要抽筋的感觉。
“好聪明的骚狗啊,那么快就又站稳啦?”这么一番精彩的淫荡表演让寸头看得亢奋,他故意耐着性子等到这一刻,捡起连着阴蒂穿透的“狗链”,握在手上嘴里发出“嘘嘘”声,摇晃着一阵一阵抖动起来!
“嗬啊啊!!好酸……嗬呃……哦、救命……停、呃啊啊——”滚烫得惊人的电流一瞬间穿凿透整个下体,柳鹤口齿不清地在空气中又摇晃了几下才尖叫起来,他的眼罩都已经被哭湿了,拼命要重新踩直腿可腰却酸软到使不上力,牙齿冷极了般“咯咯”发抖敲击,甚至没能坚持过十秒就哭叫着在拼命夹紧屁股的力挣扎当中再度一坠,让可怕的树枝尖端猛地戳凹了水嫩圆润的宫口肉筋!
啊啊啊……子宫被……要被插进去了……树枝顶到宫口……哦呃……不要……呜啊啊啊……凸起的疙瘩随着摇晃摩擦着敏感异常的宫口嫩肉,柳鹤身体酸得剧烈颤抖起来,没落在地上的脚趾失控抽搐着蜷紧,淫水开始像失禁的尿液般小股小股顺着腿根直流,浑身上下雪白的皮肤都被快感蒸透出了一种满是情欲的粉色。
好像又有人在混沌的失神当中狂笑着伸手推他,柳鹤已经分辨不清,被吊起的身体随着要命而诡异的酸爽哆嗦着继续摇晃,黑褐色的树枝尖端顶住水嫩花苞似的宫口软肉戳个不停,把脆弱的肉筋拨弄着变形歪倒,汩汩连续的淫水从凹陷小眼往外直涌,柳鹤面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失控,露出自己看不见的极致淫荡神色大脑一片空白舌头也探了出来,腰肢酸软到几乎直不起来,只是下意识哆嗦着痉挛向前弓挺。
为什么……不要……子宫、那种地方不能插进去的……树枝好恶心……不要啊……滚烫的幻觉当中柳鹤甚至再次看到了树枝插在逼里向子宫口一下下捅戳的模样,最细的弯曲尖端精准戳进了凹陷的晶莹小眼,随着身体的失控摇晃咕叽咕叽往紧窄脆弱的宫颈内插陷又退出,直捅得淫水挤溅飙射,酸涩而尖锐类似于尿意的诡异快感在抽搐的小腹里汹涌撞动,柳鹤头皮发麻,意识都开始飘飘然失重,没过多久竟是就这么狼狈地用力抻直抽搐踮高踩地的长腿,绷紧屁股一颤一颤地骑着树枝高潮喷出了大股晶亮淫水!
“操。真是浪的没边了,老子这都还没开始肏呢!”粗声粗气的骂声吐出,一根坚硬上翘的肉棒顶在柳鹤股缝之间传开惊人的滚烫温度。
然而柳鹤还失神地流着口水完全沉浸在灭顶高潮所带来的恐怖快感中,根本法感知到外界的变化,一直到夹克男用手指沾了丰沛的淫水,挤进粉嫩的菊穴里摇晃着指关节开始粗暴开拓时,他才在逐渐消退的高潮余韵里身体一晃,含糊不清哀求起来:“哦呃……呜、唔动……放过我,会……死的……”
奄奄一息的凄惨求饶只让凌虐者彻底兴奋,柳鹤的身体已经淫荡得可以随意玩弄都得到有趣反应,夹克男喘气粗重起来,抽出抠挖湿嫩肠壁的手指,双手紧箍住柳鹤健瘦白皙的腰肢,浑圆的龟头贴在菊穴上感受了一秒嫩肉收缩摩擦带来的快感,接着就毫不犹豫地绷紧臀肌向前一下狠送捣了进去!
“嗬啊、啊啊啊!!”柳鹤迷迷瞪瞪根本没能反应过来,只是在爆炸的酸胀中眼前一白,意识哭吟惨叫着身体失衡向前摇晃,正插在体内已经浅浅戳住宫口的树枝随着歪倒直接狠狠别了一下敏感脆弱的肉环,直将那原本圆润的形状都搅成了变形的水滴状!状态不正常的身体将酸痛尽数化为诡异的变态快感,失控的涎水从柳鹤张大嘴忘了要合上的唇边留下,他哆哆嗦嗦身体痉挛着僵住,一股淫水又从宫口被扯歪的晶莹小口内猛地溅射而出!
“这骚货屁股里头也夹得厉害,哎他前面是不是喷水了,我腿上都湿了点,这才刚插进了个龟头呢?”
夹克男辱骂着淫笑出声,加大手上的力气紧箍住柳鹤,也完全不管叠加刺激程度的强烈绷紧肌肉挺腰又是一下用力猛操,硕大的鸡巴几乎齐根没入将菊穴瞬间撑成肉粉色的圆环,阴囊都摇晃着拍在雪白的臀瓣发出淫靡的啪声!
“啊啊啊啊!!”柳鹤惨叫着一下抽搐,刚拼命踮着脚踩到地就又向前趔趄,粗糙的树枝插在逼腔里狠狠歪倒,尖端勾挑着一圈肉筋产生形变深捅几乎要穿透宫颈管进入内口,他甚至还没有能喘上气,硕大的鸡巴就开始在痉挛的后穴暴力猛肏起来,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被药物作用加持后简直强烈的过于要命,柳鹤崩溃得吐着舌尖泪流满面,呻吟口齿不清满是哭腔:“肚子、呜啊啊……舒、哈啊啊……救命、啊啊啊!!要死了、轻、啊啊啊……子宫口……不、轻点、受不了了呜呜呜……”
“呜呜叫什么,谁能听清你在说什么,发起骚来人话都不会讲了是吧!”夹克男粗喘着大手青筋暴起将柳鹤腰侧白皙的皮肤都抓出红痕,屁股肌肉紧绷湿润的阴囊一下下随着深插撑圆菊穴“啪啪”拍打屁股,强健的腰臀晃出残影,很快就将那雪白染着水光的屁股都拍出了明显的粉痕,柔嫩的肠壁在淫靡的水声中承受着暴力的摩擦,次次都被操到最深几乎要插透到尽头弯结处。
“不、啊啊啊……别插了、我的子宫口、树枝要插穿、太深……太深了……哦、啊啊……捅烂了、呀啊啊啊啊——!!”柳鹤浑身发软,双腿颤抖,已经彻底站都站不住了,过于可怕的感官冲击让他本就失控发热的大脑彻底混沌一片,视觉消失后听觉也逐渐变得模糊不真实难以听清,摇摇晃晃当中耳边只剩下哭叫和剧烈的心跳砰砰作响,已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流着口水说什么了,子宫口柔韧的一圈肉筋已经充血红肿,被越插越深的树枝胡乱钻头似的情凌虐戳刺宫颈内侧嫩肉,酸麻的电流感将他的身体鞭挞得剧烈抽搐起来,双腿痉挛分开不断扑哧扑哧往外喷出连绵淫水!
硕大的龟头很快在又一次换着角度的猛戳瞬间重重碾压到前列腺位置所在将栗子形状的肉块挤得变形,尖锐的快感叠加着雪上加霜顺着神经爆炸,直让柳鹤承受不住地翻着白眼蹬直小腿浑身都重重抽搐了一下,圆润的子宫颈阵阵剧烈收缩着含住粗糙的木枝痉挛抽搐起来!
“你能不能用力点!给他撞得大幅度点动起来啊,带点劲,行不行的!不行换我来啊!”
“闭上你这张臭嘴吧,没看见他都给我操得又快要高潮了!”夹克男粗喘着气愤怒回吼,抓着柳鹤的腰强迫他向后抬起屁股一下一下猛力冲着前列腺的位置狂操猛凿,穴口都已经堆积了色情的白沫,柳鹤的舌头在铺天盖地的酥麻酸痛中失神地持续吐出,前头勃起的肉棒随着操干摇晃从马眼汩汩溢出精液,后颈发麻,脸颊潮红,浑身在过于变态的快感中过电般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
没肉吃的寸头本就看着不爽,这下更是被怼得心生怨气,眼珠子一转,竟是转而向柳鹤发泄,伸腿过去用力踢了一下他正艰难踮地面上的左腿膝盖后侧!
“嗬啊啊啊啊——!!”毫防备正处于失神中的柳鹤甚至已经手都没有抓住布条了,这么一下剧烈猛晃直接屈膝离地再也保持不住任何平衡,向下便是重重一坠,凄声尖叫着表情扭曲地被树枝暴力插进子宫内口,粗糙的尖端直直戳住柔软的宫壁将小肉壶都顶到变形抽搐起来,前头硬挺的鸡巴一阵剧烈抖动,失控地高潮张开马眼喷射出了大股白浊的精液!
高潮中柳鹤身体的痉挛连带着整个下体都是一阵强烈收缩,夹克男被夹得亢奋异常,辱骂着开始更加暴力提速猛操,腹肌都几乎次次撞上雪白的屁股拍得肉浪晃荡抖动:“你这屌人,倒是能干的好事?操,说出来自己都不敢信,我的鸡巴头能碰到那根树枝啊!这骚货的子宫该不会是真被树枝干穿了吧?”
恶毒的哄笑声顿时炸开,柳鹤却已经根本听不到了,他失神地流着涎水痉挛射精,顶着身后人抓着腰猛操不停的动作哆哆嗦嗦前后直抖,弯曲粗糙的树枝随着摇晃疯狂来回旋转别着不断变形的宫颈管,尖端戳在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宫腔内壁粗暴刮画不止,直把柔嫩娇贵的小子宫在看不见的体内顶到胡乱歪倒,几乎成了细细的萝卜状!
“啊啊啊……哈、呃啊……”要死了……过于可怕的尖锐酸爽酥麻顺着脉络连续爆炸,柳鹤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什么都法再想,翻着白眼被操得摇晃着意识发飘魂都要飞了,意识的浪叫颤抖着愈发高昂语伦次,他完全能感受到子宫内壁被划过时每一次要命的酸爽刺激,树枝上的不规则疙瘩不停发威捅得可怜的肉壶抽搐着水喷个不停,哭吟发抖中树枝子部分弯曲的尖端竟是不知不觉逐渐倾斜,几乎顶到了宫底侧边。
夹克男眼睛微微发红,显然也已经接近高潮射精,他顺着暴虐的欲望兴奋地蓄力挺出猛烈肏干,歪斜的树枝便随着柳鹤身体的一下哆嗦前倾剧烈向右边摩擦着子宫内壁捅送,直直顺着狭窄的更深处通向卵巢的隐秘入口戳出,硬生生撑开脆弱而几乎毫弹性的嫩肉插进了肮脏的尖端!
“嗬、呃哦……”难以言喻的恐怖酸痛爆炸从抽筋似的小腹冲上颅顶,柳鹤身体向前弓起痉挛着重重抽搐了一下,根本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他的意识已经混沌,只是晕乎乎闪过子宫被戳穿坏掉了的可怕念头,精液还在断断续续没喷射结束,就又从剧烈抽搐的子宫深处一下喷出了大股失控如尿般的淫水达到灭顶的双重高潮,张大嘴流着涎水说不出半个清晰的字节,只喉结滚动着哽咽了几声,接着便脑袋一垂,所有的思绪湮灭消失成了一片彻底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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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夹克男终于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在柳鹤屁股里射完“啵”地一下抽出鸡巴来时,那可怜的后穴已经合不上了,张着颤抖的粉色肉洞一点一点顺着腿根流出大量白浊的精液。
“差不多把他弄下来了吧,要不然待会遛狗都没力气爬咯?”
寸头男笑着摸了摸下巴:“人现在不是你抱着吗,要弄下来那你就赶紧的。”
闻言夹克男也不多客气,大手从柳鹤膝盖后侧发力揽起,把奄奄一息的美人从骑着的树枝上重新抬高,粗糙的树枝在如此动作当中滑动对准宫颈内侧嫩肉一阵暴力摩擦,柳鹤表情呆滞地低垂着头微微发起抖来,只力从喉咙里挤出一串几不可闻的含糊呻吟。
“还叫呢,发什么浪,这不就你给拔出来喽!”强壮的大手再一下托着柳鹤的屁股将他整个人用力向上抱举,弯树枝在肉环抽搐反应中飞速猛刮着宫颈内侧往外滑出,随着最终膝盖用力一顶尾椎的角度变化狠狠弯钩上翘,直把子宫口撬得剧烈变形张开小洞,一股淫靡的水柱随着柳鹤眼眸上翻仰头虚弱的尖叫直直喷溅而出,看起来活像是他就这么张着腿挺高屁股被人把出了尿似的,实在淫荡得惊人。
蹂躏暂时告一段落,软绵绵的柳鹤被随手放到地上瘫软躺下,他的双腿还保持张开露出狼藉一片的股间,别说合起,此时就是连掀开滚烫眼皮的力气也半点没有了,眼罩一片湿冷,发丝粘在脸侧,柳鹤吃力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居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