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坎贝也没动手把针管抽出去,腕部固定,持续让可怕的针尖停留在蒂珠内。
三人热切而淫邪的目光集中在白鹭脸上,他们几乎迫不及待,想要仔细观察清楚这自醒来就总是冷着脸的小学弟在药剂作用下逐渐破防失控……彻底露出淫态发情的反应。
于是才不到几秒,褐发就等得按捺不住了:“坎贝哥,这真的会有效吗?他怎么还在那装着面表情呢。”
“唔——这个嘛,”坎贝显然心情很好,也没和平时一样计较这话里对自己的质疑,拖长尾音,表情颇有兴味,“这玩意是我家实验室里照着黑市现下流通的药剂配方搞的,本来是打算调整破解出同款,结果意外诞生了副产物,主材料配比失衡,理论上说……它可不止是有效那么简单呢,接受了注射的一组小鼠成活率基本不过半,咱们的小首席被打了多少?一毫升差不多了吧,居然现在都还健健康康的,喂!学弟?说你呢,夸你厉害呀,你说是不是?”
哄笑又在废弃厕所里响起,然而实际上,白鹭已经渐渐听不太清这家伙在说什么了。
他的意识开始微妙地断续昏沉,腿心不自然地痉挛颤动,阴蒂内部被药水冻出的酸涩余韵完全法随着时间消散,恍惚间,每一次呼吸经由口鼻进入体内的空气,都像幻觉似的越来越热越来越沉重,一种酥麻的飘浮感却同时蒸腾着蔓延上后颈,闷得人几乎要说不上来话,眼眶也开始发涩,瞳孔断断续续地在涣散与聚焦间来回转换。
药……起效了……混沌的思绪片段在白鹭的意识里闪过,视线里面前人影逐渐明显重影,阵阵诡异的暖流鲜明地一鼓一鼓随着腿心颤动跳跃起来,明明针头已经停止了注射,可那冰冷的刺激性液体却仿佛还在随血液涌动被泵到全身,酥酥麻麻的酸软感从腰眼开始扩散,白鹭的背部肌肉亢奋得不自觉收缩,臀根紧绷的同时又牵扯得通红的阴蒂颤动,于是那针头也不可避免地立刻刮蹭一下内里敏感的嫩肉。
“唔……”尖锐的酸痛瞬间顺着阴部神经疯蹿,白鹭咬着金属打了个冷颤,可那痛在两三秒后就开始变味,多出来异样酥麻的电流感不断从尾椎冲涌,他的眼神愈发失焦,半仰头吃力地喘息呻吟着,表情空白,脸颊明显染上绯红。
坎贝看得入神,黏腻的目光从白鹭的脖颈到锁骨一路往下,看他被凌虐得布满掐痕掌痕与辱骂字眼的雪白胸脯随着呼吸大幅度起伏,发红的奶头色情地一点一点向空气凸出摇晃,腹部肌肉偶尔不自觉抽搐似的紧绷,阴茎充血昂扬,红嫩的软洞收缩着往空气里吐出晶亮淫液,湿漉漉沿颤动的阴道口下缘淌滑出色情水痕,白皙的脚趾用力蜷紧发颤,已经很明显能看出整个人都处于不太对劲的发情姿态。
“操,是我看花眼的觉吗,怎么感觉他连身上都有点透粉了?”
坎贝嘲讽着笑了一声:“你那双狗眼睛都看见了,还能有假的啊?瞧瞧咱们亲爱的小学弟,这都骚得下头淫水要流成线咯,既然正好开始发情,就陪前辈们玩个过瘾啊!”
话音未落,他拿着注射器的手竟是动作着向深处去戳,直直用锋利的针头在涨硬的小骚籽内里怼了一下!
“嗬呃……咯、啊!!”源自脆弱处尖锐到变态的酸痛瞬间让浑身泛粉的美人失控得一阵抽搐,矫健的躯体痉挛着弓起仰头,溢出一串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颤抖音节,那双被以淫荡姿势分开的长腿蹬得用力到将绳索扯直,隔间门被扯得“哐”声作响,雪白的屁股都意识向上抬高得凌空了几毫米离开红砖,一大股透明的汁液从被刺激得剧烈抽搐翕合的湿红逼口团涌而出。
“叫什么呢,不就手抖了一下,反应那么大?刚才装聋子的时候可没见你对人话有反应啊?再动再自讨苦吃,我手上也是会越来越容易打滑的喔。”
坎贝恶毒地笑着眯起了眼睛,他也很心知肚明自己此时行为有多么过度,却只嫌白鹭的闷声惨叫不够凄惨,说完话后就刻意加大动作幅度,用针头戳在那敏感到可怕的阴蒂内部“轻轻”变着角度搅晃起来!
“呃、啊……唔啊啊啊——!!”通红的阴蒂被凌虐得在针头下剧烈抽搐,脆弱的小籽刚刚受过注射就又迅速遭此暴行,已经完全是在被弄坏的边缘徘徊,被强行束缚的美人痛得仰头剧烈颤栗发抖,雪白的屁股痉挛得几乎抽筋,他的表情在意识空白瞳孔失焦的同时失控,眼眸上翻嫣红的舌尖都意识从圆形的金属圆中半探了出来,生理泪水混合着失控的涎水滑到下颌,喉结滚动着持续忍受不住地发出含糊的意义惨叫,然而在烈性春药作用下变得已经不正常的身体却是粉得越来越厉害,明明才刚高潮过去不久,连绵的淫水却在主人大张着腿凄惨被凌辱的情况下再度涌出,随着骚籽在阴蒂被捅戳得酸痛欲裂变形抽搐的频率,勾起的脚趾也意识一颤一颤地哆嗦起来!
“又要喷了这是?你们这俩废物东西!别光看着啊!赶紧搭把手摁住!没看他这都浪叫得快扑腾起来了?厕所门都快给扯塌了!”
看呆了的两个手下闻言忙回过神,七手八脚地合力摁住被折磨得失控呜咽的白鹭,心中涌起滚烫的强烈兴奋感。
“飞近点拍!这段可一定拍清楚每个细节了啊!上面也别漏,看那对骚奶子都哆嗦得晃个不停,这是不是叫乳摇啊?白鹭同学你这都会,别待会儿奶汁也要喷出来了吧!”
羞辱的话语不停,坎贝两指左右分开死死摁扁柔软的阴唇扯得完全延展,确定两个手下已经固定住白鹭后嘴角一弯,恶毒地控制着危险的注射器针头往深处一下暴力猛冲,彻底将敏感得要命的小核整颗扎透穿了过去!
“……嗬呃啊啊啊!!”痉挛着的美人眼眸瞬间睁圆,控制不住地蹬直小腿浑身剧烈抽搐一下,淫靡的水花随着腰臀的抬高同时从酸软的穴腔深处大股喷涌而出四溅飞射,表情空白地流着涎水,在屈辱至极的异常高潮中失控地发出了让凌虐者们兴奋到大笑的破音惨叫——
“都看清楚没有,这个下贱的骚货,什么玩意,喂!雅辛托斯,白鹭?我说你这算什么首席啊?我看是首席浪货吧?如果是这个称号那的确是很当得!怎么会有人骚到被针穿进阴蒂里捅都能高潮的呢?甚至连鸡巴都爽得直接硬了,可真让你的前辈我们大开眼界啊!”
金发兴奋得直捧场:“就是!坎贝哥咱们还有一小半药水呢,别浪费了,趁喷着水给他那骚肉里在注射进去,说不定会真的直接尖叫着屁股一挺上下齐喷射精出来啊!”
坎贝挑了挑眉,显然觉得这也是个好主意,四只大手立刻辅助着加大力气,分别死死摁住白鹭的膝盖窝和臀腿连接处,控制住他的在折磨中发抖的挣扎幅度。
“好好收下这一整份见面礼吧小学弟!”兴奋得微颤的拇指摁上活塞,坎贝的脑子连通胸口俱是一阵没来由的滚热,眼睛发红,甚至都完全忘了应该像刚才一样小心翼翼地将药水送入,指腹发力毫不犹豫地重重猛推到底,硬生生地一口气将剩下来的所有药水推得激射着狠狠打进了肿胀的肉蒂里!
“唔呃——”大量冰冷的刺激性液体在极短的时间里暴涌冲撞神经,脆弱的小籽直接猛涨变形成原来的数倍,抽搐着酸痛欲裂再也装不下,更多的药水张牙舞爪溢出往阴蒂嫩肉里扩散,自内部电流般暴戾地鞭挞着敏感的神经,通红的小阴蒂更是直接被撑得瞬间“勃起”高高上翘,饱满得变形成几近指节大小,表面肿胀透亮颜色却反而微微发浅,过于要命的刺激让白鹭的瞳孔收缩着意识也“轰”地一下宕机,他的视线随着上翻模糊到昏黑,颤栗中失控的生理性泪水流淌到下颌,脖颈绷紧喉结直滚,甚至连惨叫声都卡着似的发不出来,只又一阵阵咬着金属嘶哑的喑哑咯音,脱力的躯体痉挛着差点挣开了两个手下用力的束缚,屁股直抖龟头中心的马眼一张,竟是在这恐怖的酸麻中被折磨得还没射精就先失禁洒出了一大股热尿!
坎贝倒是愣了下,八年级深棕色的制服裤上随着溅射显出被尿水打湿的深色,但他也没在意,只直勾勾观察着白鹭潮红布满汗珠的脸咽了口口水,兴奋的同时也有点忐忑与懊悔,刚才他动手那时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氛围让人过于兴奋,总之脑子一热回过神来就已经干了这种过于危险的操作,尴尬得不自觉嘟囔起来:“这骚货,不就是点药水,居然还被搞得失禁了啊……”
另外两人自然不敢露出半点异色,只是随着坎贝的意思,用力持续摁住白鹭。
但也许到底还是心虚,坎贝的目光来回转折,一会儿打量着白鹭那有些苍白,脸颊黏着发丝眼眸涣散的神情,一会儿又低下头去看凸出阴唇之间已经肿得不太正常的阴蒂,来回两分钟确定应该是真没直接搞出事后才终于微微松了口气,挑高眉头,再度嚣张地勾起嘴角,随意将泛着水光的寒冷针头从肉果中抽出。
那低头半眯着眼睛仿佛已经昏迷的青年随着这阵金属摩擦阴蒂内部产生的锐涩刺激又控制不住地腿根抽搐了一下,嘴里只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力呻吟。
“白鹭同学你怎么回事啊?在厕所里就可以直接尿尿了吗?不遵守规章可是会被惩罚的,你自己也是一个年级的首席,明知故犯?嗯?”
坎贝蹲身去靠近白鹭,说着话的同时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又顺腹肌一路往下,那双修长的腿此时甚至还在意识轻轻颤抖着,被迫向两边分开,阴茎高翘马眼挂着少许尿水,原本小巧淡粉色的阴蒂已经肿得变形几乎像颗成熟的浆果,红彤彤地耷拉在阴唇之外,随着主人虚弱的呼吸微颤,圆鼓反映着水光,仿佛只要有谁伸手去一掐就会直接坏掉爆汁,已经彻底没有可能半点再缩回包皮的保护里去的可能性了。
“不过我们关系多好啊?这点小事就不计较了,尿出来也给你算,那现在一共是高潮了三次,”话音一转,坎贝重新拿起了油性笔,在白鹭的腿根慢条斯理地写好半个“正”字,又伸手去钳着白鹭的下颌逼他涣散的眼睛对着自己,“喂!既然收了礼物还得到了通融,就赶紧抬头跟学长们道谢啊,蔫着不动,是死了吗?”
好吵……白鹭晕乎乎地在眼前的画面里出神,持续的酸痛混合着诡异的快感还持续在全身微妙地泵动,他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快到窜上耳边怦怦作响,热意的宣泄让肌肉发酸放松,一种轻重间沉浮不定的微妙感觉充斥身体,让他有些上瘾,控制不住地愈发沉浸在了这种刺激的屈辱当中。
“叫你说话!”没有回应,坎贝干脆站直起身,恶声恶气地伸脚去踢蹬白鹭的小腿,嘴上骂骂咧咧着,却也到底是没有敢那么快伸手去碰那颗饱受蹂躏的肉蒂。
蹲在右边的金发也在看着白鹭的下体,嫣红湿漉漉的肉果在雪白和肉粉色衬下显得异常色情显眼,也不知怎的……他心中就莫名升起了强烈的、控制不住想去触碰的欲望,手也在意识缓缓探出。
看到这动作的坎贝不耐烦得起火“啧”了一声,一脚狠狠把那手踹开:“手就那么贱吗?!没看我都没再动了?!还是你也忘了规矩?”
金发被呵斥得猛然回神,心下懊恼,捂着痛得发热的手诚恳道歉。
听着“忏悔”,坎贝也没说什么,又蹲身去不轻不重地“扇”着白鹭的脸颊,目光盯着他汗涔涔满是异样脆弱感的表情:“现在就先让咱们的小学弟把新的药水再吸收一会儿,顺便拍下他的身体做第一段录像,开门红要到处告喜的嘛,拍好点也方便大家转发分享。”
他说完就突然自己笑了起来,像是兴奋又像是带着怨气的嘲讽,两个手下实在有些琢磨不透坎贝的情绪,金发更是担心他又阴晴不定要发作打人,打这绑来的小学弟也就算了,打自己可不好,赶紧陪着调整好了全方位的录制晶石。
看了眼小晶石,坎贝带着戏谑笑音的“介绍”在空荡荡的废弃厕所里响起:“同学们好啊,来,先认识一下今天这段视频的主角,不过你们应该早就认识了吧?毕竟这位也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名人哈,尤其是六年级的学弟学妹们。”
随着话语,摄影小晶石飘浮到白鹭身前。
白鹭力地低头,闭着眼睛艰难地喘息着,唇边还挂着涎水,嘴巴被金属圆环卡着半张,浑身都透出一股不正常的粉色,脸颊潮红意识迷离,外套松松垮垮地披着,接近浑身赤裸,雪白的双腿被绑着膝盖窝拉开栓在两侧的隔间门把手上合不起来,湿漉漉的肉逼咧着,直长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红肿得不正常的阴蒂更是颤巍巍地被晶石特地放大停留拍摄的几秒的特写。
“别看现在装死不出声跟大家打招呼,其实就是累了,毕竟刚刚他已经高潮过好几次了哦,腿心都有标记着,好心的学长们也应他要求给帮忙在身体上写了些自我介绍。”
坎贝的手说着就直接一把抓上白鹭的奶子,脱力放松状态下柔软的乳肉瞬间变形从指缝溢出,大掌粗暴搓揉挤压起来,脆弱的乳核也被恶毒地声针对,酸痛刺激得白鹭蹙眉,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声。
“虽然这里是没什么出奇的,但是大家刚才应该也看见了吧,咱们六年级的这位学生首席不仅是Oga,居然还正好那么特殊是有双性特征的Oga呢。”
黑色的军靴下一秒踩上白鹭的腿心,坎贝嚣张地嘴角噙笑,站定后像撩拨又像预告似的碾动一下那里的嫩肉,又立刻变了脸,抬高腿狠狠将充血的肉棒往白鹭紧绷的腹部肌肉上踩弯了下去!
“哼嗯!”圆润的龟头被鞋底挤压得变形,一阵阵胀痛刺激着白鹭敏感的神经,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被蹬得往后略微位移,嘴里发出压抑急促的呻吟。
“怎么被踩着还那么硬,是很喜欢被踩鸡巴吗白鹭同学,你这根下贱玩意多长啊?不说?不说也没事,待会儿整好插点东西进去通通膀胱再测下长度数据啊。”
嘲讽的嬉笑声伴随着戏谑话语在废弃厕所里响起,坎贝又稍微调整身体的重心,重新抬起脚第二次落下,不踩着龟头,直将硬挺的茎身连同柔软的阴囊同时踩在军靴之下,恶劣地一抖一抖向前踩蹭了起来:“这样呢?是不是更爽了啊?屁股都爽得发骚要摇了是不是,你下面那些砖都被骚水浸透了吧?从子宫里流出来的逼水,是不是宫腔里都在发浪抽搐呀?你这两副器官的快感可是共享的呢。”
这些家伙怎么敢……强烈的屈辱和刺激感涌上心头,药物的起效让白鹭逐渐连意识都飘忽起来,晕乎乎几乎有种此时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觉,自己就这么任由嚣张的陌生人冒犯羞辱,阴茎被粗暴踩得染上灰尘践踏玩弄,诡异的兴奋感令热意颤栗着顺后脊攀开,让他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起来,清亮的腺液从龟头中心吐出,随着羞辱滑坠染上紧绷的小腹。
“贱货首席,不是很会指挥嘛?你的策略去哪了,怎么现在就只有让人听不懂的发浪叫声了?告诉下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坎贝越羞辱越来劲,身体突然更大幅度地前倾,左手同时撑住隔间的门保持平衡,抬高脚跟用黑色的军靴踩着龟头重重碾动挤压起来!
“唔……咳、呃……”突然强烈的酸痛让白鹭激灵着清醒许多,压抑地呻吟着,雪白的奶子随肌肉收缩色情地直颤动,表情痛苦羞耻,看起来完全是万般不愿,可却也只能双腿大张屁股朝上任由自己被人踩着鸡巴羞辱,诡异的快感很快伴随着疼痛交织猛蹿,更多清澈的热液从涨红变形成椭圆的龟头中心马眼涌出。
凌虐者愉悦地观察着白鹭的表情,突然又变了动作下滑,用军靴鞋跟部那坚硬而带着冰冷感部分撞歪了刚被注射过药水的阴蒂!
“唔啊啊!!”隐忍的呻吟瞬间在这尖锐痛爽爆发的时刻失控,白鹭半眯着的眼睛都控制不住地微微上翻,脚趾蜷起浑身抽搐似的哆嗦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一颤一颤意识痉挛起来。
坎贝挑了挑眉,故作恍然大悟状音调拔高,面上露出虚假的恶毒笑容:“啊?怎么了?哦原来……我说怎么突然反应变大了呢,是不小心碰到我们小学弟的阴蒂了啊,可是没办法啊,你的逼没用不能把它包进去,那么骚地耷拉在外头碰到也是避免不了的,我只能尽量给你避开咯。”
这么说着,坎贝实际的动作却完全相反,甚至还故意加大了军靴踩动的幅度,来回反复,向前狠狠碾动龟头后就往下放鞋跟,连续且刻意用硬棱边对着红彤彤的肉核猛力敲撞了起来!
“唔啊、啊啊!!呃啊、唔…啊啊!!”恐怖的快感随着肉果被震荡的频率迅速一波波地涌动席卷酸麻的脊椎,阴蒂本来就敏感又脆弱,还刚刚经过注射,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一下下刁钻的恶毒击打,被绳索束缚着的美人痛得表情都有些扭曲,控制不住地颤抖呜咽呻吟出声,身体挣扎幅度越来越大,阴道口剧烈翕合不止吐出连绵的水液,雪白的腿心更是肉眼可见地颤动得几近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