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学弟那么配合的嘛,刚开始录节选这就又要高潮喷水了?”坎贝嘲讽着脚上动作一变,微尖的靴头抬高又放平对准,直直冲着那颗红得圆润膨胀的肉果踢了一下!
“呃啊啊啊——!!”脆弱暴涨的小籽在阴蒂上飞变形颤抖的瞬间甚至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可躲,几乎就是直接被踢到,锐涩而滚烫的酸痛瞬间顺着脊椎直冲颅顶炸开,白鹭抽搐着双眼意识上翻,眼前除了晃动的昏沉模糊以外什么再也看不清,下体痉挛着陷入失控的高潮反应,沾染灰尘的鸡巴抽动着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乱七八糟地落在颤栗不止布满羞辱字眼和伤痕的白皙躯体上!
“踢一下逼就叫的那么大声啊?骚成这样,那下面这个小骚逼学长就好好给你踩踩咯。”
坎贝恶毒地勾起嘴角,硬质的军靴再度抬起,毫不犹豫对着湿红咧开还在剧烈抽搐的嫩逼踩下,鞋底凸起的花纹精准且凶狠地把赤裸的肉核狠狠踩扁变形凹进黏膜,完全不顾青年崩溃中愈发剧烈起来的挣扎与惨叫,两只胳膊同时撑着隔间门保持平衡,小腿用力摇晃着转脚狠狠挤碾起来!
“嗬呃、啊啊啊!!啊啊!!”受伤的阴蒂被带着尘泥的凸起钉状花纹挤得几乎没了形状不住突突抽搐,脚踝的旋转更是让涨起来的小籽被针对钻着碾着一刻不停,酸痛欲裂仿佛连里头的药水都几乎要被硬生生挤碎小核后流出,过于可怕的刺激冲击着让白鹭的意识再度彻底宕机,大脑一片空白,舌尖从被咬得已经有些变形的金属环探出唇外,腿心抽搐着脚趾剧烈绷紧勾蜷,肉棒还在一股一股地高潮着射精没停,竟是又控制不住地同时从剧烈翕合的逼口喷出了潮吹的淫水……
几分钟后,负责这段节选的小摄影晶石滴滴地闪烁起了亮光,向主人昭告全程已结束。
终于稍感玩够的坎贝冷冷一笑,把脚从白鹭狼藉泥泞一片的股间抬起离开,低着头愉悦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来。
“录得很棒啊,小学弟你真的自己不先看一看?”坎贝悠悠说话,实际也没有要给白鹭看的意思,打开联络器输入了一串群组数字,毫不犹豫地按下发送,“不过你不看也没事,我们都会把动态贴心转告的,待会儿就顺便能看下收到这份礼物的大家反馈他们喜不喜欢咯。”
白鹭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了,双重高潮的刺激程度让他还有些恍惚,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大概是应该配合一下,可已经实在是懒得动了,指尖软垂偶尔抽动,飘忽忽地整个人放空着,垂着脑袋奄奄一息地呼吸,只胸口声起伏。
又催促了两声,见还是持续只有自己在说话,坎贝不满地冲手下使了个眼色。
金发一愣,立刻明白了意思,目光在废弃许久的厕所里巡梭着,很快定在一个水龙头上,试探着过去拧了拧。
断续的水流“扑欻”着喷涌而出,几秒后成了根稳定发白的水柱,他喜得眼前一亮,嘟囔着这里竟然还有水,弯腰就从地上捡了根塑料水管套了上去。
于是放空的昏沉之中,一股子带着强烈铁锈味的水流瞬间冲着白鹭兜头盖脸砸下,发热的皮肤被冷得直起鸡皮疙瘩,白鹭下意识躲避挣动,却立刻猝不及防被冲着脸喷射得呼吸呛进一大口水,他只能继续尝试侧头,然而下一秒那高速喷射的水管就被恶毒的凌虐者又换了个方向,刻意斜斜地从下往上冲了起来!
“咳、嗬咳咳……呃啊……唔咳、咳……”大量刺激的冷水瞬间暴涌射进白鹭的鼻腔和因为口枷而合不上的嘴里,他的呼吸都几乎难以继续,眼眶被刺激得生理性酸痛直流泪水发红,一声连一声剧烈地呛咳颤抖起来,力抵抗地被水管摇晃着射成了几乎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凄惨模样,停下了也还回不过神来似的,微仰着头,眼眸迷离,乌黑的发丝黏在白皙的脸颊,水珠顺着脸颊弧度蜿蜒到下颌滴滴哒哒落下,法闭合的唇泛着湿润的艳红色,能清晰看到齿间颤动的舌尖。
坎贝看得心情大好,给了手下个敷衍的赞赏,又踩着水蹲下身去,嘴里哼着很轻的旋律,五指缓缓插入白鹭发间,将他额头湿润的发丝掠上去露出凌厉且清晰的五官,然后手心收紧拉扯头皮,一下下轻轻晃起来,让白鹭的后脑反复撞上门板。
“清醒了没?嗯?现在能回话的了吧,你嘴里这玩意可是镂空的,而且也没多大,一点小障碍,根本难不倒我们厉害的小首席才对啊?”
冰冷的水珠从额头下滑落入眸中,白鹭睫毛颤了颤,难受得眯起眼睛,沉默许久后,他面上露出像是被逼得屈辱到了极点的隐忍表情,脸颊愈发潮红,指尖都在微微发抖,声音也有些喑哑:“……你们最好……祈祷不要在今天以后……再遇到我。”
“嘶——天,好害怕啊!白鹭同学你原来怎么也会生气威胁人啊?可是,我们今天既然有胆子敢这样对你动手,你猜,你真的还有可能走出这里吗?”
坎贝的笑容愈发嚣张,没有任何怀疑地坚信着白鹭法脱困这一点,另一只手摸上他翘起的阴茎,手背突然青筋暴起,狠狠攥得用力到自己都颤抖!
“你、呃啊、啊啊啊!!”白鹭痛得腹肌紧绷蜷起痛呼出声,可立刻又被坎贝更加用力地拽着头发仰高撞着砸上隔间门,跟刚才的轻撞完全不是一回事,剧烈的眩晕瞬间在“嘭”声中充斥所有感官,白鹭的意识都逐渐模糊,完全没有防备,只觉得昏沉中突然极度难受,皱着眉被喉间插进东西的强烈异物感刺激得控制不住流泪咳嗽起来。
坎贝死死盯着白鹭的脸,手指恶毒地往金属圆环里用力伸长,直往喉咙深处戳捅,看着美人被刺激得口腔内壁剧烈收缩,控制不住流下口水的狼狈模样,爽得甚至放声大笑起来:“贱货!吃干净点,你自己的精液喜不喜欢啊?尝出骚味没有?还给老子装,现在被操嘴不也是操吗,怎么这个不喷水高潮了啊?!”
毫底线的羞辱劈头盖脸,白鹭很快狠狠甩头挣扎躲开,可过于用力的暴行还是让他控制不住地侧身干呕了两下,银丝顺着湿润嫣红的唇瓣流出,喉咙里的异物感鲜明得好像难以消散,让他的背脊到指尖都在窒息感中屈辱地发热轻颤,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然而还没等白鹭稍微缓太久,一个包就被狠狠砸到了他面前。
“硬是装聋作哑不回话,我们也的确拿你没办法,毕竟要是时间往前,你还能被称一句小殿下呢是不是啊白鹭同学?咱们都要唯你是瞻,所以今天也主随客便,我们准备的全是你喜欢的,喏,看见这个包没,随意挑选的一个幸运的六年级小学弟让他‘送’的,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正好一起来看看他给自家首席准备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咯。”
深蓝色的六年级标准包被褐发壮汉粗暴打开,倒过来就是一阵抖动,许多日常用的文具与缩小便携的训练道具顿时“哐啷”落了一地,透明的文具盒子被摔碎后弹起,远远地从里面飞出去了一只尺子,滑进洗手台下面布满灰尘的角落。
清脆的响声首先吸引了坎贝的注意力,他挑了挑眉,起身走过去将尺子从地上捡起,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
这条尺子是精致的细尺,只有手指宽,像是根片竹,硬度很高,整体泛着非常清澈的透明色,表面甚至都没有一丝划痕,只末尾带着一个小小的符号。
坎贝目光停在那里一秒,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啧啧”摇着头,面上的笑容愈发变态:“有意思哦,尺子还落了名字标识呢,那主人岂不是一眼可以认出来自己的东西了?这可真是……我们也别辜负这位不知名学弟的心意,就先用它第一个来跟他们亲亲首席的小阴蒂打个招呼吧。”
凌虐者热切而变态的目光重新转向白鹭,他已经再度微微垂下了头,像是没有足够的体力保持抬起似的,疲惫得奄奄一息,让人看不太清表情,胸口随着吃力的喘气明显起伏,奶子上满是伤痕,还有精液在缓缓滑出痕迹,冲击感极其强烈的羞辱文字都被沾染上白浊,腿心的“正”字已经成了一个,长而直的阴茎在高高翘起,缩不回去的肉核被踩得沾了些灰尘,又红得更深了,像是过熟的浆果,肉嘟嘟地耷拉着,在一片雪白肉粉的皮肉间显眼异常。
坎贝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狠厉笑意,一边拇指摩挲着那个名字缩写符号,一边走近蹲了下来,用尺子一头顶抬起了白鹭的下颌。
“给你介绍这礼物呢,不喜欢咱们准备的,你自己手下人准备的挑剔不了了吧,认得出这署名是谁的不?”
回应依然只有沉默,坎贝却已经自顾自愉悦起来了,他色眯眯地靠近白鹭的脸,左手往下摸到腿心摩挲柔软的皮肤,细尺子抵着饱满的乳房中间,顺着绷起来轻颤的腹肌线条下滑,绕过鸡巴碰在湿嫩的阴唇上,很轻很轻地暧昧滑蹭起来,声音也压得“轻柔”:“还是说……眼睛看不出,只有用逼才能认得出啊?”
略微带着凉意的酥痒感在摩擦中悄悄传开,白鹭蹙着眉意识咬紧了些嘴里的金属圆环,被反绑在身后的手缓缓攥紧,湿软的逼腔内壁却是不自觉收缩了一下,溢出少量水液。
坎贝略离他远了点,又低头,用尺子虚虚地绕着敏感的阴蒂打转,几次作出靠近要碰的动作:“学弟你低头试试能不能看见?鸡巴挡着也没事,我告诉你,你逼里这个骚阴蒂好肿啊,又红又大,不会以后都回不去了吧,稍微合起腿夹到都酸软得站不住,怎么办呢。那如果现在尺子再冲着它打下去,你会不会痛得又尿出来啊?不过也不一定,毕竟那么天赋异禀,说不定是很快就又喷水才对呢。”
温热的气息和威胁话语不断,白鹭微拧着眉闭上眼睛,他在黑暗中清晰地感受着那冰冷的尺子继续碰到自己的阴唇,得寸进尺地一下滑到阴唇内侧,停在大小阴唇青涩的夹缝之间,向内一拨一拨地撩弄起了水嫩微卷的软肉,酥痒微酸的快感持续顺着神经攀上,青年的呼吸重了些,抗拒地沉默着,水珠从湿润的发梢滑到眼皮,沿着睫毛凝聚成滴,重重地坠落。
这落在凌虐者眼中,就像是脆弱的眼泪,坎贝略微一顿,心中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狂喜,拼命压抑着情绪,动作有些颤抖。
细尺从肉褶间带着淫水拔出,又碰到被冰得随阴部骤然收缩而一颤的红嫩蒂尖,缓缓贴合碰平,柔软的阴核被尺子上凹陷的字母挤压着,鼓出嫩肉嵌入,从尺子另一面看,仿佛是阴蒂表面隐约被刻出了淫荡且特殊的痕迹,一小股淫水涌出流没入股缝。
“怎么,只是这么碰碰这就开始觉得爽,又要发骚了?”
坎贝面上是变态的狭促表情,一字一句拖得很慢,还没说完就突然抬高手腕,对着没了包皮保护的蒂珠便是直接一抽!
细尺伴随着Apha的力量向下飞出,“轻轻”将被注射膨胀的阴蒂打得瞬间出现白痕凹陷变形歪到一边,白鹭痛得猛然睁开眼睛身体紧绷惊叫出声,整个人都激灵着剧烈颤了一下,腿心瞬间绷紧足背打直,雪白的屁股痉挛微抬发起抖来,一股淫水被逼口缩合着亮晶晶咕涌而出淌下,抽搐的阴蒂表面甚至已经隐隐约约凸出了一条肿热的痕迹。
“别摇屁股发骚了,这么打了一下,能猜出尺子的主人没?一点小考验对小白首席你而言不难吧,猜出来今天就放你走。”
坎贝笑着说,可他的心中比谁都清楚,根本不可能有人能靠这一点压根称不上线索的特征去猜出所谓的“主人”,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顺利且更爽地继续羞辱自己憎恨的人而已。
“…二、一……时间结束,还猜不出来啊?那就没办法咯——”
话音刚落,坎贝的手腕再度抬起,用上比刚才力道要大上许多的、甚至带着“嗖”一下破空声的细尺狠狠抽下,红肿的阴蒂瞬间打得从凹痕处剧烈变形,果冻似的颤巍巍狂抖起来!
“嗬啊啊啊——!!”白鹭痛得瞳孔骤缩紧咬住金属环惨叫出声,浑身紧绷向上重重一阵抽搐,他的小腿飞蹬在空气中足背勾平,只觉得那敏感脆弱的阴蒂简直已经被抽坏了,眼前都几乎被爆炸般的尖锐酸痛刺激得黑了一瞬,脖颈线条随着齿列咬合的力度隆起,屁股在流着水的同时控制不住地抬高剧颤。
“才一下,叫什么叫,受不了了就赶紧说你的答案啊,不然这嫩嫩的小阴蒂真被抽废了可怎么办哟?”坎贝已经完全兴奋得来了大劲,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完全不给任何喘息空间,一边说着侮辱人的话,一边就是抬手挥舞臂腕,一下接着一下刁钻恶毒换着角度猛抽,直把脆弱的阴蒂抽得在阴唇间歪来倒去乱飞,灼痛的红痕叠加,突突抽搐颤得痛极几乎像是随时要破掉!
“呃、啊啊啊!!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崩溃的惨叫声越发凄厉嘶哑,白鹭的视线随着眼眸意识上翻只剩阵阵昏黑的眩晕与星点,那星点甚至逐渐远不止于视觉混身上下都开始扩散滚烫发麻,火辣辣的尖锐酸痛在每一次蒂珠被抽得变形的猛击中爆炸般燎烤着脆弱的敏感神经,通红的嫩肉表面即使注射膨胀了也就那么点大,很快就被抽得完全变形,细尺都一下下叠加在红肿的伤痕之上,最要命的是那原本没那么容易被刺激到小硬籽,暴涨后几乎每次都能被极度精准抽到,直击灵魂的暴击让阵阵尖锐得过度的酸爽涩痛冲刷过头皮,白鹭的意识都逐渐在耳鸣中崩溃到宕机空白,什么都法再想,淫水因逼口剧烈翕合咕叽咕叽连涌带溅射,随着矫健腰臀痉挛弓起的颤抖成股往空气里坠落打湿垫着的红砖,鸡巴也在发抖摇晃,着实是凄惨又淫荡……
“你这是又要高潮还是要尿了啊?不对啊,怎么刚才尿都是只用鸡巴,你逼里这个骚尿洞是用不了吗?那正好顺便也帮帮你啊!”
坎贝说着说着活像是这话把自己也都提醒到了似的,眼中淫邪的凶光一闪,尺子一下先狠狠把阴蒂抽得在主人的惨叫中向上歪倒肉嘟嘟狂抖,接着就在毫不间断的第二下中向下狠抽,残忍且极度精准地狠狠正抽到了幼嫩青涩的雌穴尿口!
微微肿起的一圈红嫩柔软瞬间被透明尺压平,周边黏膜凹陷出细细的方形轮廓,星点烟花般在眼前爆炸着将酸痛点燃飙升到难以言喻的恐怖程度,白鹭甚至是真的没有做好玩具会突然来这么一下的准备,尿道口被抽得火辣辣麻木失控,原本紧绷一小圈嫩肉直接张开,控制不住地开始漏出热尿,他晕乎乎地在极致的凌辱当中下意识收紧肌肉,可还根本控制不住只让失禁的尿液变得断断续续从一缩一合的肉眼里狼狈狂流,凄惨又分外淫荡的反应让凌虐者们全部都彻底兴奋了起来!
“该死的贱货,用逼尿都不会吗,好声好气你就是故意犯贱找罚是吧?!”坎贝狠狠往白鹭颤抖的臀尖打了一巴掌,手上转尺,用大拇指摁住尺子侧面的棱边,尖尖的角对准肿亮的阴蒂一下子狠冲着整颗凹陷入黏膜,不顾青年陡然高昂到破音的惨叫将脆弱的骚籽死死顶住摧残到变形,手腕发力左右暴力旋转起来!
尖锐得要命的酸涩疯狂飙到极限如电流般顺着尾椎窜上颅顶炸开,白鹭的舌尖意识从金属环探出,大脑一片空白地到了极致酸痛的高潮,脆弱的小神经团在剧烈变形中因高潮而控制不住地突突抽搐起来,然而那尺子锋利的尖角却反而雪上加霜地更用力抵住已经受不了刺激的蒂珠,简直像是要尝试把脆弱的小籽生生钻碾到挤碎似的,不止旋转,还残忍地手腕肌肉紧绷一抖一抖向前凿击起来,大股更加汹涌如尿的高潮淫水在脚趾抽搐中喷溅而出,白鹭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去控制被抽到肿起通红的尿眼,只能在过于可怕的生理冲击中彻底大脑一片空白地翻着白眼,意识完全融化随着淫水一起流过滚烫发粉的皮肉,口齿不清地呻吟惨叫着背脊肌肉收紧腰臀上弓,雪白的屁股颤栗发抖,将自己所有的弱点向凌虐者暴露。
坎贝愉悦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正被浇洒,激烈高潮的淫水在时间的快速流逝中很快呈现出萎靡之势,即使主人还在发抖也越来越弱,他这才嘴里吐出一声冷笑,移开尺子等阴蒂重新凄惨地凸出,恶毒地存着力量,对准已经红得微紫得肉果铆足劲狠狠向下来了一记变态的抽击!
“嗬呃——”脆弱嫩红的肉蒂直接就被尺子棱边刮过稍微破了皮,白鹭耳边嗡鸣一声,崩溃而虚弱的惨叫声堵在喉间如同卡壳般咕噜噜发不出来,他的头颅力地向一侧垂下,淫水还没彻底流完,更多失禁的尿水就已经同时从两处尿口开始断断续续小股往外漏,狼狈且凄惨地顺着红砖块往下流了一地……
坎贝作出不忍神态,“啧啧”轻摇着头,用尺子威胁似的,一下一下碰在柔软的蛋蛋上轻抽:“怎么,受不了了?小学弟,还听得见人话不,没死吧?看看这阴蒂,都肿得不成样子了,好可怜喔。”
说着,坎贝随手将尺子丢到一边,又要去碰已经饱受蹂躏的赤裸肉核,指尖才刚摸到发热的一点深红嫩肉,甚至还没有用力,已经奄奄一息的青年就控制不住地呜咽抽搐了一下,胸口艰难起伏,看起来几乎随时能够晕死过去,显然是已经刺激得过头了。
“那么难受啊?嗤,那就先不碰了,让白鹭同学休息下,哎——说起来你应该还是处吧?”
金发插嘴起哄:“坎贝哥,我看他估计都没说话的力气了,要不咱们就主动点自己找答案。”
坎贝也笑了,军靴踩上白鹭的小腿用力地碾动:“听到没有?有个坏学长要自己验证呢,你再不说,我可也就拦不住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