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的肉瓣瞬间变形,那微妙的触感惹得他挑了挑眉,干脆又抬起脚来落下,直接用前脚掌踩上满是淫水的嫩逼,湿软的内侧黏膜被踩得翻开贴着肮脏的大脚收缩抽搐起来,白鹭颤抖的喘息愈发粗重,可从脚下那舒服得难以言喻的柔嫩湿滑感却让坎贝几乎瞬间上瘾。
“不猜就不猜吧,这么给你用脚踩着逼是不是很爽啊,比刚才的鞋还爽吧?热乎乎的逼肉都在贴着我吸了,学长还能让你更爽要不要试试,要就用你的阴蒂‘点点头’啊——”
淫笑之间,坎贝的脚再度抬起,弯曲大脚趾用顶端踩探下去一下摁扁了充斥着刺激性药水的阴蒂,他也不顾那雪白肉臀随着主人惊叫立刻激烈起来的颤抖痉挛,摇晃着脚踝带动恶心的脚趾结结实实将红亮的小肉球东倒西歪地“揉”了起来。
红嫩的阴蒂本就神经密集,承受了注射再少去一层包皮的保护更是敏感得要命,尖锐的爽意瞬间如焰火般从下体轰轰地冲上后颈在颅顶爆炸刷开,白鹭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腹肌随着阴蒂被踩得东倒西歪的频率一颤一颤抽动,意识涣散到眼眸都不自觉彻底上翻,足背绷直屁股发抖流着水向前挺。
感受着自己脚趾底下阴蒂软弹弹的热意,坎贝的大拇指又猥琐地开始蜷紧抻直着来回,快速拨踢得红红的肉蒂上下直抖,间或恶毒地用脚趾甲去顶得它向下歪倒嵌夹进水嫩的小阴唇间抽搐,又带着晶亮的淫水红彤彤地向上翘弹而起,力道也没有半点温和可言,活像是在玩什么供人发泄的肉玩具。
“呃啊、啊……啊!唔呃啊……啊啊!!”然而那红嫩的阴核到底不是应该被这样对待的位置,白鹭被绑在身后的手控制不住地抓上门板发出声响,失控的涎水从他的唇角流下,呻吟愈发急促高昂面色潮红,并不起来的腿心嫩肉随着坎贝脚趾的动作酸得肉眼可见地在剧烈发抖,淫水直随屁股的痉挛抬高从逼口往外汩汩流,竟是又显出了很明显要高潮的模样!
“小学弟,怎么都爽得又要翻白眼了,哎——主动求来的也不用那么浪吧,不过既然那么热情,学长也只好勉为其难认真用你这块骚肉洗脚了啊。”
坎贝刻意对录像说着颠倒黑白的话语,一下张开脚趾将被刺激到突突抽动起来的阴蒂夹在脚趾之间挤到变形,完全不管白鹭呻吟颤抖拔高、挣扎也明显剧烈起来的抗拒,夹紧脚趾就开始互相摩擦着摇晃起来,那娇嫩敏感的豆核瞬间被夹得几乎没有一秒是固定的形状,变着形在脚趾间抽搐着滑来滑去,用赤裸的肉核表面“清洁”着凌虐者粗糙的趾缝。
“操、这婊子别是要爽飞了,又扭又叫的人都要扑腾起来了!哈哈哈哈!”
看绑着白鹭膝盖栓在隔间门上的麻绳被他剧烈的挣扎扯直,没出声的金发直接凑上前去就是狠狠一脚踩上白鹭的腿心:“动什么动!谁允许你把腿闭上,好好挺着逼给前辈洗脚!”
恶毒的凌虐者嘴角笑意随着手下的起哄愈发扭曲,感受着温热的淫水已经开始往自己的脚跟上断断续续溅射,又夹着阴蒂弯曲脚趾想把这肉嘟嘟的小玩意拉长往上扯,然而刚一弯曲,那猛然加剧的夹紧就让鼓起的硬骨瞬间挤压到了什么并不完全软弹的组织,坎贝甚至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就见被屈辱绑着的美人突然翻着白眼浑身剧烈抽搐着颤抖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地惨叫着,逼口翕合喷涌出了晶亮的淫水!
“怎么又高潮了啊?还主动挺着逼往学长脚上贴着喷水,想要再大力直接说嘛,口齿不清我们也能听懂的。”
反应过来的坎贝继续羞辱还不够,脚趾也完全不松开力道,保持着同一角度紧紧夹住肿热的阴蒂根部快速套了几下,确定那敏感异常的小籽正触感鲜明地被自己夹住,直在突突抽搐也躲不开,这又刁钻地继续收紧,带着填满趾缝的变形肉蒂疯狂地飞速狂抖起来!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过度尖锐的快感如热浪般暴涌着从神经疯狂冲刷上大脑,被迫大张的股间,红嫩敏感的蒂头正一颤一颤地反复快速冒出脚趾又滑入趾缝,避可避地被针对着凌虐甚至还带针眼的要命弱点,没几秒白鹭的腰腹就开始不自觉地剧烈抽搐着显出蜷缩颤栗的姿态,瞳孔随眼眸上翻意识放大,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张开胡乱开始抓挠空气,腿心剧烈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地被席卷陷入灭顶的高潮,极致的屈辱伴随着生理刺激让感官和神智渐渐像是要坏掉湮灭,耳畔扭曲且恶毒的笑声与淫言秽语逐渐越来越模糊,被抟成视线里声闪烁炸开的白光,红艳的舌尖从金属圆环中探出,雪白的屁股甚至也发情似的,逐渐开始不自觉地随着坎贝脚趾夹着赤裸肉蒂狂抖持续挤刮小籽的极致快感摇晃向前挺动颤抖,大股大股丰沛的高潮淫水从抽搐的子宫里往外喷溅泉涌而出!
“腰都弓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往地上断断续续地尿呢,那么淫贱,用阴蒂给人洗脚都能爽成这样啊!”
坎贝对这话十分受用,他也没有答金发的话,感受着那肥嫩通红的肉蒂在自己脚趾间剧烈突突顶着皮肤的抽搐,眼中凶光一闪,毫预兆地狠狠一下猛夹,用连脚背都绷起青筋的力度将正处于高潮中的阴蒂夹成了发白的小肉片!
“嗬啊啊啊——!!”脆弱且变大的骚籽瞬间几乎没了形状酸痛欲裂,恐怖的刺激电流将白鹭鞭挞得发出惨叫,足背绷直脚趾张开双腿抽搐着发力,支着膝盖处绑腿上拉的绳索绷直将身体都重重向上弹跳了一下,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弓起腰肢,鸡巴抽搐滚热从张开的马眼里同时狼狈地喷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
黑色油性笔落到腿心嫩肉,给新开的“正”字画下第一横,坎贝愉悦地弯着唇角站起身,还湿着的右脚毫顾忌地踩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瞧瞧,那么快都高潮第七次了,刚才问你的问题有答案没啊小白首席,我说,你也控制点,逼水流得那么多,我都担心待会要是再踩踩一不小心打滑,岂不就直接脚趾一下子给你插进去啦?”
带着满满的恶意,坎贝说完又重心前俯,单手扶着隔间门,大脚带着地上的灰尘抬起,翘高前脚掌用足根踏住湿红狼藉一片的肉花“温柔”地揉了起来。
白鹭身体一颤,低着头只能看到发顶,乌黑凌乱的发丝几乎挡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布满伤痕的胸脯起伏越来越难,奄奄一息的模样像是已经晕了,可身体和腿心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碾动阴唇和豆核产生的快感在不时抽动。
“帮咱们的小客人看着镜头。”
褐发赶紧凑上来抢着伸手抓着白鹭额间湿透的黑发扯着他仰头。
白鹭的眼睛还根本法聚焦,软软地半垂着眼睫,微探出的舌尖随着仰头回到口中,表情空白呆滞,脸颊额间都是异样的潮红和汗珠,看起来简直像是已经被玩坏了。
坎贝低头看着他的脸,心中爽快异常,放平足背翘起大脚趾,伸向湿滑软红的逼口一顶,惹得嫩肉收缩着颤动后立刻摇晃着猥琐地刮挠起来。
“雅辛托斯,现在猜得到用什么给你破处了吗?”
被如此过分地凌虐和侮辱,白鹭却依旧给不出反应,只是意识地在脚趾开始冲阴道口软肉威胁着一顶一顶的动作中紧绷了身体,他哽咽喘息着死死咬住金属口枷,颤抖的睫毛上挂着像是泪水的闪烁碎光。
“起来杀了我啊?怎么都让你歇会儿了还是根本不挣扎,到底是受不了呢还是嫌不够呢,继续臭着脸呀,不是很傲慢很清高吗,可是你腿心的第二个正字都快要写满咯!”
坎贝只字不提自己下的药,和手下们畅快得连声哄笑起来,带着灰尘的脚趾头再一顶,在白鹭骤然眼眸聚焦的凶狠仇恨视线中将娇嫩的逼口撑成圆溜溜包着脚趾的形状,猥琐地插在软嫩的逼肉里扭动关节上下左右摇晃顶动起来。
“真不愧是六年级首席,哪里的‘实力’都那么强,那么软和又热又嫩的,哎,里头还在吸我的脚趾啊,就那么迫不及待发骚想要了吗?”
缩小蹲在阴道深处的小晶石再向柔软的阴道瓣靠拢,透过充血的肉膜孔窍以格外特殊且色情的视角继续拍摄,软红的媚肉收缩着被撑开,一只放大的脚趾头闯进了画面。
坎贝瞟了眼面前隔间门上的画面,又继续去看还被迫仰着头的狼狈美人,小腿推动脚趾再往肉腔里头一顶,果不其然立刻就明显感觉到了一层阻碍。
“呃……”双腿大张的美人哽咽着一颤,法低头只能一切靠感官意识,强烈的危机感让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闭着眼睛,眉宇间满是几乎藏不住的慌乱抵触神色,阴道控制不住地收缩绞紧脚趾。
柔软的阴道内壁全方位贴着粗糙的脚趾挤压按摩,直把坎贝舒服得“啧啧”感叹,脚趾碰住Oga体内脆弱敏感的肉膜搔刮起来。
“啊!啊……呃、呃嗯……”薄薄的嫩肉被刺激得不断变形,毫规律地顺着神经末梢泵开诡异的酸涩痒意,白鹭的呼吸急促得时而停顿,柔软的阴唇夹着变态的脚趾一缩一缩直颤,脚趾甲每次偶然的刮蹭都会被敏感的神经放大传递,让他极度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用何等变态手段玩弄处子膜的屈辱现实,控制不住的淫液在刺激中再度流出。
坎贝舔了舔嘴唇,动作愈发变态,脚踝晃动着一下下向前开始顶,反复让柔软的瓣膜紧贴在脚趾上剧烈凹陷变形,脆弱的孔窍边缘甚至都已经隐隐出现了裂痕,每一次都真的仿佛就要被直接顶碎。
如此恶毒的折磨之下,青年的喘息很快隐约带上了崩溃的哭腔,似乎根本法承受被脚破处的现实,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酸涩不已的下体,呼吸也一次又一次地随着脚趾用力把薄嫩肉膜顶到鼓鼓向内凹陷、几乎连孔窍都撑开变形的可怕刺激不自觉屏住:“呼唔、呃…滚……”
“滚开?”本来还在盯着画面,乐此不彼“测试”处子膜极限的坎贝瞬间被刺激起了兴致,“也行啊,这样,要不求求我啊——小殿下,白首席?多求两声我就住手,不然你张着腿被人用脚趾往逼里破处的美妙画面可要人尽皆知咯?答不答应?学长再这样给你挠挠,搔着爽不爽啊?”
刻意提到特殊身份的语言羞辱和源自下体的生理刺激让已经在崩溃边缘的青年彻底失控,他的身体愤怒至极地发颤,眼尾发红,狭长的眸中水光滟滟,仿佛含着屈辱的泪水,皮肤在诡异的烈性春药作用下烧得泛粉,声音凶狠带颤,死咬着嘴里变形的金属圈环瞪向坎贝:“你敢……托雷恩坎贝…你也配、嗬啊啊啊——!!!”
“我配不配不知道,反正现在你才是手下败将,还正被人用脚趾插着逼爽到发抖啊!”白鹭话到一半,坎贝直接被刺激到彻底兴奋,脚趾再度准准顶住肉膜,小腿肚绷紧大脚向前毫不犹豫地一下重重地蹬入,湿软的阴道瞬间紧绷颤抖急速绞紧却也没有半点作用,珍贵的处子膜瞬间被脏臭的脚趾顶碎了个彻底!
裂帛般的幻听伴随着酸痛在嗡鸣的耳边炸响,白鹭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骤缩后表情都没有半点变化,像是一瞬间崩溃到空白法接受发生了什么,初被绑来时矜持的高傲在处子之身被以极致羞辱的方式毁坏的刺激之下变得摇摇欲坠,布满潮红的脸颊褪去血色,屈辱地颤着嘴唇流下一丝涎水,足尖抽搐几下后力软垂,含着脚趾的逼口被坎贝淫笑着继续摇晃刮蹭残膜的动作刺激得一吮一吮翕合起来,混合着处子血的淫汁从被撑开的圆洞缝隙中“咕叽”流出,没入股缝滴到同样锈红色的砖块上,瞬间消弭踪,只剩点点深色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