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在那之前从没听过那个男人发出声音。
车的人越来越多,车厢渐渐变得拥挤起来,男人的身体紧密地贴着李兀,敏感的阴蒂被玩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阴道瞬间绞紧,又泄了,把大腿内侧都弄湿了,粘连成一团。
“流了好多水……”
他伸出手指给晕晕乎乎的李兀看,阳光下手指上一片亮泽的水光。
李兀第一次听到了男人沙哑阴郁的声音,颤抖地求他别这样。
也许会有很多人看到,李兀只觉得身后有几十双眼睛都盯着他被男人玩弄的下体上。
火热的阴茎夹在臀缝里磨,屈辱变成了一种饥渴,撩拨得李兀欲罢不能,渴望着更激烈的操干。
李兀双腿软得不行,只能贴着窗口抖动,脸贴着冰凉的车窗,微张的嘴,那根硬挺的阴茎直接贴着已经被淫液打湿的臀缝,又热又硬地进出,忍不住扭腰去磨蹭那青筋遍布的表面,小穴饥渴地想要吸什么东西,但真正想品尝的东西,确实李兀难以启齿的。
都是因为这个男人,是他第一次次猥亵自己,用粗长的阴茎磨得他心痒难耐,淫水直流。
李兀那段时间很是恍惚,目光躲躲闪闪,面对江墨竹的时候总有些心虚,像是要补偿些什么一样,对他更加温柔体贴。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很恩爱和谐的一对,江墨竹斯文有礼,是江家培养出的年轻绅士,很尊重李兀,禁欲克制,热衷公益,很优秀。
可江墨竹对他越好,更多的时候李兀心中满是痛苦和自责。
在李兀生日的那天,江墨竹特意请假陪他去吃一家私密akas,特供菜单一一上来。
李兀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江墨竹将一个鳕鱼松露虾塔放在李兀的盘子里:“多吃一点,我最近不看着你,你都瘦了,这段时间忙过就好了。”
红酒香气四溢,李兀突然抬头看着江墨竹说他们今天不回去好不好。
江墨竹笑着说好,他们找了一家临江的酒店住下,两个人理所应当地做了。
李兀不想脱下衣物,他们接吻,江墨竹起了反应,温柔地问他可以吗?
李兀脸红说可以。
很快,丈夫的性器钻入了李兀的穴中,江墨竹的性器也很大,粗长笔直,龟头昂扬,比李兀的手还长一块,勃起有手腕粗,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与躁动,抽插着李兀的骚穴,被陌生男人玩了这么久,总算让最饥渴的地方得到了抚慰,李兀只觉得下面淫水津津,快活比,他腰肢扭摆着,克制地迎合着丈夫的操干,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淫水被摩擦出白沫。
属于丈夫的小穴本该就是丈夫享用,李兀有意绞紧了那穴,想讨好江墨竹让他舒服。
可是等两人都释放后,江墨竹抱着他温柔地亲吻,李兀那一刻的确感受到了幸福。
就做了那么一次。
李兀有些失望,丈夫就去洗澡去了。
明明两个前夫很喜欢和他做的,夜里恨不得在他身上开启一轮又一轮的征伐,江墨竹为什么会不喜欢呢?他下面不紧了吗?不会吸吗?他的腰很细,屁股也很大,为什么不操他?
就像李兀对他说起自己身体的畸形,江墨竹只露出微微诧异,随后说他并不介意。
难道是自己对他并没有吸引力吗?
可李兀法开口,他一直在丈夫面前维持的都是清纯居家的人妻形象,羞涩得做爱连灯不会开。
是不会开口主动求爱的。
两个人躺在大床上,江墨竹已经睡着了,李兀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他颤抖把手伸向底下的穴,早已被别的男人操干过食髓知味,他之前有意禁欲,没想到就这么一次,就像打开了潘德拉魔盒,近来身体堆积的欲望在江墨竹那样春风爱怜般下的性爱,根本得不到满足。
只让李兀的骚穴里更是饥渴难耐,当即再也忍不住,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搅弄,高潮来的时候,他弓起身体夹紧双腿。
月光从窗户透过来的光下显得室内很凉,李兀浑身出了一层汗,他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缓缓闭上了眼睛,面前隐隐被一层黑影笼罩。
李兀那之后心中就隐隐期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
男人不仅喜欢在公共场合玩弄他,而且在他家也会让他做一些很羞耻的事。
那个时候李兀并没有工作,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家里,在他和丈夫做之后,那晚男人闯进李兀家里,男人把他的身体当做画板,掰开他的腿,用很难洗掉的水墨笔写下凌辱的字眼,胸口锁骨上,大腿内侧,还有屁股上,母狗,骚货,主人的小母狗这样的字眼。
“江太太也不想江所看到吧。”
李兀看着那些凌辱的字眼捂着身体,默默流眼泪,可是内心深处他又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李兀都不敢在丈夫面前脱衣服,也不敢再求欢。
于是在男人面前越发饥渴,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一是因为羞耻,二是愧疚。
李兀不知道男人到底在他家里哪里装的监控,他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
李兀一个人在家,看着短信那头男人的指令,他咬了咬下唇,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包东西,有入体的肛塞尾巴,灰色毛绒耳朵,还有一个连着乳钉的项圈。
等李兀穿好之后,都不敢往镜子里看,开裆的内裤只有两条黑色细带子勒在腰间,薄薄的布料兜着阴茎和入体的跳蛋,那个洞正好可以让尾巴露出来,黑色短裙没有任何遮挡作用,上身的黑色蕾丝三角内衣也是由几根细带组成,他要开始打扫屋子,李兀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