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礼抱着李兀躺在床上，他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就像安魂香。

于是他终于可以沉沉地睡一觉。

徐宴礼曾经数次翻看以往自己与李兀的照片，李兀笑得很快乐，他也很快乐，可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他陷入了迷茫。

徐宴礼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夺了别人肉身的鬼魂，突然成了别人丈夫。

晚上徐宴礼做了一个梦，他梦里他抓到了一尾小人鱼。

人鱼有着很漂亮的尾鳍，细长的鱼尾摆动着，蓝色的鳍翅似乎融化在水中，如梦如幻，像是初开灵智，对人类没有丝毫戒备心，趴在岸边探出半个头徐宴礼睁大眼睛看着他。

徐宴礼爱惨了这只人鱼，于是拿着诱饵将他引诱到面前，强行将他捕捞带回了家。

徐宴礼为小人鱼修建了巨大的人工池，数珍宝和食物献在他面前，他给人鱼取了个名字，叫小兀，他珍爱他，每天都陪他，甚至给他讲故事。

可小人鱼却日渐消瘦，原本那么活蹦乱的小兀，快在水里翻起肚皮了，时而暴躁时而忧郁。

有人说他养不活人鱼的，劝他将鱼放归大海，徐宴礼不信。

他给小人鱼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了他的下腹有一口隐藏在鳞片下深粉紧窄的小穴，他不顾小人鱼的意愿伸手指探过，又嫩又紧，只能吃进一根手指的长度，可小人鱼胸口跟女人比起来，薄薄软软的，有个小阴茎也藏在鳞片底下，被他摸舒服了会探出来。

徐宴礼心想，他这样不男不女的小人鱼就算游回族群也会被嫌弃的吧，所以小人鱼只能留在他身边了。

他不知道应该找什么人来给小人鱼看病，误打误撞找来的兽医说小人鱼应该是发情了，他说小人鱼能感觉到自己不是和徐宴礼是同族人，没有归属感，而且他一个人很孤单。

徐宴礼本来不打算操一条鱼，可是小人鱼太可怜了，怎么会没有归属感呢？

他得告诉他，他是属于徐宴礼的。

小人鱼被徐宴礼抱在浴缸里还挺乖，一双大眼睛看着徐宴礼在他身上抚弄，手指伸进他的生殖腔搅弄，很舒服，他忍不住去亲近徐宴礼，一开始还算和谐，可是等到人类那根又粗又狰狞巨物戳进他的生殖腔里，小人鱼就开始反抗，偏头咬住了徐宴礼的手指。

血水冒了出来，徐宴礼却丝毫未察，反倒是小人鱼自己吓了一跳。

徐宴礼将手指放进小人鱼嘴里命令道：“舔干净。”

小人鱼呜咽一声，像是知道自己做了事，偷偷看着徐宴礼然后伸出小舌给他舔干净了血迹。

人鱼本就是肉食动物，骨子里还有茹毛饮血的本能，小人鱼舔干净徐宴礼手上的血，还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

徐宴礼眼神一暗，小人鱼这个样子只会引起人更大的施暴欲，他铆足了一记深顶进到了最深处，生殖腔汩汩地往冒水，小人鱼脸颊到脖颈处连出一片嫩红，嘴唇一张一合地。

小人鱼撅着屁股，力地摆尾，徐宴礼那根鸡巴出没在他的生殖腔，手臂撑在浴缸旁，人类男性是精液是温凉的，可那粗大的阳具格外滚烫，连带着精液也是烫的，烫得小人鱼屁股不受控制地摆动，恍惚觉得自己快坏了。

徐宴礼不停给小人鱼灌精，让他染上属于人类的气味。

人鱼交媾过后的穴口艳红艳红的，湿得在滴水，里面的媚肉还在不断的蠕动着，诱人得很。

徐宴礼搂着身下的小人鱼蹭了蹭，手指不停地抚碰着他的脸：“含了我的精液，就乖乖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小人鱼身为一条鱼，只觉得快要溺亡一般。

后来小人鱼果然慢慢有了精神。

只要好像需要徐宴礼的精液才能活下去。

今日难得的晴天，卧室大床里，藏蓝色被子将两人紧紧罩住，李兀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浑身都出了一层汗，他面上魂不守舍。

李兀有些复杂感受着徐宴礼的撞击，早上醒来他是被燥醒，他怀疑徐宴礼那玩意儿放在里面一晚上没拿出来，昨晚太累了，早上一睁眼就又接着被操，徐宴礼精神十足，李兀只开口喑哑地说别，谁知一说话徐宴礼压着他更兴奋了，把他整个人都拢到怀里边低头边亲他边操。

徐宴礼伸手抚摸着李兀的大腿喃喃道：“尾巴呢？”

“什么……尾巴。”

李兀胸口都被徐宴礼咬破了，他有些气呼呼的，徐宴礼态度好，又哄又道歉的。

李兀自己坐了一会，就没什么脾气了。

家访的人其中有负责当初庭审的人，有摄像录影的人，徐宴礼穿得居家，跟平日里在新闻上出现的一丝不苟的委员长完全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