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可是姐姐允我的。”
“不妥不妥,我们还是没有成亲,一会诊治起来,难免肌肤相亲,不妥不妥。”他假心假意的推脱着,手却任由碧珍拉着
“徵公子。”
“远徵。”
冯碧珍捱得受不住了,唤了一声他的名
“你救救我吧,我真的痛的厉害。”
本来就心猿意马,假意推脱的宫远徵见她这么求自己,也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本性毕露,翻身上榻,侧卧在她的身边,手也伸进了她的寝衣里
明明是淫行,他还偏要编出谎话来哄骗碧珍:“姐姐,远徵不仅精通医术,还懂得穴道之法,待我为你推宫过血,按摩过后,你便不会再痛了。”
他的手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将碧珍的寝衣一把扯开
露出雪白的上半身
碧珍单手环胸,堪堪挡住最后的防线,只见她光裸雪白的上半身,竟然尺寸未着
“碧珍姐姐,你怎么连兜衣都不穿呢?”宫远徵看着她完美的上半身,附身过去,手掌握住那浑圆饱满的乳团,张嘴衔住精巧的乳尖吞吃
滑腻光嫩的乳尖被他吃的水声啧啧,吐出来的时候不仅涨大了一圈,还变成了更加淫靡的嫣红色
水光光的在月色下,风一吹颤一颤
“姐姐,你的伤口呢?”
“不是说痛的很吗?”
“怎么一点儿痕迹都没留呢?”
他一声声逼问着碧珍,碧珍只是默默流泪并不答他
妨
反正宫远徵也没有想要从碧珍那得到一个答案
他早就看透了她的把戏,包括她的眼泪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其实本就所遁形
宫远徵扯开自己的衣袍,一件件丢到外面的地上,他在碧珍的耳边吹气,咬住她小小的耳垂
“姐姐想要我,直说就好了。”
“不必编出这么个谎话引我过来。”
“你我本就是夫妻了,早一天洞房,晚一天洞房都妨的,姐姐既然心急,那我们……今天就成亲好了。”
宫远徵解开腰带,袒露出一根硬挺的阳物来,头部圆如鹅卵,看起来干干净净
他抱起一昧哭泣的碧珍,两只手揉着她的乳团,意乱情迷的亲吻她顶端的红缨,把她放到自己的身上,让她完全趴在自己的怀里,这样只消他稍稍昂首,便可以和她接吻
碧珍被他剥的已经没有什么衣物了,光裸裸的伏在他胸前,一双柔软的乳压在他的胸口
他摸着她光洁滑溜溜的脊背,还有她柔亮的长发,心满意足的与她耳鬓厮磨,含着她软红的舌尖,不肯放过
终于,等到他亲够了
宫远徵才掰开她的双腿,露出里面嫩红的穴眼,把自己的器物沉在细缝上,顶上去快速地碾磨
他亲亲碧珍的眼皮,吻掉她的眼泪
声音温柔中透着坏:“碧珍姐姐,我们今晚洞房花烛,你欢喜吗?”
未等她作答
肉茎挤开湿滑的缝隙,猛地装了进去,碧珍仰着劲,剧烈的在他身上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碎叫:“咿呀。”
“远徵!”
那极难忍耐的吟叫,喊得宫远徵心都要化了
他咬紧牙关,身下在紧致湿滑的穴里被狠狠地绞紧,下身被咬的也快化了
他额上青筋迸出,箍着她纤细羸弱到不盈一握的腰狠狠颠弄,揉搓的她在他掌中哭泣抽搐
在疯狂的顶撞里,宫远徵失控的亲吻碧珍
“碧珍姐姐,你欢喜吗?”
她只是一直流泪不回答
他掐着她的腰胯,把她肏弄的双目涣散,完全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原本欺霜赛雪的肌肤现在透着粉色,一双纤纤细指,死死抓着两遍的被褥,脊背拱起,蝶翼般的肩胛骨随着他的冲撞起伏着
含情目里水雾弥漫,只有他的倒影
宫远徵又一次吻住被他亲的水光嫣红的唇,纠缠着的舌尖缠绕,深深插进她穴里最深处,随着腰后一阵过点的麻木,把全部的精华都射了出去
“碧珍姐姐。”
“碧珍姐姐。”
“碧珍姐姐!”宫远徵从榻上猛地坐起,嘴里还在不停的问
“碧珍姐姐,你欢喜吗?”
然而静悄悄的屋内,一切桌椅摆放陈设分明还是他的屋子
宫远徵满头大汗,他抬眼看着天光乍亮,一时间分不清是真是幻
直到起身时,才被双腿间的不适惊醒
原来都是一场梦
他颓然坐在榻上,脸色又青又红又白,五彩斑斓里透着阴郁的暗黑
宫远徵喘息着,洗漱完
把旧的一身衣物丢进火里烧了个干净
他一整个早上都在回味梦里的经过,心里波涛汹涌,电闪雷鸣
坐立难安
直到早膳的时候,碧珍从房间出来和他一起用膳,他才鬼鬼祟祟的探头问到
“碧珍姐姐,你之前的伤口……就是我不小心抽了你一鞭子……”
“你现在还疼吗?”
碧珍弯了弯眼睛,浅浅笑着:“徵公子的药很灵,早就好了。”
他怅然若失的连连道:“哦,那就好。”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