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燥热泄掉一部分，舌尖尝到血腥味，傅丹宜慢慢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不仅因为哥哥拍打屁股到达高潮，还把他的手臂咬破了。

她仓惶抬头，眼里还有泪珠，“哥哥，对不起，我……”

可张时堰郁气还没散尽，眸色黑沉，傅丹宜望见的瞬间，感到陌生和惊惧，身体还在高潮余悸中，整个人瑟缩颤抖着向后，差点要跌下男生大腿，落到床下。

大掌撑在后背，将人捞回来，仿若初醒的张时堰找回一些哥哥对妹妹应有的温和。

“没关系。去洗澡吧。”

熟悉的哥哥又回到眼前，嗓音喑哑像张磨砂纸，在敏感处反复擦拭，傅丹宜再次感到不可控的热流在小腹流窜，忍不住夹紧他的大腿。

“我腿软……哥，你抱我去浴室……”

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张时堰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刀锋迟钝，反复在颈项前后摩挲，却迟迟要不了命。

刚开始还能察觉到痛，惨叫出声，到后来已经麻木得失去抵抗的意志。

沉默地把人抱进卫生间，帮她打开灯和暖风，甚至还贴心地提醒了句‘不要用太烫的水’，红痕交的臀部皮肤会痛。

他的反常傅丹宜第一时间察觉到，细致观察哥哥表情变化，越是平静，越是没有躲闪逃避，她越是感到紧张，和难以言喻的刺激。

好像从他动手打自己开始，就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傅丹宜天真跳脱，傅荣也从未打压过她任何天性，于是哪怕年岁渐长，也依然像小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样，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心。

张时堰越是隐忍，她越想知道被逼到极限时，他会是什么模样。

在男生转身前，她拉住对方衣摆，目光坦然大胆，语气却微弱可怜，

“哥，我还想要……”

她向前一步，几乎贴在张时堰胸前，拉住他手便钻进腿间，隔着内裤覆上阴蒂，

“还在流水，怎么办？太难受了，这样我睡不着的……”

她微微移动双腿，不由分说便把男生几根手指夹在腿间……

那里的确潮湿闷热，仿佛跟空气冰冷流通的外面是两个世界，张时堰呼吸艰难，好像被她夹住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脸——鼻子、嘴唇都在穴缝之间。

强装的镇定土崩瓦解，张时堰觉得自己会被妹妹玩坏。

他听见自己叹息般说好，“我用手帮你……”

话还没说完，得逞的女孩已经扬手脱掉了睡裙，露出紧致纤细的少女身体。

“丹宜……”

傅丹宜对他的制止充耳不闻，迅速解掉了内衣扣，又褪下内裤，随手扔在地面。

她的胸尚未发育完全，不是很大，但在哥哥面前不用扭捏羞涩，不会觉得自己是被审视的一方。

他的目光震惊又痛苦，还有自己都未察觉的迷恋和怜惜。

傅丹宜心脏猛跳，她拉着呆滞的男生走到淋浴下，取下并打开活动喷头，水柱由小变大，温度由凉变热，她亲手交到哥哥手上，示意他用这东西操弄自己。

“有性瘾之后，几乎每次洗澡我都会这样弄……哥，这次你帮我吧？”

还没从妹妹的裸体中缓过神来，张时堰又被她口中的场景吸去了魂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地浮现她自己在雾气氤氲的浴室中，用淋浴喷头对准阴蒂的样子。

女孩皮肤被蒸得发红，或许坐在浴缸边敞开双腿，或许手撑在玻璃门上微微翘起臀部，细碎的呻吟和水声在这小小空间里一同响起，高潮的瞬间，她拧眉张嘴呼吸急促，尿道口和穴口喷出的水或许比喷头洒出的还要多……

愣神之间，裤子被热水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