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宜想帮他脱下来,手已碰到裤腰,却被陡然清醒的张时堰紧紧握住,眸底暗藏平静的狠戾。
“湿了……”
“没关系,不用管我。”低沉的嗓音沁着某种危险气息,令傅丹宜不自觉揪紧了心脏。
话才刚落,就被压至冰冷的瓷砖墙面。
“啊!”
他举起喷头,隔着约两掌距离对准阴部,热意和冲击力让傅丹宜猛地一抖。
她伸出颤巍巍的手,眼角微红带泪,“哥,我怕站不住,能抱着你吗?”
张时堰沉默,却往前拉近了自以为的安全距离。
傅丹宜环住男生脖颈,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喷薄的水柱很快将张时堰浑身打湿,衣裤紧贴着皮肤,更加直观地感受到妹妹身体的软和热。
“哥,不要,一直对着,嗯,我受不了……”
她柔声调教,张时堰抿唇照做,眼神却不敢往上移半分,不敢看妹妹胸前晃荡的乳肉,顶端翘起的茱萸。仿佛看一眼就会彻底堕落。
“你衣服都湿了,脱了好不好?”
不舒服,也不公平。这么多次肌肤相亲,她却从没见过衣服之下的哥哥。
她知道哥哥每一次都会被她弄得勃起,形状可观,她想看看哥哥的东西跟片子里那些有什么不一样,就算不让她插进穴里,至少可以握在手里把玩,摸一摸,含一含。
再不济,也可以坐在他腹肌上磨逼……
想象而已,身体却给出直观的反应,阴蒂的肿胀感更加明显,要不是张时堰及时移走水柱,当即就会攀上顶峰。
他一言不发,专注做好手上的事情,依旧像是在完成任务。
傅丹宜不放弃,“哥哥,你裤子好硬,湿哒哒的不舒服,脱……”
张时堰猛地向前一步,将她紧紧捆在墙面和自己身体之间,几乎不能呼吸,像个刽子手般,强硬地把喷头前移,打断她所有挑战底线的牢骚。
“傅丹宜,闭嘴。”
语调并不凶,但低沉严肃,像苏醒的野兽已然牵制不住。
声音和浑身散发的气息都陌生至极,上次这样被他连名带姓地叫,似乎还是很小的时候,两人打闹时。
此刻也是打闹,不过换了另一种形式……
水柱离得越近,冲击力更强,水也更热。
张时堰用另只手拨开阴唇,让女孩脆弱敏感的阴蒂直面巨大的刺激。
腿软得发颤,抱住哥哥的手愈发用力,连叫声都被汹涌的快意堵塞,仰起头,从脑后开始发麻到脖颈,从上到下都僵硬。
如张时堰所想,妹妹喷的水比喷头洒出的还热,烫得他手发抖。
她在身前痉挛,连嘴都合不拢,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像被弄坏了。
心疼和歉意后知后觉到来,张时堰放下花洒,将软成泥一样的女孩捞起来,紧抱着,不管她是否能听到,还是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
妹妹高手高手高手(连连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