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下沉,没开灯的房间变得昏暗,凉风从微敞的窗户吹进来,沙发上紧贴着的两个人却热得出奇。
傅丹宜提着口呼吸,缓慢地握住棒身,奇异的触感滚烫的热度让她觉得新奇又紧张。
哥哥这根东西好像跟视频里不怎么像。
更长,直径超过她一手可以握住的最大尺度,整个棒身呈肉粉色,龟头则是更深一些的橡皮粉,交的充着气似的经络攀爬而上,好像随时会爆开。
皮肤被烫得紧绷干涩,傅丹宜动作僵滞,小心翼翼试探了好久,才终于咽了咽嗓子,手上用力,切实环住挺立的肉根。
“嗯……”
男生瞬间溢出闷哼。
被深沉的欲望和克制共同挤压,这道声音变得低哑、扁平、温敦,像往女孩心脏里塞了一个最具重量的砝码。
她纤细白皙的手跟这根东西形成可怕的反差,如有漩涡引人深陷,堕落,彻底掉进情欲的宿命之中。
张时堰放弃抵抗,却害怕某些阴暗的兽欲出笼,他仰头靠上沙发,用手臂遮住眼睛,看不到眼前令人兴奋而麻醉的场景,一片漆黑之中勉强说服自己——
把自己当作她的玩具就好。
玩得尽兴了总会收场。
却引起傅丹宜不满。
她皱起眉,挪动夹在他身侧的腿往前坐了些,停下时装束完好的阴阜离热棍不足五厘米。
紧握的手指稍稍松懈,顺着中段往下滑,另只手向上捻住奶头的同时,用手掌包裹略带湿润的阴囊。
又是一声挟着燥热的低吟,肢体在身下僵硬到极致。
哥哥压抑禁欲的样子让她产生摧残欲望——
什么时候会爆发呢?
想看他灵魂未被仁义礼智修饰的另一面。
在她看不到的念头里,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哥哥操到失禁了呢?
“哥,你自己会撸吗?”
像握住个没有生命的球状物体把玩,囊袋在她手里变换形状,奶头被掐得生疼。
她一边玩弄一边用语言挑拨,非要看张时堰隐忍的弦崩断后的样子。
“我的手舒服还是你自己的?”
男生被遮住的眼看不到情绪,但绷紧的下颌看得到后槽咬紧突出的骨骼,脖颈泛起的青筋,红得能滴血的耳垂……
傅丹宜眨眨眼,想起正常时哥哥耳朵干净得像白玉一样的颜色,也终究被她染红了。
她心念微动,俯身张嘴,咬住耳垂。
湿软的触感像某支大军开拔的信号,强烈连绵的麻意迅速蔓延全身。
张时堰紧绷得手指发抖,他下意识想推开女孩,却被她抓住可趁之机,捉住手腕,不再让他有逃避的机会。
轻柔地在他唇角印下一吻,眼底满是真挚热烈的引诱。
“哥哥,为什么不敢看?你在怕什么?“
“……我在撸你的肉棒,你要给我反应,我才知道你舒不舒服……”
她的手上下滑动,娇嫩的掌心很快被磨得发红发疼。
“哥,你这东西,好粗……”
不敢想象如果真像漫画视频里一样,从自己细小的穴口插进去,身体是不是会被劈成两半,里面敏感的壁肉一定会被磨肿吧。
“嗯……”
张时堰不知道妹妹这些话从哪里学来还是师自通发自肺腑,总之句句都是最原始最猛烈的催情剂。
他用尽理智也关不住呻吟,阴茎更是不受控制,在她手里谄媚地胀大颤抖,在她形容鸡巴形状时,马眼渗出兴奋的前液。
他只能庆幸,好在妹妹只拥有二手经验,否则自己种种色情的反应被她捕捉到,都是足以被永久控诉的罪行。
可女孩下一秒就用大拇指按上马眼,揩去略稠的液体。
“哥,你是不是要射了?”
看到胜利曙光,傅丹宜微讶兴奋,用力往下按压,在他克制不住低吼时,再次握住棒身用力滑动。
“哥,我能吃你喷出来的奶吗?”
……
脑中某根琴弦被挑断,发出刺耳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