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映现意识,意识创造物质,它们本应该相辅相成,水涨船高,但却是往往敌对。
其实越走得悖逆,越说明了不可分割。
来说明意识离不开物质,来说明物质也少不了意识,在说明的时候我期望我们都更上层楼。请你不要给我白眼,我愿意哪怕屈辱也来换得你的青眼。
我们不要闹了,我们都不是主宰而是组成。
而真要认真,只有一个确定,我是我自己。
可是我们是自己吗?我们是自由的自己吗?
只有关于自己,我们才语言相通。就说意识到记忆意识。我的意识是存在的,是可观的,给了我标记,记忆意识完全烘托了意识。
我在想一个人,这个人的音容笑貌都在这里,在我的脑海浮现。我能够想她(他)是因为我记住了这个人,他(她)早已进入了我的意识。
他能够进入我的意识,是因为他本身是物质和意识的合体,关于他的某些有鲜明特征的因素来到我的意识海。我再次想起他来,是因为他已经凝合在了我的意识中。
我的意识检索,也是对于他的曾经的意识检索,是这一个,而不是那一个。
不是那些发狠的,行,行,我记住你了。这只能破坏意识,情绪是意识的通行证,好坏照单全收。
我记住了你,不是我记住了你,是有一个记住记住了你,记住又通知了我。记住有一个复杂的特征,它在远近大小长短和彼岸此岸、时间的去留、空间的长袖善舞、情感的花开花谢中情有独钟。
你已经变形。
记住通知了我,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有一个更高维次的记忆,相当于记忆的主宰,他记忆所有的记忆,被记忆和不被记忆,被记忆的记住和不记住,不被记忆的记住和不被记住。
一旦通知我我就从旁观者变成了参与者。
记忆主宰亲身降临,我要给它一个平台。大于记忆意识之上,这就是镜子意识。
镜子意识有两解,一个是镜子意识来源于意识深处的某个久远,它现在和我邂逅。因为我的脚步没有停下,不但来看意识的内容和作用,还来看意识本身的何所来何所去,此刻为什么在这里。一个是我追求镜子般的清如水。追赶黑夜,露重衣寒,在山顶上却突然看到了山下的太阳。
整个太阳被一个小匣子盛着,蛋黄的颜色,光芒也老实地收藏着没有跑出小匣子。
我看见它的时候它也看见了我,如果单方面说,就是我看见了它,和它连线,连成一条线,它才腾然而起跳出小匣子,并马上爆炸般的放射出夺目的光芒。
很多修行者走到这里都是有福的。
淡淡地说道,我本光明。即便这个光明只是镜子里的光明。但也是越抚摸越感到温柔,越遥远越觉得切近。熏陶陶的春风呼唤大地,觉醒大地,然后茉莉花开,芬芳美丽满枝丫。
这时候的日升月落、月升日坠都落在了身上。
月轮从海底升起来,一片银白。绕树三匝,有枝可依。日轮从云海中而来,先降后升,温煦而温情。再说得明白点,怕跑了题,就是任督二脉。这样事的时候后升前降,有事的时候就安于中宫,让它们龙虎斗,最后滴下一滴汁液。
但这只是初法,临时抱一抱佛脚。
初法也是法,在于收束身心,凝练意识。
我不期望我是从黑暗走到黑暗,我应该是光明的。我也不期望我是从光明走到黑暗,如果是黑暗,我也要去照亮它,哪怕是丁点儿的一小部分。也不乐意是从黑暗走到光明,虽然特别能保护好自己,但心灯不亮,我本身也就停滞不前了。
最理想的就是光明到光明。
这样我的意识是光明的,镜子那样光滑。
我是一面平静的镜子,什么来就接受什么和反映什么。可????????????以旷日持久,一方面往高处也就是深处凝望,一方面也可以使用意识,这时候它已经是一面镜子,或者含有镜意的意识。
想起教习的话,他是对的,只是引而未发。我心明澈,不惹纤毫,圆满周流。这是本。末是去探知门后人的思想情绪,镜子意识宁静为而透亮。
我安静则对方也安静,我为是此刻只保持镜子的透亮。
甚至看到你了。为了要保持某种独特的情绪而在想着什么,因此面含笑容或低眉顺眼,剑拔弩张或后悔得顿足。
如同明月,我心皎洁。
一件事情最好不要发生,是好事不如的道理,因为我心眼小。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明天再告诉我,但你提前说了,说明天老家要来人,这件事情就会萦绕我,使我牵挂。
我喜欢的平淡自然现在做不到了。
骄虫也是如此。
一件事情发生后就会永远存在,拿不走的,要么善于遗忘,忘得一干二净。甚至提醒都没有用,一脸茫然,对不起,还是没有印象,我记不起你是谁了。一是心宽心大,什么都能装下,该吃吃该睡睡。马上把事情放到了边角,都懒得打量一眼。
很明显骄虫不是这样的人,事情当然忘不了,也不会因心不大而故作不在意。虽然没有抓耳挠腮,但也被折磨得够呛。